的手都摸上他的大腿部了!
周醇良静静看着他,接着收回了手,只是借着去拿茶杯的姿势微微挪了点位子,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等晚上了,我再对你好好……一解相思之情。”
他话尾音像要迷惑他一样,说的令人心生遐想,以至于秦桑坐在凳子上的身子微微僵住。
果真,到了夜里,秦桑迎来的却是周醇良被许多人合伙灌得醉醺醺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桑桑……”
“桑桑……”
他高大修长的身躯极不稳当的朝他走来,俊脸泛红,一身的浓烈酒气。
秦桑此刻真真是无言,这人到底失了分寸就不知道自己是个大人了,竟然幼稚的踏着不稳当的步伐,一边伸出手在周围捞他,看样子是想把他揽进怀里去。哪知喝醉的人眼前看不清什么,想把隔了些距离的人捞进怀中可真不容易。
“桑桑。”似是不满意手触到的地方都是空气,周醇良醉的一塌糊涂,颇为委屈的唤他一声。
秦桑顿觉好笑,喝醉的人像只大熊,身子笨拙站都站不稳了,他连忙往前走了几步,周醇良仿佛感觉到他的气息,在他靠近的那一瞬间,伸出的长手就将人揽到怀里来了。
怀里的充实感让他异常满足,秦桑却被他身上浓烈的酒气熏的不行了,偏生周醇良还敢对着他的脸乱亲乱舔。“你先放开,我领你去床上躺着去。”秦桑赶紧说。
“不放,不放,放了你走了的。”什么也不清楚什么神智都没有了的周醇良做出让秦桑膛目结舌耍赖皮的手段。
“你,你快放开。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去。”秦桑无奈的很,周醇良像只想获得主人宠爱的大狗,拼命的讨好的蹭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肯放开手。
秦桑头都快晕了,被他全身的酒气熏着,他都快要醉了。
“你不是累了么,你休息一下,我不走,好不好?”他哄道,放弃了在他怀里挣扎。
周醇良傻傻一笑,对着他的脸狠狠亲了几口,发出响亮的声音:“你你也一起,陪我睡……不然,不然你就别走。”
秦桑只差捧脸了,这东西怎么被灌醉了就这幅德行了,平日里那高大冷漠能吓哭小孩子的冷峻样子去哪里了?可是,周醇良一直紧缠着他不肯松手,他看看外面星辰隐去,已经深夜里,今日疲乏他也是顶不住了的,索性,就陪他睡一觉吧。
这样想着,秦桑便对他说:“我和你一起睡,你先松开我好去关门。”
周醇良模模糊糊听见他这么说了,还是坚持的摇摇头,手劲一点没松。秦桑没办法,认命的叹口气,算是包容了他的举动,于是两个人肉|贴|肉的去关门,又肉|贴|肉的倒向床上。
等烛光熄灭,床上的人紧紧相依,不离分毫,感受着身边的温暖秦桑才发觉,这人是真的回来了。有心有肉,还有他的爱,从明日起,就认认真真的过日子吧。管他前世什么身份,管他现在是什么人,锄田种菜,客舍开业,明日,就喊身边的人让他和他一起去给菜叶捉虫浇水吧。
安静的房间里,床上周醇良发出一声醉后的呢喃:“桑桑。”叫出的名字让躺在身边的人柔柔一笑,更往他身边靠紧许多,像是谁也不能把他们分离一样,周醇良自发的把手搭在他的腰上,大腿缠着他的腿,时辰渐渐过去,爱会变得更加浓醇和沉淀,下一天还有耀眼的阳光和块块的农田等着他们去开垦,赚钱养家,一对农夫的生活从此开始。待有闲时刻,花下品酒,竹扇西瓜,人生最不过如此惬意时候了。
而以后的年月里,也会越来越温暖,越来越充满乐趣,成亲生子,然后儿孙满堂,一家人、一大家子的人,百兴村的青青客舍会是外面的人最想来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定制国庆的时候开。。俺在慢慢修改错别字。。
顺带,祝各位中秋节快了,月饼多多XD
60
60、番外 。。。
夏夜蝉鸣。
一座田园味道浓厚的宅邸的大树下,周醇良抱着秦桑坐在他的怀里,一只手不安
分的在他的衣服里乱摸。
锁骨被手轻轻的抚摸过,胸前的两粒红点也被不轻不重的揉捏,秦桑睁开闭着的
眼睛,微皱的眉头突然紧的更厉害,他猛地伸出手把衣服里面对他的身体图谋不
轨的东西给揪出来。
“爪子给我收好了。”他出声警告。
周醇良笑而不语,在外人面前冷漠孤傲的神情此刻却化成了一滩春水,柔情得不
得了,让在他手下做事的人看见了打死也不会相信他会有这样的一面。他讨好的
拿鼻子蹭蹭秦桑的脸颊,一双深邃狭长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像只温顺的动物想
讨得主人的欢心。
兀的,秦桑白玉般的脸庞泛上淡淡的红晕,自两人成亲以后,周醇良就像多了一
个性子一样,有时会表现出不合他本性的行为,就像现在的撒娇手段,光明正大
,熟手熟练,仿佛对他做过几百遍了。
不过,也不知道他是好运呢还是摸透了秦桑的性格,总之只要他做出那些讨好的
行为,都能让他心软上几分。
“桑桑……”带着诱惑气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只爪子又在他的背后来回抚
摸,还轻柔的画着圈圈挑逗他,炙热的呼吸令秦桑白皙的耳朵也变红了。
这个人,这个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总想着花心思把他拐上床去。秦桑禁不住
被挑逗的颤栗,坐在他的腿上腰身软了一半,屋里的靠着周醇良宽厚的胸膛。
大概不知他自己这副模样有多绯丽春情吧,秦桑咬了咬牙躲过他又凑上来讨好的
蹭他脸颊的脑袋:“不行。明天,明天我起不来的,我还要去山上采山药。”他
总不能日日与他厮混吧,虽然周醇良辞官了,除了管理家业还有大把时间休息外
。
想到这里他皱眉,这日子过的都有点小白脸的感觉了,周醇良现在就想让他什么
也不干的养着他,吃了睡睡了吃,还要伺候这人给他暖床暖被窝,明明他开的客
舍能赚很多钱啊。
除了平日里的开销,周醇良都用的他的,不让他存着给自己买东西……这也算包
养吧?秦桑叹气。
周醇良见他这副模样便停下不知不觉中褪下他一半衣衫的手,问:“怎么了?”
秦桑幽幽的看他:“我好像一个被你养的小白脸。”
……小白脸是什么周醇良不懂,可他听懂了前面那句话。“不好吗?”他挑眉,
养着自己爱的人他觉得非常满足和开心,他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们彼此沾
上了对方的味道、标记。这相濡以沫,你中有我的生活是周醇良认为他这一生中
,最值得拥有的。
不好吗?秦桑听得一愣,对视他的目光。眸光深处,在夜色中更显深沉。好吧,
大不了以后多买些衣服给他,做好吃的给他,那用另一个角度上来说算是他包养
他好了。
偶尔有点小无耻的秦桑这样想,秀雅清美的五官突然生动起来,眯着眼笑的人根
本不知道抱着他的人已经因为他突然绽放的笑颜而呼吸不稳起来。
秀色可餐。
周醇良顿时觉得,月色这么好,清风这么舒服,怀里的人比什么都能让他神魂颠
倒,此时不吃更待何时?他勒紧他的腰身,凑上去在他脖颈见又啃又咬,令秦桑
措手不及。
“周醇良,你的爪子……唔。”又摸到他胸上去了,啊,还敢往下摸,还敢往下
摸!
秦桑有点喘不过气来,因感官上的刺激过于激烈而承受不住的扬起白皙的脖子,
上面还存在着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
周醇良已经完全哑着嗓子,声音透着浓厚的□喊他:“桑桑,桑桑。”
小红粒被人咬了一下又用舌头吸裹住,秦桑倒吸一口气,额上出了层薄汗,脸上
无尽绯色,他猛地揪住在他胸前不断作怪的人的头,谁知周醇良一手摸进他的裤
子里套住他的根部,激的他受不了了仰头大口呼吸,胸膛起伏:“……哈啊,周
醇良……你这个老流氓。”
老流氓任他骂,又抽空亲亲他的手温柔的有些无耻,回应他:“老就老吧,我们
一起好了。”说完,对他一笑抽出手将他揽腰抱起:“我们进屋去,到屋里变老
,一刻也不分离。”
秦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刚想要驳他的话就被人飞快的带进屋中,扔上床。
“你,唔……唔唔……啊……”混混蛋。他的脑子一片混沌,失神的看着周醇良
。
想要说的话被覆盖上来的人封锁在唇齿间,缠绵悱恻。
蝉蝉夏夜,总残留着春意褪去后的点点痕迹,月华真的如水般波光粼动,混合着
树叶的傻傻声,不时传来比春水还酥比糕点还甜的呻吟,屋门虚掩,墙壁上,人
影交合。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包养俺的专栏啊妹子们》_《
PS:肉在定制里面
61
61、【番外之生死。】 。。。
凉秋,煮酒扫叶。有这一年,周醇良生病了。
被家里人以小名称作周小大和周小小的哥哥、弟弟老老实实的坐在他的床沿上,白嫩嫩的肉呼呼的小身子裹了好几件衣服,两人小手拉小手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们的父亲。
“阿爹哦,爹爹什么时候可以起来带我们骑马哦?”周小小一张白嫩白嫩可爱至极的包子脸,眉眼没长开,跟他阿爹做了一模一样的动作,皱了皱小鼻子问。
这几年越来越温柔雅意的秦桑捏了捏他肉肉的腮帮子,轻声说:“很快的。小小和哥哥不要急哦。”
屋里烧了暖炉,门掩的紧实,室内暖烘烘的。火光闪烁跳跃着,映衬着坐在他们身边的秦桑更为明亮柔和,让认真的望着他的周小大周小小神情痴痴呆呆的。
“阿爹哦。”周小小往他那边挪了挪屁股,凑过去撒娇。
秦桑温柔笑,抱住他圆鼓鼓的小身子。周小大有一副跟他父亲学的严肃的表情,紧紧盯着他好看的不得了的阿爹,又看看抢先抱住阿爹的弟弟,也跟着把屁股挪过去,还把脸凑上去,依然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
等了片刻,见他阿爹还不行动,周小大诧异的眨眨眼睛,接着伸出手点点自己的脸蛋。
秦桑笑笑,乖乖的往他严肃的包子脸上亲了一口。
周小大扯扯他的衣袖:“还要。”
终于,秦桑笑了出来,点了他的小鼻头一下:“小老头。”
周小大缓和了脸上严肃的表情,给他阿爹亲亲腻腻的笑了下,摸摸他阿爹的脸:“给你香香。”说着,就在秦桑脸上大“叭”了下。
“我也要香香,阿爹,阿爹。”周小小蹬着小腿想站在床上,抓住秦桑的衣襟把他的头往下拉。
秦桑摸摸他:“好。别急,阿爹在这里。”
周小小很闹腾,一连“叭”他阿爹好几口,只差弄出印子来。哥哥周小大“啪”的一下打在他翘翘圆圆的屁股上,板着脸道:“不许‘叭’了,你香的好多了。阿爹还要给爹爹‘叭’的。”
周小小被哥哥打,本来想大声哭嚎的。可是听到还要给父亲,于是咽住要哭的声音,睁着被染湿的大眼睛看着他美美的阿爹,瘪嘴可怜道:“哦,那就给爹爹‘叭’哦。”
两小孩,一个小大人,一个未断奶。秦桑又掐了把周小小粉嫩的肉脸,亲了一下:“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他抱住自己经历撕裂痛苦生下来的孩子,紧紧的,声音却小了又小的道。
周小大蹭蹭他:“阿爹,不伤心。爹爹会好的。”
他们都伸出自己短胖的手去回抱他,父子之情,骨肉之暖。秦桑把脸藏在他们肩上,却不小心落下一滴眼泪。
湿湿的。
他们都晓得,他是最任性,表面看上去最温和最明理最斯文最淡雅的一个人。可是,只有身边的现在却躺在床上沉睡生病的人知道。他其实很骄气,宠他,溺他,容他,忍他,哪里有过分毫怨言?
他说的情话,长此以往总比他多。他不知好歹,总以为他会一直在,他有着高大健朗的身体,比他这个小男子的纤瘦要好的不知多少倍,稍稍一抬眼,就能看见他在他面前,挡风挡雨,什么都行。
然后,有孩子,子孙满堂,桃花依旧笑春风。如今,怎么突如其来的一场病就让他倒下了呢?
回忆起那天,当时的秦桑都傻了。他推开了站在他身边的所有人,来到他的身边掐着他的手,看着他发青的脸色,什么时候流泪了都不知道。他以镇定的让人害怕的行为吩咐人去找大夫,去抬人,把两个小孩带走。
然后他守在他的身边,不敢把他的手掐的太狠,就只能掐自己了,青青紫紫,疼的他都麻痹了。
不记得,大夫说什么了?
是中毒?他生下孩子后身体一直有些不好的地方,需要医治。那些大夫弄的药不能随意吃,需要有人试。
没人愿意,他也不答应。然后呢?大夫还说什么?
他瞒着他,自己去试药。一次两次,药也是毒,积的多了……他就病了。
秦桑轻柔的抚摸过他英俊冷峻的眉眼,在他的唇边印下一个吻。但愿你,“长长久久不老,百百岁岁健康。”所以,起来吧,别生病了,看看我吧,我爱你啊。
有风的那日,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树叶凋落,树干光秃秃的。
周小大和周小小穿着厚厚的衣服,像两个小圆球站在他们阿爹身边不肯走。
“要阿爹,要阿爹,不走。”周小小巴住他的腿,朝想拉开他的人挥舞自己的小拳头。
秦桑面无表情的站在他们的中间,不复往日的温和。
大夫说,周醇良的毒,怕是解不了。
秦桑不信。当着人的面,第一次露出与他不合,隐藏之久的冷酷面容:“治,多久都治。你治不了的,再叫人来。”
他真不信,周醇良敢在他前头死。发狠的掐着自己的肉,不论都疼都抿紧唇,看着一个又一个大夫进进出出,给他弄药给他看病。
到最后,没人有力气了,他就去做。
药方子什么的,草药认识不认识,他都去学,一天两天,没人愿意了,他就自己来。
是谁说过他用情不深?自己吗?而现在,已不是当初了。能无动于衷,偶有悲鸣的看着不多生机躺在床上的他吗?
恨不能给苍天跪下,除了救他,他还求什么?他不任性了,真的。所以,让他活过来吧。
直到有一天,家里人冲过来要拉快疯了的他,他的孩子哭着抱着他的腿乱蹬一气,想要其他人走开。
“桑桑,阿爹不求了,不求他好了,只求你现在让自己和孩子好吧。你看看你啊……你不吃不喝都几天了啊?”林若怀让人扶着红着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