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禩"祸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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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禩"祸躲不过-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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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个小白脸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呢?他拿去的可是你的东西,到时候找你索命你就等着哭吧。”离散谨慎的注视着四周,嘴巴却还不肯饶人。

“小心,来了。”胤禩侧身盯住墙壁上方的通风口,手摸到腰间将杀生刃拔了出来。连理转换姿势,并排站到他身边,也拿出武器。

离散见状,不自觉将身后的人护得更紧了些,小声道:“出了任何事都别出来,躲在我身后就好。”陈染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重重点了下头,右手轻轻扯住对方的衬衫衣角。

随着一阵猛烈的气流,通风口的盖子被冲飞弹到对面的墙上。接着,储物柜前边放着的长凳慢慢离开地面,浮到半空中。离散倒抽一口凉气,朝连理道:“这玩意儿砸下来可不是开玩笑,我们估计都能血肉模糊。连大人,有什么对策没?”

“石清茶那次,你记得我们是怎么破她的隐身之法的?”连理说着已经渐渐移动到长凳和通风口中间的位置。

胤禩和离散皆屏住呼吸,只见连理从口中喷出血雾,正中他面前小半圆的范围。当那个湿漉漉的脑袋显露出来的时候,连理知道他的判断没有错,对方果然躲在这个距离控制物体。随着“哐当”一声巨响,与地面相差一米多的木质长凳掉到陶瓷地砖上,砸出不少碎石渣。

离散身手极快,几步上前以一个擒拿将欲图不轨的恶灵捉在手里,杀生刃瞬间顶住咽喉,目露凶光道:“连大人,我如果拿这把刀给他抹脖子,他会有什么下场?”

“别、别别……求你了,我不想魂飞魄散。”那恶灵明显被离散手中的凶器吓到,此时话不成句,根本不复之前鬼气森森的模样。

“你为什么要害陈染?”离散并没有移开杀生刃的意思。

“你是说站在你身后的那个帅哥吗?天地良心,我没有要害他,只是想吓吓他而已!可是他根本就不怕我啊!”对方的语气听起来还很委屈。

“吓人?你知道你那一凳子要是砸到我们身上,我们就都该来陪你了。”连理收起刀子,往前走了两步到这个恶灵跟前。

“大人,你是天师传人,我不敢骗您!我真的从来没害过人,只是吓唬他们而已。要不是您拿血喷我,我也不会失手让那个凳子掉下去。”他说的诚恳,话里还带了些哭腔。离散量他不敢再造次,刀子便移了开去,手倒是还反缚住这家伙。

“你说他是天师传人?”胤禩眉毛拧了拧,也上前几步。

“不是天师的血哪能让我们这些鬼怪现形呢?这毒药一样的东西,不止能强迫现形,还会让我们短暂失明、头痛、丧失能力,真是捉鬼除妖必备良品。”

“那我能问问,为什么我能看得见你吗?”陈染突然出声,走过来拉开离散的手,将恶灵从绑缚中解放出来。

“……”

“说啊!”离散吹胡子瞪眼,认定眼前这位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死后还流连于世,是因为心中有未完成的遗憾。而每个人生前的状况不同,死后所能掌控的能力也不尽相同。我收下人们的私人物品,他们就能看到我,这是我特有的能力。”

“所以他能看见你,是因为你是个例,而不是他的体质有什么特别?”

看见离散凶神恶煞的表情,小小恶灵哪里敢怠慢,立马点头如捣蒜。

疑问解开,陈染也松了口气,他想起石清茶那次的事件,不禁向眼前扮相略显骇人询问,“你为什么没能安心离开?”

“……&#”

“啊?你说什么?”在场没一个人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我说,我昨天晚上在你卧室的门后面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可是我一个字都没听见。”陈染有些不好意思。

“我很寂寞。我说,我很寂寞。”他声音渐小,青白色的脸上出现落寞的神情,咬着嘴唇似乎觉得有些羞于启齿。

“知道了,那就来驱走寂寞吧。”胤禩接话十分迅速。他此时才把杀生刃别回后腰,走到“猛鬼恶灵”的正前方,“首先给我你的名字。”

“方桦。”

“聚会的好方法,你应该有吧?”胤禩向着呆若木鸡的离散问。

“……有、有。”离散看了看连理,瞧他默许,这才结结巴巴应承下来。

“所以,我们现在要有个party了?”陈染有些跟不上急转直下的事态发展节奏。

“你要是忙可以不用参与。”离散的脸比哭还难看。

“今天剧组停工,我没什么事,可以和你们一起。你们要是没地点的话可以去我住的酒店,美酒食物一应俱全,而且套间也足够我们四人一鬼大闹一场了。”陈染明显兴趣盎然,还帮忙出谋划策。

离散没想到他这么支持,转身捧住陈染的脸,一把鼻涕一把泪,“你真是个好人。”

方桦在一旁看着几人为自己谋划,目光里沾上了些人气,嘴角也勾起来。他惊悚的面孔刹那间幻化成男人清秀的脸庞。

“你这是?”四人惊奇的看着他大玩一秒钟变脸。

“这才是本来面目,那副恐怖的模样只是想引起人的注意罢了。”方桦不好意思的笑了。

“人员齐备,Let's go party!”

接下来,四人加上一鬼很快到了陈染下榻的酒店。因为除了他们之外没人看得到方桦,所以省去了不少麻烦事。反正房门一关,也没人会管你是不是跟空气说话。

在陈染的操办下,上等美酒和精品美食络绎不绝的送进房间。欢快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很快让他们忘乎所以。借由酒精的作用,人鬼的界限也不是那么清晰可见了。方桦头一次以恐惧感之外的情绪让人们融进他的世界,他自小就是最普通的那一类人,没什么存在感,就连他高中那年落水身亡,也没有任何人记得曾在更衣室见过他换泳裤去了游泳池。他常常被遗忘,寂寞感让他无所适从。但是现在,他在这一群人里,真实感到了活着的错觉。

“谢谢你们。”方桦通体透亮缓缓漂浮于半空中。此时已经时过午夜,房间里满地都是空酒瓶。离散神志不清的拉扯着已经快倒下去的陈染,眯着眼向方桦挥手,“你开心就、就好!有什么好谢的,大、大家都是朋友!”

“我不会忘了你们的。”一句话说完,就像之前的石清茶那样,他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爱新觉罗的人生,也很寂寞啊。”

“你说什么?”连理以为听错,他低头看看靠到自己怀里的胤禩,发现这人已经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嘿,八爷这就不行了?酒量很差啊……我、我记得他好像只喝了一、一杯吧?”离散扶着陈染摇摇晃晃。

想起来胤禩之前三罐啤酒就不醒人世的光辉事迹,连理果断的把人打横抱起来,“离散,你照顾一下陈染,我俩先回去了。”

“那、那有什么问题。”

酒店的房门“啪嗒”一声关上,离散甩甩头辨认清楚卧室的方向,将陈染一步一步拖向柔软的大床。
作者有话要说:= =天哪~是不是过12点了?
今天晚了真是sorry~~明天早点开始写~~~
那么,下章继续。




、神棍敢死队之遗留问题

费了不少力气把人扔上床,离散坐在床边喘了口气,他扯了扯衣领,不知望着哪感慨道:“死、死小子,看着这么瘦弱,没、没想到还挺沉。”说着挠挠后脑勺,又准备站起来。

“你去哪?”陈染忽然睁眼,发现他要离开,想也没想便抓住对方的手腕。

“哟,小子,你没喝醉啊?那你坑我把你扛过来,黑心肠的东西。”离散嘴巴上一边叨叨一边扒开对方的手,晃晃悠悠站起来。

“我问你去哪?”

“去哪?去洗澡啊!”离散走出两步开外,又停下回答问题,白净的脸蛋已是通红,一直蔓延到敞开着的领口深处。

陈染坐起来看着喝高了的这人,非常耐心的继续问:“你确定你现在要去洗澡?”

“那当然了!我怎么能带着满身酒气入睡,我可是很讲究的。”

不知道到底是在讲究个什么,总之离散就这样步履蹒跚的移动到浴室。陈染懒得思考他那些奇怪的思路,也没力气费心阻拦,于是就任他去了。片刻之后,他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闭上眼睛揉起太阳穴。作为一个酒量不算差的人,今天真是太过尽兴,才导致此刻还觉得脑袋有些昏沉。

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走的悄无声息,过了很久终于混合在连绵不断的水声中发出“嘀”的轻微声响。

整点了?陈染偏头看了眼时间,刺眼的红色描出一个阿拉伯数字——“2”。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整个人清醒了些。连理离开的时候刚刚过午夜,哪怕自己在那之后中途睡着,时间也不会相差的太远,而离散,似乎在浴室待得过于久了。

“离散。”陈染喊了一声,并没有收到回应。他于是强行振作精神,想去看看究竟。双脚落到地毯上的那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稳了好一会儿,才按照既定计划迂回到达浴室。因为担心对方的情况,此时也顾不上什么礼貌,陈染“哗啦”一下推开浴室门,心里庆幸还好有人洗澡没关门,下一秒,就看见全·裸的男人背靠墙壁,躺倒在地上。

“喂,离散!”也没空先去关掉水阀,陈染深怕这人出了什么意外,一个飞扑跪到离散身边去探鼻息。在确定对方还有呼吸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坐到地上,开始尝试唤醒洗澡居然洗晕过去的那人。

“离散,离散。混蛋,醒醒啊——”

“打雷啦!下雨收衣服啦——”

“王八蛋,还不起来!”

“……你真以为我拿你没辙?连大人来啦——”

“什么?什么?连、连大人在哪?”一个激灵苏醒过来,离散眯着眼睛看着跪在跟前淋成落汤鸡的陈染,“臭小子,又骗我。你、你……你怎么全身湿透了?感冒了怎么办?!”本来是想教训谎报军情的小子,结果看见对方浑身湿透,离散说着说着就伸手往人家头上摸。陈染没躲,任他把湿漉的头发揉成了鸡窝,然后,然后那人就又睡过去了。

“……操·你大爷。”忍不住问候了一下对方的亲属,陈染叹口气,伸了个胳膊把水关了。接着,他头痛的看着醉得不醒人世的离散,用坚强的意志力抵御着自身的醉意,决定先搞定这家伙。等到把人身上的水擦干,三下五除二的给他裹上浴袍扔到床上,陈染的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不过他还不能倒下。他摇摇晃晃再度走回浴室,费力脱□上都能拧出水的衣裤,扯下毛巾开始整理自己。

“头发,湿的。”

离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床上爬起来,不声不响的进了浴室,往陈染头上扔了条毛巾。陈染蓦地被遮住视线,罪魁祸首又是刚才那个装着睡死过去的混蛋,心里顿时觉得异常窝火,咬牙切齿:“你醒了?能动了?跑来干什么?”

“不大能动,但是我要尿尿啊。”离散的口气非常无辜。

听他说是来解决生理问题,这边倒无心再纠缠。负气的拿了门旁另一件浴袍披上身,擦着头发转身往床边走,期间几个踉跄险些跌倒。躺到床上不多时,离散一路跌跌撞撞也最终抵达目的地。他非常自觉的钻进了仅有的一床被褥中,侧头看着陈染,完全没有转换视线的意思。

陈染让他盯得头脑发胀,只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下意识闭紧嘴巴,耳朵里却分明听到自己的声音:“吻我。”

离散偏了一下头,露出迷茫的眼神,并没有行动。

陈染咬着下唇,默默的在被子里解开了浴袍的衣带,伸出手摸到离散仰躺在那露出的锁骨。离散被他温度颇高的手掌碰到,浑身轻颤了一下,眼睛眯了眯,仍是目不斜视的盯着陈染。陈染深吸一口气,顺着对方的肩线,一寸一寸拨开浴袍,直到能看见经过多年锻炼相当精壮的臂膀。

“我觉得……我可能是喜欢上你了。”

说完这一句,陈染吻到离散的锁骨下方,一只手仍拨着浴袍,另一只手去解对方的衣带。两人因为喝醉,之前都是敷衍了事套上浴袍以防赤身裸·体,现在解开束带,里面压根空空如也。陈染已经整个胸膛压到了离散身上,如今肌肤相触,又有人不停挑衅,离散自然不再呆呆傻傻,很快将两人的位置倒了个,双手扣住陈染的十指往后拉,俯身注视着容貌精致的身下人。

“离……”

“散”字还没出口,陈染的下唇已经被人咬住,轻轻拉扯。他闭上眼,继续享受那人双唇的触感,接着,对方柔滑的舌尖撬开牙齿,与自己痴缠在一起,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想必是热吻让离散被酒精麻痹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离开陈染如蜜的嘴唇,沿着脖子用舌尖一一掠过胸膛、肚脐,来到小腹处。

“嗯……啊……别……”陈染呜咽着,双手搭到离散坚实的背肌上。

离散自顾自的亲吻,直到陈染抓着他的肩求饶,“够了……啊……可以了……我、我要你……”

陈染说完,离散就停顿了一下。他似乎在犹豫什么,然而膨胀的欲·望并没有让他犹豫的更久。分开对方线条漂亮的双腿,离散腰上用力一挺,陈染断断续续的靡靡之音便随着运动规律起来。

第二天一早,离散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又腰酸背痛,当他转头看见陈染熟睡的脸时,思维停转了三秒。抱着千万分之一的侥幸想法,他忐忑的掀开被子,果不出所料,目光所及都是限制级的画面。一巴掌拍到脑门上,离散真的有了去跳黄河的心。

“你醒了?”陈染被他的小动作闹醒,一睁眼就看见“没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的表情。

离散哭丧着脸,不敢相信事实,“我俩,睡了?”

“嗯。”答案简短而有力。

“那你诚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谁在上面?”

“你。”

“……”

接下来是一段暴风雨前的宁静。半分钟后,离散捂着脸大叫起来,“我怎么能睡你!你是我连大人的前情人啊!再说就是我俩睡了,我怎么会在上面?!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受啊,怎么会脑袋被门夹变成了攻?!我不能接受!”

陈染没想到他在意的居然是这个,拉耸着脑袋问他,“那反正也睡了,你打算怎么办?”

离散被他问到,突然间愣住,不知道怎么作答。

“算了,你一时接受不了很正常。这段时间就好好考虑一下吧,我要赶去剧组开工,你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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