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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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横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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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被雷烈莫名其妙匆匆吻了一下,方维这一生还从来没有和人亲吻过。他也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是这么美妙和激情的一件事情,虽然一开始方维还伸出双手抵在雷烈的胸前,想要反抗一下,可是等到雷烈的性感舌头变着法儿的用各种轻重缓急的试探一路攻城掠池的时候,方维终于招架不住,缴枪弃械的双手攀附在雷烈的脖子上,任由他一寸寸的吻着自己。

雷烈的吻技相当好,从一开始的温柔缠绵到辗转啃噬,再到激烈的法式深吻,一步步深入,仿佛光用舌头就能把初尝情事的方维送上美妙的天堂。

就在方维感觉到几乎已经快要被吻到窒息的时候,雷烈终于放开了他的唇,转而顺着方维的下巴,吻到方维修长的脖颈,再然后几乎是轻轻撕咬着方维纤细美好的锁骨。

雷烈本来是双手紧紧托着方维的后脑勺的,此时方维已经被他紧紧压在放倒的副驾驶位上,雷烈腾出的双手伸上了方维牛仔裤上的皮带,在冰凉的皮带触碰到方维的肌肤的时候,方维终于从沉醉中惊醒过来,他慌乱的惊叫:“不,不行。不能在这里!住手,快住手!”

这一次方维的反抗是那样坚决,雷烈终于从狂野的激情中回过神来,他的眼里是满满的炙热,欲^火难耐而又委屈的看着方维,嘴里还有刚才两人激吻时牵扯出的长长的暧昧银丝。

方维看着欲求不满的雷烈,告诉自己,绝不能心软。方维紧咬嘴唇,硬着心肠猛摇头拒绝。
看着被方维自己咬得几乎泛白的嘴唇,雷烈最终心软了,他叹了口气,放开被禁锢在怀中的方维,靠回驾驶座位上,忍耐的吸了口气。

重新获得自由的方维听到雷烈不寻常的吸气声,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听到他关心的声音,雷烈苦笑了一下,拉过方维的手覆在自己胯^下高高隆起处,甫一接触上,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雷烈是因为被方维的触摸刺激到而激动的吸气,而方维,却是着着实实的被吓到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雷烈:“你……你……这……这……”

“怎么办,方维,难道你忍心让我就这样爆血管而死吗?”雷烈强忍着痛苦,声音都变了,可怜兮兮地望着方维。

“那……那怎么办?”

同样作为一个男人,偶尔的时候方维在晨间也会碰到雷烈这样的情况,就算是现在,他也是有点反应的,只是没有雷烈的反应这么强烈而已。

“要不这样,你用手帮我解决,我也用手帮你,我知道,其实你也有反应了呢,这样强忍着会憋坏的。”

雷烈说得好像是最简单的交换东西一样,方维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是看着雷烈额头上越冒越多的汗珠,最后他脸不好意思的转向另一边,伸出右手胡乱伸到雷烈的胯^下。
雷烈根本没有想到方维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让步,他一个激动,一把扯过副驾驶座上的方维,让他面对面的覆在自己的身上,雷烈的大手也伸到了方维的下面,熟练的解掉他的皮带,技巧的为他服务。

雷烈毕竟是个中老手,没一会,就让方维瘫软在自己身上了,他伸手拿过旁边的纸巾,为方维和自己擦净。

可是雷烈自己却没有方维那么好命。虽然说让方维用手帮他解决,可是手和手可有着质的不同。没有任何经验的方维动起手来没有个轻重的,很多次雷烈都以为这家伙是上帝派来收拾他的呢。

可是,虽然痛苦,但是其中却又有着说不出的快乐。

舒服过后的方维看着脸色越来越古怪的雷烈,也认识到自己技术实在不行,内疚地而又同情地看着他。

见到方维的这种表情,雷烈顿时受不了了,一把扯过方维紧紧吻上他的唇,另一手顺势而下抓住仍然握着自己根部的方维的手,带领着他在激烈缠吻中,让自己也迎来了高^潮。

等到两人情事渐息,雷烈为自己整理好衣着,同时也帮完全瘫倒在他怀中的方维作了整理,然后再次把方维抱到怀里,脸紧紧贴在方维的耳畔,低喃道:“方维,我好开心,开心的不得了!我好——爱你!”
 



23、方维番外之回家过年(下) 。。。 
 
 
车子停到方维家院子里,雷烈停稳车子,方维已经下车等在驾驶室门外面,打开车门出来,雷烈看着面前很有农村特色的屋子,“原来这就是你家,嗯,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样。”
方维招呼雷烈进门,听他如此说,好笑道:“是吗,你还想像出什么了?”
“我啊,还在想,咱爸咱妈肯定是两位慈眉善良的老人,要不然哪里能生出方医生这样善良美好的人呢?”
正在忙着为雷烈搬椅子的方维闻言顿时急了,他回头瞪了雷烈一眼,威胁地说:“等下我爸妈回来你可不要像现在这样胡说,要不然,哼!”
方维垂着眼睫威胁的模样在雷烈眼中更是别有风情,他的心中一动,凑到方维身边,伸手要抚摸他光滑的脸颊,却被方维又一个瞪眼制止住,怒斥他:“你疯了,这是我家,随时都有人进来的。”
雷烈缩回手,嘻哈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未等方维有所反应,又转而无辜的叹气:“唉,谁让咱们方医生身上的磁场如此之强,害我不由自主的就为之吸引呢。”
对于雷烈的颠言疯语,方维真是头痛,最后只能选择无视之。
方维为雷烈倒了杯茶,正想问他是不是饿了,就听到从雷烈的腹部发出的一阵鸣叫,雷烈捂着腹部尴尬的笑笑,方维也低头笑笑,然后转身到厨房去。雷烈放下茶杯,跟上去,见系着条花围裙的方维正在往一个大碗里打鸡蛋,只见他单手握着只鸡蛋在碗沿上一磕,一掰,蛋黄和蛋清便滑溜进碗里,动作娴熟的尤如握的是手术刀,听到声音的方维回头,看到倚门专注看着自己手里鸡蛋的雷烈,笑笑,像安慰一个饿极了的孩子般轻声说:“厨房只剩馒头和稀饭了,怕你吃不习惯,我给你做个蛋炒饭吧。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雷烈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命,虽然母亲在他刚出生没有多久便去世了,可是家里走马灯似的佣人们个个待他是如珠似宝,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他大少爷不开心,饭碗便不保了。然而毕竟是主仆关系,伺候的再周到,也不能像血肉亲人一样。雷烈原来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打从第一眼开始,他就对方维这个人上心了,越是靠近他,越是为之吸引。如果是因为模样,作为雷帮的少主,这些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不讲欢场上的,单是因为种种原因接近自己的青年才俊也如过江之鲫,论能力,方维也只是个普通的医生,和雷烈周围的那些个个掌握他人生死,随便跺跺脚也能让周围的世界抖几抖的人来说,更是不堪一提。然而此时此刻,听到方维的温柔软语,低声抚慰,雷烈似乎有点儿明白了,方维之所以能够吸引自己,不光是他那清隽容貌,温柔笑容,让自己深深陷进去的,是方维身上的淡淡的烟火气,那是——家的味道。

风卷残云,狼吞虎咽过后,一大盘撒着细碎葱花的蛋炒饭就见了底,看到雷烈拿着个调羹还在拼命刮着盘底,方维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好笑的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生来就是在蜜罐里泡大的人也会有被饿成这样的一天,感动的是,雷烈之所以饿成这样,完全是为了自己!若不是为了赶来看自己,这样的日子里,他本应该在他温暖的家里,享受着佣人和属下的殷勤环绕。
方维制止住拿着根调羹和盘中最后一颗葱花作斗争的雷烈,“没有吃饱吗,米饭还有呢,我再帮你炒一盘吧。”
其实农村的餐盘很实在的,方维为了怕雷烈饿得狠,已经是炒了满满一大盘,可是眼前雷烈的表现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炒的还是少了。
在终于吃完盘中最后一颗葱花后,雷烈终于放下调羹,推开餐盘,打着饱嗝对方维露出满足的笑容:“方维,以后你再为我做饭可要少做点,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步我爸的后尘!”
看着面前吃饱了饭龙精虎猛的雷烈,想像着雷老爷子那个走一走身上的肥肉都能抖三抖的模样,雷烈有一天会像雷老爷子那样?呃,方维嫌恶的摇摇头,简直不能想像!
“咦,这门口的车是谁的?他爸,咱家来客人了?”
“会不会是咱维维的朋友?”
说话间两个人从院子里走进屋,看到和方维站在一起的雷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向自家的儿子,询问:“维维,这是?”
方维害怕雷烈乱说话,急忙说:“爸,妈,这是我——朋友,雷烈。”
“叔叔,阿姨,你们叫我阿烈好了,我是维维的朋友,早就听他提起过你们,一直想来拜访二老呢,这次路过,正好来看看。”说到这里。雷烈像想起了什么,对方父方母笑笑,然后拉过身后的方维出门,打开汽车后备箱,把里面堆得满满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递到茫然的方维手上,最后连雷烈自己手上也已经满得不能再满了以后,后备箱里才总算空了。
方维看着两人手上满满的冬虫夏草、燕窝、黄金酒,脑白金、血源康等等等等,皱起了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雷烈俯□子在方维耳边低声笑道:“能做什么,当然是孝敬咱爸妈呀。”
在方氏专有的风情万种的怒瞪眼神下,雷烈单手拎着沉沉得礼品,另一手环着方维的肩哥俩好的走到方父方母面前,“叔叔,阿姨,这点东西是给你们二老滋补身体的,还请收下。”
这,方父和方母互看一眼,然后两人又同时看着雷烈口中的“这点东西”,里面有在电视广告上见过的,更多的甚至连电视广告里也没有见过,可是光看包装也知道,肯定都是名贵的东西。
“这怎么好意思呢,阿烈,来就来了,干嘛还要破费。”
“是哟,是哟,还搞这么多东西,这得花多少钱啊,孩子,这在外头挣钱可不容易,可不能这么大手大脚的。”
最后推让再三,雷烈总算是说服了方家二老接受了这一大堆礼品,在和方维一起把东西拎到屋子里间的时候,听到方维在耳边低声啰嗦他:“这些用来欺骗乡野村妇的保健品你也相信?我看你真是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了。”
“既然是保健品,总是有它的用处的吧,只要对老人家身体没坏处就好。”
“神经,真是有钱没处花了。”
雷烈听着耳边方维的絮絮叨叨,不知怎的,却分外受用,看着旁边别别扭扭、啰啰嗦嗦的男人,感觉真像小俩口回娘家一样的甜蜜和谐。
已经快到傍晚,村子里已经升起了袅袅的炊烟,方母也到厨房去忙着做晚饭了,方维用眼神瞪了正和方父聊天的雷烈一眼,示意他小心说话,然后也到厨房帮着母亲打下手。
等到方维端着烧好的菜出来,就看到方父笑得前合后仰,旁边椅子上坐着的雷烈见到方父手里的烟都笑掉到地上,又重新掏出根烟递到方父手上,然后用打火机为他殷勤的点燃。
把菜放到餐桌上,方维疑惑地看着雷烈和父亲,“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雷烈只是对方维笑笑,倒是一边的方父用少有的爽朗的带着笑的声音说:“维维,我在听阿烈说你在医院的事儿,阿烈说你还是他父亲的救命恩人呢。”
“是啊,叔,你不知道,维维的技术水平可厉害了,只是一针就治好了我爸的顽疾,像维维这样的青年医学才俊可不多见,假以时日,做他们医院的院长也绰绰有余。”
这人,真是越说越没个谱,方维趁父亲不注意,瞪了一眼雷烈,然后笑着对聊得非常投缘的父亲和雷烈说:“菜都好了,可以准备一下吃饭了。”
非常融洽的一餐晚饭过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农村人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吃完饭收拾一翻,又闲聊一会,就准备睡觉了,雷烈听到方父小声问方维晚上睡觉怎么安排,要不要收拾一间客房,还没等方维回答,雷烈已经先他一步说:“叔,不用麻烦了,我和维维晚上挤挤就好了。”
农村人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穷讲究,见到雷烈这样说,方父也没有多想,“那也行,维维那屋他妈可天天收拾,床上的一应用品洗啊晒的,比较暖和,咱家很少来客人,客房好久没有收拾了,再加上最近天气不好,房间里也是阴冷,你和维维晚上挤一挤,暖和点。”
方维的房间里,看着东摸摸西摸摸拖延时间的方维,坐在床沿的雷烈嗤的一声笑了,笑声终于引得方维不好意思地看向他,雷烈拍拍干净整洁的床沿,示意方维坐过去,方维摇摇头,坚持在床头柜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干嘛离的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
雷烈的打趣又让方维紧张了起来,他看了屋门一眼,低声说:“你小声点,农村的屋子隔音都不太好的,你快别胡乱说话。”
果然,静下声的雷烈听到外间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传来方父方母的对话声:
“你干嘛抱那床被子,那是我准备给维维结婚用的。”
“就你想的远,咱维维结婚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你看阿烈这么大的个头,和咱维维睡一床,那被子肯定不够宽裕,得再添床,别给人孩子冻着了,这城里的孩子可精贵了。”
在方母嘀嘀咕咕的不满声中,方父抱着一床崭新的大红被罩笼着的厚实棉被敲敲门进屋,“维维,给你和阿烈再添床被子,晚上把这床被子加到上面,这天太冷了,别把客人给冻着了。”
等到方父带上门出去,雷烈看着摊在床上的崭新红被子,被面中央用金线绣着一对交颈而卧的大胖鸳鸯。
轻轻抚摸着那对非常有爱的鸳鸯,雷烈笑着对方维说:“怎么办,这可是准备用来给你结婚用的呢。”
方维红着脸瞪了雷烈一眼,走到他身边一把把笑得贼贼的雷烈推开,然后把被子摊开在床上,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套穿过的棉质睡袍扔给雷烈,自己也取出一套,换上,好在冬天里面都穿有内衣内裤,也没有多尴尬。方维飞快地钻到被窝里躺下。
雷烈换好方维递给自己的睡袍,穿在方维身上松松垮垮的棉质大袍子,套在雷烈身上,简直成了紧身衣了,雷烈苦笑着对方维说:“这差距也太大了,几乎连襟口也合不拢。”
躺在床上的方维看着像裹粽子一样的雷烈,也把头扭到一边,偷偷的笑了。
“我看我还是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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