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殷非宁以前就说过,南宫辰这小子啥都不缺,就是有点缺德。
都十万两了,还惦记他家祖传的紫金砂壶呢。
“南宫兄,那紫金砂壶你看要不就免了吧,被我爹知道,非剥掉我一层皮不可。”
“没有紫金砂壶,咱们免谈。”
南宫辰毫不退让。
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人呢,活该被人宰。
殷非宁叹息认命,交友不慎啊,“好吧,十万两加我家祖传的紫金砂壶。”
“成交。”
两人在空中一击掌,这项交易就这么给定下了。
“我师弟没啥喜欢的,就是喜欢研究个毒药,弄些个有毒的蛇虫鼠蚁,种点毒死人不偿命的花花草草,偶尔喜欢拿个活人做做毒物实验,大概就这些吧。”
殷非宁听得头皮一阵发麻,话说这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萧月白长那么可人,怎么喜好这么诡异。
见殷非宁这表情,南宫辰抬眼望他。
“怎么?怕了?”
“哪能啊,我这不是觉得萧月白很有才么。”殷非宁赶紧解释。
南宫辰忽然脸色一正,漆黑的眸子在殷非宁身上走了一圈:“殷非宁,咱们是兄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既然动了萧月白的心思,就要对他认真一点,要是有半点戏弄的意味,我南宫辰第一个不放过你。”
殷非宁知道南宫辰是认真的,摆正了姿态,一脸认真道:“我殷非宁也许以前是玩世不恭过,可是我对萧月白是真心的,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喜欢,此生非他不可。”
得到了殷非宁的保证,南宫辰继续:“我师弟以前被感情伤过,估计想要打动他很难。”
殷非宁一脸的紧张,该不会是他还没开始就出局了吧。
“但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肯牺牲自己给他做药人的话,我想天长地久我师弟应该会被你感动的。”
“药,药人啊。”
殷非宁一想到那些蛇虫鼠蚁就有点胆寒。
可是和追求自己的终生幸福比起来,殷大帅哥决定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
夏清茗连夜将萧月白给他的名单拟了一份。
“将这份名单上的人给朕严密监控起来,有什么异动,立即汇报。”
隐藏在暗处的暗卫现了身,接过夏清茗手里的名单,身形微动,消失了身影,空荡荡的房间只有窗棂在微动。
郾城这个地方也不是久留之地。
粮饷一事已经解决,夏清茗决定返回盛京。
天际泛白。
刘正彪等人是又要当土匪,又要当伙夫,不过这做饭的手艺还是不错,夏清茗对于吃食非常挑剔,难得的能吃惯这些粗粮。
饭食早已摆在桌上。
却不见众人的影子。
刘正彪殷勤的在那里候着。
夏清茗缓缓落了座,扑簌簌一阵响声,那只被他丢弃在皇宫的鸟儿,不远万里的追踪而来,落在夏清茗肩上,亲昵的在夏清茗脸上蹭了蹭。
“小雪。”
夏清茗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鸟儿的头。
不大功夫儿,萧月白也来到了饭桌前,这几日和夏清茗相处的久了,也不似以前那样生疏中透着恭维,而是像朋友般。
“夏兄早啊。”
萧月白缓缓落了座,目光落在夏清茗肩上的那只鸟儿,微微出了会神。
讶然道:“这鸟是九头鸟?”
“萧大人啊,虽说在下一大老粗没啥见识,可是也看得见,那鸟就长了一脑袋,咋会是传说中的九头鸟呢。”
刘正彪在一旁不赞同道。
萧月白淡淡一笑,倒也不多做解释。
“咕咕……”小雪似乎发现了什么。非常不安的在夏清茗肩上跳来跳去,嘴里发出不安的叫声。
还不待夏清茗反应,一条通体红色的小蛇一下从萧月白手腕上窜了出来,张开狰狞的牙齿对着夏清茗肩头咬下去。
小蛇的动作太快,只是眨眼的功夫。
夏清茗还未及反应。
萧月白也是惊呼一声:“赤红回来。”
可那条蛇似乎失控了似的,根本不听萧月白的命令。
千钧一发之际,小雪扑扇着翅膀,尖利的爪子抓向那条胆敢袭击他主人的蛇。
于是这一鸟一蛇,仿佛是千年的宿敌般,互相争斗起来。
小雪狠狠地啄了那条小蛇一口,小红蛇也不甘心,吞吐着蛇芯子,发出嘶嘶声,尾巴卷起小雪的爪子,誓死抵抗。
夏清茗被这两只给弄得是一愣一愣的,他家小雪一直很温顺的,什么时候这么凶狠了?
“这算怎么回事啊?”
“九头鸟的宿敌灵蛇王。”
萧月白解释道:“我这条正好是蛇中之王。”
一鸟一蛇正打得不亦乐乎,殷非宁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夏清茗抬眸看到殷非宁脸上的大红疹子的时候,不由得再次惊呼:“殷非宁,你怎么回事?生病了?”
殷非宁一屁股坐在萧月白身旁,对着萧月白献媚的笑笑:“我这是为了医术献身,只要月白高兴,让我吞下新研制的毒药算啥,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给。”
说着继续招摇的拿出那把扇子摇啊摇。
夏清茗眉眼直抽抽,都成这样了,还要故作翩翩佳公子状,殷非宁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惨不忍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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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 第七十七章 打群架
郾城的事已解决,夏清茗便不再多留,皇城内有朱太后这个毒瘤在,让夏清茗很不放心。
虽然南宫辰将宫里的守卫大部分换成了自己的禁卫军。
还有豫小王爷在京城坐镇,可是自己那个弟弟做事从来都不靠谱。
其实这也怨不得豫小王爷,只因为豫亲王从小就没了娘,又是他父皇酒后乱性和一个宫女所生,那宫女在生下豫亲王后就死了。
有眼的人都知道那位宫女是朱太后给命人活活勒死的,可是当初他父皇一心沉浸在失去爱人的痛苦中,对身边发生的事,即使知道,也麻木的不想去干涉。
别人的死活与他无关,即使是春风一度,为他诞下龙子的女子。
豫小王爷没娘疼,也没爹爱。
干脆破罐子破摔,学堂也不好好去上,习武也是个半吊子,整天就知道吆五喝六的领着一群狐朋狗友到处瞎晃悠。
马车一晃一晃的,夏清茗在马车里昏昏欲睡。
南宫辰坐抱美人,惬意的享受着亲亲爱人在怀,其他人包括殷非宁和萧月白都被赶出去骑马了。
萧月白本来是郾城的县令,应当坐镇郾城的。
可是夏清茗经不住殷非宁那厚脸皮的软磨硬泡只好妥协。
下旨将萧月白调回盛京,其实萧月白这样的人才,放在那小小的地方的确是屈才。
夏清茗睡得迷迷糊糊的,梦里隐约记起了小时候的事。
与朱氏一党交恶,似乎是很早就开始的。
小时候,夏清茗讨厌南宫辰;但是更加厌恶朱明强的儿子朱富贵。
记得那时候好像自己、雪景鸢、殷非宁和豫亲王关系非常的铁,因为是大家出身,身份高贵,雪景鸢和殷非宁也能有幸一起在太学院上学。
当然也包括裙带关系的朱富贵。
朱富贵身上有股市井气,整个就一流氓小混混。
成天领着太学院那些达官贵族的子弟,游手好闲,欺负一些出身低微的官宦子弟。
自己当初还是太子,由于父皇意志消沉,大权早已旁落。
朱氏掌权,夏国早已不复以前。
朱富贵根本不拿自己当太子,常常恶语相向,“你母妃是##,才会有你这个小贱种。”
夏清茗哪里肯咽下这口恶气。
当即扑上去胖揍了一顿朱富贵。
朱富贵领着一群官宦子弟,趁着太学院下学,将夏清茗等人给拦住了。
小孩子嘛,话不投机半句多,上去就开打。
雪景鸢吓得在一旁直掉眼泪。
殷非宁比较讲义气,二话不说,掳起袖子就去干仗。
夏清茗将朱富贵摔倒在地上,用脚恶狠狠的踹了两脚,“别以为有皇后撑腰你就了不起,等我当了皇帝,第一个就宰了你。”
“呸,你还想当皇帝,我把你打我这件事告诉我姑姑,你连太子也做不了。”朱富贵劲大,抱住夏清茗的腿将人推到在地上,恶狠狠的掐住夏清茗的脖子,口里叫骂:“让你嚣张,让你打小爷我。”
夏清茗被掐得踹不过气。
他弟弟豫小王爷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儿板砖,气势汹汹的叫道:“放开我皇兄,要不老子砸烂你脑袋。”
朱富贵不畏豫小王爷的威胁,一脸挑衅道:“就你,借你个胆子你也不敢。”还很嚣张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老啊,我就在这儿不动,有本事你来砸啊。”
豫小王爷晃着手里的板砖,一脸的犹豫,他真的没那个胆量砸下去。
“哼,胆小鬼,你们全都是孬种。”朱富贵继续出言挑衅。
偏巧此时,南宫辰在太学院里睡了一觉刚醒,走出来,看到外面的场景,二话不说,夺过豫小王爷手里的板砖,照着朱富贵的脑袋上去就是一板砖。
朱富贵的脑袋很不幸的开了瓢。
南宫辰丢下手里的板砖,拍拍手,还很嚣张的说:“老子砸了,你看怎么着吧。”
朱富贵一摸自己满脑门都是血,吓得啊啊惊叫两声,给吓晕了过去。
其他打群架的小孩子一看这阵势,吓得纷纷跑了。
雪景鸢第一个反应过来,走过来,看着南宫辰怔怔道:“南宫辰,你,你还真砸啊。”
殷非宁扑过来,搂着南宫辰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兄弟,还是你厉害。”
豫小王爷泪眼汪汪的扑在夏清茗怀里:“皇兄,这么多血,好吓人啊。”
夏清茗恶狠狠地踹了一脚晕死过去的朱富贵,眉目一转,目光落在南宫辰身上,咬牙怒吼:“南宫辰,你个白痴,你来真的啊,你不知道这下祸闯的多大么?”
南宫辰一脸无所谓:“有啥大不了的,大不了他醒了以后再砸回来。”当然前提是朱富贵如果有那胆量的话。
那次他们几个很倒霉的被罚在太学院门口跪了三天三夜。
迷迷糊糊的,行驶的马车忽然一顿。
夏清茗睁开眼,就见一道火红的身影嗖的一下窜进了马车。
“商如意。”夏清茗惊呼道:“你怎么在这儿?”
商美人拍拍胸口,喘了两口气,那双桃花眼恶狠狠的瞪了南宫辰一眼,然后才道:“老子被南宫辰那小子坑的,现在无处可去,不赖上你们,赖谁呀。”
“商盟主这话可冤枉在下了,我南宫辰坑你哪了?”南宫辰大呼冤枉道。
怎么说?总不能说被南宫辰坑的,给人压了一夜。
商美人咽下一口恶气,“反正我现在无处可去,就赖上你们了。”
正说着,外面一声声呼唤传来:“如意,如意。”
“咦,听着声音好像是傲兄的。”夏清茗动身想要挑开帘子,向外张望。
商如意一脸紧张的阻止了夏清茗的动作,“嘘,别动,也千万别说看见我。”
“两位兄台有没有看见一位穿红衣的公子从这里经过啊?”
辄傲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呃,穿红衣的?”殷非宁使劲回想,貌似他一路都在盯着萧月白出神,没太注意啊。
“我好像是看见有一个红影一闪就不见了。”萧月白回道,“好像是冲着东边的方向去了。”
“谢谢这位公子。”
辄傲一抱拳,施展轻功向着东边的方向追去。
“我怎么觉得有个红色的东西进了马车里啊。”殷非宁疑惑的嘀咕道。
“是进了马车。”
“那你说往东边去了。”
萧月白依旧一脸的云淡风轻,毫无罪恶感可言,幽幽的瞅了眼殷非宁:“我为什么要说实话?”
呃!?
好像是没有理由。
马车里,夏清茗托着下巴,一脸兴味的盯着商如意:“商盟主不是发誓,势必要将辄傲给勾到手的吗?怎么现在又老鼠见了猫似地,躲着人家。”
商如意一脸扭曲:“当初老子是上了贼船。”
是啊,谁成想南宫辰那小子专逮着他一个人坑。
害得他身败名裂不算,守了二十来年的贞洁也没了。
便宜了辄傲那个异族小子了。
那小子或许是食髓知味了,居然死缠着他不放,还在商如意面前信誓旦旦的发誓:“他委赫辄傲今生非商如意不娶。”
商如意一听立马不干了,他的花花世界啊,怎能轻易如此结束,再者,啥叫非他不娶,他商如意被他压一晚就成女人了?
商美人撇撇嘴,以前他总是扑进辄傲的房里,放肆的调戏勾引。
现在倒好,完全反了过来,辄傲那小子每次一追上他,就是抱着狂吻,然后动手动脚的往床上拖。
商美人哪里肯依。
这不,局面一下子转变过来,依然是一个追,一个跑。
只不过换了商美人跑,辄傲那小子在后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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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 第七十八章 天生冤家
夏清茗无奈的看着一屋子闹腾的众人,无奈的扶额叹息。
先说说这萧月白和殷非宁吧。
“我殷非宁对你是真心的,月白,你要相信我啊,为了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是我的命。”殷某人信誓旦旦的保证。
萧月白噙一口茶水,慢慢悠悠的道:“我不要你的命。”
“月白,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死。”殷非宁双眼冒星星,自我陶醉。
“既然你说为了我做什么都愿意,那么……”
萧月白从怀里掏出一根寸尺来长的针,那针在白日里闪着盈盈的光辉。
殷非宁眼角一跳,颤颤巍巍的瞅着那根比他三根头发丝还要粗的针,尤其是那针还泛着幽蓝色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淬了毒的。“月白,你,你……”不会来真的吧?
“我想做个活物研究,用这泡过毒的针扎人的百会穴,看看会不会死人,你很荣幸成为我第一个实验对象。”
萧月白两根修长的手指来回搓着那根银针,眸子牢牢的锁住殷非宁。
这个荣幸可不可以不要啊?殷非宁悲哀的想,他才二八年华,正是大有作为的时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就这么放弃了,实在不甘心呐。
殷非宁咬咬牙,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摸样,一把抓住萧月白的手,非常深情的望着萧月白:“月白,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为我守寡啊。”
萧月白不为所动,淡淡道:“好啊。”晃了晃手里的银针,“那咱么开始吧。”
“啊。”
一针下去,殷某人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响彻天地。
商如意这边,辄傲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追上了商如意。
“如意,你听我说,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逃避。”
“我哪里逃了,你真心我就要接受吗?爱慕我商如意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每一个真心的都要我去以身相许。”
“如意,我不是这个意思。”辄傲上前一步,焦急的解释。
商如意警惕的后退,“委赫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