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乐水一向注重仪表,总是光鲜亮丽西装笔挺,像这样衣衫脏污凌乱的样子,若非梁乐山深知龙先生不是那样的人、而梁乐水亦是武功高强之人,还真像是被怎麽了似的。
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咬了咬下唇:「出去,我要更衣沐浴。」
「好像真的很糟啊,是我的错,让我伺候你吧。」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去帮你放水。」
「少猫哭耗子。」梁乐水尖酸地道:「这分明就是你的计谋,难道还想否认?」
「怎麽会?」他表情的惊讶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你对龙先生的心意,我自是明白的,既然有一个机会,当然要让你一圆多年想望。你怎麽会说都是我的计谋?」
「……」
他总不能说,龙儿强势的模样,简直让人差一点就要屈从下去。
仔细想想,梁乐山确实只是给了他一次和龙儿约会的机会,至於他今日的所有遭遇,都是龙儿……
从一早见面起的强势主导,他就早该明白,这个龙儿,不是他心心念念,无法忘怀的那个绝世美人!
可是、就算明知对方在这事上没有错,他心中的那股怨气却还是需要一个抒发的出口。
千错万错,当然都是他梁乐山的错!
为了赎罪而来伺候自己,也是理所应当。
「热水只要五十五度,要让我泡下时刚刚好与肩齐平,水不可溢出浴缸一点!」
「没有问题。」男人用着两人都没有发现到的怜爱语气答道。
他的手腕带着一点红色的,并不明显的指痕。
看来确实是吃了一些苦头的,他想,沾湿手上的海绵,将义大利进口的手工肥皂毫不珍惜地抹了大量於其上,放轻手劲地为他刷洗背部。
掌门微闭双眼,热水温暖着他的四肢与身体,确实地纾缓了他的神经,而後,也不知怎地,话语就自然流出:「哼,陷我於险境,自己倒是和新朋友『玩』得很是愉快啊!」
背上揉动的手顿了一顿,他张开眼睛,却见到男人眼神晶亮地看着他。
「干什麽?」他露出了一点防备的表情。
「放心吧。」梁乐山轻轻抚上他的额,「越兄是我的老友,你知道的。」
这种温情戏码更让他觉得羞耻,到底是着了什麽魔才会像这样说出那种听起来教人误会的话:「算了,你……你出去吧。」
「还没洗完呢。」男人道,指端滑过他的鼻翼、嘴唇、下颚,「做吧。」
「胡说八道什麽。」他怒斥,在这暧昧的气氛当中却显得软弱无力,「出去。」
男人双手从背後自他两腋下穿出,以拥抱的姿势为他刷洗胸前,低沈的声音落在耳边,温热的气息让人心悸,「乐水,你就忘了那个人吧。」
「凭、凭什麽……」
从过去到现在,他爱着的古墓派少年似乎就从未真正存在过,那个古今馆的龙不是他所爱的人。
但就算如此,难道就轮得到背後这个霸道卑鄙又无耻的家伙吗!?
这世上美丽的少年何其多,在遥远的过去,他也曾经是一个受人簇拥,拥有许多少年男女崇拜的崆峒贵公子。
「忘了那个人吧,别再为不存在的回忆伤神。」男人断然道,接着将他自水中架起身来,接着便就着仍衣着完整的模样,一脚踩入浴缸之中。
「你干什麽!」
梁乐山要干什麽,其实他心知肚明。
可好像不抵抗、挣扎那麽一下,好像就会失去什麽,被对方得逞什麽。
而梁乐山自然也明白他的顾虑,多年来每一次的性事,总要加点强迫的
态度,彷佛他们之间只能有这样的模式似的。
无法否认,这确实让他好过一些。
男人坐进狭窄的浴缸之中,将他抱在腿上,固定住他推搪的双手後便一口吻了上去。
他感觉对方用了几乎要将他吞噬下去的力道,厚舌卷进嘴里,钜细靡遗、仔仔细细地舔遍他的口腔,让他连一个哼唧声都无法发出。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虚软下来,除了百多年前刚刚开始的前几个月外,他从未想过要在这种时刻运气内劲认真回击对方,他总是安安适适地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把一切罪孽理所当然地推给对方承担。
男人的吻既咸湿又煽情,大手滑过他湿润的背脊,探入臀缝峡谷之中,他下身绷了一绷,便感到对方的两只粗指已然入侵进去。
梁乐山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哪里可以引起他最大的快感几乎不太需要刻意寻找,火苗便能够轻松点燃。
他双腿不自禁地夹住对方的大腿,已然勃起的阴茎触碰到对方完全湿透了的上衣,有种异样的粗糙感受。可尽管他已经露出了这样的风情,对方却碰都不碰那亟欲慰藉的性器,只专注在那彷佛永无止尽的亲吻,以及一下一下欲触不触的爱抚。
难道公子我不能自己来,非得要你不可吗!
掌门大人昏眩当中,犹不愿意弃械投降,双手往下身握去,准备自立自强。
不过,男人岂会让他如愿。
双手被按下,他不满嚷道:「我自己来还不成!」
「乐水,我帮你吧。」
明明是始作俑者,却用着这般施恩的语气,「不必了,我自己来……」
男人将他往後推了一尺,双手扶住他的腰,接着朝上一扳,那潮湿而又挺起的阴茎便清楚呈现在男人的眼前:「好美味的样子。」
「给我……住嘴……」
「遵命,我的掌门。」男人笑道,接着低头下去,便一口含住了他性器的顶端
肉柱冠部的部份被整个吃将进去,然後吮弄吸放,太过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冲破脑门,让他忍不住倒抽了好几口气:「唔────!!」
被这样热烈吸吮着,就算是武功高强的掌门大人,也无法控制自己愈加性起的身体,双手自然地插入对方的发中,腰摆动起来,在对方的口中抽插磨蹭了许久,最後才在对方牙尖嘶咬的痛楚当中,痛快地射精。
「够了……」他让软下的性器滑出对方的唇间,「我要休息了……」
「还不够呢,你的身体……」男人扣住他欲离的腿,「分明就还没有满足啊。」
「胡说……八道……嗯啊~~~~」明明刚刚才射过,只不过被那还沾着他精液的唇这麽一抿,萎下的阳具就抬头挺胸起来,「唔……」
这一次,男人只是轻轻的含住罢了,间或着舌尖微微在铃口处舔弄,才正要捉回意志,那方才才侵入过後庭的长指又故地重游,并且过分地只徘徊
在幽径当中,不好好地抵达目的地。
他困扰地缩紧後方的肌肉,有些着急地:「你……」
「嗯?」
男人的声音低沈悦耳,「乐水?」
他咬咬下唇,来自後方的骚动愈加清晰起来……「快点!」
「你说什麽?」简直就是恶魔般的笑声,「说清楚。」
「你这……家伙……就是以侮辱我、为乐吗……」
「怎麽会,我是如此的……」男人的声音弱了下去,长指倏地碰触到他深处最敏感渴望的地方……但只有一瞬间。
这举止就和在一个饿汉面前将食物往他鼻尖一闪而过一样过分,他恨恨地呼了一口长气。
他的身体之所以如此不长进,全拜此人多年来的调教所赐!
「不好好说清楚的话,我是不会知道的喔。」男人益加恶劣地道:「呐,说吧。」
「说……什麽……」
「说你想要我怎麽做。」
「给……我……滚……」
「是吗……」男人的语气带着一点遗憾,「如果再这样的情况之下,无论如何都要我滚的话,那我除了从命,也无他法……」
这家伙分明就是以欺凌他为乐,可梁乐水却深知,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和自己这种心口不一的人,不同……
他咬了下唇,说得咬牙切齿:「慢着。」
「嗯?」
「给我进来!」
「什麽进来?」
「你那翘得半天高的孽根,给我插进来!」
「谨遵掌门之令~」
他的兄长将他的双腿分开挂在狭窄浴缸的两边,然後扶住老早蓄势待发的雄壮肉械,抵住那因为慾望而绽开的後穴:「乐水。」
「娘的……你还有……什麽事!」
「我想你应该知道的。」男人舔了舔他的眼角,然後窄腰一挺,将阳物尽根送入他的身体里。
「别……别用你那含过脏处的嘴来、亲我、啊~~~~」
他在浴缸里头随着男人进攻的节奏浮浮沈沈,被快感的浪花送到意识的边缘处。
他主动夹紧对方、渴求对方、将对方那粗长的性器深深锁在体内不让离开。
这时候的他,不是他,就像古今馆的龙儿不是龙儿那般。
男人在他体内射精射了很长时间。
他被填得满满的,然後又被带回卧房,在地上、桌上、床上各又做了一次。
已经过去一百年了,这家伙一直像臭虫似的甩也甩不脱,紧紧黏在自己的身边。
他又怎麽会不明白,梁乐山所谓「应该知道的」,究竟指的是什麽事。
他已经是从当年那个藉着交换武功占有他的身体、被囚禁在圣地的男人,变成了崆峒派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也早已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为什麽要让他知道呢?
他在昏厥睡去前理所当然地想,只有让他继续受这样无法捉摸事实的折磨,才能一解他被人压在身下的怨恨。
你应该知道的。
我是如此爱你。
◎
「何必专程再打电话,举手之劳罢了,不必谢吾。」美青年轻笑道:「梁掌门也有这麽可爱的时候,真让吾意外。」
可话筒那方的男人却沉默了一会儿:「龙先生,这话……」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把美青年手上的话筒硬拿了过去:「喂,我乔大山。」
「乔先生?」
「我家小龙,给你添麻烦了,不必担心,我自会管束!」
接着叩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管束?」龙先生似笑非笑:「吾吗?」
「娘的我为了赚钱出差一个月,挨饿受冻也就算了,你给在家胡天胡地!你自己说,老子『管束』不得吗?」大汉怒呼一声,扑将过去:「老子累积一个月的成果,给我脱掉衣服躺好!」
「哎、轻点……嗯……嗯嗯……大山,你也一次给我太多纯阳内力……了吧……」
大多时候,他其实想在上。不过有的时候,也是会很想在下的嘛~
美青年被狠狠压制在电话旁的墙上动弹不得,心情愉快地想着。
接下来,就是来写阿曲的故事啦~另外在十月份,我会把《武林高手进化论》请朋友带到CWT香港场去摆摊,不知道有没有香港的读者需要先预定的呢?0__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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