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啊,如果他没有白痴到自己冲出去受了这个伤该有多好啊!不……如果不受伤,要等老师软下心可能也没有这麽容易……
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越来越快,被那穴口整个吞咽进去的时候是要怎麽保持理智啊老师你教教我啊~~~~嗯啊~~~~!
但小柯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武术素人了,虽然被菜鸟菜鸟骂个不停,不过起码他现在也算得上是武林中人的一员。
他能感受到老师的身体,正慢慢地,缓缓地,一丝丝地吸收他丹田里的武当纯阳真气。
但也只是一瞬间意识到罢了,他之所以努力练功,原本就是想要献给他的老师的。老师也只是把本来就是属於他的礼物拿过去罢了。
「小柯,嗯~~」从狂乱当中稍稍清醒一点的数学教师,稍稍用力夹了对方的性器,「你感觉到了吗?」
「嗯,老师没关系的,我现在跟当初没存款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你可以尽管拿去~~」
佟方堵了一下,也不知道心中涌起的感觉是酸还是甜,但,这并不是他要小柯感受到的。
「小柯,你的体内,应该不只有武当的真气才是。」
「嗯?」
「除了武当的真气,应该还有、从我这里传进去的,北冥神功的真气……」
「欸!?好、好像有……」
「驱动它吧。」
「唔?」
「快,驱动它……嗯、笨蛋、不是驱动你的棒子啦!」
「啊哈哈……我尽量……」
少年摸不着要领的一边做着爱,一边在丹田里寻找武当内力以外的真气,「老师,嗯、找那个要干什麽?」
「吸、吸我……」
这个要求可真香艳~~少年想,忍耐着胯下的爽和肚子上的痛,将老师的身体拉下,用嘴去叼对方一边的乳首,用力一吸────
「嗯啊~~~~」佟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那里一直都是他的敏感地带,「不、不是这种、吸……啊………嗯嗯~~」
眼见老师根本已经完全陷入情动状态,小柯索性抛开顾虑,大开其口在对方的两颗点点上吸个不停,只见那乳首从但褐色被吸成朱红,只要被牙尖轻轻一碰,就会让他的腰软到不可思议。
比起方才的「动」,此时老师的腰一整个像蛇一样攀附着他的性器,摇动的幅度跟刚才根本不可等而视之,他想着反正关於练功他一样笨得惯了,得跟老师说恐怕要做个三四次……不、大概七八次才能感受得到吧……
一边这样想着,他嘴里一边玩弄着对方的乳头,小巧的尺寸充血挺出的时候非常的美丽又非常的色情,所以是过去他最喜欢玩弄的地方之一……
咦?
他吸了又吸,吸了再吸,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彷佛,真的被他吸出了、什麽东西……耶欸!?
我必须老实说,
我对制作「WE ARE THE CHAMPION!武当!」T恤感到心动了。。。。。。orz友人:「有!○○那里可以订做!」不是应该阻止我吗喂~
七十九
莫元坐在学长程亚捷的机车後座,大概奔驰了半个小时,他才发现有点不太对劲。
隔着安全帽,他提高声音道:「学长!路好像不对啊!」
「没有不对。」学长的声音倒是很稳定的传了过来,仔细一想这是「千里传音」啊,学长何时也学会这一招?
「我们不是要去○○夜市吗?完全是反方向了……」
「没有要去。」遇到了红灯,程亚捷将机车停下,略略回头,「莫元,你太迟钝了。」
「欸?」
「小柯受这麽重的伤,真的会想吃那些东西吗?」
「我也觉得他很诡异……」
「他是想要支开我们。」学长的音调中带点笑意,「亏你还是他的好朋友。」
「是、是喔……」莫元过去过了很长一段没有朋友的岁月,没有太多与人往来相处的经验,所以也不能太强求他的迟钝了。「那、我们要去哪里?」
「这嘛~」程亚捷道:「回我家。」
「耶!?」
程亚捷自小在武馆当中长大,事实上他家就是崆峒派在本地的分部,他的父亲也是崆峒派弟子,从程亚捷三岁开始就尽全力栽培这个孩子的武道之路,甚至将他送到总部去锻链。
而亚捷也没有让他的父亲失望,这个认真又聪明的孩子,很快地得到了崆峒当代掌门梁乐水的赏识,破例又收了这个小小的孩子做关门弟子。
程亚捷带着学弟到家的时候,站在门口就能看到一匹夸张道足足有十公尺长两公尺宽的红布条悬在道馆门口,上面用金色的漆写着「狂贺本馆弟子程亚捷进入少侠擂台决赛」,他觉得头有点痛,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把莫元带了进门。
他是看准了现在还是道馆休息的时间回来的,否则一旦被父亲的那些弟子们围上来,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摆脱,却没有想到众人就是打定主意要帮他庆祝的,才刚刚踏进去,一阵雄壮威武的欢呼声差点把瘦小的莫元震出去,定睛一看,一整排身穿写着崆峒黑色道衣的青年们,正对着程亚捷整齐划一的拱手道贺。
「多谢大家的心意,」程亚捷叹了一口气,「但这些都等到决赛结束再说吧。」
众人也都是知道程亚捷的个性的,没有强留他下来,不过都对紧紧跟在他後面的小鹿斑比、呃,是矮小少年好奇不已,目光直直射在莫元的身上,让他觉得好像应该要表示一下什麽……
「呃……」
「这是我学校武术社的学弟,也有参加擂台赛。」程亚捷轻描淡写地帮他解了围,「我想先去见父亲。」
跟着学长走进道馆後面的走廊时,莫元才发现原来後面是普通的一般住家,「学长,你家跟道馆一起喔?」
「嗯,先去跟我爸妈打个招呼吧。」
「嗯。」少年点点头,稍微有点紧张:「我现在一身臭汗耶……」
「放心,我家别的没有,一身臭汗的弟子最多。」程亚捷道:「今天就住我家吧。」「嗯,把休息室留给小柯。」莫元很上道的点点头,「是说,应该不会太麻烦学长吧……」
「这麽说的话,我也很麻烦你和古今馆。」
「……好啦,我不会再说了……」莫元认输,「学长,我没有去过别人家的经验……有没有要注意的地方?」
「你就保持你这样子就好了。」程亚捷笑了一笑,拍拍莫元的背。
走进客厅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滚金边道服、一头灰发,表情严肃的中年男人正端坐在藤椅上,背挺得笔直,若不是前方电视传出连续剧的主题曲,简直让人以为他在看大爱新闻。
「爸。」
「亚捷啊……今天的你,也是抬头挺胸过着对得起自己的一天吗?」
「嗯。」
「很好!」男人点点头,「擂台赛一定要使出全力,勇敢面对敌人,尽全力为崆峒争取荣誉,知道吗?」
「知道。」
「很好!」彷佛满意了似的,程爸爸将目光转向一边有点傻眼的莫元:「这位是?」
「是协助我练功的学弟,莫元。莫元,这是我爸爸。」
「程……程伯父好。」感觉对方犀利的目光把他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让他不安到明明就没有做错事,却简直想要转身逃跑。
就在莫元觉得已经是极限了学长你爸也看太久──的时候,程爸爸收回目光,「嗯,莫同学,学武之人最忌胆小心怯,你今天,也是抬头挺胸过着对得起自己的一天吗?」
「……」莫元沉默了一下,想起自己今天打败沙桐天的经过,点点头:「嗯,我觉得今天的自己更有自信了。」
「很好!就是这样!」程爸爸比了个大拇指,接着将目光调回电视,YES人生的主题曲已经唱完,剧情正进入有人在主角的婚礼里亮刀胁迫的高潮阶段。
「好了。」程亚捷拉起莫元的手臂,「我爸一旦进入连续剧模式,基本上不到广告不会清醒过来的,走吧。」
「喔……」莫元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程伯父一眼,只见男人依然坐得直挺挺的,用着钻研的目光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电视。
「我妈应该在厨房。你饿了吗?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莫元当然没有意见,现在他对学长的母亲也感到莫名的好奇了。
走过客厅和饭厅,接着就是厨房,一个身材婀娜的太太正在里面忙东忙西,莫元正想主动打个招呼,一根叉子突然腾空飞来,莫元下意识想闪,却见程亚捷不慌不忙地两指一伸,稳稳接住。
「哎、是小捷啊~」穿着蕾丝围裙的太太回过头,看见是自己的儿子高兴地奔了过来,「今天好棒,妈妈有去看喔!」
「嗯,妈,你瓦斯炉开着没关系吗?」
「哎~~不过是糖醋排骨罢了,哪里比得上我儿子重要啊!」拉过程亚捷就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下,「旁边这个小帅哥是?」
「我学弟,莫元。」
「程、程伯母好……」莫元从小没有母亲,对这个年纪的女性特别紧张。
「真是可怜的,怎麽这麽瘦~~」太太轻轻皱眉,「小捷,快去添饭!要大碗的,你叫莫元是吧?多吃点饭多长肉啊!」
「谢谢、谢谢伯母……」
「谢什麽,小孩子就是要多吃饭,啊、我的排骨真的要焦了~」太太惊慌地回头,「唔啊~~~~」
虽然一整个大慌张的样子,莫元却看得出,程妈妈的脚步十分轻巧稳当,应当也是练武之人。
「愣在那干嘛?我们先吃饭。」
「不、不用等伯父吗?」
「我爸已经入定了,要等他动,要等一个小时後。」
「……」
总之,在程妈妈的热情招呼下,莫元享受了一顿份量多到让他求饶的家庭料理。
接着洗澡、换上学长的备用睡衣,总算可以准备结束这疲累的一天。
◎
「把衣服脱掉。」程亚捷定定看着他。两人现在已经盥洗完毕,待在程亚捷房间的床上。
「咦咦!学长……不好吧?现在是在你家耶……」
「说什麽,我是要帮你擦药。」他的学长叹了一口气,「虽然打赢了,可你也被割了好几刀,都忘记了吗?」
因为当下龙师父有帮他做了处理,加上他真的被乔师父锻链得身强体健(虽然穿上衣服後看不太出来),所以伤口虽然还是有点痛痛的,可莫元还真的忘掉自己身上的伤。
他尴尬地笑了一下,「学长,不用啦~龙师父有帮我紧急处理了。你也很累了,我们早点休息。」
「就是龙师父交代给我的。」程亚捷道:「没有处理好,万一又发炎,可是会影响你之後的比赛的。」
「我、我知道了。」少年一向没有办法违抗学长的要求,赶紧七手八脚脱下睡衣。他的肩头、背後、腹部和手臂上各有几道新鲜的伤口,尤其是背上的,约莫二十公分长,伤口虽没有深到非常严重的程度,但光是看那红色的肉被翻出来一点的样子,就知道就算现在不痛,刚刚受伤的当下,也是痛到不行的。
程亚捷脸色没有变化,从包包中取出龙师父给他的、拳头大的白色瓷罐,打开後清香扑鼻,正是上好的伤药。
他取出一支长柄棉花棒,蘸了一点往伤口轻轻糊去,莫元嘶了一声,这才发现他不是不痛,龙师父下的止痛麻醉草药,被洗澡水冲去不少,已经逐渐失效了。
「痛的话要说。」学长的声音淡淡的,但动作却更轻柔了些,莫元咬着下唇下定决心要忍耐到底,以前的他没有别的长处,就是对忍痛很是擅长。
看着学弟的肌肉都痛到绷紧了,却一声不吭,程亚捷也只能加快自己的速度,可擦药治疗这种事本来就不能马虎,而莫元说到底跟小柯比起来根本算不上受了什麽大伤,自己心情会这麽浮躁,实在很不合理。
上半身很快的就上完了药,「裤子也脱掉。」
「欸?」
「大腿和小腿肚,应该也都有伤口吧?」
「学长你眼睛还真利……」
少年苦笑着把睡裤也褪去,露出两条晒不黑的腿,果然在左大腿侧和两边小腿肚上,都各有相对於上半身,比较轻微的刀伤。
「腿的话我自己来就好了啦……」莫元被服侍的有点不自在,可是程亚捷却眯起眼睛,「我来。」
「欸……」
严重的伤口感觉只有痛和超痛,可是像腿上这种只有一点血痕的伤口,擦起药来不会感觉到痛,却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很容易引发尴尬的情况。
不过学长的眼神看起来很认真,莫元咬着下唇,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太不应该了,他但越是这样想,呼吸却越是急促起来,「啊……」
明明只有三四道伤口,为什麽擦药的时间感觉像有一个世纪这麽长啊……莫元忍耐又忍耐,可是越是忍耐越是造成反效果,学长靠得这麽近,他根本隐藏不住,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流汗了……
「噗。」程亚捷突然笑了起来,「莫元,决赛的时候,我们就要分开各自加油了。」
「嗯、嗯?」紧张不已的少年突然听到学长谈起比赛相关的话题,忍不住偷偷感谢起学长的体贴,如果学长问他为什麽擦药也会勃起,那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了……
「复赛赛程还没有结束,决赛的参赛表也还没有出来。」擦完药後莫元还以为终於得到解脱,没想到学长却很自然地抬起他的腿,开始按摩起来。「一旦出来之後,莫元。」
「嗯嗯?」因为学长的手法十分专业,让他舒服到不想把腿移开……
「决赛赛程完全由抽签决定。我们或许有可能会从夥伴,变成对手。」
「咦!?对、对喔……」少年确实没有想过这一点,不过对他来说,这次参加擂台赛,一是要把抓走爸爸的绑匪引出来,一是要帮助学长拿到好成绩,如果他真的不幸得和学长对决,就算输了也完全没关系吧?
「也就是说,大概还有五天左右,我们要好好把握可以练功的时间。」
「欸?」
程亚捷的手沿着他的小腿一路按到大腿根部,让少年白色的小裤裤益加膨胀起来,仔细看,还能看见帐篷顶的部份,有一点点透明的濡湿。
「莫元,我希望你可以再更强,强到……至少不会让自己受伤。」程亚捷声音微微嘶哑,「知道吗?」
少年傻傻的点头,看着学长将他的白色小裤裤卷到膝盖处,把他朝气蓬勃的小小元子用手扶住,摩擦起来,原本只是仰起的阴茎被搓揉得益加胀大,「学长、别、别搓了,我、我快射了……」
「不可以喔。」程亚捷轻轻捏住少年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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