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同人)家养鬼怪 作者: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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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同人)家养鬼怪 作者:分野-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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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词全身上下的温度在奇异地渐渐升高,如果他能转一转头,八成就能看到梁少洵也差不多,帐篷里的气温一度一度地往上涨,看不见的火燃烧消耗着不多的氧气,呼吸渐渐困难。
梁少洵把手臂有意地收紧,自己也往左边靠,把喻词紧紧搂在怀里。
速干衬衣薄薄的布料有也等于没有,身体不经意的摩擦就撩拨出让人难耐的麻痒,血液在向下冲,不止梁少洵。
手掌下的部位有什么变化,梁少洵一清二楚,而紧贴着他的喻词也能明确地感觉到来自身侧的兴奋——比上一次更加明显的兴奋,带着并不难以解读的意味。
没有皮带,梁少洵的手轻易地爬了进去……
喻词压抑着喘息艰难地侧过头,剩余的理智让他眼里满是疑问。
为什么梁少洵一脸高兴?
为什么?
不管梁少洵兴奋也好,高兴也罢,帐篷一点也不隔音,就在几米外还有至少三、四个人打着哈欠起床——妻子对丈夫抱怨地面太硬,睡得脊背疼;小孩子撕开零食的包装袋,嚼得“咔嚓咔嚓”的;贴地打开的气窗上只有一层纱,有人走过去往河边洗漱……
梁少洵把声音压得很低:
“鱼刺……我……我……喜欢你……”
不知是这句压抑着说出来的话,还是被触碰的什么地方,喻词浑身战栗,指骨明晰的手指抠紧了梁少洵的肩膀,微微仰起头张开红润的嘴唇:“……唔!”
泄漏出来的呻吟被梁少洵及时封住,他还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伸进来……
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年龄,年轻到对新鲜事物极端好奇的头脑以及身体,即使内心涌出的羞耻感让喻词做出反抗,可是身体却很忠实,没多久梁少洵的手就湿了。
顶端涌出的粘腻有很好的润滑作用……
梁少洵是个很有计划的人,他很清楚喻词现在还能剩下多少理智和多少反抗力,两根手指湿润后往更深处探,先探入一根,并不难,还恰到好处地以吻堵住喻词的惊喊。
喻词剧烈地挣扎起来,瞪大眼睛试图表达凶狠的意思让梁少洵败退,梁少洵却乘着他挣扎的动作一侧身,把一条腿卡到喻词的腿中间,进入的那根手指一下子没到指根。
“唔!”
不知谁的脚踢到帐篷,外面忽然传来山楂哥的声音:
“鱼刺,你们两个醒了没有?醒了就快点起来!马上就吃面条了!”
山楂哥继续朝前走,喊着:“起来了起来了!今天早上溪降啦!!!哈哈!起晚的没面条吃!!!”
“哇!”
“什么面条?”
“你还想吃手拉面?”
“溪降!”
数个兴奋的声音,还在睡袋里赖床的人也醒了过来,走过他们帐篷周围的人更多了,踩踏草地的声音接连不断。
梁少洵好不容易挪开唇让喻词得以呼吸,喻词把头埋在睡袋里,脸色红得要滴血,粗喘声只能靠布料和布料下的化纤产品来阻隔,梁少洵这家伙绝对看过很多GV!单凭那一根手指就让他完全没办法用出什么力,最里层裤子早已湿透,可是他连难受都感觉不到,心神全吊在梁少洵进进出出还做着各种怪的手指上。
梁少洵扯开一点睡袋,免得喻词把他自己给捂死。
“我喜欢你……喻词……”
嘴唇再次粘在一起,喻词的叫声被强制咽了回去,梁少洵的身体紧压着他一下下的……与其说是蹭,不如说在撞。
梁少洵想进去,很迫切。
喻词这时候却退缩了,骤然多出来的一根手指带来的疼痛感让他害怕了,梁少洵的动作让他知道进去的只是两根手指而已,就已经感觉到疼痛,要是……梁少洵那儿的块头很大,一起去厕所或者上游泳课总能看见,那样的……绝对不行!
可惜他蓄积起来的力量仅仅能够摆脱梁少洵的嘴唇,喉部溢出的声息不自觉地散发出醇酒一样浓烈的情欲味道,梁少洵似乎醉得比昨晚还厉害,不管是埋进去的,还是停留在外面的手指都在加重力度。
“梁少洵……不、不行!”
不过是这么几个字,还夹着急促而颤抖的喘息,甚至绵软得像呻吟,可是连喻词都没料到——梁少洵停了下来。
交错的沉重呼吸里,喻词慢慢看清了身上人的表情,有忍耐,有迷惑,还有受伤……所有这些,都在激情半褪的眼底呈现。
“……梁少洵……”
先拿出来好不好……
这个家伙不止个头高大,连手都很大……加上那条腿的厮磨,刚刚挣扎反抗的时候,户外工装裤几乎已经褪到膝盖去了,喻词羞耻得连往下面看一眼都不敢。
“啊!!!!!!”
帐篷外面忽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把这个宁静的早晨震碎。
有好几个人跑动,互相问发生什么事。
喻词和梁少洵同时侧头向发出惨叫的方向看,当然什么也看不见,然后,骤然回到脑袋里的理智才发现眼下的状态。
梁少洵的脸瞬间就比喻词还红,嗫喏着张开嘴想说话,可漏出来却是低沉粗重的喘息。
喻词深吸气:“拿、拿出来……”
如果可以,喻词简直想给梁少洵一拳,直接把人打到太平洋里去!非要逼他说这种话才拿出来!?
遗憾的是,他又一次料错。
梁少洵嗫喏着:“……不。”
什么!?
喻词急喘两口,免得羞愤死——帐篷里空间太小,他倒是想往后退,自己拔……可没地方,而且梁少洵还压着他,单靠体重就胜过他了。
“你、你……拿出来!”
鼻尖顶着鼻尖,梁少洵一脸为难地说:“我喜欢你。”
这什么跟什么!?
喻词要疯了:“拿出来!”
梁少洵十分委屈:“我告白了,你的回答呢?”
喻词疯了:“你……呃啊!”混蛋!干什么把指头叉开!!!
梁少洵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他很坚决,也很坚持:“我喜欢你,你的回答是?”
在外面诡异的安静里,喻词隐约听到从自己下面传来的粘腻的声音,有节奏地伴随着梁少洵手指的进出。
“……梁少洵!”
“回答我。”
喻词几乎要哭出来,这是威胁吧?被强X犯一边强X着一边威胁要交往!
或许是心疼喻词的模样,梁少洵的手指终于合拢了,可喻词的呼吸还没能平顺上一丁点,他就狠狠往里一捅……
“啊!!”尽管处在崩溃的边缘,可仅存的理智还挣扎着压低这一声不知道是痛多点还是其他什么多一点的惊喊,喻词几乎痉挛,脚趾都抠了起来。
“喻词,回答我!”
喻词惊慌失措地看着强迫他对视的梁少洵,从那双浅色眼瞳里,他终于明白梁少洵没有一丁点开玩笑的意思,突然就怕了。
 
第十七章

为什么?
怀疑性向不是他的事情吗?梁少洵一直很正常……为什么?
就算苏琳把他看GV的事情告诉梁少洵,梁少洵也不应该这样对他,到底为什么!
帐篷外面其实一直在吵闹,但他们注意不到,直到一声比先前的惨叫还要惊悚的喊声响起:
“老公啊!!!!!”
“别过去!别动他!!”
“天啊!那是我老公啊!!!你们放开我!!!我要过去!!!”
先前的惨叫也很惊悚,听不出男女,反正都是破嗓的分贝,但现在哭叫的却是个女人,随着她哭喊的声音,还有个小孩子“哇哇”地嚎哭声。
这块营地其实很小,离河边两米,地面高出水面一米多,从一棵大榕树延伸到一片小树林边,三、四百平米的一片草地,在这说话只要声音大点,河对岸都能听见。
山楂哥高喊:“小帅,你跟我老婆赶紧点点人,看都在不在!你们几个帮我拉住她,谁也不能过去破坏现场!!!牛哥你照顾一下,这里没信号,我到山上找信号打电话报警!!”
“你快去!这有我们看着!”
“大家都别怕!谁都别乱跑!!没事的到火边坐着!!!”
“男同胞帮忙维持一下秩序,女同胞帮忙照看小孩,没事的都到火边去!!大家帮帮忙!!!”
稍远处的女人和孩子还在哭叫,还有个男人安慰着女友走过他们帐篷前面。
……
实在不是调情的时候,梁少洵万分不舍地把手指抽了出来。
喻词努力把身体从梁少洵身下挪开,不想其他,只想顺畅点呼吸也必须这么做,平时看不出来,这时候喻词才发现梁少洵就像个铁疙瘩,哪都比他结实。
帐篷里空间很小,喻词不得不缩起身子才换来肺部的舒适,却被梁少洵误会。
梁少洵搂搂他:“别怕,有我呢!先换衣服。”
喻词内心白眼:要怕,也是怕面前这头禽兽吧!此时此刻在他心里真的没有比梁少洵更需要拉开距离的家伙!
山楂姐和另一个人正挨着帐篷点人,确实应该先换衣服,他们这副样子被看见还了得?
喻词这时候分外感激家里老妈,何婉知道他要来玩水,给他多准备了两套换的衣服,连里边的都有。
用纸巾擦掉那些让他羞愤得想杀梁少洵的东西,再飞快地换上干净的衣裤,急急忙忙钻出帐篷,正好拦住想把头往帐篷里塞的人——梁少洵下面赤裸着,嘴里倒是说得好听,“有我呢”,就是没胆子抬枪站出来,还要喻词给他打掩护。
板寸头的青年差点跟喻词撞在一起,仰脸笑道:“我是雪峰户外的,叫小帅,你好!”
喻词站在帐篷门口,知道梁少洵在里边忙着干什么,加上身体里的感觉未褪,有点紧张:
“你好,我叫喻词,我跟我同学都在……出什么事了?”
小帅递过来一个本子,用笔点点帐篷:“好,你同学是哪个?”
喻词找到梁少洵的名字指给小帅看,小帅一看两人名字后面登记的都是S大附中,笑意多了几分:“出了点事,但是不关你们事,别过去看,等警察来处理就行了,对了,才起来没吃早点吧?到火边坐着稍等一会,我跟山楂姐点完人再给你们下锅面条。”
“谢谢。”
显然问是问不出来什么事了,喻词等小帅走开后朝周围看了看,说实话他还有点小庆幸,眼下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几个女的全都坐在火边,有一个抱着孩子哭得很大声,她身后站着两个男的,看样子怕她冲动。
营地的帐篷边三三两两的站着人,他们的目光全都投向河对岸。
河上的桥是用倒下的大树干做的,绑着几根木头稍微加宽了点,最宽的地方不到三十厘米,胆小的女人过桥还要男的在两头和中间扶,前一天来时走过,现在那桥上站着个不怎么高却很壮实的男人,靠营地这头的桥头还站着好几个男的,看他们站的位置就像拉开了一个隔离带,防着有人过桥。
喻词向河对岸看,这个时间,太阳还没出来,山谷里更是阴暗,加上对岸树林比这边密集,很难看清楚什么,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有个男人站在两棵间距不大的树中间。
喻词注目看了会,一股怪异难言的感觉涌出来。
那个人不像站着,像被树挤着挂在那……
他走到河岸边,距离拉近了,可还是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出穿着深红色的T恤和灰绿色的裤子,依稀是团队里的某个人,莫非那就是他们嘴里说的“现场”,不许人家老婆过去,还把人都隔开,难道死了?
这件事很奇怪,山楂哥怕有人夜里掉下河,厕所坑都挖在营地同一边岸上,不到回城的时候,没理由跑到对岸去。
喻词正在奇怪,身前“哗啦”一声水响,他一低头,看见半米外的两块石头后探出一张惨白的脸,那是张男人的脸,短头发怪异地贴在额头上,小小的眼眶里却有一双很大的眼瞳,死死地盯着喻词!
“!”
喻词一吓,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一个人。
“喻词,怎么了?”
差点把心脏吓得跳出来,喻词惊魂未定地借着梁少洵的手站稳,手指向两块石头那:“梁少洵你看……”
没有人脸,那什么都没有,前后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那张脸消失了。
喻词一下子说不出话,连嘴唇都变白了。
梁少洵拍拍他肩头走到石头边看,石头后面就是河水,河中央的水因为光线不佳还有点黑,靠岸边的地方已经清澈见底,连水底的石头都能清楚看到,什么也没有。
可要说什么都没有,也不全对,从水面到岸边石头背后的干泥地上有水迹。
这条小河流速很低,在夜里才能听到流水轰响,靠营地这一段河道又宽又平,根本翻不起水花,这些水迹是谁留下的?梁少洵查看的时候还有水在向下流……
喻词想走过来,梁少洵回身把他拉着往帐篷走,好像不打算让喻词发现那些水迹。
“你眼花了,拿上杯子毛巾,我们过去要点热水刷牙洗脸,一大早的,我才不想碰冷水,冰死了。”
喻词撇嘴:“你才该好好用用冷水。”
梁少洵朝下面看看,没脸没皮地笑道:“我可是帮你解决了,要不一会你给我弥补一下?”
“滚蛋!!”
喻词的脸色又红起来,钻进帐篷翻出杯子、牙刷、牙膏、毛巾等物品,全部用扔的扔给梁少洵。
溪降自然是做不了了,两个小时后,山楂哥领着路,把警察带进来。
警察一来,太阳也照进山谷里,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团员们心情才稳妥了下来。
来的警察不少,八、九个人,有一个像是领导,一直在训山楂哥,见到山楂姐和雪峰户外的小帅和老胡子以后,把他们四个人叫过去一起训,山楂哥拿出各种证件,那个警察看都不看,一个劲地骂人。
有个女白领看不下去,走过去说:“这位警察,山野和雪峰两个俱乐部都是合法俱乐部,山野还是省地理协会的,这个地方的路线也是有批准文件的,您是不是应该先问问团员情况?”
她说话还算客气,可那个警察一挺官肚,气焰嚣张:
“要问肯定是要问的,我难道不能教育一下人了?这件事情如果不是他们带着人漫山遍野的乱跑,能出吗!?”
山楂哥忙拉那个女白领,想让她回到火边,还一面对这个警察说:“张警官,团员本来是来放松的,结果出了这事,大家心里不好受,您多体谅……”
“哼!”这位警察显然不买账:“好好的城里不呆,要跑到大山里来找死……”
女白领本来给山楂哥面子,已经准备往回走了,听到这一句立即转回去:“请你们来办案的,你到底是警察还是市长啊?死了人你还不查案,跑来教训人,还说什么找死的话!不懂办案的话拉线隔离现场,逐一询问知情者,这总该懂吧!?”
警察脸上横肉一拉:“你怎么说话的!?”
两句话的功夫,两边居然就吵起来了,而且看那警察的样子还想打人!
团队里年轻人居多,怕事的没几个,一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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