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运气了,正因如此,你才能够活下来,零。”
“所以你只要照顾好优姬就足够了。”
——“至于千夜咎,如果他威胁到优姬的安全,我会亲手——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话多预警】
Orz写元老院的阴谋快要把作者自己阴进去了……
好复杂好混乱好失态呀……
表示两周未更真是不好意思……
于是今天奉上4000+字的更新~
【虽然都是无聊的内容,但是在最后枢爷终于似乎是微妙的吃醋了这真的是好兆头呀……
看在作者这么俊美的份上就原谅俺吧不要抛弃俺呀!!!【抱大腿
接下来的更新时间似乎还是不稳定……但是会尽力的!!!
然后,对剧情或者其他神马的有疑问的尽管提~【这就是变相的索要留言~给点面子嘛~(伸手)
、第八日~入局(上)~
四壁密封的地下室中,顶部华丽的吊灯散发着明亮的光芒将这一室空寂映照得格外清晰,少年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画册停在印着炫目夕阳的那一页,他的目光似乎是定格在书页之上,然而这幅画面维持的时间太过长久,以至于暴露了他正处于失神中的状态——直到如牢门般紧闭的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
——“我回来了。”
玖兰咎闻声望去,在视线触及到来人之时,毫无表情地面容上终于露出温煦如阳的微笑,“欢迎回来,小枢。”
这样的笑容仿佛让他忘记了所有的不快,只有四岁的孩子步履轻快地向着玖兰咎走来,“哥哥在看什么呢?”
“……啊,没什么——”
也许是怔愣的时间太长尚未整理好纷乱的心情,玖兰咎收起书本的动作有些迟钝,还是未能阻止靠近的枢看到那本画册。
年幼的孩子在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漂亮的小脸上突然浮现出明显的担忧与焦躁,即使年老体衰轻度痴呆的玖兰咎颇为慌乱地解释道,“只是因为在怀念以前乖乖被我抱着看图,听我讲故事的小枢罢了。”也还是未能抚平他紧蹙的眉心。
“所以哥哥很难过吧——曾经为我描绘的风景,如今却只剩自己一人欣赏。”或许是由于那些随着话语进行愈发浓烈的怒意,孩子的声音染上了微微的嘶哑,“为什么他们要做出这样的决定?比起将你一个人留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还是……即使生活在监视中,但是至少……我可以陪着你。”
“我才不是那样想的啊。”并未做详细的解释,他轻轻拉过玖兰枢的手使他坐在身边。
血族的孩子在七岁之后的成长速度是很快的,虽然只有八岁,咎的身形已经逐渐显现出修长完美的风致,宽阔的臂膀轻而易举地便将玖兰枢揽入怀中,就着下颔轻抵玖兰枢额头的姿势微微晃动着,一如那些枢仍然年幼的时光。
在逐渐变得温润柔和的气氛下,咎转而问道,“在枢的眼里,悠和树里是怎样的人呢?”
置身于这样温暖的怀抱里,那些蒸腾的隐怒也一点一点地消弭,犀利的灯光似乎也为之晕开,柔化了少年清和的眉眼,玖兰枢看着咫尺之处的面容,仿佛也随之忆起了什么,之前的尖锐终于尽数变为平静。
“……非常温柔的人。”他缓慢却坚定地说。
“嗯,”咎微微颔首,下颚温热的皮肤轻轻蹭着枢的额头,带起一阵令人沉醉的酥|痒,“所以他们所做的决定,一定也是对我们来说最好的、温柔的决定吧。”
——也许之前还会因为玖兰悠百般阻止他离开,而怀有怎样都好,到时候受伤的可是你们这般自私的想法,然而在被照顾了这么久之后……
所以并非畏惧这种冗长得漫无止境的寒冷,比起自身对于孤独的恐慌,还是不知何时会降临在这样温柔美好,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害的一家人身上、那些将因他而生的灾厄更加令人昼夜难眠。
“抱歉……”懂事的小孩立刻说道,但是半截尾音尚未进行到结束便消失在对方的指间。
“小枢的对不起,只要对被你误会的悠和树里说就够了哦。”玖兰咎竖起食指抵在枢唇前,他目不转睛地深深凝视着怀中依旧稚嫩、却早已铭刻于骨血之中的容颜,唇角的弧度终于带上了细微的轻快,“何况,小枢分明就是一直陪在我身边嘛。而且我很开心呀,那么懂事的小枢竟然为了我,这样失控。”
——“谢谢你哟。”
……
那些温暖的梦境渐行渐远,残留在肢体上的是灼人的温度,如同透过玻璃散落进房中的明媚天光。
只是那些光芒对于长久行走在黑暗之中的人来说,实在是耀眼得近乎刺目——被强行吵醒的千夜咎抬起沉重的手臂遮在眼前,僵硬的骨节由于突兀的抽动发出清脆的咯嗒声,被激烈索取过的身体残存着尚未消弭殆尽的酸痛,然而他却仿佛毫无所觉一般,视野再度变得清晰之后,便兀自坐起身来。
——露出的光洁皮肤并无任何痕迹白皙依旧,与消耗过度的身体毫不相称,唯有落在一枚殷红的齿痕落在心脏处,不知被制造者施以怎样的咒术,竟然经过了一夜还能在愈合能力极强的纯血种身上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记。
千夜咎四处环顾了片刻,从地上捞起被君王任性丢弃的衬衫,聊胜于无地遮挡了上半身后径直站起来,走向视线定格之处的衣柜。
他打开柜门,似乎早已做过无数遍同样的动作,轻车熟路地从中间的抽屉里取出一条内裤,准备弯下腰取出挂在下面的长裤的时候,却突然察觉到有什么湿沥的粘液正从依旧麻木的穴口流出。
十分应景地,门被打开的时候引起了极小的空气流动,微微的风拂过那些沿着修长的腿顺势而下的液体,一开一合间带起的凉意冻住了千夜咎接下来的动作。
——“你在做什么?”
归来的君王立于紧闭的门畔,冰冷的目光审视着穿着自己的衬衫,因欲盖弥彰而使得情|色气息更加凸显的男人,看着他一分一毫僵硬起来的背影,直到对方做出与身体的反应毫不相符的反唇相讥——
千夜咎淡然转身,唇角勾起邪异的弧度,“自然是做完了令自己满意的事,想要逃走了。”
他一步一步地逐渐靠近玖兰枢,直到相距咫尺之处的时候,他突然倾身双手撑在后面的门板上将玖兰枢整个人禁锢在怀抱中,一直拎在右手中的内裤顺势落在君王精致的颊侧,而千夜咎便就着这呼吸相闻的姿态,眼神戏谑地示意了一下垂落的内裤后,再次挑衅般地凝视着君王漠然的深沉眼瞳,“小枢的习惯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纵然遭到如此无礼的冒犯,玖兰枢却依旧不为所动,仿佛千夜咎此人并不存在于眼前一般,甚至没有避开纠缠在他唇边的温热吐息,和缓的声线如水般优雅,诱哄般的念,“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使你误会,刻意在我面前摆出我最厌恶的姿态,就一定能够全身而退呢。”
“……全身而退?”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咎错愕地反问道,被误会的事实如同一把重锤,击碎了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量,重重落在心口上轰然掀起的剧痛,使得他撑在门板上的双臂都无力地向下滑落了一些,可即使如此,他的唇边仍然带着冷笑,甚至连语气都是完美的讥诮,“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呀。”
但是下一刻,下颔便被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狠狠捏住!
无端发怒的玖兰枢垂下眼,分明是一样的高度,甚至他还被千夜咎整个圈在怀中,然而看上去却俨然是帝王傲慢俯视蝼蚁的姿态。
他看着千夜咎眉心几不可见的痕迹,面无表情地命令,“我说过了,你没有资格露出这样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连着码感情纠葛啊乱七八糟的计谋啊酷爱要把俊美的作者绕成神经病了QAQ
即使如此俊美也还是免不了被自己设计的剧情绕进去的宿命啊QAQ
不过据说下一场真·有爱的啪啪啪就在不远处,这真是极好的╮(╯▽╰)╭
不知看见上面的好消息的各位可否给孤寂又沉默的作者来一发留言呢【寂寞画圈QAQ
、第八日~入局(下)~
作为血族中甚至比狂咲姬绯樱闲还要危险的存在,见过玖兰咎的人对他的印象除了尊贵与倨傲之外,剩下的大概就只有邪肆张扬了。
据说只要是看不顺眼的人,这位大人都会直接送他们去死,甚至连与他走得较近的一条麻远的手下,若是不慎说了什么逆他耳的话,他也会毫不姑息地直接将之化为沙尘——任性、肆意妄为的程度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与他接触过的人或是畏惧或是警惕,大多都被这两种浓墨重彩的感觉所左右,在他们的眼里,玖兰咎是桀骜不驯的暴君,而暴君……是绝对不会有悲伤这种情感的。
——几乎没有人见过玖兰咎悲伤时的样子。
即使情绪极度低郁,玖兰咎仍然是在笑的——五年前是温润和煦如同暖阳一般的笑,五年后是妖冶张扬、或是偶尔会让人感到如同置身于地狱般阴森邪异的笑,但是在悲伤的时候,他的眉心会蹙起一道淡淡的、微不可见的浅痕。
在玖兰悠与玖兰树里双双辞世的如今,见过悲伤时的玖兰咎,并且能够清楚的将那种神情辨认为悲伤,识破他的伪装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玖兰枢了——因为甚至玖兰咎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细节。
所以此时此刻,再次听见玖兰枢这不啻于没头没尾的、比起陈述更像是带着浓烈个人意愿的指责的控诉时,千夜咎终于还是忍不住反驳澄清了,“似乎面对小枢的时候,我一直都是这个表情吧——还是你觉得只是这种程度的嘲讽,还不能令你满意?”
“你刚才究竟是怎样的心情,你自己清楚。”并未理会千夜咎无聊的挑衅,玖兰枢加大了指尖的力道,“况且,难道你并不是想要全身而退?你又是凭什么,说出这种好像我看错了你一样的话呢。”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视线陡然变得尖锐,深邃的暗色双瞳里蕴集着千万年的寒意,在危险地眯起双眼的时刻顿时化为铺天盖地的冷厉!
浓烈的压迫感骤然弥散,仿佛是在刻意地设计千夜咎,逼迫他加入这场与他针锋相对的战争。
一直以来都坚持在背离玖兰枢的道路上行走的千夜咎,这一次也做出了从某方面来说,不负玖兰枢所望的反击。
“全身而退,我的确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啊,不知道小枢能不能配合一下呢。”他握住玖兰枢钳制着他的手,这样的举动仿佛使他重新获得了力量一般,不依不饶地凝望眼前独一无二的完美容颜,再次露出游刃有余的微笑,“如果你要杀了我,那我早就不存在了。对于自己厌恶的人,你不杀他的唯一理由,就是会利用他到死,而你有没有能力掌控我,这还是个有待商榷的问题。所以如果能够使你厌恶,我安全离开这里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不知这个解释,你可满意?”
玖兰枢看着千夜咎唇边的笑意,有那么一瞬间,垂落在身侧的那只手攥紧成拳,“是吗……那就如你所愿。”
……
“叩叩——”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紧随其后的是一条拓麻的呼唤声,“枢?”
近在咫尺的声音,成功地在顷刻间冻结了千夜咎欲要张口赞许的动作。
而在看到突然出现在玖兰枢唇边的恶质弧度时,紧接着在耳畔响起的、几不可闻的低语使得千夜咎几乎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你说,让他进来……如何?”
……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语气了。
仅仅只是凭借音调的起伏,就已经清楚的明白玖兰枢只是在和他开玩笑而已,但是知晓了某人又淘气了的这个事实后,不仅不认为这是玖兰枢的刻意侮辱,甚至还觉得……方才的那句话散发出淫|乱的情趣。
千夜咎怔怔地眨了眨眼,有些茫然的感受着玖兰枢由敌对突兀转变为暧昧的态度,在视线触及到对方唇边那抹或许是由于微微颔首而染上几分温柔的弧度时,愈发呆傻了。
只是比起这些来说,还是玖兰枢下一刻的举动更加使他精神紧绷。
——那是宛如拥抱的姿态。
横亘在二人之间钳制着千夜咎下颔的手已经被撤离,就着相握的姿势静静垂落,随即相贴的脸颊只隔着一层散落的发丝,造成这般亲昵姿态的玖兰枢微凉的手掌从衣服底下探入,轻轻抚上千夜咎背后的伤口处,指尖凝聚起薄紫色的光晕之时,伤口处传来一阵皮肉生长时才会有的麻痒,千夜咎陡然捏紧掌中的手,才生生压下那一声由于太过突然的刺激而几欲出口的闷哼。
玖兰枢显然并不打算搭理门外的一条拓麻,专心致志地进行着手上的工作,直到门外的人自己识趣地叮嘱道,“要好好休息哦。”
不过这似乎并不是最终的告别。
门外的一条拓麻在转过脸看到站在后面满面担忧的蓝堂几人时,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再次面对着紧闭的大门,“关于昨晚的……”
那样浓郁的、香甜得堪比纯血之血的气味几乎惊动了整个夜间部,但是前来的几人却都被星炼拦在门口,并且被告知这是枢大人的命令,时机若到自会详细说明,在此之前请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于是深知此时绝对问不出什么来的一条欲言又止,他有些挫败地垂下头,“不,没什么……枢,我们只是担心你的安全而已,请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门内门外终于回归了最初的寂静,不同的只是相对与门内暧昧与弥留硝烟交织而成的诡异气氛,门外的低沉压抑更加单纯。
“玖兰寮长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莉磨陈述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漠然,然而谁都无法忽视她眉心蹙起的浅痕。
片刻的沉默被打破之后,架院晓看着蓝堂英,随即毫不客气地质问,“是你又做了什么吧?”
“怎么可能!”蓝堂英立即反驳道,“你们也应该知道的啊,月之寮里有另外一位纯唔——”
千钧一发间,一条拓麻捂住了蓝堂英的嘴。
他快速扫视了一遍大家的神色,安抚的目光最终落在一直未发一语的琉佳身上,“不用担心,也许是正在考虑什么问题吧。那么我们大家也快点去休息吧。”
温言劝告的同时,如玉的面容上露出温暖得使背景都开满大片鲜花、盈满明媚阳光的笑容。
涤荡在空气中的低迷似乎都因为这样的笑颜而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