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肉棒出来,因此展开了难以想象的母子“拔河大战”。
路亚把肉棒拔出一点,肚子里的孩子马上把肉棒又吸进去一点,路亚见状又拔出一点,孩子立刻不落後的把肉棒再吸回去一些。结果出来、进去,再出来、再进去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阴道,让阴道居然不可思议地在“母子拔河”中产生了快感。
还好屋内无人,只有窗前那盆水仙花,又有破被遮掩,绝不会有人看见,不然路亚真的可以去自杀了。
路亚对自己居然因和儿子抢夺自己的肉棒,而感受到快意,羞得要头顶冒烟了,不可以再这麽下去,不能再让如此滑稽羞人的事继续下去了。
巨大的羞意让路亚狠起心肠,不管後果地用力拍打了下自己的肚子,趁肚子里的孩子觉得疼放轻吸力,使劲把肉棒扯了出来。因小穴把肉棒夹得很紧,在肉棒离开肉穴的瞬间,被子里响起了“啵”的一声,路亚心中的羞意更增了。
还来不及松口气,失去肉棒又被路亚打疼的孩子们,生气地大闹起来,路亚顿时觉得全身热得好像掉进火炉一样,才射过精的身体再次欲火高昂。
才被手指捅了几下,原本就没有完全得到满足的花穴又变得非常空虚骚痒,希望有又粗又大的东西进去捅干,最好是像自己肉棒这样有温度的东西。连後面本没有什麽感觉的菊蕾也饥渴起来,异常想被侵略捣玩,和花穴口一起像两张要吃东西的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微微收缩起来……
路亚真想再打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刚才那一下已经让肚子很疼,再打怕把孩子打掉了,但它也不敢再碰自己了,又怕发生像刚才那样足以让它羞疯的事。
它皱眉深思了一下,爪中变出了两个有自己肉棒粗长的小冰柱,想把冰柱塞进自己的两个小穴里。它本想把全身都像以前一样冰冻起来,可它现在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无法变出大面积的寒冰来,只能变出两个冰柱。
它先塞冰柱到花穴里,冷得要人命的冰柱刚碰到火热的花穴口,下体就冷得哆嗦起来。它有些想放弃,可是不这麽做,它就要再次自渎,淫乱的玩弄自己。
咬了咬嘴唇,它还是命令自己拿冰的爪子向前一刺,把冰柱顶入自己灼痒至极的体内,被冰柱贯穿的瞬间,它冷得差点想放声大叫,牙关都打颤了。
喘了口气,路亚把剩在外面的冰柱也完全捅了进去,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尖利的兽牙要把厚实的兽唇咬破了,下体冷得要僵硬了。
它压住畏惧、排斥的心理,又把另一根冰柱插进菊穴,火热的身体被两根冰柱侵入深插,不仅阴道和肠道要被冷坏了,连整个五脏六腑都感觉要被冻烂了,它感觉整个身体都要凝结了,但那恼人的欲火总算消失不见。
如果说刚才像下地狱,现在就像进入了更深一声的地狱,还好肚子里的孩子受到冰柱的影响,冷得没力气再折磨它,总算老实了。
它长长地吐了口气,双爪捏成拳头,忍耐着恐怖得要命,冻入骨髓的寒冷。还好它之前经常用冰冻住自己,已有些经验,虽觉得痛苦难熬,但还不至於受不了。
路亚再次为肚子里的孩子在心中哀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以後还会让自己遭受多少羞耻,承受多少痛苦,它真的好讨厌肚子里的孩子,它真的好恨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为了复仇,它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留下肚子里的孩子,让孩子安全地生下来,兽眸中闪过一丝坚定。复仇就是它活着的目的,它人生唯一的意义,为了复仇让它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罪,它也心甘情愿……
55
“路亚,昨晚睡得可好?”
抬头看了眼一如既往温暖和蔼的笑脸,路亚轻轻“嗯”了一声,垂首望着自己的身体,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其实它昨晚一夜未眠,下次它再也不往自己那种地方塞冰了,它被冻得一夜都没有睡着,直到天亮两个冰柱才完全融化掉。冰柱只剩一半时,它就忍不了想拿掉,可是又怕没了冰柱肚子里的孩子会再闹,只好一直忍到冰柱化完。
“我把你昨日吃剩的鸡心和鸡血加了些米,给你煮了粥,你快尝尝。”布兰达端出一碗血红色的粥,就要喂路亚,因为那张特殊的兽脸,所以没有注意到它的黑眼圈。
“我自己来。”路亚伸手端过木碗,拒绝他喂自己。它已经能自己吃东西了,老让布兰达喂它,感觉怪怪的,总觉得很别扭。
看到血红色的粥里,不但有鸡心的碎块,还有绿色的菜叶,路亚轻蹙眉头。布兰达今早怎麽回事,不但把鸡心和鸡血弄熟,加米在里面,还加了它超讨厌的菜叶。
抬眸睇向布兰达,却见他一脸微笑,到嘴边的疑问又咽了回去。无论布兰达为何要煮这碗粥给它喝,都是他的心意,不喜欢也忍耐吃掉吧,而且昨晚它累了一夜,极需补充体力。
路亚没有用碗里的木匙吃粥,有些粗鲁地抬起碗几口就把鸡血粥全部吃掉了,除了它很饿外,还因它实在不喜欢菜叶的味道,不想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尝。
“你吃慢一点,小心噎着。你可是不喜欢吃绿菜?你要多吃绿菜,对你的身体有好处,总是吃心和血会消化不良的,而且绿菜很美味的,你多吃几次就会发现。”布兰达猜出它的心思,轻勾唇角。
路亚不语,心中暗想它几百年来专吃肉和血,从不吃什麽绿菜,怎麽不见消化不良,绿菜还能比肉和血对它的身体有好处。
布兰达见它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毫不介意,把它递来的空碗接过放在一旁,起身走到窗前为水仙花浇水。
银色的水仙花在晨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美得难以形容,实在不象是人界的世俗之花,就算是天界的御花园也找不到这麽美丽的花。
“我的小宝贝,早安。”布兰达浇完水後,垂首柔柔地亲吻了一下水仙花,就像对人一样打招呼,紫眸中布满了疼爱。
见状,路亚见怪不怪,这盆水仙花是布兰达的宝贝,他每日进屋送早餐给自己吃完後,就要去给水仙花浇水,亲昵的打招呼,没事做的时候就一直站在水仙花前,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水仙花傻笑。
就算这水仙花再美丽、再独特,他的行为也太夸张诡异了。说起诡异,这盆水仙花最是诡异,这盆水仙花居然不会凋零,永远那麽新鲜茂美。
它在这里养伤也有些时日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水仙花掉过一片花瓣,连叶子都没有掉过,不知布兰达是用何法种植此花的,还是此花不是凡种。
不过这盆水仙花越美丽独特,就越让它觉得碍眼讨厌,实在很想动手毁了它,让它永远从这个世上消失,在消失前越丑陋凄惨越好。可是……看布兰达如此喜欢这盆水仙花,自己如果毁了它,布兰达会很难过吧……
它会在意布兰达的感觉,纯粹是因为布兰达救了它,绝不是因为它变得善良,会为他人着想了。
“我的小宝贝,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梦到我?我可是梦到你了。”布兰达无视路亚迷惑不解的目光,手指轻柔无比地抚摸银色的花瓣,好像生怕弄疼了水仙花一样,柔声轻语。
不知是不是路亚的错觉,它觉得布兰达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爱,它挑了挑眉。如果不是已和布兰达相处了些时日,看到他这样,它真会认为他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疯子。
“它不是人。”路亚实在忍不住提醒道。
“我知道,不过在我心中它就是人,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宝贝,它是我的孩子。”布兰达的表情更温柔了,垂下长长的羽睫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
“你好奇怪。”路亚翻了个白眼,实在搞不懂他在想什麽,忍不住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脑子有毛病。哪有人把花当人,还当成最重要的宝贝,更离谱的是还当作孩子来看。
布兰达微笑,看着秀丽娇美的水仙花,沈默了一会儿开口叹道:“我很羡慕你!”
56
“你羡慕我?”路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布兰达轻轻颔首。
“为何?”路亚不明白自己有什麽好羡慕的,在心中自嘲他是羡慕自己的丑陋狰狞,还是羡慕自己诡异恶心的性别,这真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居然会有人羡慕自己。
“……因为你很幸福。”
“我很幸福?你怎麽会觉得我幸福?你从哪里看出我很幸福?”路亚差点“噗哧”笑出声。布兰达就算不了解它,不知道它的过去,但看它的样子,也应该知道它这种人是和幸福无缘的。
“因为你就快要当母亲了,能当母亲不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吗!”布兰达回答得理所当然。
路亚恍然大悟,唇角牵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对一般人来说能当母亲或许是件很高兴幸福的事,但对它来说,当上母亲只是让它更加痛苦,让它的人生更绝望罢了。
“看你的表情你似乎并不高兴。”观察入微的布兰达轻蹙银眉。
布兰达非常奇怪,他明明是一个男人,还老得随时会去另一个世界,怎麽会去羡慕路亚能当母亲。
“不,我怎麽会不高兴,我高兴极了,我活了这麽久从来没有这麽高兴过。”路亚摇头大笑,肚子里的孩子无法让它幸福,却绝对让它高兴,因为世上再也没有比腹中的胎儿更好的报复工具了。
紫眸凝视着它,布兰达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明眼人都能看出路亚是在说反话,它并不是真的高兴。它不但不喜欢腹中的孩子,似乎还很讨厌、憎恨孩子,它究竟有怎样的遭遇,发生了何事?
布兰达虽很想知道,却没有问出口,它知道就算问了路亚也不会说的,路亚对它还有很强的戒心……
路亚昨夜没有睡,现在实在倦得厉害,没兴趣再和布兰达聊下去,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布兰达见状,怕影响它休息,立刻体贴地转身出屋,随即响起轻轻的关门声。
“布兰达,你有没有问它什麽时候走,它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屋外马上响上一道清嫩的女音,那是艾娅丽的声音。
“我没有问,它之前曾说过几日就走,你就这麽希望它离开吗!”布兰达回答。
“当然,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它随时会把我们杀了吃掉,而且我好怕村里人知道我们私藏危险可怕的魔物,会把我们赶出村去。”童声里充满了恐怕和厌恶。
“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不用担心,它不是坏人,不会伤害我们的。最近村里都没有人来看病,所以绝不会发现它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布兰达安慰道。
“反正你快点想办法赶它走吧,不然我都睡不好。”
屋里躺在床上的身影倏地睁开血红色的兽眸,原来路亚还没有睡着,兽唇微扬牵起一抹冷笑。它突然不想这麽快离开了!
它本打算尽快走的,可是听到小丫头的话,不禁想和她作对。它就是要赖在这里不走,看她急死、怕死,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路亚有些恶劣地在心中暗作决定,它会作这样的决定,绝不是因为被艾娅丽的话激怒了,它早习惯了别人对它的畏惧和厌恶。它只是太无聊了,还有它需要暂时呆在这村子里,直到找到另一个黑暗之子……
57
路亚发现一件事,最近几日布兰达送来的食物都是熟食,里面总有绿菜,而且绿菜越来越比心和血多,不知布兰达是不是故意的。它每次想告诉布兰达不吃绿菜,但面对布兰达温柔关切、一脸善意的笑容,到嘴边的话又不由自主地咽了回去,只能一次次咬牙把讨厌的绿菜吃下去。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严重影响路亚的心情,让路亚每日都烦得寝食难安,那就是让它尴尬羞耻的生理需求。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它就会像吃了春药一样,疯狂的想被人干、人插,严重欲求不满的下体总是“泪流不止”。但发生了“母子拔河”的事後,它再也不敢喂孩子吃自己的精液了,甚至不敢伸兽指进去。它只能继续用冰柱插冰两个小穴,冻退体内的热痒,赶走那折磨死人的空虚。
此法很是有用,却异常伤身磨人,比全身表面被冻住还要痛苦受罪,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危害甚大,路亚发现它的肚子越来越疼,疼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路亚心里非常清楚它必须要作出选择了,是为了孩子的健康着想,不顾一切地想尽所有方法弄精液来喂孩子,让孩子日日吃饱,不再折磨它。还是继续为了那不值半文钱,只会碍事的羞耻心折磨自己和孩子,让孩子最终死掉。
该怎麽选择,就算是懵懂无知的幼儿也知道,但路亚实在无法再弄射自己喂孩子,它苦思几夜後想出了一个常人绝对想不到的“惊人妙计”……
夜黑风高,法力已恢复到一定程度的路亚,在屋外的布兰达和艾娅丽睡着後,使用隐身术悄悄离开了屋子,进村去寻找另一个黑暗之子。
村子的人不多,全村所有人加起来还没有两百人,路亚到半夜时就把所有人都窥探完了,结果让它非常的失望,居然没有一个双性人,另一个黑暗之子并不在村内。
为何会找不到另一个黑暗之子?难道他正在外出中?还是他已经离开村子了?又或者欲望之石给它的情报是错的?
猜测着各种可能的路亚,没有马上回布兰达家,而是出了村子,向村後的小山走去。长期生活在黑暗中,视力极好的路亚并未因天上无月,也不见半点星光,而有丝毫不便,更没有摔跤跘倒,很顺利地顺着羊肠小道一路走到了山顶。
空旷无人的山顶上更黑,风也更大,说不出的阴森恐怖,耳边不断掠过呼呼的风声,但路亚完全不以为意。就是要黑,要没人才好,它等下要做的事是见不得人的。
不知它一个人半夜三更突然跑这里来,到底要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路亚倏地抬首仰望黑漆漆的天空,兽眸闪过一道极其复杂的光芒,里面有恨、有怨、还有……巨大的羞意,不知它在想什麽,是不是想起了什麽人?
“真的要这麽做吗?”路亚低声呢喃,声音里充满了困惑和苦恼。
都来了这里,又怎能变卦。
路亚真想对天长吼,但想起此举会惊动山下的村民,只能忍住。
它垂首闭上双眸,长长愁叹了一声,又挣扎踌躇了很久,突然张嘴吐出一口气,只见那口气居然化成了一个人形。当那人形变全时,对方的身份不禁令人大吃一惊,居然是一个让人怎麽也想不到的人。
“路亚。”
像记忆中一样冰冷优雅,让人又惧又醉的男低音轻轻响起,路亚身体狠狠一震,本能地慌了起来,心里顿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