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花锦蹭了蹭自己舒适的枕头,懒羊羊地动了动背,这是他每天起床时的习惯,动了动胳膊……
嗯??怎么动不了??半睡半醒的花锦迷迷糊糊中开始思考,胳膊好在重啊有木有?就像抗了两人份儿似的。
等等……两个份儿?花锦抬起另一只能动弹的胳膊,身手在自己的右手臂上摸了摸……
啊啊啊啊!!!真是是一只手?!肿么会有一只手??老子居然有三只手??!
花锦所有的瞌睡虫顿时全灭干干净,双眼嗖然睁开……
草泥马!这是神马情况??这是他家卧房?OMG,老子如果没记错……老子后来去了夜总会泡妞儿……
难道……老子一个昏头,把妞儿带回来睡了?啊啊啊!!!肿么办,那苏豆包睡哪里??花锦荒了神,他已经脑补到苏豆包黑化的情景了!!
他不会已经知道了吧??抱头!老子一定会被剁成肉酱的有木有?!
花锦脑补着绞肉机的运行过程,吓的冷汗直冒,身上一阵阵发抖,僵着背不敢翻身。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尼玛,不会下一秒苏豆包就跑进来抓奸吧?
太惊悚了!OMG!
花锦此刻太过害怕,太过震惊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贴着他身子的热源,正在一点点地蹭他,有一根棍子正在被子底下闹革命!
苏血染瞪了半天媳妇儿还没反应,偷眼一瞧,花锦竟然是一张纠结的便秘脸。敢情这人自己吓自己已经下个巴斯了!如果再等下去,也许没等他吱声,这人就给吓昏了。
嗯,看来要改变策略了,先下手为强!
“亲爱的~你在想神马捏?”他撑起半个身子,打眼瞧花锦,眼角含着春情,声音里夹着娇羞。
花锦的双眼一慢镜头的速度上斜。
啊嘞?苏血染??
我擦——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花锦直接从震惊上升为惊悚。
“老子的妞儿捏?”花锦质问。
“怎么?昨晚那么热情,今儿就翻脸不认人了?人家伺候得花少不舒服?”苏血染挑眉,一直手戳着花锦光裸的胸膛,被子滑落,那胸口斑斑驳驳,全是草莓几乎找不到一块儿好地儿。
“靠,你背着老子出去偷吃!”翻身压人,刚才怕怕的感觉已经木有了,心里只有酸泡泡在滚动。
“哼,花少,说话要凭着良心啊!这可都是您的丰功伟绩!!”苏血染笑,抬起一只腿就这姿势在花锦的重点部位磨蹭。
花锦愣了愣,琥珀色的双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苏血染,直看得苏鬼畜想要提枪上阵。
“你是说……昨晚,老子把你给睡了?”花锦将神智从美色上收回,绷着一张脸,神情从所未有的严肃。
“……”眨眨眼,“噗哈哈哈哈!!!!”苏军阀笑得花枝乱颤,一手指着媳妇儿一手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眼角沁泪啊有木有!
“是不是老子上了你?快说!!”花锦火了,一把揪住苏军阀的被子扯开,指着那胸前的痕迹:“是吧,一定是这样的,这就是老子上了你的证据!!”嘴角抖抖,慢慢上扬,花锦满心期待啊有木有,抹泪,他花锦终于等到了今天!
“哎呦喂,破布,想让笑死您直说~别说这种不可能的笑话好不好~”苏血染直起腰,造反了还,当了这么久夫妻,这二逼媳妇儿居然还拎不起情况,还做着那不可能的反攻大梦。
“有爷在,你小样儿还想当攻?”苏血染勾起嘴角,身手抓住花锦的JJ,给他溜了一下鸟。
“神马意思?”想错了?瞅瞅吻痕……很强悍啊……花锦被伺候得挺舒服,歪着脑袋开动脑筋。
苏血染抽了抽嘴角,目光飘到别处去,他总不能说他为了这一身狼狈昨晚在浴室里各种掐自己吧?
“呜~你别动老子,你这么摸,老子怎么想啊!”花锦被身下这妖孽搞得闹哄哄的,不满意地抱怨。
“你没有发现被子很干净么,昨晚咱们没干神马……”苏血染提点。
“哦……”花锦看了看,确实很干净,略微有些失落。
“不过……”
“恩?”侧头:“喂,你妈妈么跟你说,说话大喘气不好咩?”难得的好机会竟然没反攻,花锦耸拉着脑袋,语气不好。
“你昨晚喝醉了,爷去夜总会找你,结果你抓着爷,还要嫖爷……回来后抱着爷还表白来着~你不会是……忘了吧?”苏军阀的双眼眯了眯,很危险的样子。
“诶?这怎么可……能??”花锦笑着要摆手。
“恩?”苏血染挑眉,嘴角的笑容残酷。
花锦不敢继续说,讪讪地收回爪子,老子不会真说了这话吧?花锦肚子里嘀咕,他不是傻子,昨晚去泡妞明显是吃醋了,而且他对男人没兴趣,却偏偏对这妖孽软硬不吃……泪凸啊有木有,侧头,看着那闪闪发亮的男人,都怪你,都怪你长得太好,如果你丑点,老子还有不喜欢的理由。
综上所述,他抓着苏妖孽表白神马的,不是不可能啊!!!
花锦大惊啊,这可怎么办?!
苏血染笑得扬扬得意,一手拦着花锦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次爷还拿不下你?!
“做男人,最重要的是负责任!”
花锦用很犀利地眼神扫了扫苏血染后米勒眯眼,半天不说话。
“哼唧,表白?老子昨晚睡着了,老子不清楚,怎么知道你不是瞎编的?你有录音咩?表白的时候有证人咩?”花锦在治安管理局呆久了,审问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底气十足。
动作一顿,苏血染微微眯起眼,呵,他家媳妇儿倒是变精明了啊!
“这就是证据!”他戳着胸口说。
花锦郁闷,皱眉看着对方身上的痕迹,咦??花锦瞪眼,歪了一下头,好奇怪,怎么觉得怪怪的。
“你……你看神马?”目光闪了一下,苏血染抓过被子想要盖上,却被花锦一手揽住。
“你干嘛?”糟了,要穿帮了!
“哈,苏血染,你丫的当老子蠢捏,还是你自己脑袋被驴踢了?!”花锦拽掉被子,两手指一伸,对着苏军阀的胸膛一掐~
“嗷~你干嘛?!还嫌昨晚没蹂躏够?!”不可能,这二货绝不可能识破他完美的陷阱!
“哼,老子在万花丛中过,看过多少吻痕,制造了多少吻痕?恩?你这也叫吻痕?还证据?尼玛,老子都能笑大牙!!”花锦嚣张地叉腰,就差仰天大笑了,“肚子饿了,老子吃早餐去了,你继续发梦吧~”花锦拉开苏血染的手,从床上下来,套了睡衣,摆摆手出了门。临出门前他还不忘回头说一句:“昨晚掐自己掐的很爽吧?想不到你还有这癖好,没想到啊没想到~”
花锦笑得很欠抽,浑身散发着一股欠抽的骚劲儿。
苏血染脸色黑沉沉的,花锦刚出门听见房间里一阵咆哮,随后一个枕头被某暴君扔了出来。
花锦高兴地勒紧腰带,一路开心地小跑,看苏豆包吃瘪,好有快感啊~比XXOO还让人感到舒坦~~泪凸啊有木有,老子等这天等得太久了!
苏血染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进行这批评和自我批评,突然放在桌上的耳钉亮了亮,他冷冷一扫,拿起来带上。
“喂?我是苏血染。”
“……”
“知道了,是,我马上带他过去!您确定这样可以么?”
“……”
“好,那谢谢堂哥了,没事儿,他是我媳妇儿应该的!”挂了电话,苏血染靠在床头上吸了一根烟,媳妇儿二的时候他惆怅,这不二了他也惆怅,也真妈的烦,拐一个人呢他容易么?咬着烟屁股,他又联系叶期,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皱了皱眉,吐掉烟,苏血染啐了一句:“搞毛线啊?!”说完就套了衣服下楼。
花锦看苏血染下来,一边喝着果汁一边翘着二郎腿,苏血染想,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在摇晃……
“哟~您下来啦?老子还以为你没脸下楼了捏?”
“爷皮厚,经得起~”苏血染拿起筷子捡了颗花生米在嘴里咯嘣咯嘣地嚼。花锦看了看,发现这人真不窘迫,冷冷嗤了一口自顾自吃饭。
刘管家和惠嫂在一旁伺候吃饭,心里直打鼓。这今天的气氛好奇怪啊,往常下楼的时候都是他们少爷满脸笑容,今儿怎么掉了个个儿??
花锦吃晚饭,便想出门找乐子,关键是他想找个人分享一下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儿。可还没离开饭桌呢,苏血染就说:“堂哥刚刚来电话,让咱去他办公室一趟,你的职位应该下来了。”
花锦回头看了看苏豆包的脸,很平静,可是他却在这平静中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我的职位,你去干吗?”
老子是你媳妇儿 第一卷 这坑爹的新婚!第九十章 神马破差事!
“操蛋!堂哥,你有木有搞错啊?!”花锦怒了,霍然站起,双手锤桌,桌上三杯咖啡因为他粗鲁的动作跳了跳。
“没有,没有搞错, 这是最好的方法!”花壁点点头,十分肯定。
“不,我坚决不同意!”双手抱胸,转头,要他跟苏血染一起去海光,万万不行!
“小锦,我和爷爷也商量过了,他都同意了!”
“哼,是我去不是爷爷去,他同意有毛用?别拿老头儿压我!”花锦硬着脖子,抵死不从。
“你不走的话,我会让人冻结你的卡子,让你变成穷光蛋……”
“哼,老子不怕!”
“穷光蛋没钱逛街……”
“哼!”
“穷光蛋没钱泡妞……”
“哼!”
“穷光蛋没钱买骚包衣服~”苏血染喝了口咖啡,很热心地补充。
花锦回头瞪眼,看了看苏血染又看了看花壁,身体由于气愤的缘故微微颤抖:“好啊,你们,你们两个早就勾搭上了,合伙欺负我一个!”
“瞧瞧你这话说得~神马叫勾搭,我们顶多是合作,你们才是勾搭~是吧,苏少~”花壁笑了笑,毫不介意地给花锦一击,还是苏少了解他家小锦啊,难怪这么快就能把人给吃了~
“那是,堂哥说的有道理,我和他是勾搭,和你至多是勾结~”苏豆包果断真相,没有半分犹豫。
花锦气短,眼睛瞪得通红,这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人太肆无忌惮了吧??你们当老子是死人啊!!!
“你们……你们……你们会遭报应的!!!”花锦找不到合适的词来骂人,只能放狠话了!眼睛瞪大,如同牛牛。
“破布,不许和你堂哥这么说话!”
“唉,我习惯了~”( )
草泥马,堂哥,你胳膊肘外拐啊有木有,老子才是你堂弟啊!为毛你跟他比我还亲??!
“其实这事儿对你只有好处,政治就是一池搅浑了的水,中州太复杂,你在治安管理局呆过,那些个肮脏东西你也都瞧见了。”花壁试着讲道理。
“这样才有挑战性啊!”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但是……中州每一个岗位上安排的人都有自己的背后势力在支撑,不是说撤下就撤下的,现在还没有位置空出来,把你强行待在身边也不妥。你现在还年轻,有在外面闯的资本。”
“那我也不去元州!”花锦看了一眼苏血染,很决绝。
你妹啊!元州诶,即将要变成苏血染地盘儿的地方,老子在这而都被欺负成这样了,去了还不被剥削死??!人家有人有武器,有机甲,他有神马,人身安全和菊花一点保障都没有啊!
喂喂,你家菊花神马的,早没保障了~
“反正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去当海关总局的参谋长!二是去当元州的州长!”
“那我选州长!”州长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美差!
“这样也好,元州的原州长是我们花家的心腹,前几日他乘坐的车艇发生了爆炸,以公殉职。这位置空了出来,一堆人削尖了脑袋想顶上,但是元州太重要,如果能由你来担任州长我也会更放心。”花壁的神情严肃,不似玩笑。
“他……他死是因为意外?”不安。
“呵,你说呢?”挑眉。
“那老子不当州长了!!”花少是惜命的。
“这可是你说的!”
“额……”
“破布,爷是个有肚量的男人,不会欺负你的!元州是整个东区联合共和国最富裕的州。有钱的地方就有享乐~”苏血染抛出诱饵,这关系到他以后的性福,他可比花壁上心。
花锦被两人左右夹攻,渐渐开始摇摆起来。不是不知道他们说得有道理,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苏血染这厮打得是神马主意,瞧瞧你的嘴脸,看把你给美得!
“你琢磨琢磨吧,是当个逍遥的参谋长捏,还是当个短命的州长!”花壁煽风点火。
“……”花锦咬牙切齿,老大,你真真心是老子选咩?!老子有选择的余地咩?!
“其实啊,这个参谋长没你想得那么差,当年周大将,弃政从军的,干的也是这个职位,管理后方资源,你看人家现在混得多好了!再说了,咱们花家在政坛上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像你这个的人才,怎么能被随便埋没?!”
“大将?”比苏血染还得大诶?!花锦进入YY状态,脸上堆满了淫笑。苏血染和花壁对视一眼就知道这事儿差不多成了。
“神马时候出发?”花锦咬咬牙问。为了能对某人呼来喝去,他忍了!
“三天之后你们就出发吧,到时候海关的划分命令下来,你们就先去海关,苏上将先跟项大将知会一声,尽快办准备办理交接手续,然后再去元州。”
“这么急?”他都没来得及他的兄弟们告别捏!
“这事儿最好别拖,夜长梦多,而且苏上将离开海关也够久了!”
花锦虽然不愿,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点了点头,狠狠地看了苏血染一眼,颇有挑衅的意思。而对方只回了他一个美艳无双的小脸。
“咳咳,二位,这里是办公室,要调情的,起身直走,右转有厕所~随便你们搞!”
“你龌龊!!”
花锦各种心情复杂地回了家,也不跟苏血染扯淡,这事儿十有八九是这伙计搞的鬼,不用问!
他先给自己的机器人米瑞分派了收拾行李的任务,然后就坐在床上给哥们儿挨个打电话,希望在临走前能聚一聚。联系了好一阵儿,大伙儿都说花少要走一定送行,就两个人独独例外。
挂了电话之后,花锦皱着眉头在床上发呆。苏血染进来看他这样就问:“怎么了?你居然在思考?”
“奇怪了,徐阳这家伙跑哪儿去了?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他家里没有,郑少东他们那儿也没有,跟人间蒸发似的,奇了怪了!”
苏血染心里咯噔一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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