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想啥呢?来,整点。”大坤发了话,这是我们每次出去办事必然的,不飘点,上不来那个讷劲,当然,虎子那厮例外,要他玩这个纯属浪费。
“你急个鸟蛋。”我蹲在床空那弯腰往出掏好东西。
其他两只鸟也各自分工,把我前个儿叫外卖的菜盘子给倒了出来,这俩损鸟,开窗户就把那一盘子凝固在上面的鱼香茄条给老子飞了出去,还特么飞的屋里一半屋外一半,那一关窗户,粘腻的菜汤子再次被挤出油水来。
虎子那货直接扯起我床单的一角就给那油腻腻的菜盘子擦抹上了,我日的,老子虽然邋遢窝囊,你们这些鬼也不至于这么锦上添花吧????
“吸管?吸管还有没有了?”冠奇那鬼跟要投胎似的,火急火燎的嚷嚷着。
“吸你奶头,胶皮管子你看行不?操。”老子有些恼火,老子这也是家,瞧他们那损出,老子就不打一处来,翻出一包货来往床上一摔没好气的吼道。
虎子那厮随后来了一句话没把老子气死,他龇个牙斜眼问老子:“就这么点?”说着就抓过那包面儿摊到了菜盘子上,虽然器具不专业,怎叫一个生活艰辛?就拿菜盘子对付对付得了,人家我姐还拿矿泉水瓶子洗屁股呢,这都是绝技,生活所迫啊。
老子怒:“尼玛,洗衣粉那么大包的你要不?”
虎子继续龇牙:“那我要超市里那种超大袋的。”
我嘞个去,老子还没吸呢就差点一口血喷出来,那东西是啥啊?有时候能做兽用的麻醉药,由此得论,老子就他妈一兽,听虎子这货一刺激我,甭玩了老子就直接性冲动了,真想看看他被捅屁眼后的反应是某种龇牙的方法,操的。
“得,虎子不是咱哥们说,就你这状态其实用不着玩。”大坤终于说了句人话,他妈的。
“操,虎爷心甘情愿和你们坠魔,怎么着?你们还嫌弃不成?”虎子瞪个虎逼朝天的眼珠子粗个大脖筋吼着。
“老子看你是虎逼裂!”我白眼,嘿嘿,就那个蒙古帝国成吉思汗铁木针儿的孙子忽必烈,老子习惯性的管虎子这货叫虎逼裂,哈哈。
等我们三个二货回过神去看冠奇的时候,那鬼竟然都已经润上鼻腔了,搞他妈大儿子的,还真是豹的速度,玩得那个美啊,我怎么看他拿着吸管对准好东西那劲,好像扶着那话儿对准‘宇宙黑洞’似的呢?完,美了!
易拉罐被捏得粉扁,叮叮当当的飞上墙面,砰砰砰!我们一人打了一道粉的讷鬼们,一个个恣意的仰倒在老子那张棉花套子直飞的大床上。
闭上眼,没一会就上了点感觉,晕乎乎的,老子觉得老子变成了一片羽毛,沐浴着耀眼的阳光在空中飞舞,眼前一片橙色的世界,真他妈好,远离黑暗,向往天堂。
大坤那手机铃声不是盖的,哇哇的,不过到老子这儿,黑龙的《回心转意》愣是变成了悠扬的小提琴,要老子的身心都被一片美好所洗礼。
美好,美好,满脑子都是美好的东西,怎么这么的美好呢?我嘿嘿的笑着,随即善不搭的开口问虎子:“哎,你屁眼还干燥不?”这飘了的人吧张口就来,思维极其跳跃,不受我控制啊。
“去你妈的,你要刺挠了,虎爷我拿炉钩子给你通通。”虎子这厮完全不知道配合,不知道老子现在正飘着呢?
那旁大坤更神,嗷唠来了一嗓子:“操他妈的,海底伸,哈哈来来来一家一百八,哈哈哈。”扭头看看,那货仰面朝天的躺在老子的床上伸个爪子在那挠扯呢,估计梦遗收毛爷爷呢。
“哈哈哈,我高不高?我高不高?”冠奇那鬼美得那叫一个浪桑,都不知道咋地好了,老子认为他百分之八十把老子家这张多人大床当成大西洋在那狗刨呢。
最后,其实每次也都是虎子这货有正事,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抄家伙拽起我们就走,老子知道虎子那货一定是连脚趾头都蠢蠢欲动了。
尼玛的,不知道有没有哈尔滨的童鞋?那年道外草市街派出所外两伙火拼,人民的公仆跟特么乌***似的缩在里面都没敢冒头,那场面、那叫一个壮观,人山人海的,挤都给挤死,大哥一声令下,我们这群二货就往上冲呗,就狠劲整,反正天塌下来有大个的顶着,就这特么贱命,好就好了,不好早死也早托生,下辈子做只贵妇人名犬,被那些小三贵妇的搂在大胸脯子前狠狠疼爱,都比现在这逼样强,他妈的。
虎子那货就跟特么古罗马角斗士似是的,大铁棒子给你抡的,眼珠子都冒冒着,差点没一棍子抡老子太阳穴上。
最后干一场下来,上面就给扔了1000块钱,说的那叫一个好听,大伙搓一顿消遣消遣,消遣尼玛啊,我们这分支那也叫二十来号人呢,虽然都跟着一个小老大混,那上面还有上面,下面还有下面,没打过照面的海了去了,等到我们四个这,连一个JB毛都没剩,蹲在道牙子上,每人整盒的哥快餐就算完活,之后我们四个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每次写完了都想和你说点什么江潮,你看,我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么?就说咱俩真他妈配,没置了哈哈,这世界上就我曹海配得上你,你看见了千万别说我脸大啊哈哈哈,老子也没脸,要脸干啥啊?你说是不是?呵呵。
005:一包卫生巾(修) (1881字)
话说分道扬镳之后老子去哪了?还能去哪啊,华灯初上,糜烂的生活又要上演,老子当时正一边剔牙一边压马路呢,本来是想回游戏厅的,怎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甭看来电显示,这曲子一听就知道是我家女王。
翻开手机盖,我大喇喇的张嘴说:“女王陛下请指示。”
“卫生巾,操,我大姨妈来了,我正在台上呢,小海你赶快的,十分钟之内给我送包卫生巾来。”啪嗒,一阵断线的蜂鸣,女王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从来都这么风风火火,有事说事,也不等你作何感想说完就挂,独裁的娘们,太阳的。
你说女王都下令了我能咋整?跟个山炮似的小跑着满大街寻找卖女士用品的食杂店,麻痹的,老子在哈一百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有啥卖卫生巾的仓买啊?去超市,为了买一包卫生巾排两小时队伍结款?那我家女王不得淌成红河谷啊?准干死我不可。
真他妈疯了,为了一包卫生巾老子都萌生了打劫妇女挎包的卑劣想法,还赶上个好时候,下班高峰期,打车也打不到,要么说没个车就是不方便。
没招了,迟到是肯定的了,老子好说歹说和一哥们合乘到了道理红灯区民安街那撇子,那可是出了名的中低档嫖客消费的好去处。
付了车费,一头扎进一家仓买当着众多上帝的面前对着仓买老板咋咋呼呼的说要买卫生巾,老板都被我整晕了,就差点没问我是要三鲜味还是麻辣味的了,最后老子花了几块钱给我家女王买了包什么护舒宝还什么JB玩意的。
不过我刚一跨进今夜有缘就发现个问题,这不是出门就仓买嘛?怎么还要我买毛屁垫啊?哈哈,老子一向管女人那东西叫屁垫。
结果你猜怎么着?我那没心没肺的老姐和嫖她的客人打赌说她有个好弟弟,说啥是啥,要往东绝不往西,太阳的,老子当时那白眼翻的绝对能夹死一只苍蝇,那啥,嫖我姐那老侩脑门上那三道褶子就足以夹死蝇蝇美女了。
我气大的把那什么宝的往我姐怀里一摔问她:“我说你吃饱撑得没事了是不是?”紧接着又问了一个很二的问题:“那你到底出没出血啊?”
你猜我老姐回我啥?那是媚眼一番,随即把那包什么宝的东西摔在老子的脸上说:“给你当鞋垫。”
我嘞个去,原来那据说是真的,当兵的战士苦不堪言啊,卫生巾从此也有了更高的使用率,那就是成为那帮驻守边关的单身汉子们的脚底首选。
成,我就手揣起那包什么宝,女王牛逼都吹出去了,我这做老弟的也得配合配合不是?
“那没事我走了,你下班我来接你。”我跟个愣头青似的站在大门口,我姐那是连瞧都没瞧我,不过我姐彪字写在脸上了都,估计她丫的就是心里承受的反射,铁子们要问何为心内承受的反射?其实就是对自己生活无视的态度,不开心的转变,懂没?没懂那老子就在说的简单点,强颜欢笑可懂?就是自己把心吃了,满于现状,嘻嘻哈哈,快乐得好像个二B。
你听,我家女王那嫖客更二的对她说:“血腥玛丽怎么样?”哎呦喂,就这小店还有洋酒呢?有也他妈是白水勾兑的。
我姐老牛叉了,直接回他:“血倒是有了,可是玛丽在哪呢?”不知是不是老子思想比较复杂或者说老子智商过人,我一听我姐这话,当时就情不自禁的朝我姐裤裆看过去,她他妈的真的来大姨妈了???瞅瞅自己手里的什么宝,再瞅瞅我姐那大腚,她就那么放任自流?????
我还发傻呢,嘻嘻哈哈之后,终于传来我家女王新一轮的指令:“不用来接我了。”多了没说,我自然会意,看来那脑门子褶可以夹死蝇蝇美女的傻x爷们晚上要带血作业,都战士啊,和虎子一样喜欢浴血奋战,我太阳的。
哎,老子就是从小缺盖,长大缺爱的主儿,那嫖客就是光着膀子扎领带,穿着裤衩系腰带的货儿。
逃吧,在不逃非得被那些夜上浓妆的女鬼姐姐们搞死,我是撒丫子拔腿就跑,晚一分都怕精尽人亡于此。
江潮,你不是个庸俗的人,没想到你还是问出了幼稚的问题,那时候我没能理解你,还和你干一仗,如今你问不问我,我都想再说一次,如果你和我姐一起掉水里了,我救我姐,然后陪你一起死,狗血吧?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人生是应该狗血几次的,就算是屁磕也适不当的该说几回,这是两个相爱人之间该有的包容与谦让,我知道,在怎么恶俗,你听在你心里都比中了五百万都高兴,江潮,对不起,以前我总是气你。
我错了!
大海。
006:游艺厅里(修) (2181字)
日,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老子一出门刚拐出一条街,就听俩二货爷们议论我姐,我家姓曹咋了?我姐也实,在外面混的哪个没个艺名的?
那群女鬼姐姐的名字那叫一个臊气熏天,都快奔三的大妈了,还在那叫什么爽爽,柔柔的,愣往那大好的小骚年的范围内靠拢。
还有的很市侩,叫什么红利,希望每夜能一本万利发大财,做着天天换新郎,夜夜做新娘的美梦,我姐可好,傻了吧唧的直接就告诉嫖她的爷们她姓曹名静。
坏就坏在俺们家老祖宗姓曹了,非得天生就给人占口上便宜,这不那俩二货就在那叨叨我姐不该叫曹静应该叫操静被我给听见了?
老子看着天上的大月亮,虽然不是月黑风高杀人夜,但想想估计可能是因为今儿没见血的事吧?这晚上老天爷才把这俩厮赐给我?现在不抡更待何时?
我往道边上的垃圾桶瞄了瞄,不错,瓜果梨桃应有尽有,瓶子罐子一应俱全,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抽出一个空酒瓶子握在掌心,想也没想的就跟了上去,在那俩厮脑后直接下了个死手,这俩厮也不是白给的,凑近才看清楚年纪不太大,三十不出头。
老子打架家常便饭,一般遇上猛的就得比他还猛,我抓住一个就不撒手,跟他搁那死磕,都下死手,旁边那厮估计被我这气势吓到了,他哥们那脑瓜子被我抡得像个血葫芦,我看差不多了,揣着那半截酒瓶子拔腿就跑。
要不说我打架还欠火候,没有虎子虎,没有大坤猛,那绝对绝对没有冠奇狂,这B养的和虎子有一拼。
老子有个哥们贼随和,就是长了个眯缝眼,好像总用眼睛斜楞人似的,那回在老子家楼下仓买买酒呢,冠奇就凑到我耳边问我:“哎,那你哥们啊?”
我被问懵了,眨巴眼睛说了声啊,冠奇那厮下面的话没气死我,他说:“你俩关系咋样?不咋样的我打他了?看他就各应,不行了,我他妈忍不住了。”
我这才开口说不行不行,大家都哥们别动手,那面他扯着我哥们脖领子就给撂倒了,我急了,大喊他有心脏病。
冠奇这货停下手中动作瞪眼我问:“心脏病?”
我急忙点头:“嗯嗯嗯,你快松手,他他妈有心脏病,你虎x啊?”
“哦,知道了。”冠奇淡淡说着,我这面心脏刚落下去,他那面就破马张飞的骂了起来,都是些问候家里长辈的话,然后再看那脚直接对着我朋友心口踢,咣咣的,踢得我朋友倒地上直吐沫子,老牲口了这货。
我打架也猛也虎却不狂,老子是文盲不是法盲,还没活够呢,好死不如赖活着,关键没脸在花我姐那卖肉钱往外捞我。
一直想搞点赚钱的路子,寻思给我姐搞个什么LV、香奈儿的,把我姐那身子架也往高端挤挤,没听人说北京天上人间小姐都开跑车去坐台么?得自己花200门票进去,钓到算你有两把刷子,钓不到全当进去消费了,能去北京天上人间坐台成了我姐的人生理想,既然是我家女王的梦想我就跟着一起追逐呗,我希望我能混到北京的圈子里,不管咋地给首都人民办事那叫一个托底,哈哈。
接着刚才那茬说,我这匆匆回了家,直接把浑身带血的T恤脱下来随手丢在一边,洗了一把脸,捯饬捯饬之后换了身黑衣服就出了去,我们都属夜猫子的干活,越夜越美丽嘛哈哈。
江边百盛开了间神采飞扬的大型电玩店,还电玩店?土豆就土豆呗非得叫马铃薯,游戏厅就游戏厅,还重洋内外的叫什么电玩店?电什么玩啊?睾丸啊?操的。
你看我又说跑题了,我这人总是东扯一下西扯一下的,话说我一直想去转转玩玩,这不就挑了这么个美好的日子去了。
老子没多买,就买了五块钱的,他娘个腿的,东西都一样的东西,就场地大点,机子全点呗?这游戏币就变成了一块钱一个。
店里是人声鼎沸,全都一些80后90后00后,老侩也大有人在,瞧那一个个潮样,估计都不是啥好柄。
那边还有个货在那跳跳舞机,真他妈2,老子多看他两眼是因为那货竟然梳着一个马尾吊辫,最关键的是要老子难辨雌雄,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我摇摇头,反正老子辩不出来。
懒得多看,背对着我也看不到啥,除了那一头马尾没了,我依然找到了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