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丫的他搁这一会哭一会笑的,跟被鬼上身似的,我心里毛,结果这蹄子一把就抓上我头破血流的脑袋爪子惊恐万状道:“你流产了?是谁?是谁干的?我们的孩子没了,孩子没了。”
噗~真的,哥当时差点没吐血而亡,脑袋里当时想的就是周星星眼的唐伯虎点秋香里那段吐血十分钟的恶搞画面,你妹啊,江大爷揍是磕了多少啊?也太特么虚幻了点吧?????哥那是脑瓜子不是娘们的骨盆好吧????
“孩子,孩子,孩子呢,孩子去哪里了?”江潮的眼睛直勾勾的,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使劲使劲按压着我的头部,然后魔怔似的用他的手指头在我脑袋上的伤口搅和。
我去,我啥 也不想说了,那滋味估计比女士堕胎还JB残忍和痛苦,脑瓜子一抽一抽的疼,好像把我的肠子肚子都丢进碎纸机里绞碎似的疼,我那脑瓜子上的血给你流的,江潮这血染的风采给你染的,他就一精神病,认准了哥的脑袋是孕妇的肚皮,压着我翻来覆去的抠弄呢,操他妈的,扣到2012地球爆炸了也不带抠出来的,老天爷,耶稣大爷,哥是无辜的啊。
“小骚,别,别折腾我了,我他妈的要被你抠死了,那,那是我脑袋,你醒醒,我操你妈的你醒醒啊。”他把我脑袋当皮球,扭来按去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反正我整完了身子骨也虚着,再被他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擂,就算哥是金刚葫芦娃也白扯啊。
“你骗我,你骗我对不对?是你,是你打掉了我们的孩子,你要和辉辉去私奔是不是?”我真不会了,他这是真的神智错乱了还是搁这和我装疯卖傻呢?我忽然好后悔昨天的行为,我给他梳他妈B的头啊,不梳还好,这一梳到梳出这场灾难来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关键也是昨天币姐后来告诉我辉辉其实那天半夜被他送出去了,他是各平解决的,而且给辉辉找了个不错的酒店落脚,我当时听完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很是后悔那天的行为,居然还拿着青铜蜡台做防卫,可是看看现在眼前的一切,我JB不后悔了。
我迷迷糊糊的,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莫名的想到会不会是币姐故意嗨大,搁这拿我出气教训我呢?杀鸡儆猴?????
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还没发泄呢就被我哎好,这‘神仙快乐散’一服,你妹,他就给你坐地成仙,然后在这正大光明的拿哥的脑袋撒欢的锤吧揉弄????
“说啊,你给我说话啊?是不是?是不是?”币姐果然疯了,呱呱就给我两个大嘴巴子,当时我恍恍惚惚的就看见一串血珠在哥的眼前滑过,你妹的,就跟电脑特技似的,我看的可清楚了。
“你他妈的想咋地?”我是用着大喊的力气对他说话,只是发出的声音却挺脆弱的,哥实在脑袋晕的厉害,都不敢大声说话,怕扯动头上被他蹂躏的伤口:“是不是想弄死我?”
我努力的抬起头望向江潮,就那一眼,哥彻底绝望了,就宛如灯光忽然跳闸,眼底快速的闪烁一丝明亮,随即陷入整个黑暗之中,币姐的神情太令人毛骨悚然了,我这次可以坚决的认定他是嗨大了,完全不能自制,怕是平时压抑过了劲,这会便一次性的爆发出来,我无话可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东西玩的久了玩的狠了,自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啥好结局,谁要我俩都喜欢堕落呢。
“大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乖,孩子呢?告诉我你把孩子藏到哪里去了?”币姐一脸认真执拗的表情,说的就跟真事似的,都要我哑口无言了,老子要是真有那功能,绝对毫无怨言的立马蹲这给他生一个。
看他这样我心里也受伤,小骚是不是极其渴望能有个发球自己的孩子呢?他这是什么意思?关于孩子的话他就只和我说过一次,我心里不舒服,孩子和我他会选谁啊?我俩在一起注定不会有亲生骨肉,孩子这个词儿给我心里添堵。
我有气无力的挥手推开他,想要爬起来,不然今晚在劫难逃了,他这一时半伙不散药,我真的可能会壮烈。
“你去哪?你干嘛去?”江潮一把搂住我,跟他妈到嘴的鸭子会飞似的,一脸的紧张兮兮。
紧接着,还不等我在说话,他就把我拖死尸似的拖上床,然后翻出一个被单子把我固定住,我真是啥力气都没有,又气又怕的,他这样就算真的杀了我他自己也不知道,顶多散药后知道把我杀了他寻死觅活呗。
“你是我的,大海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哪也不许去,谁也不许见,我不准,我不准你出去勾三搭四,我的,我的,我的。”我去,我脑袋被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吼震得嗡嗡的,胆子真是快要被他吓破了,哥不怕挨揍,就怕和他这种精神有问题的主儿交流,准是驴唇不对马嘴,白白给自己徒增恐惧。
我不语,选择沉默,他现在正冲动,可千万不能刺激他,我眯着眼倒在床上,不动声色的把脑袋上的伤口压在被单上,希望把血止住,哪怕粘在布上也成,起码比现在这样滴滴答答的往下滴强,我不想死。
然后就看江潮神经兮兮的自己和自己说话,嘴里叨咕着我的我的我的,跟魔咒似的,好像得永无止尽的念叨下去。
接着他就开始疯狂的往下拽他的头发,崩溃,残虐完了别人开始玩自残?????
等他找来针钱的时候我懂了,这哥们不是自残还是要残虐我,当穿着蓝色的线与他黑色的头发的银针刺入我胸前的时候,我知道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我睚眦欲裂,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拿我胸前的皮肤当布片,一针一针的拿针往我身上缝着江潮两个字,那是能缝上的么?掌握不好距离,我的皮肉就得被他给挑开,起初我还知道劝他冷静,不要激动,到了后来我被我自己胸前一片血肉模糊的刺绣恶心的真迷糊,痛入骨髓的痛,他那针根本就是缝到我心脏上了,勒干我心室里全部流动的血液。
江潮,他疯了!
燃烧的基情 第96章: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在潮字最后一笔缝完的时候,他终于收了手,然后满意的看着他的杰作,痴迷的用手去擦干那两个字上面的鲜血,只可惜他怎么擦都擦不完,总是有流不尽的鲜血自我的肌肤里渗透出来。
我见证了江潮整个疯癫的过程,欣赏着他自我陶醉的迷人神色陷入重重的黑暗之中,我撑不住了,哪怕是这钻心的痛楚也无法再要我清醒,小骚,我要死了吗?可是我们的爱才开始不是吗?
“还魂了?”我迷迷糊糊的,意识不是很清,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最后只是勉强撑开一条线,眼前冲我粗嗓子说话的好像是大坤,轮廓很模糊。
“唔。”我又醒了会,老半天才彻底从惊悚的梦魇中醒来,看清楚了站在我病床前的果然是大坤和虎子,还有虎子那小货阿春。
垂着脑袋有点像丧家犬,伸手揉弄着紧绷的眉心,试图得到一些舒缓,好痛,痛的我都分不清楚到底是精神疼痛还是肉体疼痛。
“操,哑巴了,倒是说个话啊?”大坤又扯个嗓子喊了我一句。
没等我回话,就听虎子身边的阿春压低嗓子道:“亲爱的,你有没有兴趣玩玩SM啊?我觉得挺刺激的。”
“我他妈想日你。”我愤恨的对虎子身边的阿春咬牙切齿,这厮到底长没长脑子啊?我玩他妈B的SM了?他丫的眼珠子长到脚底板上去了?
“行了,喊啥喊,医生说你没啥事,就是有点感染,不过已经给你处理过了。”虎子叼颗烟坐在椅子上说。
“他呢?”我想问还不想问的问了句。
“冠奇那呢。”虎子掏出打火机点烟,也没往我这瞧。
“咋回事?”我意外的没有激动,很平静的提出问题。
“不太清楚。”虎子随后一答。
“咋回事?”我又问了一遍,不过这次是看着大坤问的。
“送你来医院的是冠奇,我们是接到他电话赶过来的,然后他就要我俩告诉你币姐暂时在他那,其他的也不清楚,操,你别多想阿海,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坤抓着脑袋试图安慰我,他不安慰到好,越安慰我越往那方面想。
“哪样啊哪样啊?你他妈说啥呢?我想哪样了?”吼完我就胡乱的翻找起手机来,心烦意乱的,这都什么事啊。
我给冠奇打过去,他电话关机,半夜的时候他来了,跟特么鬼魂似的,差点没把我吓死,黑灯瞎火也不开灯,我恼怒的低吼:“你他妈啥意思?”上午打电话他关机的时候我急的就跟疯了似的,想着为啥是他给我送医院来的,为啥江潮会在他那里,他们在干嘛呢?是不是干那事了,我越想越激动,越想越暴躁,电话从早晨打到太阳下山,最后还是虎子的一句话要我茅塞顿开。
他说一把抢下我手里的电话摔倒了一边怒道:“你麻痹的,撒泡尿的功夫都能干一炮。”
房间里很静,我哑口无言,是啊,尤其男人,撒泡尿的功夫都能磕一炮,那这整整一天的时间呢?要做早都做了,我在这算个JB啊,慌个毛啊,然后我把他们轰了出去,之后我真的啥也没想,闭上眼睛就睡觉了。
“这事和江潮没关系。”面对我的质问,冠奇,我多年的哥们冷冰冰的就回了我这么一句,呵呵,真可笑。
我啪嗒点开灯,我看着他,半天我开口:“我睁大眼睛就看看你到底是谁,还他妈的是不是我曹海的哥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冠奇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操你妈的,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愣是把哥的兄弟活脱脱的撕下一张面具来。
“不是我想的那样,你算个JB?”我怒视着冠奇,后来我笑了,真是笑无关心情,只是一个表情而已,我问冠奇:“我俩之间的事轮得着你吗?怎么着?你是要我原谅他?是不是我还得磕头三步一跪的去把他接回来?”两个人的事情,其实是不需要第三者插手的,否则真的会弄巧成拙,我现在想想,如果当初没有冠奇的这一趟,我第二天在医院醒来也不会怎样,不会生江潮的气,不会有后续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我想我俩会搂脖子抱腰的回我们的小窝。
“这本来就不是他的错曹海。”冠奇怒吼,划破了医院静悄悄的夜晚。
“冠奇,我操你妈,因为那烂货你直呼我姓名?”我承认当时脑袋都炸了,语无伦次的,都是气话,我们哥们这么多年,冠奇一直阿海阿海的叫着我,就因为江潮他指着我点名道姓的吼,换了谁心里能舒服?我和江潮亲,我拿他说事,只是出口气痛快痛快嘴。
“你他妈说谁呢?”我真的惊讶死了,没想到冠奇会因为我骂江潮而突然冲过来揪住我的衣领,作势就要抡手揍我。
“呸,老子就他妈说江潮呢,他就一烂货,贱货,撅起屁股给男人操的破鞋,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他睡个遍了吧?怎么着,我这正牌老公还没急呢,你这姘头急个毛啊?心疼了?私奔啊,你他妈的把那破鞋拐走,快他妈拐走。”
冠奇这厮也急了,我看得出,就一江潮的护腚使者,咣咣的就给我一顿炮拳,我他妈也急了,杀人的心都有,全都变了,自从认识江潮以后,我的一切都变了,江潮江潮,我那么爱你,前夜我们才喝了交杯酒,我为你梳了头,要你恣意的抱我,今儿你就蛊惑了我的哥们来替你说情,你拿我曹海当什么?大傻逼是吗?真当我什么事都不在乎么?看我脑袋太小了给我扣个绿帽子是不是?
我和冠奇一顿对着磕,谁也没讨到便宜,不过还是哥伤得重,本来就带伤上阵,不阵亡就不错了。
“他爱你。”老半天,我俩才分开,各自倒在一面,冠奇气喘吁吁的对我说。
“去你妈的。”哈哈,哥真想乐,人生怎么会这么讽刺呢?
“行了,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完了,阿海,我其实早就认识江潮。”
“是啊,也比我早操过江潮吧?怎么着,看着我整天操他,勾的你想和他旧情复燃了是吧?成啊,都哥们,你说一声我把他还你。”我一门心思想痛快痛快,懒得听冠奇和我说啥玩意,尤其他说他早就和江潮认识,去你妈的,哥被这俩厮给玩了,行啊,一个个的,隐藏的够深的。
我一想到哥傻逼的张开腿要江潮抱,想到我俩喝的交杯酒,照的婚纱照,想着我满心柔情的给他一下下的梳着头发,我就觉得我是这天底下最大一傻逼,我他妈的贱种,竟然心甘情愿要个卖屁眼的破鞋上,真他妈的恶心,恶心的我扣下我这双眼睛,识人不清。
“不是,阿海你听我把话说完,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冠奇显得很急切。
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再继续听下去的意义了,尤其他总是强调不是我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管是不是我对币姐都推动信心了,人既然活的这么累,不如哥趁着年轻继续寻欢作乐去吧,也省得一棵树上吊死。
于是我怒不可歇的打断了他全部的解释,挥舞着双手对他咆哮:“滚,给我滚。”
不得不说,币姐很会闪亮登场,正当我咆哮的那一瞬间,他推门而入,宛如踏着彩云下凡的谪仙,还是那么美那么抢眼,魄的紧身裤。黑色的长筒皮靴,大V领的黑色针织网衫,脖子上挂着一条装饰感很强的金属链子,手腕上还套着摇滚范的金属圈,没有吊起他的马尾而是披散着,不错啊,挺拉风啊,拉风的大秋天的连外套都没穿,保不准是哪个野汉子开车送他来的呢,这屁眼子卖的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清一色的国际范啊。
他伤害了,而且是深深的,因为从这一霎那起,江潮改变了我一向的底线,我开始厌恶在风尘中摸爬滚打的男女,我觉得他们肮脏,他们恶心,他们就是厕所里的蛆虫。
“呵呵呵”我恶劣的止不住的低笑出来,而后我转身面向看到江潮一脸错愕的冠奇,我指着我多年的哥们说:“冠奇,你真高,你高,你真他妈高,两条腿从肚脐眼就开始劈叉,我吸的空气都是你呼的废气,哈哈哈哈。”我在讽刺他,他不是最在意别人说他矮么,我忍了又忍,最终没有那么没德的揭人伤疤,用悲怆的玩笑结束了作为我们哥们间最后一次幽默,我激烈的咆哮着指向他指向江潮:“滚,滚!赶快带着这个破鞋给我滚。”
“大海。”江潮可怜兮兮的上前拉住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