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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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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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放肆,完全不避讳冠奇,直勾勾的盯着江潮看,眼里流淌着我想操他的赤裸欲望。

气氛莫名的焦灼起来,其实大家都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谁说了什么,而后我听到有人叫我名字,之后就是很生疏的寒暄起来,我机械的举着杯子,冠奇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进去,我仍是赤裸的盯着坐在他身边的江潮看。

后来我不看了,我开始频频举杯和冠奇死磕,虎子和大坤也如此,便不显得我有多么的突兀。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后,几个人开始陆续起身去厕所,我始终没有动地方,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一口酒没喝的江潮起身去了厕所,桌子上就剩下我和冠奇两个人。

冠奇刚要和我说什么,大坤就扯个嗓子回来了,而后正巧冠奇有电话,他接起电话起身往出走,我也起身,不理大坤直奔卫声间。

烧烤店的卫生间都很简单,其实就是不怎么卫生,一共就三间,男女都可以用,我走进厕所,第一个里面有个老爷们喝大了在那吐,第二个是个帅哥,站着撒尿没锁门,于是我停在了第三个门前。

没一会,门开了,江潮从里面往出来,我二话没说,迈上台阶推着他进了厕所,味道很差劲,可我也管不得那么多,我回手把门锁死,他看着我并未惊慌。

我痞痞一笑讥讽他:“怎么着?是不是可想哥哥了?”我鸡巴头可疼了,可我还是硬了,越硬一越疼,越疼越硬。

他不说话,冷漠的看着我,那眼神要我觉得他已经离我很远了,我们已不再是亲密无间的情侣而是天涯陌路人。

我讪讪的笑着,说不出的轻蔑,我伸手一推他,他就靠在了身后满是涂鸦的墙壁上,然后我二话不说就开始往下扒他裤子说:“我他妈想操你,给我老实的。”

我想我这话是白说了,因为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心思,狭窄的空间里进入他一样很顺利,我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厕所的味道很臭,几乎快要掩埋掉江潮身上的香味。

他一言不发,我操的脸红脖子粗,扯着他开始嘲讽起来:“你送了,干起来没以前爽了,是不是整天不停的挨干啊?女的可以修复处女膜,你这腚眼子能不能也花钱紧紧?嗯?”我极其的恶劣,不顾一切的想要羞辱他。

现在想想我当时是多么的可笑,如果不爽,我怎么会干的那么疯枉?似乎灵魂都快飞出了窍,如果他不紧致,怎会要我如此铕魂?我想要在进去一些,我想要把哥的家伙扎入他的灵魂深处。

久违的快感瞬间湮天了我,原来从来都是只有他才能将哥显得笨拙和羞涩,我想要的更多,差一点我就在他身上服软,差一点我就对他说我想你。

然后这一切全都在我操完他后,江潮朝我伸出手,他一字一句对我说:“给钱!”

那个血色的黄昏,我疯了似的冲进他的病房问他:“我操你要钱吗?”

他想也不想的回答我:“不要。”

我又问:“别人操你要钱吗?”

他和刚才一样,想也没想的回答  “要!”

我怔怔的低头看着他朝我伸过来的这只手,终于知道,我已经成了一个~~~piao~~~客……

燃烧的基情  生如夏花100:伤疤上的刺青海浪!

咚咚咚,有人在外面疯枉的砸门,是冠奇的嘶吼声:“曹海我操你妈,开门,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我不慌不忙,瞪着江潮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蔑视他,我嬉笑着冲外面极近咆哮的冠奇懒塔塔的道:“傻逼,你敲错门了,老子搁这儿呢。”

我伸出手在江潮微微发红的面颊上拍拍,完全一副作贱他的德行,然后我悠然转身拉开门锁。

也是在门开的第一时间,冠奇的拳头对我招呼过来,他发狂似的对我大吼:“曹海,你他妈的真不是人。”

我被打的鼻子窜了血,我呸了一口也急了,抡起拳头就朝外面的他扑了下去,完全失去理智的叫骂起来:“冠奇我操你妈,怎么着?老子的破鞋穿着舒服不?”

“你他丫的根本不配江潮,我操你妈的。”冠奇脸红脖子粗的往起窜着揍我。

“老子不配你配?你个捡破烂的货,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丫的第一次会因为感情这个东西像疯狗似的和自己哥们大打出手,呵呵?哥们?也许很早之前便不是了吧?江潮啊江潮,你厉害,你行,哈哈哈。

我和冠奇在烧烤店狭窄的卫生间里叽里咕噜的打了起来,江潮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不知道他当时心里咋想的.开心?因为有俩男的为他争风吃醋?我不知道。

没多大一会,大坤和虎子跑了进来,见状对我和冠奇骂骂咧咧的一顿教训,然后没见没活的把我俩给拉开,要说不可思议的事情还真多,大坤和虎子把我和冠奇拉开后,我俩谁也没走,竟然五个人又坐在一块喝了起来。

我给了冠奇一酒瓶了,给他脑袋瓜子干个口子,鲜血哩哩啦啦的直往下流,币姐坐在他身边始终拿着餐巾纸给他捂着脑门子为他擦血,我也受了伤,不知道冠奇刚才抓的啥,在我手臂上拉了差不多十厘米长个划痕,皮肉虽然没翻翻可还是渗血了。

看着他俩在那亲亲我我的,我就不打一处来,操你妈的,就行你俩在这你侬我侬的,哥没人啊??

于是哥偷偷的掏出手机给家里的小白在桌子下面发了个短信,心寻思来就来,不来也不丢啥面子,反正大伙都不知道。

约么半个钟头吧,我就看见币姐污染眼睛一亮,似乎门口有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啧啧啧,这哪家的娃啊?真特么找操。”虎子那臭不要脸的也扭头朝着门口看去。

我和冠奇都有伤在身,因为江潮小盆友的缘故,木有心情玩笑木有心情快活,更木有心思去看门口那所谓找操的娃娃。

“操,找人的,别看了,喝啊。”大坤扯扯虎子的衣服吆喝道,那声音跟特么打雷似的,震得哥脑袋嗡嗡的。

我这端起酒杯一抬眼,正巧瞧见币姐伸手去扯冠奇的胳膊,那意思不要冠奇喝酒,他头还流血呢,不知道咋的,哥心里可难受了,江潮的温柔江潮的关心曾经都是属于我的,我开始后悔那晚在医院对他的悔辱了,如果我当时在克制世,如果我当时在理智世,如果我可以在包容一世,那么,此时此刻眼前的温柔与关心都还属于我,属于我曹海一个人。

又是不经意的一眼,我瞥见币姐为我割腕的那只手腕处多了一个刺青,我使劲的睁大眼睛,如果我没有着错的话,那手腕处,在俺么疼的地方纹了一朵浪花,而且上面还有字……海阔凭鱼跃,五个字里那个海字最大最显眼,我心一颤,忽然升起了一股希望,也许、也许我和江小骚还有挽回的余地?

而就在此时,我余光突然扫到有个人立在我身旁,而后响起了小白先喜后忧的声音:“海哥,你怎么了?你的胳膊怎么了?”小白快速的扫扫在座的几人,而后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在我旁边坐下,随即抓起我的手臂心疼的看起来,之后又在自己的兜里翻出一条手帕着急忙慌的就给我包裹住了。

“慌毛?没事。”我咧嘴笑笑,还有世宠溺的伸手拍拍小白细软的头发,这孩子许是认为我在朋友面前叫他来是对他的认可,当即唇角露出羞涩的笑意。

“这谁啊?”虎子迫不及待的问我。

“搞了半天找你的啊?你让来的啊?”大坤看着我又瞄瞄那面的币姐。

“我小朋友,现在和我在一块住。”我有世显摆的揽住小白的肩头道。

“你丫的老牛啃嫩草啊?他才多大啊?”大坤扯嗓子问我。

“你们好.我叫白幽,叫我小白就好。”小白倒是大方的自我介绍起来:“我、我十四。”靠,瞧他那出,就是个O号样。

“你们滴什么滴关系的干活?”虎子这厮跟个日本特务似的,贼眉鼠眼的问着小白。

“秃头上长虱子……明摆着事儿还用问?”大坤扯嗓子损搭着虎子。

我咧嘴一笑对大坤竖起拇指:“恭喜你,答对了。”说话间我还不忘偷偷往江潮那瞄瞄,想着看他是什么反应。

“操,你丫的不是楞给人孩子掰弯了吧?”虎子这厮怕是打上小白的主意了,可好笑的是我竞然一点不嫉妒,反而还想急着把小白脱手。

“不、不是的,是我自愿的。”小白红了双颊,说话有世吞吐,声音细若蚊蝇:“虽、虽然第一次好痛,可是之后海哥都对我很好。”我操,他在乱七八糟胡说世什么啊?我讶异的扭头看他,我去,那样子要是与币姐比起来,别提有多么清纯可人了。

正当我想解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币姐的脸色一沉,那双漂亮的猫眼也暗淡下去,我心中一喜,怕是有门。

于是我将怀里的小白搂的更紧,故作亲密状对其他人炫耀:“干啥呢?都傻了?小白是小了点,哥既然做了就得对他的贞操负责哈哈哈,以后都罩着点他,杨楚珊中学的,来来来喝。”说着我就端起酒杯张罗起采。

“海哥不成,你出来时才打的先锋,不能喝酒的。”小白轻轻拽拽我衣袖小声嘀咕着。

我瞧瞧他说:“没事,死不了,真是死了哥全当睡着了。”说完我便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啪,好大一声,我们循声看去,是冠奇将那满满一杯酒墩在桌面上,随即他起身拽起江潮就要走,可江潮好像屁股上按了吸盘,任冠奇怎么拉他,他都不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就是静静的坐在我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怀里的小白,我心里这个高兴啊,越发的得意起来。

“走,起来,跟我走!”冠奇火大的对江潮低吼,江潮仍旧无动于衷,我越看心里越舒担,竟而美滋滋的抿起唇来,一副看热闹的心态盯着他俩看。

“哎冠奇.你干啥呢这是?”虎子想要劝劝火大的冠奇。

“你他妈的,哥们凑一起喝点酒都是干啥呢?这酒还能不能喝了?”大坤也急了,可他没生气这可真要哥哥我意外,看来这厮酒品渐长啊,大坤蹬俩眼珠子把头扭向我又道:“今儿就趁大家都在这,你们三个把话说清楚了,江潮你也是,你表个态,你咋个意思?妈的看着他俩这逼样你心里舒担咋的?今儿就把这事了啦,以后谁要是在因为这事上动肝火,就别怪我大坤翻脸不认人。”我靠,我前脚才说大坤这厮酒品渐长,这后脚他就给你呱呱往地上连摔俩酒瓶子,吓得那旁的服务员都没敢言语,我怀里的小白也是一激灵。

“操,你悠着点,干鸡巴呢你?坐坐坐。”虎子白眼,伸手往下拉扯着大坤,示意这鬼坐下来说话,别搞的全场焦点都放在这。

大坤这厮气呼呼的坐了下来,我想笑,他搁这儿气个什么劲啊?皇上不急急见太监。

冠奇没有坐,他瞪我两眼后又低头看看江潮,最后极为无奈的对他说:“江潮,你就一根筋的傻逼,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大傻逼,我他妈的不在管你了,你爱咋咋地吧。”冠奇说完甩袖离去.虎子和大坤完全没料到冠奇会没给他俩面子.大坤就地成佛,追着冠奇冲出去纠缠起来,虎子也跟了上去。

币姐没言语,起身缓缓走到吧台对服务员说买单,方才弄坏的一切都算上,之后他付完了钱又回到了座位上。

我依旧搂着小白,笑着看着面无表情的他,终于笃定他还是爱我的,咧着嘴,我吊儿郎当的揽着小白起身:“走吧,跟哥回家觉觉去。”

不出所料,江潮也起身跟了出来,他没有上前,而是与我和小白保持三步之距,我也不知道抽啥邪风了,非得狠狠教训他一顿,要他知道他自己根本离不开我,那以后就一步也别离开,不,是一秒也不许离开。

我搂着怀里的小白一路步行回家,在白雪皑皑的冬夜亲亲我我,小白被我逗得咯咯笑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回头去看着跟在我们身后的江潮。

“海哥?他怎么一直跟着我们啊?”

“别管他,他爱跟就跟去呗。”我话说的满不在意,其实心里老忐忑了,生怕江潮这蹄子忽然反应过味来掉头而去,直到他一路顶着风寒跟着我和小白回到我们昔日的小窝外我才送了一口气。

燃烧的基情  生如夏花  101章 我那么爱你,杀了你都不为过!

小白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我明显看见站在楼梯口的江潮身形一晃,险些没从台阶上栽倒下去。

要说小白也挺懂事,打开房门后急忙回身笑着迎向江潮:“江潮哥快进来暖和暖和吧。”说着就拉起江潮的手跨进了屋子里。

我跟在他俩后面随后带上门,我默默的注视着被小白拉进屋的江潮,觉得他有些害怕,似乎对这里很陌生,他急切的左顾右盼起来,似乎在看见他的照片依然挂在墙壁上时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而后他趁小白给他倒水的功夫走到衣柜前,轻手轻脚的拉开柜门,我知道他看见了他的衣服都在那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我心里一暖,要不是小白搁这碍事,我丫的早就滚过去把江潮抱住了。

然而一切的美好全都被江潮给破坏了,小白高高兴兴的端着水杯递到他的面前说:“江潮哥,水。”

看着小白给江潮端茶倒水,我忽然觉得好像是老子的小妾给正房敬茶似的,憋不住的想笑出来,怎么知道江潮忽然发疯,他一手扬翻了小白递给他的热水,烧开的热水当即就泼在了小白的虎口处,小白惊叫一声,水杯已经落在地上摔成碎片,我都懵了,紧接着江潮弯腰在地板上抓起一片玻璃渣子,红着双眼就朝着小白的脸蛋划下去,我去,这要是给划上一道口子小白铁定毁容不可。

小白瞪着眼睛惊叫,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打开小白,顿时一片血肉模糊,我只觉得我半张脸都麻痹了,江潮跟切猪肉似的在我脸颊上割了一刀,虽然有些偏没使上多大力,但我知道,我还是被江潮毁了容,一道疤而已,没事儿,哥不在乎,反而觉得会比以前更阳刚。

“海哥?海哥你的脸?你干什么你?”小白疯了似的扑过来,与此同时一把推开江潮,把手里因为握着玻璃渣而鲜血直流的江潮给推坐在身后的大床上。

小白慌了手脚,悬在空中的手不知道放哪里好,一个劲哭着问我:“海哥你疼不疼?你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这孩子缺心眼吧,这关他鸟事啊?

这个时候傻呆呆坐在床沿上的江潮忽然颤抖着那只鲜血直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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