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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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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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傻呆呆坐在床沿上的江潮忽然颤抖着那只鲜血直流的手指着我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曹海,我是那么爱你,我杀了你都不为过,都不为过。”

看着面目狰狞的江潮,我极度怀疑江潮有精神病史,即使他有我也不感到意外,像我们这些游走在边缘的混子,又是常年吸食那些东西,神经能正常才怪。

我说过,我和江潮都不是东西,他这么对我我一点也不气,操他妈的,谁要是说我不变态我都和谁急,我懒得去理会精神快要崩溃的江潮,拉着小白就往门外推:“你赶快走,我没事,今儿你出去自己找地方住一宿,回头我去找你。”我头皮发麻,我觉得江潮他疯了,今晚我要是不要小白走,这屋子里就得出人命。

“站住!”果然,江潮扑腾一下子站了起来,挥舞着手里的半截玻璃碴子恐吓着我们:“想走?没门!”

真的,我不知道币姐怎么想的,或者币姐真的很聪明,我以为发狂的他会挥着手里的凶器扎向小白,谁知道他竟然朝我扎来,结果挨扎的是小宝,也许他早就猜到他要直接扎小白我得拦着,要是来扎我小白准是得扑过来替我挡刀。

“啊~”小白趴在我身上身子一颤,小嘴开翕着跟被钓上岸的小鱼似的,表情极为的痛苦,满脑袋的汗珠。

我被他压在身下,他一颤我也跟着一抖,猛然抬眼,披头散发的币姐就跟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般,他已经将手高高抬起,一双湛蓝的猫眼死死瞪着我看,嘴唇似笑非笑的勾着,随后一下一下很是用力的将手中的玻璃碴子扎入小白的身躯。

尼玛,都说人的背后是一层纸,别看拿刀捅肚子,肠子肚子直往外淌,没事,那也死不了,可是往背后捅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该庆幸的是江潮手里拿的不是刀只是一小半截玻璃碴子,可我没注意他是啥时候往小白的肾上扎了两下子,这蹄子是纯心至小白于死地。

“操你妈的江潮,你疯了吗?”我隔着身上的小白一脚将魔怔的江潮踢翻,随即一跃而起,抱起小白就往外跑。

江潮似乎也傻了,丢掉手中的玻璃碴子喃喃自语:“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大海,怎么办?怎么办?”

我抱着小白都跑到了门口,我特么又折返回来,捡起地板上的那截玻璃碴子就揣进了兜里,我冲江潮吼道:“哪也不许去,在家等着我。”

江潮受到了惊吓,这也许就是神经纤细的人的弊病,在他受到某种刺激或者一直压抑自己心中真正想法的时候他只是表现的异常冷静,然后有什么东西引爆了他的导火索,致使他在彻底发泄放纵之前失去一切理智,等理智重新回笼的时候,他就仿佛漏掉了先前狂躁的那段记忆,而变得不堪一击的羸弱害怕起来。

我凑上前在他的微微颤抖的唇角落下一吻:“等我回来。”随后我抱着小白破门而出直奔120急救中心。

我足足在急救室外等候了三个多小时小白菜被推出来,当时我就地送了一口气,就知道我和币姐不会那么背的摊上命案。

知道小白没有性命之忧后我开心的无以名状,至于医生和我说啥了我几乎没咋听,就听见医生说什么小白身上的扎上总共有十来处,伤口都不是很深,但却有一处最严重,造成了小白肾脏的挫伤与撕裂,并且有玻璃碴子断在体内,不过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小白基本没有生命危险。

我如释重负,随后被医生拖进处置室,我有些莫名其妙,直到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才恍然大悟,哥的脸上被币姐开了花,不用我说,医生也直到不能给我缝针,愣是上药要伤口到时候自己愈合。

这么一来二去就忙到了后半夜,随后我进了小白的加护病房,没想在这的,结果我太疲乏了,趴在他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起来时小白还没醒,可我忽然想到江潮我心里那叫一个急,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去,一面火急火燎的往楼下跑一面掏出电话给虎子和大坤拨了过去,这俩厮挺够意思,大清早被我揪起来到医院照顾小白个中曲折我十分简明扼要的说了一番,随即我扣上电话往家奔去。

一路上哥哥我呛风跑的那叫一个腰酸背痛腿抽筋,咽喉肿痛支气管哮喘,就特么差股骨头坏死、尿尿分叉、哩哩啦啦了。

当我打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般干净整齐,江小骚根本就没给我在家撅屁股收拾,一地的凌乱、玻璃碴子、血迹,乱七八糟中我发现了满满一烟灰缸的烟头,还有锡纸和吸管,在往里走两步,果然有玩货的痕迹,可以理解,嗨上了他就不会那么伤心和绝望了。

我抬头去看,床上没有币姐,我下意识的往衣柜而去,以为币姐又和我玩那天的戏码,结果衣柜里空空如也,我大惊:“江潮?”

喊了两嗓子我在我家床下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猛地跪倒下去一把掀开床单,果然看见币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屈膝窝在床下不住的颤抖着。

我放柔了声音轻轻唤他:“江潮~我回来了,来~出来啊。”

“不,我不要。”币姐看起来很紧张,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不要人发现他。

“乖,宝宝乖,出来,来~”这种时刻只能对其用怀柔政策,强来不得。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我老公。”币姐紧张兮兮,瞪俩眼睛像铜铃一样,老子情动了,操。

“乖啊,我就是啊,五毛,是哥啊~”看他这样似乎没少整,我说我是他老母没准他都信,我瞧瞧他那被玻璃碴子划伤的手上血迹也已经干了,心里放心了点。

五毛这两个字果然对他奏效,他眨眨蓝色的眸子忽然咧嘴笑着朝我扑过来:“老公,操我吧,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厄……扶额角,风中凌乱中,这都哪跟哪啊?????咋还过了一宿把江小骚过的穿越了????

我也不与他较真,先把他从床底下弄出来在说,没太费事,我把他抱了出来放在床上,然后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双氧水、纱布和棉签来,得给他的手心消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结果我这手还没碰到他呢,这蹄子就急忙把手收回去,双眼含羞,面颊微红,可小声可小声的说:“不行呢,男女授受不清。”

我去!谁赶快给我劈一雷吧,刚才还要我法克鱿他呢,这回又和哥玩男女授受不清了?可是,但可是,谁男谁女啊?????这药咋嗨的啊?嗨的男女不分了都?

“大海,我还是处女呢,你可得温柔点对我。”我太阳的,币姐这是想雷死我咋的?

瞧他那浪桑样,我也懒得要他美梦破灭,于是我笑眯眯的搂上他的腰说:“成,我一定温柔。”

燃烧的基情_102 日子过的像废话

疯子,我和江潮一对疯子,小白还在医院躺着没醒过来呢,我丫的就和江潮在家里滚起床单来了。

本来吧,我以为江潮嗨大了没过药劲才口口声声喊着他是处女的旗号,结果我错了,这蹄子貌似精神分裂了,要么就是得了偏执型的妄想症,自我上了他之后,他就开始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个没完,说什么他是处女跟的我,我可不能不要他,神色温柔,语调轻柔,和花痴没啥两样。

事情一波接一波,当天下午我接到虎子来的电话,说小白醒了吵着要见我,我说行马上去,放下电话回头瞧瞧江潮,觉得带他去貌似不太好,毕竟他是行凶者,小白那边还没安顿好,万一这孩子也执拗的非要追究江潮的法律责任可咋办?

“亲爱的,你能乖乖的不?”我准备对江小骚采取怀柔政策。

果然,这蹄子羞赧的点点头,坐在床沿上规规矩矩的把双腿夹紧并拢,你妹啊……他不夹紧到好,这故意一夹,我咋忽忽悠悠的呢?

我像个慈祥的老大妈,伸手轻轻拍拍他的后脑与他打商量:“那你就听话,在家等着老公好不好?”精神病人是孩子,得哄,否则把他惹毛了杀你都白杀。

币姐眨眨眼,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而后眯起眼睛咯咯直笑:“老公你去那?给我买卫生巾去吗?”他把手指搭在自己的唇瓣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好疼呢,那里都肿起来了,我要ABC的。”

呃…………再次扶额角!!!!

半响,哥才缓过劲来,我又拍拍他的后脑安抚他说:“成,别说ABC的了,就是你要EFG的哥也给你买回来……”操,卫生巾咋还起个ABC的名字啊?那还不如来个UFO刺激呢,哈哈哈。

“乖了,上床躺着睡一觉,老公很快就回来,么么……”我给他拉上被子,然后撅嘴示意他主动亲亲我,这蹄子羞答答的伸手抱住哥的脖子,然后送上他香甜一吻,随后急忙忙的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在下面,羞的跟什么似的,你妹的,谁要说这不是床第情趣,哥就和谁急。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大门口,忽听背后传来江潮小猫般的呜咽之声,他鸟悄的对我说:“老公你早点回来哦。”

我没有回头,我怕我会舍不得走出这扇门,我潇洒的冲着身后床上的江小骚摆摆手说:“知道了,等着老公给你买好吃!”

到了医院之后见了小白,事情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么复杂却也不美丽,小白那孩子心地善良,对我表态他不会追究币姐的责任,但是他不离开,死心眼的要跟我回家,他这么要求我也没得说,起码照顾他到病好为止是我应该做的。

我劝慰了他一番,可无论我怎么说,他都说没关系,他愿意跟着我,哪怕做小的也愿意,还要我回去求求江潮,他愿意听江潮的,只要江潮可以接纳他,我日的,可我何等何能啊,3P这种事情只有在性爱大panry中才有的搞,爱情是多么自私的一个东西?除非我不爱江潮,否则我怎么可以要别人和他一块分享我?那个,嘿嘿,哥哥也不是情圣,偶尔出去搞搞破鞋还是会有的,但那啥啊,打死哥,哥也没胆子直接拽个小的回家过日子啊。

然后,一个小时下来我算明白了,我和小白之间的沟通纯属车轱辘话,翻来覆去没啥新鲜的,我说不可以,他说可以,我说真的不可以,他说真的可以的,尼玛的,哥最后都他绕蒙圈了。

我和他墨迹的烦了,直接抽出一颗烟起身往出去:“哪啥,你先休息会,我出去抽颗烟透透气。”

他也不为难我说:“好。”

推开门我走出去,看见大坤和虎子都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等我呢,我说:“烦透了!”

“搞定了?”虎子问我,我无力的摇头。

大坤这厮不知道老子心情极其不美丽啊?竟然还在这节骨眼上给哥心里添堵,他道:“操,肾挫伤你知道咋回事不?”

我一愣,眨巴眼睛示意他继续说,大坤继续道:“他小孩啥也不懂,人家孩子他妈回来了能干嘛?肾对一个男人来说那是多重要的零件啊???直接影响那啥的,恢复好坏都是对身体有损害的,你他妈的自己看着办吧。”

“你看着办个毛蛋!”我蹙眉低吼,随后猛劲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香烟。

“你吼有毛用?赶快想想办法。”虎子那厮还是第一次如此冷静客观的帮哥分析情况。

“那咋整?大不了老子摘一颗肾给他。”我不耐烦的猛抽着手里的香烟。

“你他丫的不是一直披着寂寞的外衣战斗吗?”大坤这厮估计是今天看我不顺眼,总拿话挤兑我:“咋不披了啊?咋不披了?”

“操!”我弹开指尖的烟屁,扭头对埋汰我的大坤道:“是不是知道我过的不好你就安心了?”

虎子这厮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诚心诚意的安抚我说:“乖啦,给自己个英文名吧,就叫……亚历山大!”

“喵了个咪的,老子虽然还年轻,需要人指点,但不要你们这俩2货对老子我指指点点。”我瞪眼、龇牙没好气。

“操!天气冷得像笑话,日子过像废话!”大坤嘟囔了一句后也不在鸟我。

我丫的站起身来走到窗台前看着窗外大雪皑皑的白色世界,心里毫无波动,我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的看看外面的雪景。

好半天,坐在椅子上的虎子终于开了口:“嘿,我说大少爷你还要深沉多久啊?倒是给个话啊?”

“甭管他,要他继续搁那堕落去吧。”嘿!大坤这厮这儿是死命和我磕上了是吧?

“我看成,要他深沉、要他堕落、要他羽化、要他涅,等他重生!”虎子龇牙。

我刚横眉还没等立目呢,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瞪了大坤一眼掏出电话接听,以为是江小骚,原来是冠奇:“我在你家楼下,出来!谈谈!



我当时一股火气上来,压了又压,终于压制住,我凶道:“等着!”挂了电话我拔腿就走。

“嘿嘿嘿哥们你哪去啊?”虎子极其意外的问着我。

“做业务去!”我摆摆手,佯装镇定的往外走,天知道我当时都想一个助跑撞破大楼玻璃飞出去。

直到我在走廊拐了弯,再也抑制不住的朝着楼下狂奔而去,隔着五个台阶就往下大跳,好几次险些没一个跟斗狗啃屎栽楞下去,可我**的管不了那么多,不知道咋的,也许我也得疑心病了,总怕冠奇把币姐拐跑了。

跑出医院大楼,跑出医院大院,跑上冰天雪地的大马路,尼玛,等老子一路狂奔出去二里地才想起来打车这说,靠的!哥严重怀疑哥已经小脑萎缩了,不然怎会干出如此傻吊的勾当来?

幸亏悔悟的及时,当下伸手拦车,司机大叔很给力,一点不**,哇的一脚油门下去,要哥的短发在风雪中凌乱,十分钟后赶到哥家楼下,一直装孙子,今天装把爷,丢下一张二十元的毛爷爷就飞速下车,其实就多给了大叔一块钱而已哈哈。

我蹭蹭的跑进弄堂里,猛地我双眼发光,当即锁定目标,忽然发现哥的造型太过别致,慌毛慌?该心虚的人也不该是哥啊,于是哥一个忽刹车放慢速度,之后得瑟的踏雪而去。

还成,算这厮识时务,没私自上楼勾搭我家币姐,等我走到近前才看清他脚下放了两个旅行袋子,你妹,咋个意思?这是来和哥告别的呀?一个人去旅行啊?

他许是听见脚步声,本能的回转身体,看见我自胡同外来略显意外,估计他没成想我没在家,他还故意往我身后看看,是在看币姐跟没跟在我后头。

“原来你没在家啊。”他的口气没先前那么冲,有点自嘲的味道。

“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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