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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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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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那佣人就把币姐叫了过来,币姐拿着奶瓶进来时,正好是项明给哥往碗里夹菜呢,说实话,哥很别扭,觉得还他妈不如项明你丫的就可劲揍哥一顿,抽死哥打死哥都比现在这所谓的怀柔政策好,哥他妈的最受不了这种温情了。

哥抬眼朝着币姐看去,他愣了愣,可他什么都没说,垂着头轻轻的走到项明的旁边坐下。哥了解币姐,他心思纤细特敏感,针尖大点的事情他都能给你转圈360度的想一番,怕是这蹄子多心了,哥没事,操,哥能有啥事?大不了被项明干屁眼呗。

正当我俩眼神交汇之时,币姐的屁股还没坐到项明旁边的空位上呢,项明发话了:“小潮啊,今后你就别坐这了。”项明眉头舒缓,心情看起来真的相当好:“去,你和大海换换,你过去,他过来。”

卧槽!完了完了完了!哥特么的难道真猜中了?项明这厮要操哥屁眼???

燃烧的基情153:又一次的转变

币姐又开始犯浑,他执拗的没有动地方,还特么的笑着勾搭项明,他那傻逼样丑死了,我丫的要是项明都知道他不是真心的。

“明哥?怎么了?你要小潮去哪啊?”江潮急着献媚,急忙把手中的奶瓶放到桌子上,然后就企图往项明的腿上坐。

项明来者不拒,似乎这出戏要他觉得开怀,他笑呵呵的搂着向他投怀送抱的江潮这着哥说:“小潮,明哥就想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他那俩兄弟一会就过来,你要是做的不好,今晚他可就得陪我,呵呵呵。”

“我做。”

“明哥。”

哥和江潮同一时间说的话,江潮说的风情万种,而哥却是急得喊了出来,声落,哥狠狠地瞪了江潮一眼后再次对项明说:“我陪你,我陪你。”

币姐崩溃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我知道我知道五毛,知道你想破罐子破摔,可你一个人造。

别这样,别这样五毛,你是哥的心头肉,你的学会替哥爱惜你自己,哥啥也不是,哥觉得哥活的窝囊,哥是真的想为你做点什么,那么,就这样吧,哥如果真的不能为你做点什么的话,起码哥可以做到不用要你再替哥牺牲你自己。

哥无视币姐满目的惊诧与不可置信,抱着怀里的鱼娃娃朝着他走了过去,然后把鱼娃娃塞到了币姐的怀里,又抓起餐桌上的奶瓶递给了他,之后个把他拉扯出去,然后哥自己在项明的身边坐了下来。

币姐很多时候认死理、钻牛角尖,他执拗的站在我们身边不动地方,瞪着他的大眼睛一味的瞅着项明叫他:“明哥?明哥?明哥?”

你还明什么哥啊?五毛,你快别要哥揪心了,你就赶快抱着鱼娃娃老实得过去坐着得了。

哥偷眼瞄瞄项明,他一脸的玩味注视着倔强的币姐,哥害怕,项明深不可测,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心思,他在笑未必就是开心,他发火不一定就是动怒,哥担心币姐,万一哪一句真的惹毛了项明,币姐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与其这样,不如要哥狠下心赶他走,扑腾一下哥站起来,扯着江潮就大力往外推:“你他妈的聋了?要么滚要么赶快过去坐下。”

“大海?”完了,币姐魔怔了,他怔怔的看这哥,喃喃的吐出哥的名字,丢了魂似的抱着怀里的鱼娃娃,一脸的落寞与忧悒。

“快点吧,操,一个屁眼子给谁操不是操,哥舒服着呢,性爱这东西的就一乐呵,你情我愿的事,你瞎JB替哥操啥心?你还真当哥是永远的1号呢?操,你丫的不是也操过哥?去去去,赶快边呆着去吧。”哥想了想,与其在项明面前整那些没用的,不如就实话实说,该咋的就咋地,显得还真是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大海。”币姐开始轻微的摇头,惨白的脸突然狰狞起来,他一遍遍的喃呢着:“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是我的~~~你忘了吗?你是我的啊~~~~~哈哈哈哈~~~我的~~~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

糟糕,币姐这下是真的受刺激了,他的双手箍得很紧,怀里的鱼娃娃被他嘞的瘪瘪嘴,老半天终于疼的哇哇哭了起来,币姐被吓了一跳,当即就松开了手,要不是哥手疾眼快的接住了鱼娃娃,丫的这崽子就得被他摔死。

“大海?”币姐忽然嗷唠喊了一嗓子,再看他双眼直勾勾的盯上了哥怀里的鱼娃娃,之后跟个疯子似的扑过来抢哥怀里的鱼娃娃:“大海?是我,是我啊~来啊~~和我走啊~~~我们一块走吧?哈哈哈哈~~~~给我~给我,你他妈的把大海给我~~”

他和哥争抢怀里的鱼娃娃,一面嘶吼一面伸手挠我,我们手中的鱼娃娃被吓的哇哇大哭,哥后来不忍心了,不忍心的不是鱼娃娃而是江潮,他入魔了,今天除非他死了,要不然他说啥都得把鱼娃娃抢过去,哥松了手,江潮乐坏了,抱起哇哇哭的鱼娃娃又搂又亲,美滋滋的就在餐厅里跑了起来,有唱歌又跳舞,然后他抱着嚎啕大哭的鱼娃娃跑出了餐厅,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哥没有担心,因为他不管跑到哪里都一定跑不出这个府邸。

“他疯了。”我扭过头对项明说。

“他就是个疯子。”项明看着我,面色异常平静,我知道项明口中的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层是说江潮真的疯了,一层是指江潮为爱而疯狂。

“你爱他吗?”我问项明。

“这已经不再重要。”他说。

“既然市长在身上的一颗毒瘤为什么你不切除它?”我说。

“我想你搞错了,这颗瘤是良性的,我根本没有必要摘除。”项明笑了,他果断的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可它会影响你的美观。”项明,江潮是什么身份,你敢说你没有芥蒂?是,没错,男人没有贞操可言,可你敢说你不在意江潮过去的那些事吗?

“我并不在乎容貌,人的青春不会一辈子。”他说。

“也许这颗瘤想离开你?”我不怕死的说,真他妈的够了够了。

“那就等着他自行溃烂脱落。”他笑咪咪的看着我,我终于知道,他这辈子除非到死,否则他说什么都不会给江潮自由,要么江潮亡。

我瞅着笑面虎似的项明愣了愣,最后百般无奈的冲他说:“放他走吧,他疯了。”

“走?”项明的眼神令哥觉得是不是哥的脸上有朵花:“他疯了,他能走去哪里?”

“你他妈的就一畜生”penkect!完美,哥为哥自己的勇气感到骄傲!

“我很欣赏你!”这是项明那天对哥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我俩就跟没事人似坐在餐厅沉默的用餐,整个用餐的过程比他妈的参加追悼会还压抑。

下午项明出去了,带着币姐出去的,我知道他不想币姐疯了,哥也不信,然而他真的疯了,晚上他带币姐重新回来时,币姐已经不像下午那么疯疯癫癫的了,很安静,一双眼空洞的眼。

他被佣人拉进了鱼娃娃的卧室,他以后都会和鱼娃娃睡在那,之后便是没日没夜的服用大量的药剂。

我很害怕,害怕币姐不疯都会被项明给这么喂疯了,那些精神类的药剂正常人是吃不得的,那会要你不疯也真疯了。

那天晚上,项明叫我进了他的卧房,哥也是从那天晚上就没再出来过,算是与项明的正式同居,从此,项家整个府邸都知道了我们这层乱七八糟淫乱不堪的关系。

项明一直没有碰过哥,他会亲我,抚摸我,可她却从来不真正的碰我,只是每晚搂着我睡觉而已,一直到年关了,哥和项明还是纯洁的友谊关系,这要哥相当的意外。

其实很多时候,哥看着项明的背影时,都觉得他是一个孤独的人,夕阳下的背影有些佝偻,他在想着谁?他在回忆哪一段甜蜜的时光?然后他会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抽烟,一根就一根的抽下去。

币姐的状况时好时坏,他几乎是从不踏出鱼娃娃那间卧室,项明一不在,哥就会偷偷溜进去看他,可他不记得哥了,自己蹲在地上高高兴兴的玩着鱼娃娃的积木…………

五毛~五毛~这样吧,这样也好,做个孩子起码会无忧无虑,在没有烦恼,在没有伤痛,五毛~五毛~~~

大年三十,我、江潮,鱼娃娃项明四个人而已,可项明却吩咐佣人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他说不管人多人少,就图一个年的气氛,项明的手笔很大,他包给鱼娃娃的红包居然是一套别墅,给哥的是一台跑车,却什么都没给江潮,那晚,项明抱着鱼娃娃睡到,竟然要哥进了江潮的房,我很意外也有些感激他。

夜里我出来找水喝时,竟然发现项明一个人站在倘大的落地窗看外面的雪景,又是如此的孤独与落寞。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以为我会走过去与他打招呼,以为这短暂的两个月的每晚抵足相眠就会感动哥,呵呵,那是他高估自己的魅力和哥的心了,个是头野狼,没心没肺的主儿。

要真是和谁动能日久生情,那老子连臭水沟里的老鼠都能爱上了,操。

我转身就走,急着回江潮的卧房,千载难逢的相处我很珍惜,我还想再亲亲他、抱抱他,进入他。

“站住!”黑暗中,项明叫住了我,既然他叫我,那我就不能不回头,于是我站住并且回头。

然后他走了过了,忽然一把搂住了我,之后便疯狂的亲吻起来,有种明天世界就会毁灭的错觉,因为项明吻的很激狂,带着掠夺性的侵占,好像要把我这根刺彻底的从江潮的心中剔除一般。

没有什么会不会应得,该来的早晚都是要来,呵呵,项明你终于忍不住了吧?以为搂哥睡两个月哥就会真的把你这只老虎当成猫吗?除非哥是傻逼。

燃烧的基情 生如夏花 154:我嘞个去的

没一会,我俩抱着一起滚倒进客厅的沙发上,室内灰常的黑,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月光照射进来。

他握上了哥的鸡巴粗鲁的揉弄起来,哥特么的寻思也别装了,人家大哥都主动伺候你了,你丫不得表示表示啊?

于是哥也主动的摸上他的鸡巴,结果你们猜肿么的了?嘿嘿,大哥害羞了还?立马阻止哥快要摸上他鸡巴的手,操,不让摸?不摸就不摸,哥特么的乐死。

之后他拉起哥回了房,操,在哪不是磕?哥一点不介意,然后我俩就脱光了,哥一副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完美造型,劈腿拉胯的往床上一倒,自己搬起俩腿露出哥的屁眼,好方便项明的进入。

结果太太太太他妈的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项明大哥就说了一句话把哥干懵圈了,他说:“你操我!”

我勒个去的,这个消息不真实的比特么的大家说2012地球毁灭还离谱啊????

哥死活没敢轻举妄动,丫的谁知道这变态说真的还是说假的啊?老子头可断、血可流,但绝对不能没鸡巴!!!!

最后还是干了,哥做梦都没有想到哥真的把项明给操了,哥伺候江潮都没有这样过,对于项明,哥伺候他跟特么伺候英国女王似的,仔细的扩充,温柔的爱抚,直至完美的进入,和谐的做爱。

哥其实发现个事,那就是项明的那话始终没啥反应,当时哥心中一跳,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项明始终都不碰币姐了,他那儿废了,似乎已经有了年头了。

哥和币姐做爱的时候啥也不想,哥和项明做爱的时候一直在想着他不举的事情,如此说来,便可以理解为啥小白染了病独独项明没有事,从他脸上也看不出惊惧害怕,因为他从头到尾就没碰过小白,小白就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是他祭坛上的贡品,小白,小白,一想到这哥的心里就不舒服。

那他是什么时候不行了的呢?哥记得当年哥和他在旅店时他还能行呢,还差点当着哥的面上了币姐,之后他弟弟大熊挂了,他就突然杳无音信了,如此算来,没准这事就是当年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造成的。

不举对男人说是脸面,我估计他也是做了多方努力之后才终于放弃希望的,怪不得他不放开币姐,怪不得他对鱼娃娃好,怪不得开始器重我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哈哈哈哈,我真是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什么,项明他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币姐与我不可分割,项明他还真是会,买一送二的,他这辈子注定孤老终死,他是惧怕孤独的,是的,他一定是惧怕孤老终死的,所以他才留住币姐,留住鱼娃娃,留住哥。

事实也没有估计错,自那晚哥上了项明之后,他似乎豁然开朗看开了什么,于是每晚他都和哥做爱,看着他在床上那样,哥这才知道,原来是个人扒光了在床上都一个样,他他妈的快憋死了吧?

江潮是注定没有机会操他,他也绝对不可能把这个机会给江潮,现在看看,还真是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哥最适合。

好啊,哥一定不辜负他的希望,哥会把他操的要死要活,操的屁眼开花,然后,我们的日子就这么一直一直过了下去。

冬去春来又一年,俺们的鱼娃娃已经快三岁了,币姐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谁也认不得,抱着鱼娃娃叫大海。

而我开始随着项明出入各大场合,项明还如当初那般对外人介绍我是他弟弟,可谁都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我俩有一腿,只是任谁也想不到在下面挨操那个会是项明。

花都现在完全成了哥的,哥牛逼哄哄的聘请冠奇和虎子做经理哈哈哈,生日的时候,项明会给哥送车送房,我一点都不稀罕,稀罕的是他手中的人脉,他膝下无子,唯一的弟弟也早年死了,哥用脚后跟都想到了他庞大财产最后的归属会是谁。

哥没有刻意的去讨好项明,还像以前那样面对他,依旧的尊重他、惧怕他,但,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哥可以随心所欲的折腾他,他对江潮的所作所为是他用什么都无法弥补的,他以为我在也没进过江潮的房间一步是厌倦了江潮,贪恋上了他,那他就错了,哥长大了,学会了内敛和深藏不漏。

仲夏时,项明忽然宣布娶我姐为妻子,这条老狐狸,呵呵,哥完全知道他打的什么鬼算盘,想要哥彻底死心塌地的跟他一条心,真真正正的和他成为一家人,好啊,随便,哥无所谓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在复杂一些,在淫乱一些了,哈哈哈哈。

这之后哥就真真正正的成了项明的家人,成了他的小舅子,女王和江小鱼都落进了项明的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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