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本来哥不打算逗他了,不知道咋了,哥今儿心血来潮的次数还真他妈的多,忽然又想出一计,哈哈,于是哥就按兵不动的守在门外,后来看他一时半会儿的也睡不着,哥干脆偷偷下楼了,寻思找个馆子自己喝点,完后在回来实行计划。
出了弄堂,哥直接朝着对面那一溜大排档去了,自己点了一桌子吃的,要了五梆子啤酒,嘿嘿,哥就喝上了。
丫的夜生活是热闹啊,这家伙一桌桌的喝的脸红脖子粗的,就特么哥这桌冷清。
自己喝了两个小时左右,然后结账回家,悄悄上楼,悄悄开门,嘿嘿,这蹄子似乎是睡着了,哥也没开灯,故意熏了一身油烟子味,然后蹑手蹑脚的靠近床头,顺手抄起一条可以捆绑的长形枕巾来,完后悄悄的把币姐的双手给捆上了,之后又找东西把他的嘴给封死了,他的脚腕子也被哥拿东西绑上了,眼睛也被哥拿条丝巾给遮上了,嘿嘿,哥想和币姐玩点刺激的,嘎嘎。
一切就绪之后,哥开始大胆起来,突冗的就把大手插进他的睡衣里,然后很变态的揉弄起他单薄的身子板,币姐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条件反射的开口却又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四肢、眼睛和嘴巴都被人给捆上了,喊不了,看不见,动不了,你说,换了是你得啥样?惊惧、害怕呗。
燃烧的基情181章这个玩笑开打了
黑灯瞎火的,哥也看不太清楚币姐的表情,不过从他激烈挣扎、不断闷哼的频率来看,他是害怕和惊恐的,要不是哥压着他的身子,他都的从床上滚到地上。
哥坏坏一笑,也不言语,摸黑就开始撕扯币姐的睡袍,嘿嘿,还别说,这特么的贼带感,丫的哥忽然觉得以后多和币姐玩玩这种入室强暴的戏码也不错。
哥可变态了,手劲贼大哇哇给币姐一顿揉搓,然后就给他干了,后来怕他看出是我,哥特么的又把他丢在床上然后装作翻箱倒柜的偷东西。
这不是哥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吗?哥后来走了,出去开了个房,特意待到第二天下午才回来,哥没多想,就想看看币姐的反应,看看他是会瞒着哥还是和哥说实话,嘿嘿。
结果要哥出乎意料,哥推门一进屋,币姐正披头散发的靠在床头吞云吐雾着,一脸的愁容,哥在一看,一室的凌乱,操,他更狠,一点没收拾,哥的精液还在他腿根挂着呢,我去,他几个意思啊?
那也不成,哥得演啊,急忙一个跨步上前急道:“媳妇儿?你他妈的咋了这是?啊?”台词说完了,哥肢体演技也得到位啊,直接把他从床上扯下来,然后看着他凌乱不堪的身子吼他:“操你妈的,别鸡巴抽了,咋回事啊到底?”
币姐贼销魂,慢悠悠的朝着哥的脸上吐气儿说:“哦,我可能流产了。”
“操你妈的江潮。”哥急了,他这是什么态度啊,这是假的,要他妈的是真的他还牛逼上了啊???
啪,一个嘴巴子就给哥扇了过来,哥一愣,币姐瞪着他那双猫眼怒视着哥。
“操你妈。”哥大吼一声。
啪,这蹄子又给哥甩过来一个嘴巴,我去,啥意思?别他看出破绽来了?哥心虚。
真有点忐忑了,币姐的眼里都是怒焰,他坚持把夹在他指间的香烟抽完,然后丢掉烟头用脚踩平,上前一步,在哥面前停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哥的眼睛看。
哥呼吸一滞,币姐抬手哇哇给哥的脸上一顿抽大嘴巴子,抽得个嘴角都破皮出血丝了,这蹄子才收手。
还没等哥急眼呢,他先吼上了,贼他妈的激动,哥觉得他能立即就昏死过去似的,他喊:“为什么我说不出分了吧这三个字?没了你我能走去哪?啊?曹海,你他妈的还是人吗你?我硬了我硬了,我硬了…………”
币姐疯了似的甩哥大嘴巴子,嘴里一遍遍喊着他硬了,是呐,哥忘了一件事,币姐他除了哥以外和谁都不行,哥装的在想也抵不过俺俩身体的契合,他知道我的尺寸,他习惯我的体位,俺俩在一起这么多年,做了无数次的爱,而且俺俩昨天在江桥上才刚刚干完,说句吹牛逼的话,哥射精的秒数这蹄子都得心里有数,更何况哥射精时的小习惯,他又怎么会不清楚昨晚绑着他上了他的人是哥呢?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谁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扑通一声,哥就给币姐跪下了,当即伸手抱住他的两条大腿可怜道:“五毛,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别生气,别生气,我求你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哥这辈子谁都没跪过,就给币姐跪下了,因为哥后知后觉的知道这个玩笑开大了,是哥做的过分了。
“曹海,你每次做错了事都会喊我五毛,你知道这一句五毛要我的心都已经千穿百孔了。”
哥害怕了,他这次是真的急眼了,哥压倒他的底线了,怎么办?难道人都是这么贱?身在福中不知福,非要搞出点裂痕才能善罢甘休?我知道错了五毛,求你原谅我吧。
“你到底想试探什么?想看看我被人操了的感受吗?我他妈的都快烂了,整个哈尔滨市的男人都他妈睡过我,当着你的面我也挨过操,你是觉得这一年的日子太消停了是不是?所以想把我刚刚愈合的伤疤硬撕下来再往上撒盐是吗?好啊,我可以从操就业,天天出去卖屁股,你开心了?”币姐狂躁的来回踱步,冲着哥疯吼,突兀的他停下来,侧身对着哥,低着头瞧着地板上的花纹,然后他陷入了某种漩涡中无法挣脱,他哭泣着说:“大海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说服了自己,说我是干净的,把以前那些不好的记忆统统抛弃,我们谁也不去提,谁也不再踏入这片禁地,这辈子我就跟着你,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再也不要去回忆过往的不堪,曾经的纸醉金迷,我自动无视掉除你之外的全部记忆,留下的是我们同生共死,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如果这是真的,你今天看见的就不是活在的我了,我不要,我一个也不要,我就要你,就要你呀,呜呜呜……………………”
“对不起,五毛,是我太幸福了,对不起…………”我没有起来,而是跪着蹭到了币姐的腿下,然后伸手紧紧保住了币姐的长腿,把脑袋贴在他的双腿上讨好的磨蹭起来:“原谅我…………原谅我吧五毛…我快被你扇死了…好疼的……五毛,我错了,真的错了………”
币姐的热泪滴落在哥仰起的脸上,半响,他低下了头来,那双被泪水浸湿的蓝眸水灵灵的,眼底有着化不开的忧伤,哥心疼,哥真心疼他。
他抽噎着冲狗似的哥说:“那么大海,以后都由我来操你吧。”
啊噗………………艾玛,蛋疼,菊紧,哥又中计了!!!!!
过日子嘛,不打不闹就无趣了,这小插曲就算这么给平定了,用了个后半生的菊花使用权,唉………………
币姐还得哄,当下哥就对我们伟大的币姐女王献出了哥的菊花,我去了,这蹄子差点没把自己玩的殚精力竭喽,是玩了命的操哥啊,唉。
插到激动时,这蹄子压在哥的背脊上张嘴就咬哥的后背,极其温存道:“大海,大海,还记得吗?那都是快六年前了,你把你给我时说的话吗?呵呵,我记得呐,你当时的每一个神色,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呢,事到如今了,我还是和当年一样的想法,我很幸福,呵呵……我好幸福,你是我的…………是我的…………”
挨完操之后,哥伺候女王梳洗下榻,还要忍着腰酸背痛把屋子给收拾喽,最后哥还是给女王陛下做御膳,操他妈的,哥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太特么的图比(冤大头)了,我去的。
不但命苦还点背,这天下间没有谁是比个更悲催苦逼得了,唉…………。
更苦逼的事还在后头呢,哥心情说实话,那是相当不美丽,一瘸一拐的跑进厨房里准备做个尖椒鸡蛋。
他妈的那鸡蛋搅拌完了,才往油锅里一下,我勒个去,油就飞溅起来,直落到哥的虎口处,个就觉得一疼,灯光暗也没看出皮肤咋地,反正就是疼,他妈的辣椒也和哥作对,辣死个人,呛眼睛,呛鼻子的,辣的哥眼睛淌眼泪还咳咳直咳嗽。
就他妈一个尖辣椒鸡蛋,直接把哥给干灭了,币姐也不知道是一直没睡还是睡醒了,出来一看张嘴就道:“唉呀妈呀,我去打个119吗,你这是做饭还是烧房子呢?”
哥一面擦眼泪一面叫苦连天:“操,这鸡巴辣椒在哪买的的?辣死了,还把手烫了,疼。”
哥对币姐撒娇没好使,这蹄子直接来了一句把哥干灭火了:“操,做个饭都能把手烫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不骂你就不错了。”
啥也没说了,哥是彻底没地位了,就这一把事,一下子把哥干到解放前,毛都没有了。
结果吃饭的时候我就不舒服了,辣椒太辣了,辣的哥这一双手说不上来,就是辣,火急火燎的不舒服,跟要要着了似的。
然后被油烫到的地方也贼疼,开始微微变红,等吃过饭在看,我去,哥烫出个一撇一捺来,一点不扯淡,正好烫出个人字来。
哥呲牙举手给币姐看,币姐白眼我说:“这就是不干人事的后果,烫死你,活该。”
艾玛,哥现在咋苦情在币姐这都白搭,低头瞅瞅那伤处,妈了逼的哥也太会烫了,咋的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人啊?????
真的,这一把事要哥遭罪两天,一点不撒谎,那辣椒被催毒了我估计,哥是用手撕碎的没用刀切,那辣性子就粘到手上了,我这手摸哪哪辣,咋洗也洗不掉,还越洗越少挺,整整辣了哥两天,那股子灼烧感才消退。
第二天手上起俩泡,哥拿针挑开,人字就更加明显了,跟特么用鸽子血掺朱砂纹的字事的,服了,这都啥事啊,唉………………
个贼心大,第三天想了想,拿手机还把手上那字给拍下来了,寻思传到网上留做纪念,以后每每看见这个字的时候就下意识的知道干啥坏事都千万不能得罪老婆,这他妈的就是伤害老婆的报应,妈的。
燃烧的基情 182 上三层下三层
哥就是太幸福了估计,这家伙要哥做的,完后哥也不得瑟了,是哥积极的恳请币姐把鱼娃娃那崽子接回来的,哥特么的再也不要过二人世界了,哥的屁眼快开花了,呜呜呜呜,苍天啊大地啊,哎呀我的小菊花啊。
这不一大早哥就和币姐的奴仆似的开始伺候币姐起床,丫的还得忍受币姐的起床气,特么的,前个儿不是还哭死哭活怕哥不要他吗?肿么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啊???哥特么的职业忠犬,我太阳的。
一顿收拾整理之后,哥拎着给刘洋,冠奇,虎子带回来的礼物开着车载着币姐就去刘洋家名下的酒店而去。
其实带礼物就是个借口,这不是哥好久没和这些哥们聚聚了嘛,不带币姐?哥哪敢啊,唉。
至于过往那些事情该让它成云烟就得成,若是总这么刻意逃避不见反倒显得那些过往还没成云烟,币姐这里表现的云淡风轻,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他很贤惠,真像个守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女人,哪里像蓝门的龙头老大啊?妈的,话说回来,哥也不像蓝门二把手啊?反而挺像菲律宾男仆似的,靠。
哥和币姐到达酒店的时候,冠奇和虎子都到半天了,一进屋,哥就张开手臂和这俩哥们搂个脖抱个腰,张口就跑个火车相互挖苦一下。
回手又揽着刘洋的肩膀贱嗖嗖的在她脸颊上偷个香,完后遭到这黑寡妇女蜘蛛的辣手摧草,这家伙一拳把哥给擂的,疼,真疼。
“江潮来了,快坐这。”刘洋这娘们一拳把哥打开,笑脸相迎的就朝哥身后给大家拎着礼物的江潮走去,那啥,这蹄子贼特么会,人后要哥做奴隶,人前要哥装大爷,靠,好人都特么让他当,哥就一龌龊的混蛋那。
哥一扭头,惊见冠奇虎子都礼貌性的冲币姐点头淡笑,眼光撇撇,币姐也是温婉的淡笑回应,随后俺们几人落座。
冠奇虎子和哥简单聊了聊门里的事情,刘洋那娘们你说你就一纯纯的假老爷们,搁币姐面前装毛小鸟依人啊?丫的还在那眨着一双星星眼极其期待礼物的样子,操,别说泰国那破地儿了,欧美国家你那没走过啊,要不说,这女人和零号种子选手的脑袋不是正常结构。
“快快快,现在拆开看成不?”这是刘洋那娘们,我去了,咋看她咋像个快乐的小二逼,不,现在应该说是快乐的大二逼。
“当然。”币姐很从容,不错,这蹄子的气场就是强,他烟波温润,含笑看着贼特么粗鲁往下撕扯包装的假女人刘洋慢悠悠的道:“小玩意就是一个念想,当时我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木质的手镯很特别,适合你,呵呵。”啧啧啧,听听,听听俺家蹄子这嘴儿多甜,丫的下面那张嘴就特么只会咬人,哎呀,呜呜呜。
“嘿,倍儿棒,我就喜欢这种粗狂看着有重量了,颜色也赞,紫配黑,呵呵。”看得出刘洋是真的喜欢,当即就套在了手上,他俩对话的声音有些大,当然只是刘洋的大,便吸引了俺们这面的视线,哥这一抬头,忽然瞧见冠奇不经意的往币姐那瞄了瞄,心跳就莫名的加剧起来,而后哥就自己安慰自己没啥没啥,是哥自己太紧张了。
虽是惊鸿的一瞥吧,时间很短,可币姐的敏感还是要他注意到冠奇的眼神,他抬头莞尔,很自然的迎上冠奇的视线,伸手掏出一个小礼盒递给冠奇说:“这个是给你挑的,大海说他一准喜欢,呵呵。”那是哥给冠奇挑的,很有特色的泰国打火机,丫的要是可以哥想带酒,不过币姐说了,酒喝完就完了,还是挑点小物事做个念想。
虎子现在内敛多了,也不像头两年那么张扬,他笑着接过币姐手中的礼盒贼自然瞅着哥打趣道:“操,你给我挑的阿海?打火机吧?”我去,哥感动了,这厮果然还是了解哥的,就像哥了解他哈哈。
冠奇这面拆包装的同时,币姐也没落过的又拿出给虎子的礼物主动道:“虎子,这是你的,呵呵。”
虎子这厮云烟的比较好,丫的他就没长脑子,或者自行把当年那段记忆给剪切了,他嬉笑着接过来挤眉弄眼:“嘿嘿,信不信我一看就特么知道这东西是你俩谁给俺挑的?”
币姐仍旧莞尔,哥扬眉:“哎呀,你牛逼了呗?成,哥倒是看看是你比较了解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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