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罗曼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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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罗曼史-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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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为难道:“主人,我见夫人唱得那么投入,实在不忍心打断。”
“我上去叫他吧。”郑潮解下深蓝色的领带,说道。
站在自己卧室门口,郑潮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结果无人应答,他撇撇嘴,心想装绅士竟然不成功,那就只好暴露禽兽,不,野兽本性了。刚拉开一条门缝,一阵铿锵有力的歌声喷了出来:
“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我们亚洲,河像热血流……亚洲风乍起,亚洲雄风震天吼!”
郑潮被这么热血激荡的歌声镇得晕头转向,他看向自己的大床,原本应该咿咿呀呀唱戏的人此时正睡得香甜,打着石膏的脚陷在床垫里,整个人衣衫凌乱,白衬衫的衣摆皱巴巴地卷着,露出一截小细腰和白边的内裤。
强|暴伤残人士是要犯法的。
郑潮默念三遍,走过去关了多媒体音箱,十分君子地抖开被子替季涵之盖上,结果床上的人忽然抬起手啪地打掉了他的手,迷迷糊糊地说:“兔崽子……安分点。”
敢情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熊儿子。
郑潮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乖,夫人。”
“谁是你夫人?”
郑潮一愣,发现季涵之正瞪着大眼瞅着他,“醒了?”
“你这么性骚扰我,我能不醒么?”季涵之抱着软乎乎的被子坐起来,“幸亏我醒得快,不然最宝贵的贞操就被你夺去了。”
头可断,血可流,贞操不能丢。
郑潮眼眸一深,二话不说把他压倒,摁在床上鸡裂地舌吻了一番,两方的口水搅来搅去,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你妹啊……”季涵之气喘吁吁地推开他,“郑董你手往哪里摸啊,再挤奶都要被你挤出来了。”自己白花花的小胸脯现在一片绯红。
郑潮咬着牙退开:“抱歉,真挤出来我喝。”
一奶值千金,季涵之不干,“付钱付钱,明码标价,概不议价。”
包养啊,就和包车包房包场一样,首先你需要一沓钱,其次你需要把一沓钱狠狠地甩在人脸上,然后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包养的对象了。
郑潮不太开心:“后面的那套别墅,不够么?”
“我不会住的,那次其实是我开玩笑,你的房子我不能要。”季涵之想起上午他和季新被送到别墅里来,季新惊喜得哇哇大叫,哪儿哪儿都抚摸了一遍,活像个没开过荤的小色鬼,他还一直嚷着爸爸我们要是能住这里那该多酷呀,于是季涵之叫了辆的士把季新送回了春天之家,而自己则留下来结束闹剧。
郑潮脸色又黑了一层:“季老师,是嫌不够么?再加一套?”
他长得很像贪财之徒么?这么英俊帅气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分明妥妥的写着“老衲清心寡欲不近男色”。
“郑董,我想你误会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结束我们的关系。”季涵之说出了真心话,多日的相处,他发现大土豪也不是个完全的暴君,无须惧怕,“我不想被你包养了。”
房间内很温暖,郑潮却觉得冷如冰库,没错,当初是他强迫季涵之被他包养,但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无微不至地满足着季涵之的要求,他以为季涵之安分了,认同了他们的关系。
图样图森破,郑董。
知人知面不知心,郑董。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郑董。
唉,郑董。
季涵之掀开被子,慢慢地把自己的伤腿挪下床,“我该走了,谢谢你的款待,郑董。”
“叫我名字,季老师。”郑潮冷冷地开口。
季涵之一愣,看到郑潮阴郁的脸,心里竟然隐隐抽痛,“……郑潮。”他拿起床边的拐杖拄上,低头笑了笑,“秋满湖天八月中,潮头万丈驾西风。”
这是个好名字,可惜他叫不得。
季涵之一瘸一拐走向门口,刚想开门,却被后来者拦截,“除非你的伤养好了,不然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季涵之猛地抬起头,震精了,“你这是要囚禁我?”
尼玛这么带劲儿的S|M桥段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浑身跟通了电似的一麻,“皮鞭蜡烛大麻绳儿呢?”
郑潮从他身后搂住他:“什么都没有,只有我。”
“哦。”季涵之意兴阑珊,“那开始吧,先脱衬衫还是裤子?还是一起脱?一起脱的话你得搭把手,我上你下,怎么样?”
郑潮见他有商有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先吃晚饭吧,吃完再说。”
季涵之眼泪朦胧:“最后的晚餐。”达芬奇笔下的耶稣,铁定是照着他的脸画的。
莉莉恭候在餐桌旁,见主人扶着夫人慢慢地走下楼,温情的场景使她忍不住热泪盈眶,直想高唱一曲《呀啦索》。
“夫人,请坐。”
莉莉拉开椅子,季涵之翘着脚坐了下来,“谢谢。”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他们都做了点。”郑潮笑了笑。
一桌子的菜,两个人吃,简直铺张浪费,虽然这是有钱人表达好客的方式,但并得不到底层劳动人民代表季老师的欣赏。
“我喜欢吃糖醋排骨,蒜苗牛肚,炒豇豆,咖喱粉丝汤。”季涵之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口味报了出来,“以后——”
等等,以后?真想赏自己一个大耳瓜子,哪来什么以后啊。
郑潮点点头:“莉莉,吩咐下面把夫人说的菜做出来。”
“是。”莉莉转身。
“等等——”季涵之拿起筷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敢换菜,我就死给你看。”
贞洁烈女,中国所有的贞节牌坊颁发给他都不为过。
郑潮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把筷子放下,吃饭吧。”言下之意,不换菜了。
这真是革命迈向成功的重要一步。
餐桌上寂静无语,自从季涵之坦白心声之后,他和大土豪之间的气氛就变质了。一个社会地位显赫的商人,包养一名大学老师,怎么听都是相当不靠谱的事情。这就算了,包养的还是男老师。饱受法国自由之风熏陶的季老师自然是不在乎这些的,他就怕大土豪的声名会因此败裂。你说说,多么得不偿失啊。
稍微运用一下经济学、社会学、逻辑学的皮毛知识,就知道孰轻孰重。
看来没白被大学上一遍。季涵之得意地想,吃饭的速度也不禁快了起来。
“慢点吃,小心噎着。”郑潮提醒他。
季涵之抬眼看了看他,“我二十八了,不是八十二。”
郑潮端着饭碗,心想,果然牙尖嘴利,跟四年前一模一样。
饭后郑潮回书房处理公务,季涵之无所事事,坐在客厅看电视。看着看着,他又觉得无趣,心想这么老老实实呆下去,大土豪真的会放他走?
爱妃,你这么乖巧懂事,寡人咋舍得放你走呢?
皇上,金口玉言,你答应过臣妾的啊。
寡人反悔了,你想咋地?
……不咋地。
看吧,明显模拟出来的情况十分堪忧啊。季涵之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先满足大土豪,再使他厌烦自己,生理和心理得到双重安慰后,他说不定就放人了。
关了电视,季涵之一瘸一拐地去浴室洗了个澡,别问他怎么洗的,塑料袋包住石膏后,他就拿毛巾胡乱擦了个身,胡乱洗了把脸,胡乱套了件真丝睡袍。
要不怎么说季老师身残志坚,完全可以保送残奥会呢?
书房里灯火通明,郑潮忙着处理手下人送上来的企划案,他听见吱呀一声,门开了,抬头一看,季涵之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拄着拐杖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我的睡袍。”郑潮放下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是啊,是你的睡袍。”一手拄拐,使得另一边的肩膀倾斜下来,宽大的睡袍滑脱,白皙的肩头裸|露出来,“我穿有点大呢。”
郑潮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替他拉上睡袍,“别着凉,我替你吹干头发。”
季涵之见他竟特么坐怀不乱,心下怒怨,一狠心把腰带扯了下来,宽松的袍子散开来,里头赤|裸一片。
“你什么都没穿?”郑潮扫了一眼季涵之的身体,吃惊道,“你想……做什么?”
季涵之细心地发现了他眼中隐藏的欲|火,得逞似的笑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懂的,郑董?”
郑潮搂住他的腰,低声道:“我是懂,但我不会做。你需要休养,不是激烈的床上运动。”
呵呀,还真体贴。
季涵之冷笑:“我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郑潮,别让我瞧不起你。”
郑潮冷酷地摇摇头。
郑下惠啊,请受俺们一拜!
季涵之忽然觉得烦躁,他以为自己的魅力大不如从前,以前钩钩小拇指,流口水跟随他的人就有一堆,现在都已舍身就义,却落得如此难堪。
他自暴自弃地扯下睡袍,修长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光亮,除了煞风景的石膏腿,简直完美无瑕。哦,完美无瑕?顶个屁用。
季涵之拄着拐杖快步走出书房,结果被脚下的羊毛地毯一绊,猛地摔趴在地上!
“呃!”季涵之痛苦地抓着地毯,“妈的。”
他爆了句粗口。
郑潮看见他跌倒,吓得心跳都要停了,急忙冲过来扶住他,“怎么样,腿要不要紧?是不是很痛?我去叫医生!”
季涵之火不打一处来,痛得发颤之余,竟还有力气一把拽住郑潮,把他拉趴下。
郑大总裁猝不及防压在了季涵之身下,他更是慌张,以为压痛了身|下的人,“季涵之——”
“郑董!”季涵之不服气地低吼,死死拽住郑潮的手不放,“操|我。”
“……什么?”
“我叫你……”季涵之颤抖着,难堪地说,“就这么,操|我。”
作者有话要说:是这样的,据说卖萌可以求到留言,但是作者少年老成无法自卖自萌,所以采取第二招,写小剧场。。大概隔一两章就会有小剧场,对文章进行穿越时空的补充,谢谢捧场。。
【小剧场ing】:
男主播之梦:
正式接手公司后,郑潮的生活开始变得无比单调,处理公务,应酬喝酒,操心弟弟,三点一线。
秘书贴心地建议:“董事长,要不给你找个小姐?”
郑潮白他一眼:“我要女人还需要你找?”
秘书:“小的该死,小的没有眼力界儿,不知道董事长要男人!”
男人……部队里见太多了,都是些糙老爷们,胸肌都没他的大,哼。
郑潮唯一的娱乐变成回家看新闻。那一天,他恰好开到省台,屏幕上鲜红的标题吸引了他:省石化采炼厂发生爆炸,死伤数百人。
播新闻的男主播竟然一脸鄙夷地说:“距离爆炸发生已过去三个小时,有关部门居然毫无反应,本台记者前去采访皆被拒绝,这种回避的态度实在令人愤懑,他们将人民的性命置于何地?我们需要的不止是一个调查答复,更是政府的道歉反省。如有观众和我有同样看法的,欢迎发送短信前来互动,我将一一回复,并及时在节目当中作出反馈。”
“呵。”
郑潮饶有兴趣地盯着屏幕,看那张俊秀的脸表情极其丰富地叽里呱啦,他看了看茶几上的手机……鬼使神差般的伸出了手。
那条回复的短信现今仍安分地躺在郑潮手机收件箱的最底层。
【英雄所见略同,哥们。】
他不过发送了三个字:【说得好。】



、第三十六章 就这样破裂吧

屁股上顶了一根烧火棍,这滋味……怎一个酸爽了得。
郑潮半跪着,一只膝盖勉强撑着地面,整个人匍匐在季涵之身上,尼玛真像青蛙抱对。
“我舍不得。”他亲了亲季涵之的肩胛骨,“起来,我扶你回房间,再叫医生来检查检查,哪里摔坏了。”
“你脑壳摔坏了。”季涵之咬牙切齿地盯着地上,“叫你上我就上,不然你就放我走。”
郑潮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偏执,“我选第三种,既不上你,也不放你走。”
季涵之很恼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耍无赖竟有人能赶超他,实在耻辱,“郑董何必口是心非,你裤裆里的兄弟可不一定同意你的想法。”
“那是我和它的事,我们私下里会商量。”郑潮使了好大劲儿才把自己的手臂从季涵之的魔爪下解救出来,他立直身子,打算把季涵之抱起来。
哪知季涵之自己撑直手臂,膝盖一屈,把屁股给翘了起来,优美的背部线条展露无遗。
“上啊,不上你就不是男人。”季涵之忍着羞耻,故作淡定地说。
他白皙浑圆的屁股上泛着淡色的光泽,紧小的穴口颤微地瑟缩着。郑潮眼前一阵发黑,他觉得自己特么根本把持不住好嘛。这样子勾引他,是想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起不了床的意思嘛?
腿虽残,意犹坚。菊盛开,人凋零。
郑潮哑着嗓子说:“不行,碰到你的腿怎么办?”
季涵之浑身都在颤抖,他快要坚持不住这么不要脸的姿势了,于是暴怒:“我叫你上啊麻痹!我的腿又不是你的腿,你怕个屁啊!”
郑潮被他狂风暴雨似的一顿骂,完全沉不住气,眼神暴戾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西裤拉链,掏出暴胀的老二,“我……不会客气的。”
季涵之听到他冷酷中带着怜惜的声音,不知怎么眼角有些发涩,“欢迎……享用。”
郑潮用手揉捏着季涵之软嫩肉感的臀瓣,轻轻地掰开来,拿指尖轻轻地戳刺穴口,只见小|穴羞涩地一缩一缩,他低头埋首亲了上去。
“你——有病啊,别舔啊。”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但是季涵之仍是极度不习惯这种亲密到令人发指的行为。
“啊……别……”
郑潮舔松软了小|穴,才把自己的老二顶在入口,“我进去了。”
季涵之只是高高翘起屁股,身体其他部位统统瘫软在毛毯上,“我又没让你敲门……啊!”
怒涨的家伙横冲直撞进来,一瞬间填满了季涵之的内部,肠壁被粗暴地排挤开来的感觉令他战栗不已。
甬道使劲再使劲地绞紧郑潮的老二,根本不给放过。
“涵之……放松点。”郑潮嘶哑着唤他。
季涵之闻言绞得更紧,妈了个逼,为什么突然间要喊他的名字啊,害他差点心肌梗塞啊。
郑潮的动作由慢变快,季涵之犹如深秋的树叶摇摇欲坠,于是郑潮把他一把抱起,面对面坐到自己的身上,让他的腿松弛地挂在地上。
这样做无疑使巨物开拓得更深,季涵之一口咬在郑潮的肩上,哭着骂:“你干嘛啊,这么这么深你有本事出来点啊——”
“没本事,我认输。”郑潮喘着粗气和他接吻,试图缓解他的疼痛与不适。
季涵之的嘴唇被吮吸得通红,他已经无力再去谩骂,死心地接受这种灭顶的快乐。
后来郑潮做完后带他又去浴室洗了一遍澡,可他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和郑潮说话。
“他的腿没有事吧,骨头没裂?”
“郑先生你想太多了,他本来就是轻微骨折,我看他的腰倒是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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