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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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魔记-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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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天之木来!
  他现在实在太饿了,因此一点小小的食物香味都能勾起他的注意。
  他无力地抬头,看到一个篮子,篮子里必定是装了些什麽食物。他把视线再抬高──这一刹那,他忘记了饥饿,也忘记了痛苦。
  提著篮子的女人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浑身散发著宛如月色般的光芒,她的笑容像母亲口中的安眠曲,能让孩子们不痛了、不闹了,安然地放松。
  她抚摸著他的小小的脑袋,说:“你我在此相遇,总算是有缘,你若无处可去,便跟著我吧。”
  他便跟著她走了。
  她住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但四周风景很美,美得像她。
  她那麽美丽,那麽温柔,那麽优雅,却又那麽寂寞。就像世上最美丽的花,总孤独地长在人迹罕至的悬崖边上。
  而他则一直仰视著她,和她一同寂寞。
  他慢慢了解她,知道她名字叫风柳,是蜀门的弃徒,知道她閒暇时喜欢弹琴,也常常流泪。
  他不明白她。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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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不妨碍他爱她。
  他问她:“蜀门是干什麽的?”
  “让人修仙之地。”
  他笑了:“你本来就是仙子啦!”
  她苦笑了一下。
  她在他心中,就是天仙,是神女。他一直仰视她。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长大了,比风柳要高出一大截──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她的崇敬。他跟她说话时,依旧是恭敬的,骨子里满是卑微──幸福的卑微。
  他跟风柳学法术,已经青出於蓝了,但仍然对她不减崇敬,而且还生出保护她的愿望。
  有一天夜里,风柳像往常一样嘤嘤地抽泣。他像往常一样睡不著,但他不打算像往常一样静听她垂泪到天明。
  他已经长大成男人了,该学著怎样阻止心爱女人的泪水。
  他走到屋外,月光依旧迷蒙得如未醒般,落在圆圆的水池里。风柳双脚泡在水中,双手捂面,指缝漏出晶莹的泪水。
  他鼓起勇气走到她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来,生怕弄疼她似的,轻轻地把她圈进怀内。
  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闷声哭了一阵,又抬起头来,满眼泪水地看著他。
  风柳很美,连哭都美。
  他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风柳突然把嘴唇送上去,他先是一愣,然後是猛烈地回吻。
  他什麽都不懂,吻得很拙劣,但却又很热情。他只觉浑身燥热,便几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又脱掉她的衣服,二人便玉帛相见了。
  7
  她的身体宛如一尊玉像,在月光下散发著柔和的色泽,艺术品般的,几近让他止住呼吸。他伸臂勾紧她的蛮腰,用自己壮实的胸膛压扁风柳胸前的浑圆,那柔软的触感,差点让他就泻了出来。
  他低头在她的颈脖上洒下一片热吻。她舒服地抬起头,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同时双腿从湖里拿出来,圈住他壮实的腰身──这样让他和她的下体相互摩擦,迅速燃起了他体内的快感。两人下体是如此接近,以致一轮摩擦下来,她的汁液已沾满了他的分身。
  他抵受不住诱惑,把她按到在地,一个挺身把自己送进她的体内。她的身体温暖而湿润,他兴奋地挺身抽插。
  还是个少年的他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顺从自己快感的冲撞。她却在这激烈的冲撞中无比欢愉,双腿勾住他的腰身,下意识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如同藤蔓般纠缠著他,与他一同燃烧。
  他和她自此常常行乐,但他知道,她一直把他幻想成另外一个人,有时甚至会在欢爱中呼唤那个人。
  那个人叫白袍,是蜀门的大弟子。
  风柳和白袍一起长大,一直很爱白袍。但白袍潜心修道,心无二用,对风柳虽然关怀,但却没有杂念。
  风柳一直不甘心,有次给自己下了妖毒。此毒须与男儿交欢才能解。在风柳设计之下,四下没有他人,白袍为救风柳,便破了风柳的身子。
  风柳跟白袍一起回师门领罪。蜀门门主让他俩接受情石试炼,试出风柳心中有欲,便将她被逐出蜀门。而白袍虽尝了禁果,但内心依旧一片澄明,便得以继续在蜀门修炼。
  风柳和少年纵欲,终怀了孩子。风柳自感羞惭,将孩儿冰封隐秘之处,然後自杀身亡。少年带著一颗破碎的心,走出了山谷,一番打拼後成了叱吒风云的魔君阎刹。
  阎刹抱著风柳的孩子,心中百感交集,正在感慨之间,忽感一阵凉风送来,眼前出现一个白衣男子。
  那男子英俊潇洒,宛若神人,身上泛著柔和的光芒,为魔宫暗黑的墙壁洒上一层祥和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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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刹蹙眉,道:“你莫不就是蜀门白袍?”
  “在下正是。”白袍答。
  “你来得正好!本座想找你很久了!”阎刹眼中迸射出火焰般的杀气。
  白袍道:“那我们比试一番,若你胜了,我任君处置。若我胜了,这婴孩便归了我。”
  “本座!什麽要和你赌?”
  “不敢?”白袍的语调柔和,但却成功的激怒了阎刹。
  阎刹把婴孩放在摇篮之中,然後便是一个纵身扑向白袍。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交错纠缠,一时间寒光漫天。二人俱是三界翘楚,长指一伸就是闪电出云,宽袖一挥便是霹雳破天。
  二人正在缠斗之中,光顾著应付对方还来不及,哪里知道红狐已悄然潜入,盗走了婴孩。
  8(小H)
  一个男子身影纤长,凤眼白脸,阴柔中隐隐带著几分男子的侵略性。把晶亮的瓷杯放下,他说道:“那麽说,你是要我养这孩子?”
  红狐抱著婴孩,笑道:“我的好弟弟,你不会拒绝你亲生姐姐的要求吧?”
  火狐道:“那你得告诉我这孩子什麽来历什麽名字吧?”
  “这孩子还没有名字,你就给她起个吧。至於来历……”红狐沈吟一下,说,“她家门为阎刹所灭,是孤儿。”
  “和我们一样跟阎刹有仇吗?”火狐略一思忖,说,“这孩子我要了!”
  红狐便道:“这孩子还没名字呢,你算是她半个父亲了,便帮她取个吧。”
  火狐看这婴孩粉红的脸上一双晶亮的眼睛,道:“这孩子的眼睛好生漂亮晶莹,便唤作瞳吧,跟我姓胡。”
  春去秋来,庭前的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山山水水来来去去总不厌。而昔日的繈褓婴孩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火狐是妖,自然不老。
  只是,不老,不代表不变。
  火狐昔日只知道仇恨,刺痛而炽热的仇恨,而现在,却有点温暖的感情填满空虚的内心。
  也许是从那个午後开始,胡瞳在花丛里陶然睡倒,花瓣落在她身上,而花,却开在他心里。也许是从那个傍晚开始,胡瞳在河边放灯,被映得迷蒙的脸儿上那点淡淡的笑,如月光般在他心里晕开……
  也许无从考究,一切一切,如春天般,慢慢慢慢地落在你的心里,等你发现时,要从心里抽出来的,是情丝一丝又一丝,剪不断,理还乱。
  胡瞳今年十六岁,是樱桃一般的年华──对於火狐来说,也如樱桃一般美味。火狐一直很想吃掉这颗捧在手心已久的樱桃,却又舍不得。
  火狐从後面抱住胡瞳,胡瞳看著镜里的自己和火狐,笑笑说:“怎麽了,哥?”
  胡瞳一直以为火狐和红狐是自己的兄长与姐姐。
  胡瞳疑惑地蹭蹭火狐的脸,那柔滑的触感让火狐有些情难自禁。
  “瞳儿……”火狐轻声唤著胡瞳的名字,由於身体的贴近,呼吸里都是瞳儿身上的属於少女的芳香。
  胡瞳隐隐觉得火狐今天与往日有点不同,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只是习惯性地回应:“哥……”
  火狐听到胡瞳的呼唤,仿佛受到鼓励似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在渴望已久的唇上印下一吻。火狐的灵巧的舌头密密地扫描著胡瞳的薄唇,轻轻舔逗。未尝此事的胡瞳对此茫然,但却觉得嘴唇有点痒痒的麻麻的,下意识地轻启红唇。


  火狐趁机把舌头伸到胡瞳的小嘴里,搅动著她不知所措的小舌。她的手紧张地捉住火狐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火狐知她紧张,便伸手轻轻回握她的小手。火狐的舌头灵巧地逗弄著瞳儿的小舌,侵占她口腔的方方寸寸。
  胡瞳只觉得身体酥麻,便无力地倚在火狐的胸膛上,火狐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内,隔著薄薄的肚兜捉弄她的柔软。
  火狐的唇离开了胡瞳的嘴,落到胡瞳颀长的颈项上。同时火狐的双手揉弄著胡瞳柔软的浑圆。
  胡瞳只觉身体越发热了,迷糊地问:“哥,你在干什麽?”
  火狐的手突然钻进胡瞳的肚兜里,出其不意地捻了一把那粉红的蓓蕾,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胡瞳不觉呻吟了一声。
  那呻吟让火狐更加难以自持,一下拉掉胡瞳的上衣,连著粉红的肚兜一起丢开。还没等胡瞳反应过来,火狐便把胡瞳推到立地铜镜上。胡瞳上身半裸地被压在铜镜上,美丽的胸部也被压扁。火狐炽热的胸膛紧贴著她光滑的後背,感受她肌肤的触感。
  9(小H)
  火狐的手探进了胡瞳的裙子,邪恶地挑开亵裤,抚摸那从未与人相见的幽秘之处。
  胡瞳羞涩地扭动著身体,直觉觉得那是羞人的,便哀求道:“哥,不要……不要……”
  火狐竟真的後退了几步。当胡瞳稍稍放下心来时,腰间一紧,已被火狐拉坐到地上。胡瞳心慌意乱,还没反应过来,火狐便拉高了胡瞳的裙子,强行掰开胡瞳修长的双腿。胡瞳被迫对镜打开双腿。
  火狐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看,你到底要不要?”
  胡瞳双脚拼命想合拢,却又敌不过火狐的力气,只得别过脸不去看那羞人的画面。胡瞳哀求道:“哥,你放开瞳儿吧……”
  胡瞳对上火狐狭长的丹凤眼,感到这双眼里似乎有什麽在燃烧,热情,却又陌生,有些可怕。
  火狐微微一笑:“好,哥放开你。”
  火狐的手果然松开了,但胡瞳的双脚却还是合不拢。
  胡瞳有点恼怒地瞪著火狐:“哥,你使法术!”
  火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你没说不许啊。”
  说著,火狐一手捏著胡瞳的下巴,逼胡瞳直面镜子,一手缓缓地在她张开的大腿中间逡巡,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少女最敏感的地带。少女粉嫩的身体随著火狐的拨弄而颤抖,火狐还火上加油地亲吻少女敏感的耳垂,让少女不禁呻吟出声。
  火狐轻声问:“你要不要哥?”
  地板上已沾了一滩来自少女体内的蜜液,少女粉红的肌肤和迷糊的眼神,映在铜镜里,分外淫靡。
  “要不要,嗯?”火狐轻轻舔了舔少女嫣红的嘴唇。
  胡瞳美目半张,无意识地说:“我要……”
  火狐便把手指刺入少女的体内,那手指立即感觉到少女紧窒的排斥。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甬道,紧紧吸著火狐的手指,试图把它排斥出去──但这却只是想让火狐更深入。
  一只手指尚且难以容纳,火狐便想,若是自己的肿胀要是置身其中,会是何等销魂。
  手指在少女的体内灵活地刮著肉壁,深深浅浅地探进,惹得少女呻吟不断,娇喘连连。
  “啊……”少女头後仰,靠在火狐的肩膀上。
  10
  少女的呻吟是最厉害的催|情剂,火狐低吼一声,把少女翻到身下,意欲发泄自己的欲望。
  突然,门被打开。
  门边是一个红衣女人,长长的白铜烟杆本是粗庸之物,但她纤手一提,却有著拿笔的风雅。她与火狐一样有著狭长的桃花眼,也与火狐一样是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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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便是红狐。
  而红狐看到的景象,便是胡瞳上身赤裸,下身的裙子已被掀起,火狐则衣衫不整地置身胡瞳张开的双腿之间,而地上的一角还躺著揉皱了的肚兜和衣服。
  红狐压抑著怒火,拿著烟枪敲火狐的头,低声道:“你给我起来!”
  火狐不情愿地打了个响指,胡瞳立即昏迷过去。火狐才慢吞吞地起来,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跟红狐走了出房间。
  出了房间,是曲折的长廊,花花草草点缀廊外,微风过则香满廊。
  红狐帮火狐绑好腰带,说:“我说你真是个禽兽,连那个小女孩都不放过。”
  “我要真是禽兽,就不会等到她十六岁才出手。”火狐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是说已经你已经垂涎那个孩子很久了?”红狐觉得自己有点头痛。
  火狐诚实地点头。
  红狐揉了揉太阳|穴,大口地吸了烟枪,深深地吐出一团烟雾,认真地说:“你不能碰她。”
  火狐也收敛起嬉皮笑脸,认真地回答:“我要她。”
  红狐故意忽略弟弟眼中的坚定,吸吐了几口烟,才缓缓说道:“这个孩子跟我了,你不能碰。”
  火狐顿觉被雷劈中了一般,震惊无限,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红狐进房间要把人带走,火狐才突然跳起来捉住红狐的手肘,哀求般地说:“姐姐,不要!”
  红狐挣开火狐的手,反问:“不要什麽?不要阻止你猥亵少女还是不要拦著你染指女孩?”
  火狐想了想,说:“这两句意思不一样麽?”
  红狐有点气恼地说:“是一样,都是你是禽兽的意思!”
  火狐哀求道:“姐姐,求你不要把她带走!你这跟要了我的命有什麽不同?”
  红狐看著火狐哀怨的目光,惊讶於火狐对胡瞳感情之深,不禁後悔自己这麽迟才发现。为免弟弟泥足深陷,她不得不快刀斩乱麻。
  红狐一咬牙,朝火狐吐了口烟,火狐下意识地眯眼,等眼睛再张开时,已不见了红狐和胡瞳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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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瞳醒来时,身上衣衫整齐,发髻也已被重新梳理好了,仿佛之前与火狐的缠绵只是一场春梦。
  胡瞳甩甩头,从床上跳下来,惊讶於房间的陌生。
  这时,红狐打开门盈盈走了进来。
  胡瞳见了红狐,便放下心来,笑问:“姐姐,我怎麽会到这里来了的?”
  红狐牵起胡瞳的手,说:“你听姐说,我们家门的惨案你也是知道的。”
  胡瞳的笑顿时凝结了。自小到大,胡瞳不知听过多少千万句红狐对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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