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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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关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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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麽?”他以为是自己的技术不过关,给了我狠狠地一下。 
我一边叫,一边还是要忍不住大笑。 
张腾跟人猿泰山似的体格,根本配不上这几个词。他只是有本事让他身下的人变成骚 货、贱 人、狐狸精而已。 
接著,几乎是莫名其妙的,他就跟我同居了。 
也许是因为他的技巧不错。 
也许是他同为教练,了解我的真正工作。 
我们两个人回家了是情侣,在外面是陪床。 
互相理解,共同进步。 
刚开始我几乎要以为自己喜欢上他了。我付出了从来没有过的精力去维持跟他的情感关系。直到他偷偷用我卡里的钱去外面嫖 夜 总 会里的小姐,喝醉了酒回来揍了我一次。 
我被送到医院,断了两根肋骨,额头缝了八针,轻微脑震荡,要住院观察的时候竟然还没钱交住院费。 
我突然悟了。 
什麽事情,没钱了,都是操 蛋的事。 
张腾後来跪著求我原谅他。我原谅了他。但是我改了所有的密码,也再不在他喝酒之後跟他上床。 

我跟宋建平第一次上床之後收到了张雅丽打来的“教练费”,比以前打给我的只略微多了一点。老实说,其实有点儿失望。 
後来转念想到了他的“花冠轿车”,又释然了。 
对於开的车都这麽小心翼翼的人,对这个事儿自然也会用最不引人注意的方法进行。 
後来,我又去了张雅丽那里几次,每次都是她打电话,去了之後都是宋建平等著我,张雅丽不在。 
她都和她儿子出去看电影或者回娘家。我经常忍不住想问宋建平,二奶也有娘家? 
他对我,很正常。 
看我的眼神,也是嫖 客的眼神。 
每次被他的花冠车送回家的时候,我都忍不住要想,张雅丽每个周大概要当几次老 鸨,才能保住“第二夫人”的位置。 
我回家跟张腾开玩笑说起这笑话。 
张腾却难得担心我:“你说宋建平在机关里工作?” 
“好像是。”他有司机,司机还叫他副局。 
“晓易,你还是少接他的活儿吧。”他劝我,“吃皇粮的还是少招惹为妙。” 
我满不在乎:“得了吧,顶多就是个片区XX局的副局长呗。手下三个打杂的。能有多厉害。” 
“晓易,我是担心你。”张腾特认真的说,让我以为他对我一往情深似的。 
“得了吧。”我拒绝了他,“张腾,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不管我,我不管你。” 
你不管如何我怎麽搞得到比你多的钱。 
我不管你拿我的钱在外面怎麽挥霍。 
张腾是个人渣。 
我更是个人渣。 
我知道的明明白白。 
所以张腾是个很好的床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4 第一个男人(3)
我跟宋建平就这麽过了一段时间。
感觉跟张雅丽也没什麽不同。
钱照旧拿。
只是时间长一点,动作激烈一点,情绪激动一点。
每次我去找过宋建平後,张腾就特别不高兴,还不停地让我去问宋建平究竟是干什麽的。
我不同意。
他就一个人抽闷烟。

快到三月份的一个周四,我才下晚课,收拾了背包出来,健身房门口就挺著一辆奥迪。我瞧著眼熟,还没等走过去,车窗就降了下来。
“屈教练!屈教练。”司机小声叫我。
走过去一看,是宋建平的司机,之前我就见过一面。
“宋局长让我在这儿等您。”司机说。
“啊?”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我没怎麽犹豫。在这里万一被人看见,与他与我,都不是什麽好事。
上了车坐好,司机掉了个头,直奔长安街去。我有些好奇。
“这是去哪儿?”
“屈教练到了就知道了。”司机说。
“宋先生呢?”
“他在忙,让我来接您。”司机很明显不想多话。
我於是也沈默了。宋建平很明显不是什麽片区局长。我不知道他是做什麽的,也不知道他担任什麽职位。但是究竟有几个领导能配个心腹司机,连自己的情妇情夫都能包接包送?
奥迪在车流中缓缓前行,到了快到王府井的地方,驶入一条小路,接著七转八转,在一条僻静的小胡同里某个四合院前面停了下来。
司机下车给我开了小门:“房子里什麽都有,宋局长说请屈教练看会儿电视,他一下子就到。”
我走进去,看著里面那个古朴的院子,突然有些晕。
不是吓的,而是激动的。
在北京市这个地段,能拥有一套四合院的能使什麽样的人物?
你手里就算有一个亿、两个亿,没有权没势,怎麽谋得套这麽一方小院。
我心里其实知道张腾之前的话是对的。吃皇粮的还是少惹为妙。

小院子看得出来做了精心的维护和保养,!亮的门板,崭新的窗框,鲜红的栏杆,院子里还搞了些假山水池,里面养了八九尾肥大的锦鲤。
我从厨房的冰箱里搞了些点心去喂鱼。那几个明显体重超标的锦鲤吃的不亦乐乎。挤在一起不停地扭动扑腾。
我看得直乐,把一大包点心都扔进去了。
擦手回头,就看到宋建平站在我身後,吓了我一跳。
“好啊,宋先生。”我打招呼。
他脸色有些不好,只盯著池塘里那些锦鲤说:“这几尾是日本大正三色锦鲤……”
“很贵?”我下意识的问。
“风水穴才会有锦鲤。”他没直接回答。
但是我想应该是很贵的。
“算了。”最後他叹气,回头看我,“来了多久了?”说话间,已经把外衣脱了。露出开著领口的衬衣。喉结在那里微微动著。
“有一会儿了。”我回神,“你怎麽今天没约我去张雅丽那里?”
“雅丽父母来了。你去了不好。”他拉著我就进了屋子。“我刚刚陪完二老赶过来的。”说的时候,理所应当,似乎是个很好的女婿。
“怎麽了?”他瞧见了我怪异的表情,然後了然笑了笑,“你是奇怪张雅丽父母知不知道我和她的事情。”
“是挺奇怪的。”我无奈的承认。宋建平不愧是领导,一瞬间就能知道你在想什麽。在这个人的面前,丝毫的脑筋都不能动。
“当然知道。”宋建平说,“不过,雅丽弟弟犯事儿,我帮他走了走关系。还给她弟找了个还成的工作。所以,她父母没什麽意见。”
犯事儿,走关系,找工作。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有些可怕。
“那你喜欢张雅丽?”我又问。
他看我笑了出来,仿佛讽刺我是蠢蛋。
“什麽喜欢啊。”宋建平用温文尔雅的腔调说道,“我老婆不能生育。我就想抱个儿子而已。”
许久之後我才知道,宋建平为了上位,娶了上司的女儿。又以房子、户口换了张雅丽给他生儿子。待这些事情做完之後,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其实对男人更有兴趣。
於是嫖了他情妇的私家教练。
就是我。
 “屈老师,今天你要交我什麽动作啊?”他把我推到在床上,分开我的腿的时候,色情的问我。但是态度认真的仿佛真是个学生。
我自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於是他很干脆的进入了我。
激烈快速的抽动让我感觉他快发羊癫疯了一般,永远那副谦谦君子的脸上也激动地发红流汗。他在我的身体上啃咬起来。起初只是轻微的触碰,接著越来越重,直到我痛得叫出来,他依然不屈不挠的咬破了我好几块肉皮。
然後用带著血腥味儿的舌头跟我亲吻。
这次他射在了里面。因为我根本没办法推开他。射的很深很烫。我浑身激动地发抖,有一种荒谬的第一次被人占有的感觉。
如果用道德人性的话去跟宋建平说,他一定会觉得很搞笑。觉得跟他说这话的人,就是个小丑。
做完爱的我,莫名的问起这个问题,於是我成了小丑。
“屈老师,真看不出来你这麽纯真。”我的问题让他兴致大起,於是他把我压著又来了第二次。
“放屁……这个……TMD哪儿纯真了?”我气急败坏的咬牙问他。
“道德、法律、伦理。都是作为上层建筑的统治者灌输给下层被统治者的枷锁。”他舔著我的耳朵,啃咬著,含糊不清地说,“换句话说,一旦你爬得够高……你爬得越高,你就越能从这堆虚伪的东西里挣脱。只有愚民,才会计较这个。”
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急促。
但是他的斯文形象丝毫没有打折,因为他用词很文雅,很课本。哪怕他在做著禽兽不如的事情。
按照宋建平的意思……当条狗反而更容易快乐。
也对!
论证结束,推理正确。
於是我也豁然开朗。
宋建平和张雅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何必在这里纠结。身体力行後,教练费才最重要。

5 第三个男人
後来顺理成章,宋建平和我鬼混的地点,从张雅丽的家里改到了这个四合院。
第二次我来的时候,那个池塘已经空了,一条锦鲤都看不到。
“鱼呢?”我问宋建平。
他沈默了一会儿才说:“死了。”脸色有些难看。
“为什麽?”
“你一次喂太多了。撑死了。”他说。
我看著他难得难看的脸色,觉得有些好笑:“那鱼很贵吗?要不要我肉偿?”
他叹气:“算了,让人再送几条过来就是。”
“干嘛难受成这样, 不就是几条鱼吗?”我随口说了一句。
“锦鲤要小心喂养,只能用专门的鱼食。”接著他开始跟我喋喋不休的谈如何养锦鲤,最後转到了如何钓鱼,用什麽鱼饵,用什麽浮子,他钓起来过多少斤的大鱼。俨然一副钓鱼成瘾的模样。
开始我还能勉强回两句,後来被他说的烦到不行,直接坐著就睡著了。
再然後是被刺穿的感觉给痛醒的。宋建平搂著我在怀里,就坐在池子旁边的凉亭里,插了进来。没有润滑、体位太怪,双手被他用领带困在後面,完全没办法扶住任何东西。
宋建平的脸在我面前稀里糊涂的晃著,我跟水面的树叶一样,随波逐流。
 “屈老师,你工作时间心不在焉,真得好好惩罚。”宋建平特别可恶的边操边说。
恐惧和睡醒时的朦胧,把快感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建平,不行了。建平,饶了我。”我整个人都被他弄得云里雾里,反复就剩下这两句话。又叫又喊,兴奋的不知所以。
他却把我的腿拉到最大,狠狠地深入,然後扯著我的肩膀,把我压到他面前,狂乱的吸允著我的舌头。
待他做的尽兴了,依旧不肯从我身体里出来。
就那麽抱著我,仿佛很温柔地说:“老师,等有空了,我们去钓鱼吧。”
我已经喊哑了嗓子,哪里有力气回答。
只是我觉得宋建屏的话……
钓鱼和钓人,肯定同样在行。

後来那个池塘里的锦鲤又有了,但是我再没兴趣拿点心喂它们。
在锦鲤又开始肥胖的蠕动後的一个周四,难得的好天气,宋建平便约了我去钓鱼。我早早的准备好了各种物件,等他开车来接我的时候,一直用好笑的目光打量我。
“你笑什麽?”我忍不住问他。
“这是什麽?”
“防晒霜。”
“这是什麽?”
“驱蚊水。”
“这个呢?”
“折叠躺椅。”
“那这个呢?”
“上网本。”
他最後把我带的东西都扔到了後车厢里,然後总结了一句:“我们是要去钓鱼,不是去晒日光浴。”
“钓鱼那麽无聊的事情,谁要干。”我反问他。
“我啊。”他边开车边说,“相信我。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大叔,这种运动只有中老年男性才会喜欢。”我顶嘴。“别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
“哦?那你说,要怎麽样你才会乐意钓鱼?”
“如果可以不用管鱼竿,然後可以边上网边聊天边看片。我可以考虑一下。”我想了想,认真的告诉他。
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是日光浴嘛。”

他开车把我带到了远郊一个水库边上的度假村,老远就有人出来接他。把东西收拾收拾,有人带,我们去吃了饭。下午两点左右,就带著钓鱼器具去水库了。
宋建平的设备我完全不懂。钩子、浮子、鱼线、鱼竿,每样都有无数规格,我看他把一件件东西拼凑在一起,极其专业的混合了鱼饵。
从早晨出京城到现在,宋建平都处於心情十分不错的状态里。好的有些让我吃惊。嬉笑怒骂都比以往多了几倍。就跟突然变成活人一样。

钓鱼真得与我之前了解的完全不同。
鱼竿,下勾,然後安静的等很久。这才是我记忆中的钓鱼。
宋建平嘲笑这些早就过时了。
现在他下勾都是下双勾,一根鱼竿上两个钩子。他还说,如果是海钓,可以一次性下六个勾。
时间也非常快。一竿子扔到水里,三十秒,最多不到一分锺,就要提起来。浮子以各种方式动著,有时候有鱼,有时候没有。宋建平却极其专心。仿佛这些看不见的鱼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钓鱼的乐趣就在於你在和鱼斗智斗勇。每条鱼吃饵的方式都不一样。浮子会反映是否有鱼在吃饵。”他边搓著鱼饵边紧密的注意著水面的浮子边说,“那浮子就跟人心似的。你就算捉摸一百次一千次,下次再遇著了还是捉摸不透。”
“那多累。”我对钓鱼依然兴趣缺缺。
“你错了。”他莞尔,“这会儿才最轻松。除了钓鱼你什麽都不用想。除了鱼你谁都不用认识。岂不是挺好。很放松。”
我被他说的一愣。
一个人要到了钓鱼的时候才能说自己很放松。
这也太无奈了。

钓了三个小时,我百无聊奈的用上网本玩扫雷。
宋建平的鱼篓里已经装了三十多条鱼了。
之前接待我们的人一脸巴结的笑走过来,凑到宋建平耳朵旁边说了两句。宋建平抓著鱼竿的手顿了一下,眉头缓缓微微皱起来。
那个人又连忙笑著,更加殷勤,只是额头有了一点儿汗。
宋建平最後叹气:“你让他过来吧。”
对方连忙鞠躬道谢,迅速就走了。
我很好奇能在这个时间找到宋建平的人,让宋建平如此不乐意还得见得人,究竟是谁。
一会儿,一个身形高挑,穿著直筒牛仔裤,上身Polo衫,带著墨镜的男人就背著渔具出现了。
他走进这边,我抬眼打量了一下。
不到三十岁。颇有商人气质。约莫是个事业有成的精英人士?
他也正好瞧见我,取下墨镜,冲我一笑。
我被他顿时刹到。
好亮的一双眼睛。
短平头,宽额头、深鼻粱、丰满的嘴唇。皮肤稍微偏蜜色,胡子剃的很干净。
粗狂、有男人味、有修养。
这是我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
这麽想著的时候,他已经把渔具放到了宋建平身边,落落大方的冲宋建平伸出手,接著发出十分性感的声音:“宋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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