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帝国]当雍正穿成裴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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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帝国]当雍正穿成裴东来-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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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在有处理不了的事务的情况下,可以找到自己。

狄仁杰把一切安排妥当,然后来到雪衣教总坛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雪衣教的总坛外表不过是个普通的村落,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甚至于这些人还都是没有功夫的。不过,他们不过是一些外围的人员,因为他们是雪衣教的表面,而内里,则是在其中一处不起眼的农家。

狄仁杰进入了农家,跟家中的主人打了声招呼之后,很自然的拉开一处跟墙差不多要融为一体的小门,然后爬了进去。

而通过这条长长的窄窄的矮矮的,通往地底的通道之后,就能见到通道渐渐的变宽,从一个只能爬着通过过渡到允许七八个人并行,接着就到了通道的尽头——一扇跟通道一样宽大的白色的大门,而门把上的兽头,不是狮子老虎一流的,而是白色的兔头,那兔子的两只眼睛,是宛如鲜血一般艳丽的红宝石。

狄仁杰站在门前,并不去碰门把手,而是用手指在两个兽头的中间的缝隙那里按了下去,接着,就见到大门的顶端虽然陷进去一部分,然后一个用草绳编织而成的梯子从上头扔了下来。

狄仁杰爬上了梯子,钻进了那陷进去之后,露出的一条通道,然后从那条通道上跳了下去。

此时,一个巨大的洞穴中的房屋结构就出现在了狄仁杰的眼前——这才是真正的,雪衣教的总坛。

狄仁杰走的是最复杂,却也是最安全的一条道路。雪衣教并不是在地底下,而是在洞穴里,而在狄仁杰的对面的几百米处,有一个直通雪衣教的道路,只是布满了陷阱,就连是裴玉冰本人在那里经过时,也不敢掉以轻心。

“恭候多时了,狄大人。”张训自跟着裴东来来到这几乎不见天日的雪衣教之后,竟是比以往白皙了许多。只是他毕竟是个人,不能没有太阳,因此每个月总要离开这里两三次,只有裴东来,才是真正喜欢这里的。因为他是个白子,不能见太阳,当然,这也是雪衣教第一任教主把总坛建立在这里的缘故。

“好久不见了张训。”狄仁杰笑了笑,随后问道:“东来呢?他现在在书房吗?”

“是的大人。”张训与狄仁杰已经很熟稔了,更知道裴东来除了裴玉冰、陆正宣和武则天之外,还会听某个人的劝的话,也就是这位狄仁杰了。而如今,武则天不可能离宫,裴玉冰和陆正宣一起去巡视雪衣教的分坛,所以,张训只能用略带忧心的语气说道:“教主他忙了一天了,连饭也没吃几口,真让属下担心啊。”

“咦?东来又没吃饭?”狄仁杰虽然语气惊讶,但实际上已经有些习惯了。这些年来,他每回来雪衣教,十次就有八次会听人这么说,也让狄仁杰为裴东来的身体担忧不巳。“你让厨房炒几样口味偏淡偏甜的小菜来,待会送到书房去,我先过去找他了。”

“是。”狄仁杰熟门熟路的,压根不用张训特意的带路,因此他也就乐得清闲了。

狄仁杰推开书房的门时,裴东来并没有被雪衣教的事务给搅得焦头烂额,而是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因为这些时日以来,裴东来的肚子总会隐隐作痛,他一直认为只是没有好好的准时的吃饭,所以把肠胃给闹坏了,可是今日这肚子突然间又疼了起来,而且比往日疼得更厉害了几分,让裴东来不停的流汗之余,竟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的咬紧牙关忍耐。

裴东来难得狼狈的样子被狄仁杰看在眼里,顿时大惊失色,偏偏他身边向来不爱带人,所以狄仁杰忙用了内力大声喊话让人去带大夫过来,然后自己便赶忙上前把疼得跌坐在地上的裴东来扶了起来。

“东来,你怎么了?”狄仁杰慌乱的问道:“你再忍耐一会儿,大夫很快就会来了。”

“怀、怀英……”裴东来一向红润的嘴唇变得苍白干涩,因为疼痛而紧咬着,让上面泛出了血丝。他捂住肚子的其中一只手攀到了狄仁杰的手,指甲因为抓得太用力了,那本该水红的指甲盖因此泛起了白,可见真的是难受得紧了。

“别怕,大夫很快就会来了。”狄仁杰难得看到裴东来这么虚弱的样子,脸色也跟着难看了起来。他一着急,情绪也跟着激动,因为不知道裴东来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狄仁杰又想着使了内力喊人去叫大夫,可是随后一想,便把裴东来一把抱起,进了内室,放到了床上让他坐好,然后自己也盘腿坐在裴东来的身后,用手输了内力给对方。

此举果然有点儿用处,不一会儿,从裴府一直跟到雪衣教的大夫林原玉来到之时,狄仁杰收工之后,满意的看到裴东来的脸色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

狄仁杰帮裴东来把被冷汗濡湿的外衣和里衣一并脱下,让他平躺在床上,用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之后,才让林原玉上前在裴东来把脉。

林原玉把手指搭在了裴东来的手腕上,便没有了动静,只是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教主这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这么痛苦?”一旁跟来的沙陀忙不迭的开口问道。

“这……”林原玉把手指收回,犹豫了一会儿,又把手指搭了上去:“别急,待我再看一看。”

可是这一诊脉,林原玉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古怪,把房间里众人的心都给吊了起来,只担心是裴东来会有什么不妥。

好半晌,林原玉收回了手,站了起来,“教主无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狄仁杰追问道。

“只是……”林原玉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坚定的说道:“教主只是动了胎气,索性教主是习武之人,因此并无大碍,只待我开副安胎药的药方,让人去抓药熬好之后,给教主喝上一副,症状便会有所减轻,只是观这胎像如今不过一月有余,还是再休息两个月安胎,别再忙碌教中事务才好。”

=口=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

“不可能!”狄仁杰立刻反驳了一句,无比庆幸裴东来因为自己的内力而缓解了疼痛然后睡着了。

“属下之前也不敢相信,只是这就是事实。”林原玉苦笑,“如狄大人不信,不如去请罗御医和王御医来,为教主诊脉。”

狄仁杰生怕裴东来会有其他的问题,因此也不敢耽误时间,连夜就回了长安,甚至还动用了腰牌,敲开了长安城的城门,以及皇宫的宫门,请问武则天同意自己带着罗子烈和王博去为裴东来请脉。

听说林原玉为裴东来请脉时,诊出的结果是有了身孕,让武则天的神情也随之古怪起来。虽然罗子烈和王博才刚刚跟着狄仁杰走了,还没得出个结果来,她就已经写好了信,让上官静儿立刻去找裴玉冰。

 71第70章

那衙役观其一身圆领的袍子;便知道对方是有功名之人,因此,他虽心中不愉,仍不得不应道:“她得罪了平南候府的人。”

“得罪了平南候府?”林永忠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显见对方的回答让他很不满意,沉声问道:“得罪了平南候府就要被抓起来?这五平县衙是朝廷所治,还是平南候所治啊?”

“这、这是……”衙役犹犹豫豫的;想说是朝廷;可是平南候和前任县令黄文越的行事,却让他说不出这句话来。

狄仁杰叹了口气,上前一步问道:“此人是因何而死,还望不吝告知。”

“他、他……”衙役叹了口气:“你们就别再问了;若是你们怜惜这锦娘;就把她带走便是,莫要再追究这些了。逝者已逝,你们还是保住自己的命才是要紧。”

见衙役明明顾虑重重,却仍对他们说些劝解之语,又让他们带着锦娘走,而旁边那位衙役虽是不说话,却也没有阻拦,可见皆是良善之辈。

狄仁杰上前说道:“也罢,我知你必是做不得主的人物,还请你把你们的县丞大人给叫出来,也不算为难你了。”

“这……”衙役犹豫了好一会儿,本不想答应,可是面前这人一身的贵气,让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生怕平白得罪了对方。

一般来说,有百姓敲了登闻鼓,就会有衙役出来把那名申冤之人带进公堂,由县太爷问明冤情然后审理案件。可是这一回五平县没有县太爷,自然就由县丞暂时理事。

县丞在公堂之上坐了好一会儿,却没见衙役把击鼓鸣冤之人带上堂来,生怕是那平南候府的人去而复返的来找茬。县丞怕衙役们吃亏,可不敢在公堂之上等了,忙领着一干人等就往县衙门口跑去,谁知道一跑去,却听到有人要见自己。

“是谁要见我啊?”县丞王卫东人未到声先至,而随着他的话语一落地,他带来的一干衙役捕快纷纷上前围住在林永忠、狄仁杰和陈锦娘。而裴东来和他的一帮仆从和侍卫们,则因为离得远些,被当成是围观的民众。

如此这般,裴东来倒乐得先在一旁儿看戏,等事情了结得差不多时再出场也不迟。

原先在和林永忠及狄仁杰支吾了半天的衙役们,见到主事的县丞来了,也就不再与二人废话,向着王卫东拱手行了礼之后,就自然而然的随着其他衙役,围住了二人。

“是我要见你。”狄仁杰笑道。

“你是何人?”王卫东看了一眼身穿有功名之人才能穿的圆领锦袍的林永忠,又看了一眼穿着普通人的斜领布衣的狄仁杰,有些不明白这二人是怎么凑到一块儿的。索性王卫东不是个狗眼看人低的人物,因此与狄仁杰说话时,态度虽谈不上谦逊,却也尚算随和。

“在下狄怀英,因见这位姑娘的父亲惨死于县衙之前,一时不忍,这才随着陈姑娘一起来求见县丞大人的。”说着,狄仁杰指了一下站在一旁的陈锦娘。

王卫东原先也没注意到锦娘,如今狄仁杰一指,王卫东这才有所察觉,顿时大惊失色:“你怎么来县衙了?还不快些离开,待会若是平南候府的人来人可怎么是好?你便是再鲁莽,也该想想为了保护你而惨死的陈四啊。”

听着王卫东的口气,狄仁杰越发肯定了对方与陈四的死并无干系。狄仁杰上前拦住了欲开口说话的锦娘,态度可亲的说道:“县丞大人,即使你不忍看着陈家姑娘落入平南候府之手,可也好歹把陈四的死因交待一遍,也算是了却了陈家姑娘的一桩心事吧。”

“这位兄弟,我可奉劝你一句,有些事可不该你管,你便不要管了。毕竟管不好的话,可是会惹祸上身的。”王卫东很不愿意把这样一档子麻烦事牵连到狄仁杰的身上去。

可是狄仁杰最不怕的就是牵连惹事,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裴东来在看着呢,所以倒是答话答得极直“天下人管天下事,在下若是怕惹祸上身,今天就不会陪锦娘,来到这衙役门口敲登闻鼓了。”

王卫东闻言有些触动,他叹了口气,随即苦笑:“你如今却是这么说,可是若真让平南候府的人找上门来了,你倒是可以一走了之,可是我们衙门里这么多人都是这五平县中住着的,却是能跑到哪儿去?”

狄仁杰沉吟了一阵,确定了陈四的死确实与平南候府有关之后,跟着叹了口气:“无际,把人带上来吧。”

无际看了一眼裴东来,见他点了头,这才领着一众人等把平南候府的杜二和一干子打手们带了上来,然后像扔破烂一样推攘到了地上。

“看到了吧?”狄仁杰指着瘫倒在地上的杜二等人,想要借此逼着王卫东表态。在他看来,王卫东虽然行事有些畏首畏尾,但若能把这风格改上一改,兴许也不失为一个好官。“此贼横行街市,无故行凶,被我等所擒获。县丞大人,你今天就能草民们一个交代吧。”

“他……”王卫东这才明白对方是有备而来。

可这又能如何呢?他到底也不敢轻易的得罪平南候府,因为他本身虽不是五平县人,但妻儿却是娶得本地人。王卫东的父母早逝,因为妻子的亲人也算是他的亲人,而这些亲人皆住在这五平县里,一个不慎,怕就要落到这平南候的手中,生死不知。因此,即使心中再不甘心,也才不得为杜二开脱,但更重要的,还是王卫东根本就不敢审判杜二。

“他是怎么的横行街市,无故行凶啊?”王卫东哪里会不知道杜二平日里有多么的嚣张跋扈,可这又能怎么样呢,谁叫杜二他是平南候府的奴才呢?

狄仁杰与林永忠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摇了摇头。狄仁杰道:“让他自己说吧。”

那杜二和打手们尽是吃过他们手上的亏的,因此便是摔在了地上,也并不敢呼痛,反而夹着尾巴不敢吭声。但是一看到吃惊的盯着他们的王卫东时,杜二瞬间就像是找到了帮手,虽然有些底气不足,却仍是开始慢慢的趾高气昂来了。

不过,现在好歹是狄仁杰的气焰要旺些,而且对方既然敢打平南候府的人,说不定也不会把县丞放在眼里。杜二眼珠子滴溜一转,假装道低声下气道:“县丞大人,我们平南候府的人做事一向规矩,怎么会无故行凶呢。”

林永忠本就被杜二之前的行径给气坏了,如今见他说谎不打草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很想上前质问对方一番。不过,狄仁杰发现了他的行动,把他拦了下来。林永忠虽然不知道狄仁杰的身份,可是因为他的行事风格很有套路,因为便忍了下来,决定看看对方的意思。

而狄仁杰却是打算听听杜二的说法,觉得会蛮有意思的。

见杜二如此厚脸皮,王卫东心中有些无奈:“那此人为何如此说?”

“小的率人走在大街上,与这干人等相遇,他们见我们不顺眼,便命手下上前寻衅。小的百般退让,可他们却下了毒手。您看,他们将我等打得鼻青脸肿,毫不留情的。”

狄仁杰听罢,笑问:“县丞大人,你信吗?”

我不信,可是王卫东不能说。

“你知道吗?”狄仁杰说道:“我看出了你心中的胆怯和懦弱。你并非是个丧尽天良的官吏,当你想要为这个恶奴诡辩之时,你的内心在颤抖,可是为什么要昧着良心干这种事情?”

王卫东忍不住退了一步,他紧紧的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可是眼中仍然满满的茫然。

“我来问你。”狄仁杰清楚的发觉到对方心中的动摇,觉得时机已到,便开始迫逼对方面对自己的良心了。于是,他声色俱厉的喝问:“此贼平素横行乡里,鱼肉百姓,难道你真的不知?平南候府在这五平县中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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