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王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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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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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开玩笑?!”司徒芊芊瞪大凤眸,不敢置信地望着此刻背对着即将燎原成势的火海,却依旧笑颜如媚的乔子暖。

“你觉得呢?”乔子暖不答,反问。

“乔子暖!你不要太过分!”司徒芊芊长到十二岁,何曾像此刻这般狼狈又恐慌过。

“那就留下来咯,要么被火烧,要么被当成纵火的凶手。”乔子暖摊摊手,不咸不淡道。

“你!”司徒芊芊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贝齿。

可是恐惧在这一刻,远远超过了她对于乔子暖的恨意。

咬了咬牙,她蹲下身,掬起一把泥土,想要往嘴里送……

说时迟,那时快,她突然转身,使出全身力气,将整盆月季狠狠地往乔子暖的脸上砸去。

乔子暖连忙侧身往后一躲,整个人失重跌在了地上。

而那一边,司徒芊芊则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重重地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血汩汩地从口中流出,痛得她顿时大哭了起来。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重的让人快要无法喘息……

迷迷糊糊间,乔子暖看到两个黑衣影卫不知从何处冲出来,将她们从火势中救了出来。

你妹的!你们再早点出来是会怎样?!

在昏迷过去的最后一刻,乔子暖依旧在心中默默地吐槽着,非要等姐烧成焦炭才出来给她收尸么?!

*

乔子暖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凤墨予坐在她的梨花木雕花大床边。

“原来我没被烧死啊。”

凤墨予望着她,嗓音微带冷意,“你很想死?”

乔子暖仿佛听出他话中话,顿时从床榻上跳起来,“凤墨予,你该不会认为那火是劳资放的吧?!我有那么蠢吗!?”

凤墨予眼眸中泛过一丝清浅的笑意。小狐狸,终于肯露出真性情了吗?

他眼眸轻转,故作冷冽地凝着她微微有些烫红的手臂,“你那时为何会出现在濮阳长卿的书房外?”

乔子暖没好气,“我如果说是司徒家那对奇葩兄妹故意整我的,你会信?”

凤墨予淡淡挑眉,“为何不信?”

“就知道你不会信,你们……”乔子暖突然停嘴,诧异地望着凤墨予。

咦……“你刚才说什么?”他居然会信她?

当时那情景,任谁都会觉得她是引起火灾的凶手,而司徒芊芊是无辜的受害者。

凤墨予仿佛看穿她心中所想,问道,“是司徒家兄妹所为?”

他看似温和的声音中,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威慑力。

乔子暖忙不迭地点头,“我亲耳听到他们说要毁了濮阳太傅的书稿,然后再嫁祸给我。”

有这么霸气的后台不靠的人,那才是傻子。

有人愿意替她出头,乔子暖自然举起爪子欢呼欢迎。

凤墨予扫了一眼她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样,宠溺地弹了弹她的额头,“别以为这样,本王就不罚你。”

“啊?”乔子暖一脸委屈地望着他,可怜巴巴道,“伦家已经受伤了。”

还要罚她作甚?!罚她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银子数到手抽筋?

嘻嘻,这个可以有。

奈何,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忍……

“就罚你抄完一整本诗经,不抄完,没有肉吃。”

“啊?!”乔子暖鬼叫,“那我还不如直接烧死算了!”

她说着,整个人呈大八子,大大咧咧地倒在床上,直接装死。

 第六章: 她就是棵幼苗

午后大雨初歇。雨滴似珠,盈盈地挂在花尖,似美人眼眸旁的一滴泪珠。不远处,似还有古琴筝筝悠扬。一切都美好地恰到好处。

商王府的林水阁中,远远传来一阵阵清脆的女子声音:“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小姐,是逃跑的逃,还是桃花的桃?”

乔子暖懒懒地斜靠在软榻上,一边吞下一颗草莓,一边道,“当然是逃跑的逃,笨!”

“哦……”眉清得到答案,又重新埋头替她抄着诗经。

“你就是这样静心思过的?”

乔子暖抬头,看到凤墨予一身冰蓝色锦袍,大步流星从外头走进来。

“嘿嘿,凤墨予,这个时辰,你怎么来了?”乔子暖当场被抓包,连忙顾左右而言他。

“我若不来,如何看到你这般偷懒的一幕?”

凤子觞眯起眼,见她长发披散在肩,一件粉底白梨的罗裙将她衬得如同邻家女孩一般的甜美。

只是,这一刻的她,又颇有些不修边幅的随性之美。整个人懒散地斜躺在软榻上,脚丫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唇边还残留着草莓淡淡的粉红印渍。

凤墨予望着这眼前的一幕,有一刹那的出神。

“伦家木有偷懒!”乔子暖嘟着小嘴,明显底气不足地抗议,“我都快憋出青春痘了。”

凤墨予望着她这一刻随性的模样,心想,合着这才是这丫头最真实的一面吧。初初见她时,那纯良,无辜的模样原来都是伪装出来的。

心中倒不免有些欣喜,为着乔子暖待他的信任。脸色不由地柔和起来,望着她,问道,“什么是青春痘?”

“喏,你看,你看。”乔子暖猛地凑近他,指着自己的鼻翼旁芝麻大点的痘,“看到没,看到没?”

“小姐……”眉清无语地望着她那大大咧咧的模样,眼皮狂跳。

小姐啊小姐,就算是王爷当前,该矜持还得矜持啊!就您这样,不要说美男,妖怪也被你吓跑了呀。

一阵淡淡的少女清香突然萦绕鼻尖,凤墨予瞬间晃了晃神,压根没看到她脸上所谓的“青春痘”究竟是何物。

他转眸望了一眼桌案上眉清代为抄写的诗经,“你就打算这样糊弄本王?”

乔子暖脸上毫无愧色,一头扎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像只撒娇的瞄星人,来回地蹭着,“王爷大叔,这也太多了,伦家根本抄不完……”

“今晚依然不许吃肉。”凤墨予屏退了眉清和身后的人,似笑非笑地凝着怀里的人儿。

“那吃两份鱼丸行不行?”乔子暖竖起两个手指,巴巴地眨着眼,满脸期盼地望着他。

“鱼丸不是肉?”凤墨予轻轻挑眉。

“不是。”乔子暖连忙答,“有肉的是肉丸。”某二货明显在耍无赖,钻空子。

“鱼丸也不许吃。”凤墨予是何许人,如何会理会她小孩子家的泼皮耍赖。

再者,一向沉默寡言的凤墨予发现,跟这丫头有一搭没一搭地乱扯,感觉还挺不赖。

“那鸡蛋总能吃吧?”乔子暖吃货之心至死不渝。

“你觉得呢?”凤墨予抱着她一道躺在软榻上,倏尔皱眉道,“你一整天就只穿了这件薄裙?”

某吃货这时一心都关注在自己的晚饭福利上,在他怀里,咬牙切齿,“这也不给吃,那也不给吃!凤墨予,你这是虐待祖国的幼苗!”

凤墨予闻言,轻轻勾唇,细细打量了一番她还未完全长开的身体,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嗯,的确很幼苗。”

擦!你大爷的!她居然被他就这样嫌弃了!乔子暖望着他别有深意的眼神,心里憋屈地想挠墙。

哼!士可杀,不可辱!尤其是这种奇耻大辱!

乔子暖瞬间躺在凤墨予的怀里,生起闷气来。

这丫头,脾气还挺大,凤墨予好笑地望着她闹别扭的模样,“晚饭给你备一份鸭腿,如何?”

乔子暖默默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鼻子却哼了哼,表示不愿领他的情。

凤墨予轻抚着她墨黑如绸缎的长发,接着引诱她,“再加一份鱼丸?”

“要咖喱味的。”乔子暖这回立马接口。这要是再不应他,到嘴的鸭肉估计就该飞了。

凤墨予眼眸中划过极为明显的笑意,在这云南国,人人见他都是或敬,或畏,或怕。只有眼前这丫头,真实真挚地令他想要加倍怜惜疼爱。

其实,他所谓的惩罚,也是做给太子的那些眼线看的。哪里是想与她计较?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额头,“好。”

乔子暖顿时从他怀里跳起来,欢呼雀跃。尼玛,吃了两天的草,当了两天的牛,姐今天终于能见荤腥了!

恰在这时,管家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王爷,司徒丞相求见……”

------题外话------

嘻嘻,美人妞们,喜欢要收藏哟。

 第七章:他的心尖宠儿

一听是司徒府上的人,乔子暖眉头瞬间皱得像小老太,嘴里嘀咕道,“他们来干嘛?”

凤墨予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你乖乖的待在屋里,不许乱跑。”

说完,便领着管家往前厅走去。

前厅之中,司徒凌蔚然而立,站在他身旁的,有大儿子司徒明,新进门的乔子暖的姑姑乔俏和一脸垂头丧气的司徒明。

司徒凌一见凤墨予出来,连忙迎上去,“参见商王。”

凤墨予坐上主位,却并不开口让他们入座,他端起茶杯,慢慢地轻呷一口,方才悠悠地开口道,“不知丞相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司徒凌忙上前,笑道,“回王爷,一来,老臣新媳妇听说侄女惹了祸,颇为担忧,所以老臣特意带着他们夫妻二人来看望子暖;二则,那日火灾之事,小儿当时虽在场却未能及时救得乔姑娘,所以老臣特意带他来负荆请罪。”

躲在屏风后的乔子暖听了司徒凌的话,气得差点就破口骂娘。

这成精的老狐狸,分明就是想要来落实了她纵火伤人的罪证,话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你爷爷的,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

她往前迈了一大步,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前厅,一脸大家闺秀的娴静表情,冲着司徒凌一家施施然地行了礼。

“未知丞相大人光临,晚辈实在失礼。”她说着,又煞有其事地望了一眼下人们说中端着的各色礼盒,随即又道,“大人也太客气了,虽然晚辈这次是被令郎和令爱合谋陷害,但我家王爷叔叔说了,大人有打量,君子不与小人计较,人类不与牲畜记仇。”

切!论一语双关,明褒暗贬的功夫,她乔子暖还没输过咧。

“子暖,怎可如此与丞相说话?”乔俏偷偷地瞥了一眼司徒凌看似平静却实则竭力隐忍的模样,吓得忙开口指责乔子暖。

乔子暖这才缓缓将目光放在自己的姑姑身上。

才不过数日不见,之前一直瘦巴巴的乔俏此刻看起来脸色红润,体态也比从前丰润了许多。右手上,还戴着一只色泽极为上乘的羊脂玉镯。

自从乔俏大婚之后,她就从来没有关心过她这个侄女的死活。如今,却帮着司徒家人来泼自己侄女的脏水。

真正是应了那句话,世态本炎凉,亲情薄如纸。

她这所谓的亲生姑姑,还不如凤墨予待她的万分之一好。

已为人妇的乔俏被身为小小少女的乔子暖看得有些发毛,她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朝着乔子暖缓缓走近,“子暖,……”

就在她以为快要抓到乔子暖的手时,却见乔子暖突然转身,若无其事地走到凤墨予的身旁,俏生生地冲着他道,“凤墨予,我站得有些累了。”

莫名的心疼,这种完全陌生的情绪,因为乔子暖这一句带着撒娇的话语,充斥着凤墨予的心头。

望着她灼灼清丽的水眸,凤墨予眼中泛起丝丝柔意,冲着她,轻拍了拍自己的双腿,“上来。”

“好。”乔子暖甜甜一笑,一点也不客气地爬上了他的大腿。

凤墨予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任由她随意地调换着舒适的坐姿,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按摩着她的腿,“还累?”

乔子暖舒服地眯起双眸,将头枕着他的胸,“好多了呢。”

望着这一幕,在场的众人,脸上的表情真是错综丰呈,精彩异常。

司徒凌没想到才不过短短数日,这丫头已经深得商王的宠爱;

司徒清在朝中为官多年,向来只见过商王冷酷决然的一面,且从来不近女色,如何会想到他竟会如此爱惜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粉娃。

乔俏原本一直觉得乔心暖是自己的负累,时时想要摆脱之,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心想要摆脱的小拖油瓶,如今过得却是比她还要福贵舒心,且被人珍而重之疼在手心里的日子。

司徒凌干咳了一声,“王爷……”

凤墨予轻轻抬眸,眼眸中的柔意瞬间褪尽,换上的一如往常的冷冽寒凉,“丞相方才莫非没有听清丫头的话?丞相若非要深究,本王也不介意。”

他说着,犀利的凤眸扫过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司徒明。

司徒明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头顶,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抬头,望进凤墨予深邃的眸,不过一眼,就吓得又重新垂下了头。

司徒凌心中亦是大惊,莫非,商王一早就知晓了一切,却故意等他们主动上门?

那他们今日这样上门造访,岂不是彻底坐实了商王心中的怀疑?

他有些狐疑地微微眯起老眸,试探地道,“恕老臣无法参透王爷的话中深意。”

好一个司徒凌,他上辈子肯定是个千年老狐狸。丫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在诸多试探。

乔子暖忍不住从凤墨予的怀里抬头,刚想要说什么,却被他重新又按回了怀中,似安抚一只炸了毛的猫咪,在她耳边轻声道,“乖,交给本王处理。”

他说完,突然从衣袖中掏出一块颜色纯正地血玉,随手地扔到司徒凌的面前,闲闲道,“这玉,是在濮阳长卿被烧的屋子一隅发现的。若是本王将这块玉交给太子,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呢?”

“这……”司徒凌不敢置信地俯身捡起那块血玉,老眸突然瞪得极大,呼吸也骤然急促起来,“这……这不可能!”

乔子暖望着他脸上骤然变化的表情和司徒兄弟同样铁青的脸色,心中好奇的要命。

她扯了扯凤墨予的衣袖,“那血玉有什么玄妙?”

凤墨予望着她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难得好脾气地解释道,“那血玉是太子送给司徒明的成人礼。”

“哦……”乔子暖顿时明白了。这块血玉不但证明了纵火的凶手是司徒明,还间接地将太子也拖进了此事之中。

司徒明的愚蠢之举,不但影响了司徒家的声誉,还坏了太子的声明。若太子知道此事,必然会深究。

到那时,司徒家就会失去太子这个有力的靠山。

啧啧啧,乔子暖突然伸手捂住脸,将自己重新又缩进了凤墨予的怀里。

尼玛呀,她见过蠢人,但真心没见过像司徒父子这般蠢得死的货色。

艾玛,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家的美人王爷真心是高智商,高情商的一流高富帅呀!

如此想着,她突然抬起头,表情极为纯亮地冲着凤墨予甜甜一笑,伸手勾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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