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王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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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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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若一听,随即道,“可是,我们医馆的各味药草都需要及时补给,不能进出医馆,那这里的两个病人怎么办?!”

那衙差冷冷扫她一眼,“这是你们的事情。”说完,便匆匆离开,仿佛这里是多么不干净的地方。

凤墨予拥着乔子暖站在窗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身后,靳泠神色肃然道,“主子,这次京城,薛城和慈城都发现了这种疟疾,宫中的太医也都束手无策。咱们难道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凤墨予转身,表情极平静,“与本王何干?”

“可是……”

凤墨予只是淡淡吩咐道,“收拾一下,即刻去别院。”

乔子暖意外地看他一眼,忙问道,“可是心安也被染上了那怪病,她万一治不好要怎么办?”

凤墨予轻柔地抚着她的青丝,望着她,“放心吧,她不会有事。”

乔子暖顿时安下心,再不问其他。心中下意识地选择相信凤墨予。

直觉告诉她,无论凤墨予有什么谋划,他永远都不会伤害她和她在意的人与事。

官府的那一纸公文自然关不住凤墨予。他要离开,没有人阻拦得住。

乔子暖本来还担心万一他们走了,纪若和那对母子怎么办,谁知那位这几日一直愁云满面的少妇见到凤墨予时,突然神色一变,极恭敬地福身朝着他请安,“主子。”

凤墨予只淡淡看她一眼,“你要继续留在此处。”

那妇人福了福身,点头道,“属下知道。”

凤墨予又转眸看向纪若,见她眼中有诧异,却不解释,只是道,“本王这里有一个方子,你仔细研究一下,看是否能调配出解这疟疾的药方来。”

若他没有猜错,这一次突如其来的疟疾是有人蓄意造成的。

若不是因为这次的疟疾蔓延至薛城,又被靳泠无意中发现那个碧池底下藏在木箱之中的死尸。凤墨予只怕也会以为这是一场意外。

这幕后之人,如此煞费苦心地安排一场疟疾,害了许多孩童的性命,究竟有何目的,凤墨予就算不查也知道是谁。

如今揭发这一切,显然还不是时候。但那并不代表,那双黑手可以随意地将在他面前任意妄为。

纪若一直等到凤墨予和乔子暖等人离开之后很久,才转身望着那位身份不明的少妇,“你……”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又太多疑虑想解。

但那少妇只是冷冷看她一眼,“你不必问我是什么人,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希望疟疾这事,与你毫无关系。”

她说完,转身走进卧室。

纪若看着她的背影,眸中难掩担忧,为什么商王要求她来调制解药……还故意将她一个人困在医馆之中,表面上是命她研制解药,实际上却像是故意派了那少妇来监视自己。

这个商王,究竟知道了什么……

转眼,已经是三个月过去。

整个云南国,除了凤墨予所在的薛城和那简涟生替他打理的慈城,其他地方都疟疾肆意传染,许多孩童纷纷丧命。

水患未除干净,疟疾又来。这一切,对于一向风调雨顺的云南国来说,无疑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灾祸。

国库渐渐入不敷出;而关于这种只在孩童身上传播的疟疾。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研制了一个月,也未调配出一种药可以有效地抑制这种疟疾。

薛城和慈城,此刻就像两座安全的孤岛,所有人都挤破了脑袋想要进去。因为但凡能幸运地住进薛城和慈城的孩子,哪怕患的疟疾再严重,也能奇迹般地痊愈。

随着那些年幼的生命一个个地流逝,云南帝在百姓心中的声望越渐削弱。百姓怨声载道,臣子们蠢蠢欲动。

云南帝实在难以招架,似一下子老了很多,脾气也越来越急爆,再不是从前朝臣们心中那个仁慈开明的君王形象。

“皇上,最近民间的有些传言越传越厉害了。”御书房中,喜路躬身递了一碗参茶到云南帝面前,在他耳边小声道。

云南帝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什么传言?”

喜路俯身凑近云南帝的耳朵,“商王欲自立而治。”

“大胆!”云南帝震怒,将喜路手上的瓷碗打得稀烂。喜路吓了一跳,忙跪拜在地,浑身颤抖,“皇上赎罪!”

云南帝看了眼桌案上堆积如小山的奏折,就算不翻开,他都可以猜到,定然都与水患和疟疾有关。

他就不明白,为何宫中太医全然束手无策的疾病,商王却能令薛城和慈城的百姓安然无恙。

他手下究竟有何人在替他解困?又或者这场疟疾根本就是商王一手策划出来的?

云南帝脚步有些恍惚,缓缓走向门口。殿外的秋海棠开得正艳,在风中摇啊晃的,摇曳生姿。像极了记忆中那个女人轻盈的体态和妖娆的舞姿。

他努力经营了那么多年的帝业和名声,不能临老了悉数被毁。

凤墨予的存在,已经是他此刻最大的威胁。

云南帝转身,对着跪拜在地的喜路,一字一顿下令道,“告诉钱一彦,三日之内,将商王与乔子暖的首级一并带回,若带不回来,就让他割下他自己的人头来见朕。”

喜路俯下身子磕了头,“奴才遵旨。”

半个时辰之后,步燕坊中。钱一彦听了喜路的话,眸色晦明,沉默良久之后,轻轻颔首,“属下知道了。”

喜路淡淡地观察着钱一彦脸上的表情。这个多年前被他从腐烂食物中捡起来的男子,此刻已经长成了风度一流,财富通天的翩翩男儿。

“你要记得,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恩赐,若是这件事你办不好,皇上那里,凭我一人之力,只怕也再难保住你……”

喜路走后,秦天望着静坐在黑暗处整整数个时辰却纹丝不动的钱一彦,“当家……”

钱一彦没有转身,只是声音极轻地道,“秦天,若是我这次不听他的话,下场会如何?”

秦天想了想,眉头微蹙,“当家,这万万使不得。”

钱一彦转身看他一眼,自嘲地一笑,“怎么使不得?你是觉得,救凤墨予一命使不得?嗯,我也这么觉得。”

“当家!”秦天忍不住要劝他,“就为了一个女人,难道要放弃你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这不值得!”

钱一彦却仿佛已经决定了。他拼了命才救回来的女人,又怎么会再亲手送她去死?

他正了正神色,翩然从椅子上起身,“秦天,跑一趟岳王府,我想见凤世子一面。记得,此事绝对不能让第四个人知晓。”

秦天嘴唇蠕动许久,终究是什么都未再说,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从钱一彦遇到乔子暖那日之后,钱一彦就再也不是秦天印象中认识的那个狠心决绝,什么都豁得出去的男人。

秦天掩去心中深深地忧虑,转念又在心中自欺欺人地宽慰自己,或者,当家还有别的打算也说不定……

 七十六:失踪

很快到了九月二十八,城中有喜事,薛城的大街小巷都纷纷张灯结彩,百姓们脸上都挂着或深或浅的笑。因为过了今日,他们心目中的那位英雄,就会迎娶属于他的美人。

别苑里,流銮,眉清和竹悠云都忙翻了天,为了明日即将到来的凤墨予和乔子暖的婚宴。

乔子暖在屋子里被逼着第三次试喜袍,眉清有些吃力地为她扣上胸前的芙蓉形盘扣,“主子,你最近似乎又胖了些。”

乔子暖闻言,一脸得意,吐吐舌,在眉清耳边小声道,“流銮给的丰胸偏方,有效吧。”

眉清扑哧笑出声,连连点头,望着乔子暖如今越发显得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难怪王爷如此紧张,就你主子如今这身段,走出去确实太勾人了。”

流銮拿着一盘发簪朱钗走进来,笑着戏谑道,“可惜人虽然长得比花娇,但一张嘴一说话,瞬间露馅。”

乔子暖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哼,流銮姐姐,你这是嫉妒。”

流銮闻言,轻轻挑眉,妖娆地走到乔子暖面前,双手叉腰,目光在她的身前流动,胸自豪地挺起,纯粹地挑衅,“就你这小身板小规模,老娘有羡慕的必要么?”

眉清见状,笑着伸出手,“太叹为观止了,咱得摸摸。”

乔子暖笑得连连拍手,“对,咱们今日非要将流銮姐姐扒光了,看看她到底有多大。”

竹悠云一听,也上前,“来,眉清,咱们拽住她的手,主子,你来脱。”

流銮见她们居然来真的,不禁笑着大骂,“你们这帮色女,要死不成?”

乔子暖嘿嘿笑两声,摩拳擦掌地伸出手就要下手。流銮忙大叫,“主子,主子,奴家错了,错了还不成?”

乔子暖眨眨眼,问眉清和竹悠云,“咱们放不放呢?”

眉清和竹悠云异口同声,“不放。”

乔子暖笑,朝着流銮无辜地摊摊手,“流銮姐姐,群众的呼声,你就从了吧。”

说着,就要扑上去。

靳泠奉了凤墨予的命令保护乔子暖,这时听到里头的声响,为了以防万一于是决定还是过去看一眼。

谁知刚到门口,就看到她们三个女人正围着流銮在剥她的衣裙。

靳泠先是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随即涨红了一张脸,忙不迭地转身往回走。

谁知,他一慌神,脚下一个踉跄,竟撞在了廊前的石柱子上。

流銮第一个听到声响,忙用了几分内力推开她们,嘴里笑着斥道,“你们这是要毁我清白是不是?!”

乔子暖回头就看到靳泠有些狼狈地仓惶离开的样子,不禁大笑,朝着他道,“给我回来。”

靳泠有些尴尬,“主……主子,我……我以为那什么……”

恰在这时,一双肥嘟嘟地小手抱上靳泠的大腿,“羞……羞羞……”

靳泠眸色一沉,心想谁特么说话这么直白,想死是不是…低头一看,竟是肉嘟嘟的小人儿流心安,正抱着他的大腿缠着要他抱。

额……靳泠为难地望着才刚刚会爬能勉强站稳的流心安,心想,要命,老子长这么大,也没抱过奶娃啊。

他只得硬着头皮抬头,指着身旁的小人儿,望着流銮道,“那啥,她好像要抱不是?”

流銮收拾好衣裙,笑着起身上前,颇有些笑话他道,“没想到,堂堂的靳泠大人,居然怕女人,怕小娃娃。”

她说,突然将一张风情万千的脸凑近靳泠,轻轻挑起妖娆的媚,“莫非靳大爷,从未碰过女人?”

靳泠这辈子还没跟女人靠得这么近过,忙退后两步,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主子,王爷就是让属下来看看您这里还缺什么,若不缺,属下就走了。”

他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乔子暖几个女人见了,拍着大腿狂笑不已。不愧是凤墨予手下的人,连丝毫不通晓男女之事也与他自己的主子如出一辙。

流銮亦是笑得花枝乱颤,低下头想要将咿咿呀呀还不会说话的流心安抱起来。

谁知这小奶娃一看到乔子暖,就嗯嗯啊啊地吵着要她抱。

乔子暖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崭新的喜袍,将流心安抱在怀里,逗玩着她。流銮见状,笑着道,“咦,这可是好意头。”

“什么好意头?”乔子暖和眉清都不解地问道。

流銮笑,“民间有传言说,若是婚前抱过娃儿,成亲之后肯定能子孙满堂。有许多人还故意让童子将尿撒在喜榻上,就是这个道理啊。”

大婚前,男女双方不得相见,于是凤墨予便将别苑留给乔子暖,自己则住进了客栈。

那简涟生也特意赶来了薛城。他将最近慈城的所有账目悉数交到凤墨予手里,“如今你在薛城和慈城几乎是一呼百应,你手中的银子地契已经远远多过国库,你就不怕……”

凤墨予轻轻抬头,看了他一眼,“树大招风?”

那简涟生摊摊手,“你明白就好。”

“这一日,只怕快来了。”

那简涟生眸中有不难发现的兴奋,“这么说,你已经有打算了?”

凤墨予轻轻叹息,“我只担心,若是真的做了,会伤了暖儿的心……”

那简涟生不以为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况,为了保住她的命,这一步非走不可。你想,若是这一次你能成事,她还能再被谁威胁?”

凤墨予沉默了许久,望着天边渐渐斜落的那轮残阳,“他们该到了。”

那简涟生慢慢起身,“放心吧。钱一彦能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肯定会护她周全。何况,这一次还有凤子觞。”

凤墨予藏在袖中的双手渐渐握成拳。不愿意让乔子暖陪自己承受一丝一毫的风险,所以哪怕他心中再骄傲,再不愿,也只得将乔子暖的安危交到钱一彦和凤子觞的手里。

“准备一下,即刻启程,回京。”

一夜无话。转眼就到了第二日,乔子暖天还未亮就被眉清拉起来梳妆打扮,一直到喜袍加身,盖上喜帕的那一刻,乔子暖才听到眉清在她耳边小声道,“主子,你别出声,听我说。”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乔子暖听到眉清陡然严肃的话语,彻底清醒了过来。

“王爷收到从京城传来的消息,皇上忌惮王爷的势力,欲除掉他还有主子你。”

乔子暖被喜帕遮住的脸微怔,然后道,“接着说。”

“一会儿,喜轿会将您从这里抬至城门处,凤世子的马车会在那里接应咱们,送我们去慈城。”

“凤墨予呢?”

“王爷担心你与他在一起无法安全脱身,所以他会先回京分散皇上的注意力。”

乔子暖顿时沉默下来,没想到这云南帝居然如此之狠,连自己的血肉之亲都下得去手。

这该死的凤墨予,居然到到今日才告诉自己真相。害她还满心欢喜地等着他来娶她!

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设下的局!

纵然知道他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周全,但乔子暖心中依旧觉得有些失落。

“吉时到。”门外,喜婆的声音悠扬传来。眉清上前扶起乔子暖,“主子放心,我与流銮几个,一定会拼死保护你的。”

乔子暖轻轻点头,她还要留着这条命,等再见到凤墨予的时候,好好讨回今日他瞒骗她的这笔账!

门外,凤子觞一身红色喜袍,玉树临风地坐在扎了红绳的白马之上。凤子觞穿着新郎的红色喜袍的样子,远远地看着,确实有几分像凤墨予。

他望着盛装打扮过的乔子暖在众人的簇拥下朝着自己走来,心中觉得又是喜悦又是失落。

他曾经夜夜做梦,都梦见自己仿佛今日这样,八抬大轿等在将乔子暖迎娶回家。

如今这一切都如此的真实。那婉婉朝着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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