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倔强,他冲动,他极端,他可以制造出生离死别来试探我的爱。可是当他将自己完美的交给我之时,他就已经决定无谓的跟着我不是吗?他在最不应该的时候将自己交给我,生生死死势要与我永世纠葛,他怎么舍得死?怎么舍得中了任何人的圈套离开我?
红尘一骑妃子笑!红尘里有我,他当然会归来,当然会再对我展开他那笑靥如花的笑容。无论是皇后还是妃子,他都会为我归来,成就我们的错过的年少。
桃小一!你是我最完美的初恋情人,是可以将我一眼定终生的桃花仙子,未来的人生,有我等你。
、只羡鸳鸯不羡仙3
“给朕拿下。”我的得意激怒了女皇,一声尖叫侍卫将我堵在大殿门口。她的如意算盘再次打错,她不急就怪了。
“你先将桃小一送走,然后引皇爹去追杀他。现在离皇爹返回的时辰也近了,你真的有把握对付得了皇爹和蓝信十万海兵?”这次换我轻蔑的看着她,这种把戏真够可笑的。
无论张维庆有没有追上桃小一,听见我回凤都的消息都会马上赶回,相比杀桃小一现在助我登上女皇之位才是他筹谋半生最重要的事。
“有你在朕手里,他们俩那个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朕宰割?你们都得死,江山仍旧是朕的。”女皇真是太过自负,已经吃了这么多次亏仍旧学不会聪明。她以为自己无情就可以利用别人的感情吗?
“是吗?”大殿之外突然传来一个仙子般的声音,一袭红衣飘然而至,手中那把泛着蓝色光芒的断情剑在阳光下更是耀眼。
桃小一?他不是应该一骑归来的吗?难道我又猜错了?
望着眼中只会倒影我俊俏的红衣男子越过侍卫走向我,灿烂的笑容,为我千锤百炼过的初焰毫无遮挡,这一切宛若梦中。
“小一!”我冲进他的怀抱,心里只有深深的感动。本以为我面临的又是一场生离的痛,本以为我要苦苦等待他再次红尘倦归,还好,还好不是!
“傻絮絮!你怎么老是猜不到我的心思呢?你这样笨,若是将来咱儿子随了你可怎么办?你真是让我头痛!”桃小一一袭红衣将我紧紧的包裹住,笑容仍旧灿烂如春风。
“按遗传学来讲,这相当有可能。”我肆无忌惮的和他调‘情,高位之上那个自负的女人从来都不是我和桃小一的障碍,我们从来没有人真的将她放在眼里过,我们的眼中只有深爱着的对方。
看见桃小一回来,女皇的脸色瞬间变成白色。手撑着桌子不敢置信的瞪着远处殿门的红衣男子,这个她曾想用心爱一辈子的男人,最后她还是舍了选择天下,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的结果。
“陛下,我家夫人曾答应过我绕您一命,只要您现在签下让位诏书,我可以代我家夫人保你不死。”桃小一虽然对女皇说话,仍旧一眼不眨的望着我,笑容那样温和浓浓的爱恋包围着我。
“哼!让位?想光明正大的坐上这凤椅?想得美!”女皇奋力扫落桌上的所有物品,明知道大势已去仍旧死死挣扎。不!她付出了所有,不可能换来今日这个下场。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哀家早都说过这女人冥顽不灵,你非要还她什么人情,直接杀掉算了。”张维庆从远处缓步走来,微有些皱纹的脸带着得意的笑容。
“不就是赌输一次吗?太后佛爷至于和一个小辈儿如此认真吗?”桃小一一挥手,侍卫全部撤下,没问过女皇的命令,更没想过女皇的死活。
对哦!他上次将自己交给我的时候也带了皇宫的侍卫,他不是生性残忍到人人惧怕吗?是怎么搞定这些侍卫的?我看着这一个比一个鬼灵的一老一少,突然又有了一个觉悟。我身边的这些男子绝对没有一个是真正单纯之人,心思最少的也是十个我都追不上。
“拜见皇爹!”桃小一拉着傻愣在场的我行礼,竟然还笑意深深改了称呼。
只是不待张维庆开口,高台之上的女皇突然笑了,笑的是那样得意,那样的偏激。“桃小一!这声皇爹怕是你永远也不能叫的吧?你毁了朕的天下,朕可以一死将罪责都推到你的身上,可是你!永远也不能洗清一身罪孽,想嫁给新帝?想继续你那红尘一骑妃子笑?来世吧!”
张维庆抬手三颗飞镖定在女皇的额头、心头与小腹,连看都不用看就结果了女皇。这皇宫的游戏规则皆是胜者定的,没有让位诏书又怎样?什么时候写一个死人能做得了主?
这一路你追我打,到最后他确实没杀桃小一,不是因为他容忍下桃小一,而是觉悟到若没了桃小一,我定不肯登上皇位。所以他放了桃小一与之一起回来,现在什么都不是重要的,让我登位才可以平息各国的战火,他和茹庆兰付出这么多才不会白白牺牲。
“絮儿,这皇位你是做还是不做?”张维庆看了一眼桃小一,手又不自觉的摸了摸衣襟。
“我做!”顿时下出了冷汗,我还能说什么?
“来人!拟召!”张维庆高声的吩咐,然后进入大殿准备。
冬月初一,我登基为帝,年号延续旧历,直到正月初一我的生辰才更改,定为满盈。
满盈年初,扈相国自动退兵,并辞去所有职务从此远走天涯。
满盈年二月,乌旦国朝贺,两国因蓝信定下互不侵犯条约。
满盈年三月,暑国败给乌旦国,从此成为乌旦国附属国,众臣上奏纷纷要求继续保护住暑国这颗门齿,但是我相信蓝信的选择,所以没动。
满盈年四月,蓝信带兵攻下寒国,寒国正式划归入仙岛国,从此在这片大陆上消失,正应了当日玉扳指离奇粉碎之谜。
满盈年五月,蓝信平定刻国等一系列小国,手段之高明,速度之快绝对是前无来者后无古人。
满盈年七月,蓝信攻下暑国,为我真正统一这片大陆,也以极高明的手段扼制住乌旦国的野心,消灭国内蠢蠢欲动之人。
这半年多的时间我都被张维庆逼着早起晚睡,日日上朝等待蓝信胜利的好消息,所有美男皆住在寒王新府不得与我相见。
战事终于解除,所有的危险都已经消灭,可是除了每次看见战报里的喜讯,想着蓝信平安无事的俊脸我能有一丝的笑容以外,这半年多我根本就没笑过,甚至连一丝表情都没有。
寒嫦熙在四月就去世,我和她的关系正式结束,如今认回亲母奉她做太上女皇,和张维庆这个前朝太后厮守在宫中,一道圣旨他们俩是幸福了,可是我的春天呢?我这亲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还给我?
茹庆兰至今没醒,栾迪也会时常进宫来为她金针刺穴,可是张维庆却将他与我远远的隔开,无论我想尽办法都没见到过他一次,甚至连片衣角都没给我看见过。
我怒了,十分的怒,霍的一下将奏折全部推到在地,今日他若是敢拦着班师回朝的蓝信也不给我见一面,我一定当场就把头上的七星东珠凤冠摔碎,死也不当这个又累又无聊的女皇。
“陛下!”茹戏陪在我身边,日日见我思念大小夫君们都快生病了,他心里也不好受,只是这种事他也帮不了我,怎么也不能他跑去看然后像放电影一样再播给我看吧?
“摆架出城,朕要亲自去迎接将军回朝。”我好想他,我好想他们,我这个女皇到底当的有什么意思?没有后宫三千也就算了,居然连自己的男人都见不到,我不活了。
“这……”茹戏顿住捡奏折的手,他了解我的心情不代表有能力支持我这样做。
“这什么这?还不赶紧去?”我又将茹戏好不容易捡起来的奏折推到,心里烦得死的心都已经有好几百遍了。
“好吧,我这就去请示太后佛爷。”茹戏颠颠的快步跑下去,无论成不成都的请示张维庆。
“陛下又在闹?”张维庆日日守在茹庆兰的病床前,就算茹庆兰还是没有一丝醒来的意思,仍旧握着她的手一刻都不肯离开这里。
可是他不出去不代表他不知道朝里都发生什么事,对于我每天三闹已经习以为常,根本比定时吃饭还正常不过。
“陛下说她要亲自出城去迎接蓝将军回朝。”茹戏低着头小声的回报。
“不许,通知蓝信,进了凤都马上回寒王府,哪里也不许去。”张维庆头也不回吩咐,心思仍旧只在茹庆兰身上。
“太后佛爷,陛下已经有半年多未见过各位爷,这样下去陛下是不是会憋出病来?对陛下的身体也是不好的。”茹戏虽然对张维庆仍旧惧怕,但是想想这些日子我的情况,不得不开口劝劝张维庆。他不光不许寒王府的那些美男接近我,就是宫内也已经下了死命令,那个宫男若是敢趁机献媚,那死的就是九族。他的父母仍旧被扣押在御安殿,所以近身伺候的仍旧是他一人。
张维庆放下茹庆兰的手,想想一直以来我身边确实没少过男人,转头又看看茹戏。“今晚你伺候陛下。”
茹戏不敢相信的看着张维庆,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府内那么多我正经的夫君不允许见一面,偏偏在这个时候将他推上我的床?
“茹戏不敢。”茹戏惶恐的跪下,那么沉稳内敛的一个人吓得满头大汗。
“叫你去你就去,还不下去准备?”张维庆一声冷哼,吓得茹戏一哆嗦,什么都不敢再说就退下去。
、只羡鸳鸯不羡仙4
张维庆不仅没让我出宫迎接蓝信,甚至都没让蓝信回朝,连将军令都是派宫男取回来的,我望着那块似乎还带着蓝信体温的将军令哭的死去活来。
张维庆下午为我安排一个很长很长的会议,来了好多大臣与我一起讨论几国货币统一问题。她们都来了,我也坐在凤椅上哭,什么天女颜面,什么宫规律条,我统统不要,我就要我的夫君,我就要见他们。
“陛……陛下,陛下能不能稍微匀给我们一点时间,看一看到底哪种货币合适流通,然后陛下再继续好吗?”栾瑰娇到底和我私交密切没其他人那么拘礼,在这些我见不到大小夫君的日子,都是她为我私下传递消息。这会儿见我又闹性子,无奈的叹气。
我不住的拿帕子抹眼睛,看都不看一眼随意将手搭在其中一幅画上。“就这个吧。”
“……陛下确定?”栾瑰娇偷偷给我使个眼色,我却只顾低头哭什么都没看见。
“确定,现在就去铸。”我哪有心思管到底钱上印什么?反正印什么还不都一样,就算印一坨屎和一朵花有区别吗?还不都看面值。
“真的不改了?”栾瑰娇偷偷在下面踢了我的脚一下,我终于把头抬起看向那幅画。
呀!居然是我的画像,而且是当初甹绘翎在神医山谷为我做的那幅!
我瞬间收了眼泪,想着甹绘翎那妖媚动人的俊颜,心突然就不停的嘭跳,真是太想他们了。
“陛下是不是该题字?”她冒这么大风险将这幅画混到其中,她容易吗?
对对对!这是我当初答应甹绘翎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已经毁了甹绘翎一张画怎么好容易在这个时候再把他的杰作毁了?于是我极其小心的将毛笔上的墨汁淡好,然后低头思索到底写什么合适。
银魄初生秋露微,
青罗已薄未更衣。
银筝夜久殷勤弄,
心怯空房不忍归。
去年的这个时候,甹绘翎为我画下这副画像明明是激励我早日归来一家团圆。没想到人是回来了,什么都定了,却还是这样终日不得相见,甚至比原来还残忍。
我也不想在他的画上提出这样悲凉的诗句,可是除了这首诗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
夜深了,梆子响过一次又一次,我毫无睡意站在承恩宫的高台上,怎么也想不明白张维庆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明明也有深爱之人,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呢?我是他亲闺女呀!他怎么忍心看着我日日这样为相思所苦,思念着心爱之人痛不欲生。
“陛下,还有三个时辰就要早朝,您休息一下吧。”茹戏都已经睡着一次,醒来发现我不在屋里就知道我一定又是站在这里思念寒王府的那些夫君,追出来发现我果然站在这里。
“你去休息吧,朕不累。”我也想休息,可是哪里有一丝睡意?这大半年我根本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甚至有的时候想偷偷飞出皇宫看一看他们,张维庆却更清楚我的心思,若我敢偷溜他定下旨断了蓝信所有粮草,所以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什么都不敢做。
“陛下……太后佛爷……今晚让奴才伺候您。”茹戏小小声的回禀,无论他到底怎么想的,这事儿他都要听张维庆的安排,因为他的父母还在张维庆的手中。
“你不是天天都在伺候朕吗?”我奇怪的看着茹戏,是不是睡糊涂了?
茹戏狠心一把将腰上的腰带抽下,袍子缓缓落地莹白的身子居然什么都没穿。月光下,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害怕,他带着小小的期待想完成这个任务,他不知道面临他的会是什么结局,他只知道这是他有生以来接到最开心的任务,即使下一个任务是死,他也心甘情愿。
“更深露重你这样也会冷的,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等朕抱你上‘床吗?”我彻底无语,看着他纤弱的身体,我只能说出这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我将茹戏一直视为朋友,知己。更是感谢在暑国,他一路护送栾迪和黛儿回来,就算当日被影追问是否嫌弃茹戏是下人出身,我都没觉得像今日这种羞辱过。张维庆真的是欺人太甚,不给我见大小夫君也就算了,居然逼得茹戏一个沉稳守礼的男子这样做。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HELLOKITTY吗?
茹戏红了脸,低着头羞涩的回到殿内,然后安静的躺在床‘上等待我的到来。
我转身直奔御安殿,我是叫茹戏上‘床不要冻着,不过我可没说我会上‘床。这是我对他的尊敬。
“参见陛下!”一众宫男见到我规矩的行礼,纳闷为什么都这么晚了,女皇竟然一个人都没带就跑到御安殿来。
“都下去。”我怒气冲冲的吼,然后直接就闯进茹庆兰的寝宫。
殿内,茹庆兰仍旧昏迷的躺在床‘上,张维庆握着她的手靠在床沿休息,多和‘谐的一幕呀?可是看到这只会让我更愤怒!
“皇爹,你为什么要让茹戏上朕的床?你为什么不放朕大小夫君们进宫和我团聚?他们都是朕的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控制不住情绪大声的吼着,说什么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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