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的洞穴深处,像是有一把烧的滚烫的粗长利刃,一次次硬生生的向里面戳刺着,明明已经很深很深,那个异物却偏偏不肯罢休的向更里面挺入。
撕裂的痛伴着血丝一串串流淌下来,流淌在二人交合之处,在月光下闪烁着异样妩媚妖娆的光芒,男人看得眸中欲火更深,他不管她楚楚可怜的尖叫求饶,只是死死的按着她摇摆不停的娇臀,让粗长的欲望在红肿不堪的内壁上重重摩擦着。
“啊……不要……好痛…………嗯啊……痛……呜啊……”
蜜嫣的眼泪,伴着越演越烈的疼痛不停地串串滑落。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会换来如此残暴粗鲁的对待,她不解的开口想问,但是到最後,只是被私密处火烧般的痛楚逼得只会断断续续的吐着呻吟。
那晚,她痛得昏过去,又在疼痛中醒过来,虚弱绝望的挣扎求饶哭叫之後,便又痛得昏迷过去,如此反反复复,不知道过来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的挨到了天明。
清晨的阳光,明朗而温暖,但是落在她满身青丝瘀痕的雪肌上却让她觉得比冬日还要寒冷。
而他,看着她抱着双臂,又是迷茫无措,又是悲伤屈辱的斑斑泪容,只是毫不在意的弯了弯薄唇,勾起两根手指搅住她的如瀑青丝,向上大力一拉,看着她仓皇着随着跌倒在自己身前,他眸中闪过一丝冷漠残忍的笑意,他托起她的下巴,打量了一会儿,冷冷开口道,:“给我把眼泪擦干净,一会儿他们可就要回来了,难道你想要让他们看见你这幅样子?”
看着蜜嫣哽咽不语,姽罄氲清润脸上的笑意又冷了几分,甚至透着丝丝阴厉之意,手指的力道也随之加重了几分,:“我想你该知道怎麽做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你若是说出去,吃亏的一样是你,我相信,你懂我在说什麽!”
蜜嫣看着那很快便扬长消失在杏林深处的青色背影,唇瓣咬的几乎快要流出血来,
那晚的事,她终究是没有说出去,即是因为为女儿家的羞辱让她无法开口,又怕这件事若真是闹大了,会牵连到更多无辜的人,甚至是自己的伯父。
之後的日子,她虽不说,却总是躲着他,然而,她却没有想到,她再也躲不掉了。】
哗啦!哗啦!
脸上的一股冰冷之意让她从似梦非梦的回忆中挣脱了出来,蜜嫣浑身一个激灵,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大亮,外面阳光真好。而自己依然被赤裸着绑吊在悬梁上,
唯一不同的是,她身前,正站着个外表温润风流,目光幽韵流光的男人!
“醒了?” 见她醒来,姽罄氲扬了扬眼角,抬手一挥。便解开了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看着她泛红饱满的玲珑娇躯,一双乌黑眸子笑意深谙,:“看来你昨晚的确是很享受呢”
蜜嫣摇了摇头,微弱的在那怀里挣扎着,眼看自己就要被他不着寸缕的爆出屋外,蜜嫣羞窘的推拒着他的胸膛,怯生生道,:“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姽罄氲垂首含吮着她胸前嫩红妍丽的小草莓,别有深意的一笑,:“自然是打你去沐浴更衣,他们下午可是就要回来了,难道你想被你佛福看到这脏兮兮的样子?”
闻言,蜜嫣身子一颤,本能的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惜纤腰却被他紧紧搂住,邪气的在耳畔边吹气,:“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洗的干干净净!”
☆、第四章 蜜儿,果然很多汁(限)
水声哗哗,椭圆形的白玉池内;此时正氤氲着缠绵雾气,而在这飘渺如云的幽幽雾气中,不时传来女子的娇喘轻吟以及可怜兮兮的哀求之声。
“……嗯……姽……姽……哥哥……不……不要……我自己嗯……我自己会洗的………嗯………”
“你自己怎麽洗的干净?若是明日你伯父回来,发现我把他的宝贝侄女弄得这麽脏,我要如何交代才好?”姽罄氲刻意做出一副胆颤心惊的神情,深陷在她花穴中的长指却变本加厉般的在里面进进出出,噙着懒笑道,:“尤其是这里,可一定要好好洗洗干净!”
“不……不要看了……不要看…嗯………啊……那里……不可以碰……”
“呵呵,蜜儿,你何必如此害羞,我们也已经交合过十次有余了,你有哪里是我没看过,没碰过的?你认为你逃得掉麽?”说着,手指又重重的往蜜穴深处一顶,掐住那敏感颤栗的小珍珠重重捻弄挤压起来。
“嗯啊……不…………姽……哥哥……不……不要……”
他看着她赤裸的雪白娇躯无力的瘫软在自己怀里,清嫩的脸颊上红霞片片,他唇角似笑非笑的扬起来,贴着她的耳畔邪气道,:,“真紧……真是个小骚货,无论放多粗的东西进去,无论发进去呆多久,你这里还是紧的让人窒息……”
蜜嫣身子一震,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杏仁眸子里的冷冷讥讽笑意,不由屈辱的紧紧咬着唇,不安的扭动着腰肢挣扎起来,:“放我……下来……放我……嗯……不要……不要进去……”
“怎麽,不过是说你两句,便受不得了麽?”姽罄氲眉梢一挑,将她压在冰冷的池壁边上,大手分开娇软的臀瓣死死盯在粉红的股缝之间,看着那隐隐发亮又不停紧张羞涩收缩的小菊花。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拉长,凉薄的唇吐出来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淬毒的利刃,生生的割在了蜜嫣心口上
“看看这个小骚穴,还会自己动呢……堂堂大家闺秀,竟然会有如此下贱的反应,你说你的伯父知道了,会不会为你痛心呢?”
边说边探出一指,分开臀瓣死死盯着股缝中,按上不断规律蠕动的艳红小口,在小洞儿四周的褶皱处重重骚刮起来。
“啊!不……不要……不要碰那里……”蜜嫣被他说得又羞又窘,娇美如花的眸中不由蓄起斑斑泪珠,她哭着扭动身子,想要避开男人蛊惑撩人的抚触挑逗,热,好热,昨晚被他强行塞入体内的春药视乎又开始发作起来。她难受的摇着头,红呼呼的脸颊在温凉的池壁上难受的蹭弄着
“为什麽不说呢,虽然你的身子算不上是顶好,但是吃腻了山珍海味,偶尔吃吃素倒也不错!”他冷笑着将她白嫩的双腿分到最大,环在自己腰上,让她无法并拢,一只手弹弄着她胸前娇红挺立的蓓蕾,一只手向则下,拨开花瓣,露出红嫩的小穴,按住蜜穴位最顶端的花核,恶意的揉搓旋转起来,看着那双腿因自己邪恶的玩弄而止不住的发抖战栗,而不停流出湿亮的蜜汁,他凉淡眸子中的轻佻鄙夷之意更甚
:“啧,只是这样,便流出这麽多蜜汁麽?蜜儿啊蜜儿,你这名字起的倒真是适合你,呵呵”
“不,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放过我…………呜嘤………嗯………嘤……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麽对我……为什麽,要这麽羞辱我……”
男人下流淫荡的讥讽,刺激的初经人事不久的蜜嫣脸色通红。羞辱难当,她噙着泪水,摇着头,低低啜泣着哭叫呻吟,她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他要这般残忍的羞辱自己,她真的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要受到他这般残忍的对待。
姽罄氲看着她满是迷茫无措,心酸羞辱的神情,眉头不满的皱了起来,脸色也阴沈了几分,他大力拉扯起她的如瀑青丝,迫使她挺起胸,向後仰起头来,他拧着修长好看的眉头,目色阴霾的狠狠揉搓着她胸前饱满娇柔的酥胸,目光流转,似笑非笑道,:“怎麽,你现在很委屈麽?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躺在我的身下服侍我,能得到像你这样的机会,很多女人可是盼一辈子也盼不来的,懂麽?难道,事到如今,你还想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麽?!”
“不……痛,好痛……放开我……不要……痛……啊……”蜜嫣只觉胸口被男人的大掌抓的生痛,痛的她几乎又要掉下泪来,她脆弱的闭起眸子,脸色苍白的摇着头,娇躯在他暴虐的蹂躏中微微发抖。
男人显然是不满意她这般表现,眼角一挑,恶意的将手指浅浅的插入穴口,旋转半圈,再抽出,手指还不停按压着蜜穴深处红肿硬挺的小花核上,不断揉捏抠弄。让蜜嫣小穴里面难以抗拒的升腾起阵阵难耐的酥麻瘙痒。
稚嫩单纯的蜜嫣哪里经得起他如此熟稔轻佻的折腾,雪白的臀部在被男人勾引起的酸麻酥痒中不断扭动着,她咬着唇,哭泣着哽咽喘息,强烈的刺激已经超过她的承受能力,只觉得下身早已不是自己的。
“呵呵,是不是忍不住了,想要了?”姽罄氲看着她情欲难耐的神情,微微勾唇,将那摇摆难耐的雪臀高高抬起,正准备让自己的巨物狠狠贯穿眼前脆弱的柔软,不想却听见门外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
“姽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
闻言,姽罄氲动作一顿,不耐烦的问道,:“何事?”
“刑部的人派人报信说,赤凰王此刻正在刑部大牢里,说是有要是与大人详谈,烦请大人速速前往!”
姽罄氲目色深了深,沈默了片刻,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去跟他们说,我随後便来!”
“是!”
随着那脚步声走远,姽罄氲意兴阑珊的松开依然困在情欲之中的蜜嫣,阴柔风流的面容上不带丝毫感情,看也未再看她一眼,披上衣物,毫不留恋的踏出了依然雾气氤氲的玉清池。
蜜嫣呆呆的趴在池边,看着地上男人残留下来的水渍,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两串泪珠来。
作家的话:
啊,不知道大家认不认识,这个男主角的名字,哈哈,因为之前有亲跟我说,这个名字很复杂啊,因为很难念,不太认得,是有一点,呵呵,不过,很符合男主的性格就是了,嘻嘻
我还是说一下念法吧
姽(gui谐音鬼)[~嫿]形容女子娴雅,美好,如“既~~於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
【哎,虽然是形容女子吗,但是我觉得很符合,男主啦,‘既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
’这个後面会有体现,大家慢慢看哦,嘿嘿】
罄(qing,就是罄竹难书的那个~(≥▽≤)/~啦啦啦)
氲(yun)
嘿嘿,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五章 画中鬼
肃穆沈静的刑部大牢里,污脏的石壁上燃着豆大的油灯,但是四周却依旧是昏
昏暗暗的。
最里面的一件牢房中,有一个蓬发男子手链脚铐被拷着吊绑在半空中,瘦弱的身子上,伤痕累累,布满了布满了狰狞血腥的伤口。他闭着眼睛,不停地痛苦呻吟着,冷汗将头发弄得湿黏黏的贴在脸颊上,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而在这牢门外的不远处,坐着一个玄衣男子,只见他羊脂玉冠束发,冰蓝的上好丝绸上,绣着一对展翅欲飞的银凤凰,如墨青丝散落在肩头上,有几缕放荡不羁的垂在俊脸两侧,微微眯起的桃花眸子透着几分优雅高贵,几分餍足惬意。剑眉入鬓,五官精致如画,器宇轩昂,与姽罄氲身上的阴柔凉薄之气全然不同,淡淡勾起的唇瓣上挂着纨!子弟惯有的潇洒桀骜之意。
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缓缓传来,随後男人不温不火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
“属下参加九王爷”姽罄氲微微屈膝,凤眸微挑,淡笑着冲歪靠在金丝楠木椅子上的男子恭敬行礼。
凰陵王也未回头,只是招招手,面色揶揄的笑道,:“罄氲不必多礼。这人的贱骨头真硬,被你折腾成这幅样子,却还是不肯说,看来你的这些招数也有失灵的时候?”
姽罄氲神色自若的扬唇一笑,目色温润从容,但是声音却寒若冰窖,:“刑罚的手段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他虽然紧咬着不说,但是,属下想要知道的事情,如今却也已经知道了”
闻言,凰陵王精神一震,华贵的面容上满是出乎意外的喜悦之色,他紧盯着姽罄氲阴柔凉淡的面容,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如此说来,你已经知道了婉玺的下落。她在何处?”
“就在长安城南郊三十里外的一座废弃多年的破庙里,属下已经派人前去捉拿,相信今晚,王爷便可安心报的美人归了!”
“哈哈哈,如此甚好,甚好!!”凰陵王大笑出声,高贵英俊的面容上满是欣喜之色,他衣袍一震,站起身来,满意的拍着姽罄氲,赞赏的笑道,:“罄氲,你果然不曾让我失望,这次我可要好好记你一个大功!”
姽罄氲唇角的笑容拉大了些,拱手行礼道,:“为九王爷分忧,本就是罄氲分内之事,九王爷抬爱了!”
凰陵王看着暖黄色的烛火中,他眸中若隐若现的幽幽波光,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了然笑意,他拍着眼前人的肩膀,唇角的笑容有些诡异,:“罄氲,本王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麽,只要时机一到,本王一定让你如愿以偿!”
姽罄氲眉梢一挑,幽滟眸光对上他深邃高傲的眸子,微微一笑,垂首道,:“那罄氲便先行谢过九王爷了!”
凰陵王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被吊在半空中血肉模糊,却目光含恨瞪着他们二人的男子,厌恶的皱了皱眉,道,:“他要如何处理?”
姽罄氲眯着眸子,思索了片刻,清润笑道:“剜去双眼,割去双耳,砍掉那命根子,再挑断他的手筋脚筋,然後送入妓院当龟奴,如何?”
凰陵王满意的点点头,神色却装模作样的留露出一丝畏惧惊心之色,他叹了口气,拍着罄氲的肩膀道,:“啧啧,姽大人的心果然是够狠的,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姽罄氲依然笑得谦卑而又凉淡,:“九王爷说错了,罄氲不是狠心,而是。。。无心”
“哈哈哈,好一个无心,好一个无心啊!”
深夜,王府内灯火通明的寝殿内,男人忘情的粗喘低吼以及女子娇弱绝望的哭泣呻吟,不时从薄薄的帷幔间飘荡出来,落入独自站在门外的少妇耳中,分外的刺心。
月色下。那女子雪白的手腕上叮呤当啷的带着一串价值连城的金玉镯子,浅淡的橙红色长袭绣裙,长及曳地。玫红色金边牡丹肚兜衬托着如雪肌肤更加娇艳,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其余四散在肩头上,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将那漂亮的脸蛋,衬托的更加妩媚雍容。
只是,那面容上此刻正含着浓的化不开的妒恨之意。让她脸上绘画的的牡丹妆,也随着变得妖冶而诡黯起来。
她在门外驻足了许久,目光闪闪烁烁了好一会儿,才低哼一声,含着满脸的愤恨之意。径直朝王府偏院走了去。
深夜,残月如钩,夜风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