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那蛊虫一口口的咬着我的血肉,也咬着皇兄的血肉,你说我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我之所以受你的协迫只是为了皇兄,皇兄已然如此,我还会受你摆布么?你这个毒妇,去死吧!”
刀尖猛得一转,剜出了任皇后的心。
任皇后美目陡然一突,呼着了最后一口气。
西门如玉将那颗心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用力的踩了数脚,对门外道:“皇后殡天,凤祥宫所有的人都陪葬!”
只一夜,西门如玉将皇后的势力连根拔除,并将西国的皇上送到了西山作太上皇,自己宣布登基!
登基当日写下诏书,如有不测传位于西门逍遥,与此同时杀尽所有西门族人,被史上称为第一暴君。
未过数日西门如玉驾崩,西门逍遥未曾即位,将西国纳入了西秦的版图,只求西秦能善待百姓。
西秦兵不血刃收复了大昭与西秦,成为当代第一强国。
西秦皇上沧海澜当下退位,却跌破眼镜地将皇位传给了小儿子沧海明玉,明玉登基为帝,娶当年明月太子妃身边侍女为后,并立誓从此宫中只有皇后一人,不纳任何妃子。
即位后查实文顶天乃东瀛人士潜入西秦欲行不轨,当下斩立决,而文菲儿,文淑芳因受牵连贬为庶人。
文淑芳所生二子也贬至极寒之地,永不入京。
任逍遥失踪了与他失踪的还有如画,那个被毒折磨得已然神智不清的女人。
从此天下太平,一片祥和。
“喂,姐姐,你们太过份了吧?居然跑了?还跑到我这里来?”南宫溪似笑非笑地看着正在逗弄着小公主的莫离殇,羡慕非常。
“怎么过份了?兄弟是拿来做什么用的?就是出卖用的。”莫离殇毫不亏心道。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姐姐会在关键时刻把弟弟我也出卖了?”
“应该是的。”莫离殇再次不知死活的应了声。
这时只见内侍急匆匆跑了进来,对南宫溪道:“不好了,皇上,西秦的玉帝来南国要人了,说要是不交出明月太子与太子妃就要让皇上去帮着管大昭去。”
“什么?”南宫溪大急,回过头看向了莫离殇处,却发现人影都没了,不,错了,是她的人影没了,却留下个小女婴给他,小女婴滴溜溜地眼睛看着他,笑得口水直流!
“莫离殇!你这个黑心肠的姐姐!”南宫溪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
十里之处,莫离殇骑着汗血宝马与沧海明月并肩疾驰,笑得跟狐狸一般。
“离儿,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把儿子扔给了父皇,却把女儿扔给你弟弟,他们会追杀我们的!”
“怕什么?等过几年我们再生几个回去,他们就心平气和了。”
“是么?”沧海明月突然邪恶地笑了,猛得跳到了莫离殇的身后,温润的呼吸喷入了她的耳蜗内,暖昧道:“要生孩儿不努力是不行的。”
“你…”莫离殇脸变得通红,原来最腹黑的是他,他早就设计好了这一切,却让她来当这个恶人!
她想回过头去却全身无力,他的手就这么穿入了她的衣内。
“你做什么?”
“听说这样很刺激,咱们试点不一样的。”耳边响起他邪魅的声音,而衣服内是他肆无忌惮的手。
黑夜里,除了马蹄声还有异样的粗喘与激情的旖旎…。
全文完
番外一
“任公子,您不能进去!”太子府总管张公公拦住了任逍遥,不让他进入,虽然上面没有交待什么,可是他知道这个任公子似乎做了对不起太子府的事,所以他绝不能放他进去!
任逍遥苍白着脸,淡淡地看了眼张公公,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了他。
张公公看了一眼后,大惊失色,一改刚才的强硬,恭敬道:“任公子请。”然后将玉佩恭敬地奉上。
“等太子回来,将玉佩还给太子吧。”任逍遥摇了摇头,轻轻地说了句,风般轻盈地飘然入内。
张公公呆了呆 ,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收好,要是丢了玉佩就是丢脑袋的事,这枚玉佩可是太子的信物,可以调动太府内所有的暗卫!
不知道为什么太子竟然把太子府的信物交给了任公子,难道太子就不怕任公子对太子府不利么?他想了想,摇了摇头,上面的事谁知道,他还是听吩咐办事就得了。
任逍遥径自走到了如画阁,太子府里分别给如诗如画配了两个小院,紧挨着太子寝宫,各以如诗如画的名字命名。
如今如画就躺在二楼小阁的软榻之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绿柳轻拂,飞鸟细语。
她已然瘦得不成模样,眉宇间布满黑气,本来明媚的小脸全是暗沉的黑斑,除了一对还算明亮的眼睛,可以说被毒素侵扰的丑陋不堪。
“画姐姐,奴婢帮你洗梳一下吧。”丫环盈玉端了盆水走到她的身边。
她轻皱着眉,并不说一句话,眼深深地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盈玉习惯了她这样的冷漠,顾自帮她梳洗起来。
突然她听到盈玉一声惊叫,人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惊慌失措道:“画姐姐饶命啊。”
眼从窗外收了回来,看了眼面色惨白的盈玉,有气无力道:“又怎么了?”
“奴婢…奴婢…。”盈玉吓得面如土色,不敢说话,只是将手伸出来给如画看。
如画顺着她的手看去,全身一震,那只小手中竟然抓着一缕黑发,长长的发已然没有了以前的光泽,变得黯然枯稿…。
她惨然一笑,原来盈玉不小心抓了她一把头发,可是她竟然没有觉得疼!
看来她的大限快到了…。
可是她有些舍不得了,她还没有再见过他,听说他偷了小太子,可是她不相信,不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她要等他,等他给她一个解释…。
见如画不说一句话,眼中阴晴不定,盈玉更害怕了,不知道如画会怎么惩罚她,这宫里的规矩给主子梳头哪怕一颗头发都不能掉的,现在掉了这么一大把,非砍了她的脑袋不可!
可是她真的好冤枉,她真的没有用力啊!
“画姐姐饶命啊…”
听到盈玉的声音如画猛得惊醒,待见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心中不忍,正要说话间,却听得一声怒吼道:“混帐东西,怎么服侍主子的?难道平日里你就是这么欺侮你主子的么?”
黯然的小脸上顿时扬起了明亮的光泽,瞬间让她变得神采逼人,她的眼也如星子般闪着激动的火花,看向了来人。
“任公子…。”她轻喃着,语气里有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温柔,她从未想到如她这般大大咧咧的江湖儿女也会吐出这般柔情的话来。
连任逍遥也禁不住心头一热,眼神复杂地看向了她,一见之下大惊失色,急得跨上了数步,慌张道:“你。你的脸怎么会这样了?”
“啊!”如画这才想到自己的容颜,从来她就不在乎容颜,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嫁人!
江湖上人称她为毒蝎子,那些人即恨她的毒辣却又垂涎她的美貌,每每看到她的眼神里都是害怕中带着淫欲,让她痛恨不已,甚至情愿自己是长相普通的人。
可是在任逍遥面前,她自卑了!就算是她容颜未损之时,她都配不上任逍遥的风清之姿,现在更别说了,所以她急急地抓起了丝巾蒙上了脸。
“别…”任逍遥心中一痛,这么个美丽的小女孩就是为了救他而毁了容,他如何不为之心疼?
“我并不是嫌弃你的容颜,只是心疼你,所以不要遮。”他坐在床边,将丝巾轻轻地拉下,洁白如玉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脸。
“你…。”她呆愣地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来没有想到任逍遥会与她这么亲近,在她看来,她与任逍遥就是云泥之别,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可是爱并不代表要占有,她情愿躲在暗处关心他,关注他,帮助他,甚至连自己的鲜血都可以无偿的供给,还有…。她的命!
因为只要看着他,她就心满意足!她可以开心着他的开心,悲伤着他的悲伤,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只要看着他幸福。
见她呆傻的样子,他的心竟然又疼了,她曾是那么英姿飒爽的驰骋江湖,快意人心,世上一切都不在她的眼里,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小姐莫离殇!
可是一切都在遇到他而改变了,她变得多愁善感,她变得忧心重重,她变得为爱憔悴,甚至为了他连命也不要了,他怎么能不感动?
他本以为他这辈子不会爱了,直到这些日子,他突然想明白了,原来他不是不会爱,而是没有爱过!
他对莫离殇的爱仅仅是兄妹之情,只有对如画的爱才是真正的爱。
他为了莫离殇可以献出一切,甚至生命,他曾以为是爱,因为不是爱怎么会愿意奉献一切呢?可是自从与如画相处后,他渐渐地明白了,他对于莫离殇感恩居多,友情居多,宠爱居多,便绝不是爱情!
爱情怎么会轻言放弃呢?怎么会因为自己的病而放弃那份执着的追求呢?所以从一开始他的潜意识里就没有对莫离殇强烈的占有欲!
甚至看到沧海明月对莫离殇的亲昵,他有失落有嫉妒,但却没有撕心裂肺的痛。
可是他只要想想如画要是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他就会痛不欲生!这才是爱!爱是惊心动魄的,爱是不能容忍一点瑕玼的,只有爱情才有这种魅力!
这是他在受着噬心蛊割肉剜骨之痛时才想明白的,当那种非人的痛袭来时,他想到死,可是在他想死的那一刻,一张小脸浮在了他的脑海中,那张脸不是莫离殇的,而是如画的脸,那张幽怨的小脸,似乎在埋怨他怎么可以轻言放弃,放弃她输入他体内的血液,放弃她给予的生命,放弃她的爱呢?
就在那一刻人如醍醐灌顶,明白了什么是爱情,他的爱人是谁!
所以他咬着牙坚持住了,因为他要活着,要活着去见她,带她一起过完余生,哪怕是一天,他也要给她最快乐的一天,让她不后悔,不后悔爱上他!
如今他来了,看到她面目全非的小脸,他没有一点的嫌弃,有的只是痛彻心扉,是他让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还将孤苦的独赴黄泉。
“如画,你愿意跟我走么?”手慢慢地滑过了她的脸,他眼中是痛惜的柔情。
看着他的眼,听着他的话,她欣喜若狂,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来带她走,就连救他时,她也没想过!
“你说什么?”她喃喃道。
“嫁给我好么?”任逍遥微微地笑,声音更是柔得要滴出水般。
这下如画真傻了,本来以为能在死前看他一眼已是奢侈,没想到他会来接她走,可是她更没想到的是他会向她求婚。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不是…。喝多了?”
苍白的脸上顿时扬起了淡淡的红晕,仿佛淡色桃花飘泠于清溪流水之中,让任逍遥愈显俊美,他没想到他第一次表白竟然被如画这么曲解,于是半是羞恼半是玩笑道:“你闻闻就知道了。”
“闻闻…。?”如画歪了歪小脑袋有些不解。
本来只是玩笑的任逍遥见到这样的如画哪里还把持得住,竟然一把拽过了如画,将她抱入了他的怀里。
他的怀里温暖如春,馨香四溢,一股如画不熟悉的味道顿时包围了她,让她手足无措,她想推开他,可是却舍不得这难得的亲近,可是不推开这样子真是好奇怪…。
脸变得通红,让她漆黑的脸上显出了些许的妩媚,尤其是一对大眼睛,如沾染了露珠的玫瑰,欲滴的是野艳的风情。
“咯噔”任逍遥喉结止不住地动了动,再也不愿意委曲自己,将唇印上了她的唇。
“呃…。”她惊呆了,如小鹿般眨着迷茫的眼,欲语还羞,唇却不知所措的张着,却正好让他登堂入室。
他的舌尖带着薄荷的清香席卷了她的感官,让她在清凉中沉沦,一波波陌生的快感袭击了她稚嫩的身体,慌乱间她的手抓住了他的发,用力一拉…。
“唔…”头皮上一阵的痛让任逍遥哭笑不得,可是他也舍不得口中甘甜的美味,原来这就是亲吻,这就是与心爱的人才会做的亲密,这就是爱人的味道。
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加深了这个吻,手竟然无师自通伸入了她的衣襟。
“唔…。”她的脸更红了,身体在他的指下变得雀跃而奇怪,一股股的热流涌上了全身各处,让她如一瘫春泥般化在了他的怀里。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手下更加用力,发间的疼痛让他知道她已然到了极限,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看着她嘟着红肿的唇,身体竟然又冲动起来了。
她黯淡的小脸盎然着生机,仿佛黑暗前的黎明,等待着阳光的普照。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
她痴痴然,他含着笑。
突然她惊叫一声,用力将他的手拉出了自己的衣内,羞愤地瞪了他一眼:“登徒子!”
“哈哈哈…”看到她小儿女样任逍遥禁不住开心地笑了,笑容里全是宠溺无边,这就是他要娶的小妻子!真是可爱。
“你还笑!”如画扬起小拳头欲打他,可是快接近他的胸口时,却又舍不得了,没想到这一迟疑却被他抓住了小手,仿佛她倒是把小手送上门给他抓似的。
“放手!”她羞红了脸挣扎道。
“不放。放了我哪去找我的娘子?”任逍遥笑着将她的小手放在唇间亲吻着,越亲越来劲,竟然含着她的指尖,一个个的亲过去。
“你…。”她顿时急了,一股股的酥麻从指尖传过来,让她无所适从,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怪异的感觉,更让她羞耻的是她的身体里竟然有种难以启齿的热浪不停地冲击她, 促使她要靠近亲近任逍遥,她又害怕又害羞,怕被任逍遥看轻了去。
见她真急了,任逍遥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她的手,抱紧她道:“好了,不捉弄你了,我带你离开这里。”
如画突然全身一震,有些迟疑道:“为什么要离开?你是不是真的背…。”那背叛两字她始终说不出口,她不相信任逍遥会背叛小姐,虽然有些风言风语,可是她还是不信!
“你相信我么?”
看着他真诚的眼,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
他忽地一笑,灿若莲花,露出洁白的牙,开心道:“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的。”
“不,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如画突然调皮道。
他微微一愣,才开怀大笑,大手爱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你啊!”
她抬起眼看着他,如同看不够似的,看了半天才幽幽道:“为什么要娶我?你不是爱着小姐么?”
“傻瓜,我难道连自己爱谁都不知道么?”他用力在她的额间打了个爆栗。
“讨厌,你打疼我了。”
“那我帮你吹吹。”说着他惫懒的脸凑向了她的额间。
“不要。”她脸胀得通红,忙不迭地躲了开去,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