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梁广寒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大巫师担心地看了眼梁广寒后,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转身而去了。
“等等。”就在大巫师要走到门口之时,梁广寒叫住了他,问道“大巫师,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有一个人住在我的心里?”
大巫师心里咯噔一下,表现得云淡风清道:“这大自然中总是有一些神秘不可解释的东西,也许这人是你上辈子的亲人,所以这辈子时常会想到吧。”
“嗯。你退下吧。”梁广寒点了点头,直到大巫师走后,他的眼中才射出了两道寒光。
不对,大巫师在骗他!
与大巫师相处这么多年了,他更是在位这么多年,对于人性,对于大巫师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大巫师刚才的言语中分明是带着躲闪之意,让他明白他们一定有什么瞒着他。
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
“小寒子。”
“皇上”小寒子战战兢兢地跑了进来。
“你说,朕到底在出行间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您饶了奴才吧,奴才真的不知道,奴才记得所有的,偏偏忘了其中一夜的事,您就算是杀了奴才,奴才也想不出来啊。”
“什么?你再说一遍!”梁广寒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厉声道:“你是说你忘了一夜的事?”
“是啊。皇上,奴才没告诉过你么?”小寒子有些愕然。
“没有。”梁广寒摇了摇头,脸色铁青道:“你这该死的奴才这么重要的事居然没有告诉朕!”
“皇上,真是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小寒子苦着脸道:“我也是刚才突然想到好象有一夜的记忆都没有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梁广寒铁青着脸,等小寒子退下后,突然一道劲风狠狠地拍向了书桌上,随着一声巨响,书桌顿时四分五裂。
“大巫师!你好样的!竟然敢抹了朕一夜的记忆!”
他咬牙切齿地吼叫起来,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大巫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来人,把大巫师给朕叫来!”
“皇上。”大巫师面不改色地走了进来。
“为什么?”梁广寒狠狠地瞪着他。
“臣不知道皇上指的什么!”
“不知道!”梁广寒一道掌风打碎了大巫师身边的玉瓶,玉瓶立刻发现四分五裂的刺耳之声。
“你不知道为什么?那朕来问你,你应该知道朕为什么每夜头痛欲裂吧?”梁广寒讥嘲地看了眼大巫师,怒道“:
朕说怎么每次朕痛得死去活来,每每就要剥开云雾见天日时,你总能及时赶到,总能及时的制止住真相的出现!原来根本就是你在朕的身体里下了咒!”
眼忽得变利,他森然道:“说!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心中的爱人又是谁?你今日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朕非治你个弑君之罪来!”
大巫师听了神色不变,甚至眼中含着淡淡的笑,他注视着梁广寒,轻道:“如果臣说臣之所为都是为了西梁的江山,皇上会不会信?”
梁广寒皱了皱眉,斥道:“什么意思?难道一个女人能让朕丢了西梁的江山不成?”
“是的”大巫师坚决的回道,他真诚地看着梁广寒道:“臣本散修于红尘之外之人,本不问世间世事,当年臣因修习不得法走火入魔,幸得先皇相助才挽回一条性命,当时观先皇虽然气色红润属长寿之相,可是眉宇之间却有阴霾之色,属国破家亡之相,但西梁在先皇的治理之下却蒸蒸日上,所以臣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但臣却下定了决心,为报先皇的救命之恩,必要将此劫难消除于未燃之时。”
“这与朕的心爱女子有什么关系?难道朕爱上的女子会害了朕不成?”
大巫师微微一笑,走到了桌边,轻抚了抚桌上的文房四宝,叹息道:“这东西都是先帝用过的,一晃间先帝已然仙去近十载了。”
听到大巫师的话,梁广寒心中一软,可是想到大巫师的可恶,脸色又不好了,气道:“别转移话题!”
“呵呵。”大巫师轻笑,疼惜地看着梁广寒,才道:“那个让臣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就在你出生时才得以解答!”
梁广寒顿时铁青着脸冷冷地看着大巫师。
大巫师倒并不在意,继续道:“直到你出生,臣一见你龙章凤姿全是帝王之相,只是眉宇情劫深种,竟然与人有着十世情缘,而且每世都会为了此女抛弃万里江山,顿时茅塞顿开。所以等你出生后,臣曾多次劝先帝广纳妃子,只为了能为西梁多生皇子,那么只要西梁不落在你的手上,那么无论如何西梁国不会亡了。可惜先帝对先皇后爱若至宝,根本不听臣之所言,后宫之中唯皇后一人,臣于是制了各种丹药,只望皇后能多生子嗣,那么这皇位也落不到你的手上,可是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皇后生你难产,已然终生不能再有子息了,所以你注定了是西梁的未来的皇上了。”
梁广寒不服气道:“想来是你算错了,却无缘无故地给我下这鬼咒。”
“呵呵,是与不是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大巫师有些苍凉的摇了摇头。
“不行,你快帮朕解了咒,否则朕烧了你的巫师府!”
“呵呵。”大巫师但笑不语。
这时小寒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大呼道:“不好了,皇上,大巫师的府上着火了。”
梁广寒陡然回过头看向了大巫师,却惊讶地看到大巫师竟然慢慢地变得透明,顿时大惊失色,跨上一步,急道:“大巫师!”
大巫师笑得和蔼可亲,摇了摇头道:“孩子,请允许我叫你一声孩子,其实我早就该回去了,只是一直舍不下你,我本想尽我的力量定能报先帝之恩,却没想到天意不可违,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不,大巫师,你不要走,西梁需要你,朕…我…我也需要你。”梁广寒大为悲恸,跨上一步欲抓住大巫师的手,却惊恐地发现他的手竟然穿过了大巫师的手,顿时惊呆在那里。
大巫师眼中也流露出淡淡的悲伤,轻叹道:“傻孩子,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本非红尘中人却为红尘之事强留于尘世数十载,如今已然应该归去了…。孩子,凡事顺心而为…顺心而为…。”
说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梁广寒呆呆地站在那里,要不是空气中还留着大巫师身上特有的药香,他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突然他抓住了小寒子的手,厉声道:“说,刚才的一切不是真的!”
“皇上。”小寒子哭丧着脸看着梁广寒,苦涩道:“皇上要奴才犯欺君之罪么?”
“扑”梁广寒推开了小寒子,闭上了眼,半晌不动弹。
良久,才无力的挥了挥手对小寒子道:“你下去吧,朕要静一静。”
“是。”
小寒子快速地走向了门口,突然他脑中一个激愣,又跑了回来。
“皇上,奴才想起来了,奴才想起来了。”
梁广寒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他又道:“奴才想起来没有记忆那天的事了。”
“什么?”
梁广寒一跃而起,急道:“快说,那天朕发生了什么事?”
“奴才记得您碰到了一个女子,至于后来奴才就想不起来了,不过奴才知道韩大人一直跟在您身边的,要不您问问韩大人?”
“来人,宣韩忠!”
“宣韩忠…。”太监一个个的唱了出去。
不一会,一个小内侍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结结巴巴道:“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混帐东西,在皇上面前大惊小怪地叫唤不想活了么?”小寒子见了大怒,一脚踹番了小内侍。
那小内侍踢得翻了几个身又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拼命磕头道:“禀皇上,韩大人自尽了。”
“什么?”梁广寒全身一凛,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
“你再说一遍!”
小内侍吓得伏在地上不敢出声,还是小寒子机灵,喝道:“快说是怎么回事?”
小内侍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了小寒子。
“皇上,您看。”
“读!”
“是。”小寒子打开了信,念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当皇上看到这封信时,臣已然不在世上了,臣不后悔所做的一切,是臣让大巫师抹去了您的记忆,因为臣不能冒这个险,现在臣知道皇上已然清醒了,臣也该去了,这一切都是臣自作主张,与他人无关,请皇上念在臣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牵怒于他人。如有来世,臣愿意衔草相报皇上知遇之恩。臣韩忠绝笔。”
小寒子念完了后不知所措地看着梁广寒的脸,却见梁广寒脸上阴晴不定,眼中更是变化莫测,让他这个服侍了多年的人都猜测不到梁广寒的心思,要知道帝王之心深不可测。
也许帝王开恩赏个全尸,也许帝王一怒五马分尸,祸及九族,这一切都是在帝王的一念之间。
良久,才看到梁广寒紧紧地闭上了眼,一滴泪从他的眼中流了出来,声音有些哽咽道:“传朕旨意,厚葬韩忠,赐忠义公封号。”
“是,皇上。”小寒子终于放下了心,悲喜交加地下去颁旨了。
梁广寒慢慢地走到了窗前,仰头看向了明月,低喃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还是没有想起你来?我又要底是谁?为什么看到明月我有种怪异的感觉?”
------题外话------
番外写到现在,明天就应该结束了,感谢大家一直的陪伴,希望我们能一起给这篇文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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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断:他坐到她边上,搭讪道:“嗨,你喜欢帅哥么?”
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半晌不出声,正在他以为她不会说话时,却听到她说:“喜欢。”
他立刻心喜:“有多喜欢?”
眼微微地眯了起来,白玉般的指执起了透明的高脚杯,将里面金色的液体轻轻的晃荡,轻抿了口,惬意地吸了口气,才悠悠道:“越多越喜欢!”
“……”
番外大结局
“皇上,东梁出兵十万截住了契丹后翼,与我军已然形成了两面夹击之势,此番契丹定然难逃亡国之命运了。”
梁广寒坐在金銮殿上,目无表情地听着,与众臣兴奋的表情截然相反,良久他才缓缓道:“东梁一直喜欢隔岸观火,如今为何会突然出手相助,不知道众卿是否有所异议?”
林丞相上前一步道:“禀皇上,的确有诈!”
梁广寒峰眉微微挑了挑,示意他继续。
于是林丞相道:“此番东梁帝之所以同意出兵十万消灭契丹,主要是梁太子向东梁王保证要将东梁西梁合二为一。”
“简直是一派胡言!”
“是啊,信口雌黄!”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灭我西梁,也不看看他配不配!”
林丞相此言一出,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引无数文工大臣竞相怒骂。
梁广寒则一脸深沉,唇间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一直等众人平息了怒气后,他才道:“难道梁夜冥以为凭他一已之力就能与我西梁的百万人众相抗衡么?”
“皇上,要是光是梁夜冥倒不足为虑,可是此次还有用兵如神的护国公主莫离殇一同挂帅,所以皇上,我们不得不防,以防他们十万精兵打退了契丹后,顺手牵羊,从我西梁边境直取中都,给咱们西梁来个回马枪。”
梁广寒听到莫离殇的名字心头陡然一动,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突然道:“传令下去,朕要御驾亲征!”
“皇上万万不可啊!”众人听了吓得魂飞魄散,齐声道:“此次东梁出兵十万,万一有诈,还望皇上坐阵中都,以随时指点应对,如果您御驾亲征,一旦被东梁所知,定会引来无数的刺客前来暗杀皇上,虽然皇上英明神武,可有道是防不胜防,还望皇上三思啊!”
“是啊,请皇上三思啊。”
顿时群臣激昂纷纷劝说起来。
梁广寒哪还听得进劝,他只觉有一股神秘的力理正在牵引着他,让他奔赴战场,他感觉如果此次不去,似乎要丢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他脸色一板,沉声道:“朕意已决,如有异议者斩立决!退朝!”
不等众臣反应过来,他甩袖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群臣。
“林丞相,您可得劝劝皇上啊,万万不可如此啊!”
林丞相摇了摇头,无可奈何道:“你们都看到了皇上已然斩钉截铁的下了死命令,就算本相去劝也是枉然,唉,唯今之计,只有加强防备。”
居庸关,山峦起伏,雄伟壮丽,宛如游龙气势磅礴,透着一股时代久远的沧桑与厚重,诉说着属于它的古老历史与悠久的战绩,每一块山石,每一分土地都沾染了无数先人的热血,那崇山峻岭刻划着它历经风雨霜雪的深沉与威仪。
东梁西梁这两个百年来老死不相往来的国家,竟然同时会合在了居庸关!
一条大道,东边旌旗迎风招展,万马奔腾,气势汹汹,是东梁的千军万马。西边战鼓声志如雷,铁甲钢盔,士气高涨,是西梁的十万雄兵!
两军之间则是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契丹残兵,他们个个身材高大,体格强壮,却在两军的夹击之下显得疲惫不堪,溃不成军。
佟夜冥手一挥,拉着战马就要率众前去,这时莫离殇拉住了他,提醒道:“小心有诈!”
“怎么会?他们已然是强驽之末了,此时不趁胜追击,难道还让他们死灰复燃不成?”
莫离殇神色凝重道:“就是因为强驽之末,他们更会拼个鱼死网破,所以我们更不能轻易涉险。”
佟夜冥沉吟了一会后,才点了点头道:“好吧,听你的,等西梁的士兵将契丹人赶到我们的包围圈里,我们再见机行事!”
“嗯。”莫离殇点了点头,眼却向着远处望去,对面密密麻麻的西梁将士人头攒动,却让她有种奇怪的冲动!
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诱惑着她:离儿…。离儿…快来…我是明月…。
突然她皱了皱眉,对佟夜冥吩咐道:“我跟上去看看,我不回来,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不待佟夜冥回答,她就纵马前去了,马飞快的奔去留下一溜的尘土。
佟夜冥大惊失色,他正要开口叫住了莫离殇,却被飞扬的尘土扫迷了眼,待他回过神来,伊人已然消失成了个黑点了。
他想也不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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