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不让她着急呢!
却说这邗如意的身份在邗府里是有些尴尬的,她虽是嫡女,但是却不得父兄喜欢,而她之下却又一个极受宠的妹妹。虽说那个女儿家只是庶女,但邗大人给她的却是嫡女的教导!而这一切,只因她的母亲并不是父亲喜欢的人,只是被迫娶的!而原本邗老夫人一开始是极为厌恶那位女子的,但是顶不住邗大人的一磨再磨,最终还是接受了。而在那个女子进府后,她母亲便失宠了!她的母亲原是深爱着父亲的,城府极重、心狠手辣、嫉妒得发狂的她做了很多不干净的事!
这般下来,对比着那个温婉的女子,邗老夫人自然而然的倒向了那边!所以,如今邗如意在府里的身份是十分尴尬的,索性邗老夫人和邗老爷还念着她是邗家的骨肉,对她也是不错的!原本还小的邗如意还算知足的,只是在看到那般受宠的邗忆柳之后,嫉妒心一下子迸发!她不甘心呀!!!那原本是该属于她的父亲、奶奶。。。。。。邗如意小小年纪便心狠手辣,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可以抛!
只是便是她那般努力,换来的却是父兄和邗老夫人越来越失望的眼神!邗如意因着迷茫,倒也安分了不少时间。只是后来,在一次偶然被路过的莫夜救了,邗如意便有了一个想要为之奋斗的目标——她一定要成为闲云王妃!!!任何敢挡在路上的,一律要除去!!!(莫夜语:那时看错了,以为是瑶儿来着!)
第二卷 一百零三、下场
太上皇哆嗦着手将折子来回翻看了几遍,“啪”的扔到地上,捂着胸口喘息不止。
急促的喘息了几次,太上皇才哑着声音,急急叫唤着:“魏楠!魏楠!”
“臣在!”
“这。。。。。。这折子上的东西。。。。。。是否属实?!你可知欺君可是大罪!”太上皇狠狠睁大着眼睛,红着眼瞪着魏楠,似乎是极为希望他能够否人。
却见魏楠行了一礼,脸色严峻道:“这事却是属实!因为事关重大,臣还特令属下去查证,而太医院的人也说了,那几种东西混合,确实是狼毒之物!此事事关重大,臣绝对不敢有半句妄言!”
太上皇捂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无力地瘫软在软榻上。而脸色已变的青白,嘴唇张着发紫发白,胸膛快速起伏,像是喘不过气来,有这一口下去,便无法喘气的堪忧的样子。
寝殿里的宫女太监俱是吓得脸色苍白,太上皇身边的大太监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暗流,又马上掩住,命快去禀告今上和快叫太医前来!
待到太医到来,太上皇一丝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而只与太医们相差一步的莫逸,随后便走了进来。
太医们在老御医的带领下,先是给莫逸请了安。而莫逸幽幽的瞟一眼掉在榻边的折子,再抿着嘴角看向瘫在床榻上的太上皇,眼里是不容错认的愉悦!随手挥了挥,命他们先与太上皇医治。
看着太医们有条有理的医治,莫逸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中暗道:我们尊贵的太上皇呀,您可得好好坚持着呀!这可还不算是最高潮呢!这事儿可还有着后续的,你可得好好保重身体呀!
想了想。莫逸心情甚好的转向一旁的卫易,以轻松的口吻吩咐道:“去宣闲云王爷进宫,太上皇如今这个样子,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能不还关心关心呢!”
而此时,太上皇寝宫中的太监丫鬟们,是恨不得自己眼瞎耳鸣,才不会看到当今圣上嘴角勾起的弧度,还有那轻松愉快的语气!这皇宫中,最怕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秘辛了!除了莫逸等人安排在这宫里的人马。其余人等心都凉了半截,今日看见了这般的事情,他们的身子已经是半截埋进了土里。若是当今圣上开恩。他们还有守灵这条活路,若是不开恩,那便只有。。。。。。
而太医院的那群太医,能来的自然是莫逸的人马,因而他们还算是镇定。只有老御医的小徒弟。毕竟是初来乍到,一愣之下却是将针扎错了位置。看着太上皇手臂上那被扎出来的血珠,小徒弟有些担心的看向师傅,有些不知所措。而发须皆白的老御医对此却是视而不见,随手拿起旁边的白布将血珠擦掉,淡淡开口道:“明日的针灸练习翻倍!”
小徒弟这才反应了过来。只是还是难免偷偷瞄一眼,站在那边看戏的当今圣上。见当今圣上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错手而生气,微微松了一口气。而这时。旁边的老御医又道:“定心!明日的针灸练习再翻倍!”登时,小徒弟苦了一张脸。
只是他也只是点了点头,定下心来,继续施针。而老御医则是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指导小徒弟施针。而其余几人太医更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讨论药方的声音从未间断。
待到施了针,灌了药。太上皇这才幽幽转醒。而这时,莫夜也已经到了,冷漠的站在一旁,仿佛榻上的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那双漆黑的眼睛肿,偶尔闪过的一丝讽刺,才让人明白他的态度。
太上皇醒来以后,不是没有看见莫逸莫夜两兄弟,只是他向来忽视两人习惯了,而且这时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来人呀!传朕的旨意!将忠顺和那个贱婢李氏绑来!”
身边儿太监和门口的侍卫皆抬头看向当今今上,似有问询之意。太上皇见此,更怒,指着莫逸哑声道:“不孝子!朕还没有死,你们就打算反了吗?!”
莫逸却一点都不在意,挂着笑容缓声道:“太上皇息怒!我怎么敢呢!只是有一些事,儿子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告诉你的好!”
太上皇却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的事情待会再说!先将李氏那个贱婢绑来再说!”
莫逸耸耸肩,以眼示意侍卫去办。
呆在自己宫中的媚太妃,此时却是忐忑不安,天天如惊弓之鸟!虽说被打入冷宫,但是她的妃位并未被废,因而这日子并不难过。只是,心理上的恐慌,怕是谁也没办法的!
“是她!是她!是她回来了!一定是她!”媚太妃红着眼,用力抓着贴身丫鬟的手,咬牙切齿道:“哈哈,是她回来报仇了!是她回来了!”
“娘娘!娘娘!”媚太妃的贴身丫鬟也很是焦虑,“那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让她连鬼都做不成了!”此刻的媚太妃疯疯癫癫的,完全没有平日的妖媚动人“我既然能够杀了她一次,自然也能有第二次!”
却说,这些日子,莫家兄弟的女影卫每每都装鬼吓唬这些有参与当年的事的人。一开始,媚太妃是不信的,直道是她们胡言乱语,有心人作怪罢了!只是当她亲眼见到。。。。。。
那一日,媚太妃因着被禁足,因而在花园中闲逛。这些日子她也想明白了,后来的宠爱使她放松了对男人心思的把握,若是如开始争宠时一般在自己宫里放好些美貌宫女来侍候太上皇,太上皇怎会渐渐被贾元春主仆这对贱人拉去视线,让自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她现在只盼望着儿子忠顺能赶紧向太上皇求情,好接她出去。
“啊!”正当媚太妃沉浸在过去的荣华富贵中,被听到身旁的贴身丫鬟大声尖叫,只吓得她差点摔倒。
“是有何事,让你这般尖叫!你可知弄伤了我,就算是你有十条命也是不够的!!!”媚太妃冷着一张脸说道。只是她身旁的丫鬟却是颤抖的扯着她的衣袖,惊恐非常的望着一个地方,“娘娘。。。。。。娘娘。。。。。。你。。。。。。你看。。。。。。”
“到底是怎么了!”媚太妃不耐烦的顺着那丫鬟的眼光望向那边,登时,脸全白了!
却见那个角落里,一个淡雅幽静的身影正站在那边,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容,望着她们。还是媚太妃记忆中那样的清雅,还是相同的容貌,一样的气质,以至于媚太妃一眼就看出来了!正恐慌的看着,却见那个人影勾起一抹笑容,启唇轻声说话。读懂了人影的唇语的媚太妃,正惊恐着,却看到那个人影随着风飘散了!
登时,媚太妃就听到耳旁传来凄厉的惨叫!正想要教训教训那人,媚太妃却发现,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尖声尖叫,那凄厉的惨叫正是由她口中发出的!
至那一天后,媚太妃陆陆续续的看到那个人影,虽说只是远远的,但是却让媚太妃惊恐不已。最重要的是,那之后,那些当年有参与的人一个接一个的遭遇了祸事,一个一个都看到人影。而她的床边更是时不时出现一些让她惊恐不已的东西。
当惊受怕了一段时间,如今的媚太妃已是神经有些失常,偏执得厉害!因着一些小事,而让她打死的已是不少!
事到如今,媚太妃纵使几乎要被吓死过去,她心里有恨有怕有怨有不甘,可唯独没有悔悟。这些事情,只让她更加疯狂!
如今,听到太上皇要见她,媚太妃眼里满是兴奋之色。正打算细细装扮一番,却被不耐烦的缪寒直接命人拉走。这一番粗手粗脚的,直让媚太妃咬牙。只是如今想着太上皇召见,不得不咬牙忍着。等她见到了太上皇,定是要狠狠参上一本!
缪寒岂能看不出来媚太妃的心思。如今,这个嚣张的女人,却是脸色苍白憔悴,皱纹已经爬上被她保养得益的脸,也只有那上挑的眼角处遮不住的锋利,还昭示着这女人曾经是怎样跋扈不可一世。只是如今嘛。。。。。。缪寒眼里闪过一时寒意,冷笑着让侍卫将人拖走!
而太上皇寝宫中,莫逸正在笑着细细诉说,悠闲的挑战着太上皇的心脉能力。
“对了,儿子有一事必须向你禀告。您还记得淳于王爷,我那位可怜的被害了的皇弟吗?”
太上皇“哼”出一声儿,努力想要维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尊严,只是气急败坏扭曲的脸和孱弱老病的身躯反而越显出他的虚张声势来。
“唉。说起来,这事儿倒也是真的很让人吃惊,我那位好皇弟还活得好好的!”莫逸笑着,“还有哦,好像那位皇弟不是您的骨肉血脉呀!”
看着太上皇露出既震惊又惊疑恼怒的表情,莫逸叹气,“您可能不信,但是那位其实是九皇叔与娴太妃的孩子。而且据太医的说法,您的身体很早以前就。。。。。。所以从九皇弟以下的,他们。。。。。。”
“您也别太怒,这样对身体不好。这天下万民不都是您的子民吗?这事儿也没什么的不是?”
莫逸正看着直喘气的太上皇,却听得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只笑着闭了嘴。最刺激的都来了,这些小事还是以后再慢慢说给老家伙听好了!
第二卷 一百零四、高潮哟!(*^__^*) 嘻嘻……
“给太妃娘娘请安!”
媚太妃一踏入大门,便听到一个娇媚的嗓音。只是那声音口中虽听着像是礼貌,但是那口气在媚太妃耳朵里却是极为讽刺的。
利眼一扫,登时便看到了不知何时到来,此刻正打扮得千娇百媚,亲昵的坐在塌下的小几子上依偎在太上皇旁边的抱琴。多年的习惯让她一股酸气登时冒了上来,但是她从来都非普通女人,只能强行压下,将目光转向自己依靠了多年的男人。
待看到床上垂垂老矣,干枯虚弱的太上皇,媚太妃的眼睛里霎时就涌现泪水,接着控诉的扫莫家兄弟二人,仿佛在说他们苛待了太上皇。
这一串说起来长但是也不过一瞬间的表情,莫家两兄弟是完全看在眼里,只是两人皆是不屑。他们又岂会不知,在这女人心中,怕是只是那荣华富贵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这太上皇?哼,只怕不过是个工具罢了!若不是跟他们兄弟的关系完全不可能修复,怕是一早便找上门来了!
媚太妃跪在地上,用着柔媚的嗓音轻声道:“臣妾给太上皇请安!”抬起头看着如今苍老的太上皇,仿佛心痛至极一般,泪水盈满眼眶,低头颤声道:“这些日子不见。。。。。。太上皇您瘦了也憔悴了。都是臣妾不好,若不是臣妾。。。。。。若是能够让您恢复健康,便是让臣妾去死,臣妾也是甘愿的!”说完,拿着盈满泪水的眼睛望着太上皇。
只是往日里定会让太上皇心疼的眼神,如今却是没有用了!以媚太妃的年纪,若是之前那张精心保养后的脸来做着小女儿姿态,或许还有一份作用。可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使得她的脸完全是这个年纪应有的状态。在加上她还未打扮,便被缪寒让人拉走,因而这时候做这般小女儿姿态。。。。。。那可不是一个‘惨不忍睹’可以概括的!
想来,若是因着这事儿吓得太上皇一个背气,差点缓不过气来,再次被吓昏过去,就不知道莫逸、莫夜等人会不会笑得肚子疼了?!
只是此刻太上皇却被莫逸刚刚说的事情给惊吓到了,正闭着眼睛养神。待好不容易缓过了神来,媚太妃已是收起了那副表情,正低着头抹泪!
狠狠提起一口气。太上皇将床边的茶杯丢向媚太妃,厉声问:“贱婢!你可认罪!”
太上皇到底年老了,杯子丢出去没多远。便掉了下来。而媚太妃仿佛不敢相信似的,呆愣了一会儿,半响才哭着道:“太上皇这是谁在您面前诽谤臣妾了!臣妾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说什么认罪呀!是谁?到底是谁?!”说完,将眼光狠狠扫向莫逸、莫夜两兄弟。明显是怀疑他们两个。
太上皇被媚太妃这一狡辩的话语气得又有着喘不过气来,吓得抱琴忙帮他拍背,口中直道:“太上皇您的身体要紧呀!”拍了一会儿,太上皇这才缓了过来,望着媚太妃咬牙道:“你这个贱婢还不承认!当初若不是你害了寻儿,还能有谁!”
却说媚太妃眼见太上皇喘不过气。连忙站起身来,近前一步,端起热热的茶水就要递上来。听得这话。媚太妃却是红了眼,当时在也顾不得其他,一咕噜便跪了下去,抓着床沿的被子,哭道:“臣妾纵有不是。太上皇好歹也给臣妾一个请罪的机会呀!好好的就说臣妾害死昭圣皇太后,臣妾着实冤枉啊!”
“太上皇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妾对姐姐那是真心实意的敬服呀!便是初时每每与贾家吵闹,那也不过是年少不经事,赌一时之气而已!太上皇莫要信了别人的挑拨呀!”见太上皇仍然以冷漠而痛恨的目光望着她,媚太妃泪流满面,“您可忘了,当初姐姐生病之时,还是臣妾日夜不停地在姐姐床前照顾,便是年幼的忠顺啼哭不已,臣妾也不曾离开过姐姐一会儿呀!臣妾又怎会去害姐姐呀!”
许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