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过了雨化田那种压抑的样子,你就特别喜欢撩拨他。最先开始雨化田还都是像个老和尚一样严肃认真的劝导你,就差嘴里念几句佛号出来了。後来他发现你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故意来闹他,他也就不再搭理你了。不管你怎麽逗他,有时候下面都被你摸得硬的像石头一样了,他还都是该干嘛干嘛。
要是实在被闹急了,他就把你抱到腿上,摸著你的肚子说:“儿子啊,快些出来吧,你们娘亲都骑到爹爹头上作威作福了。等你们出来了,看爹爹怎麽收拾她。”听他这麽说,你揽著他的脖子“嗤嗤”的笑。雨化田就继续说:“趁著现在笑吧,看她还能笑到几时。”
你说:“你怎麽知道是儿子?万一要是两个闺女呢?”
雨化田则道:“我说是儿子就是儿子。”
古代人就是这麽重男轻女的!你瞪了他一眼,懒得与他争辩。
随著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生活也越来越不方便了。孕晚期的时候你身子沈了,每天都觉得累,晚上睡觉也睡不舒服,身上也浮肿的厉害。雨化田一直亲自照顾你的生活,晚上睡觉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你翻个身,有时候夜里你腿抽筋他就起来给你揉腿。他夜里睡不好,白天你醒了他也跟著起来,依旧事事亲为。
你看著雨化田蹲下来给你穿鞋,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你心里委屈,他这麽无微不至的照顾你却不是因为爱。可就算明知道他是冲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来的,你还是忍不住动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对你无条件的好,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啊。
“怎麽了这是?”雨化田抬手给你擦眼泪。
“等我生完孩子你还会这麽对我麽?”明明之前就因为这个问题争吵过一次了,可是此时你还是忍不住又提起了。雨化田没有说话,你苦笑了一下,明明知道答案的,干嘛还问呢?你轻轻叫了他的名字:“雨化田……”你顿了顿,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道:“没事,我就是有点害怕。”古代的医疗条件有限,如果出了什麽意外就算你自己是个大夫也还是没办法。
“别瞎想了,我请的都是城里最有经验的稳婆,药材也早就从京里运过来了,你放心,不会有问题的。”雨化田说。
雨化田办事你当然是放心的,身为母亲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事,可同时你私心里又想问他一句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哪怕是骗你的,听了也觉得安心。不过到头来你还是没能开这个口,既然早知道答案了,就别说出来给大家添堵了。於是你开口道:“我知道,就是万一我死了──”
你话还没说完,就被雨化田打断:“这些不吉利的话别胡说。”
“恩。”你闷闷的点了点头。
可最终到底是被你说著了,你难产了。
一开始你并没有意识到这是难产,肚子疼得让你顾不上去想别的了,你不知道自己疼了多久,每一秒对你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稳婆是从当地请的,不会说官话,她说一句王婆子就翻译一句。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宫口开不开,孩子出不来,还有就是让你努力的话。
你被人灌了好多药汤下去,舌头下面也垫了参片。後来不知道什麽时候,就连雨化田也进来了。看到他你才意识到这是难产,真的就让你赶上了。你看著雨化田,等著他开口说话。
“已经两天了……再生不出来我就只能让她们把你的肚子剖开了。我知道你不想死,所以你再努把力吧,行麽?再试试。”雨化田开口时声音暗哑的厉害,他将你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归到你的耳後,用一种几乎是恳求的目光看著你。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也挺好,起码你的孩子会没事的。如果一直这麽拖下去,只怕你和孩子都会不好了。你眨了眨眼睛,两行泪珠顺著眼角滚落,你太累了,就连哭泣的力量都没有了。你开口说话,雨化田必须要将耳朵凑到你嘴边才能听清。你断断续续的说:“我知道你很爱这两个孩子,以後你要好好照顾他们。还有小萝卜头,以後如果事情发展的不好,我求你别伤害他。我在这个世上没有什麽亲人了,除了肚子里这两个孩子就只有小罗了,我只希望他们都能顺顺利利的长大,不需要有什麽大出息,健康平安就好。”
一口气说了这麽多,你喘息了一阵才继续道:“你还记得山上老神医的那间屋子麽?你去过的。屋子後面有一棵老槐树,我死以後你把我烧了,把骨灰埋在那棵树底下吧。一定要把我烧了,我不想自己的尸体腐烂发臭成了虫子繁殖的地方。”
“那我呢?你就不想想我了?”雨化田问道。你茫然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就听他继续道:“XX(此处带入你的名字),那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麽忍心……再试试行吗?”
“我没力气了……真的……”最後,你说:“雨化田,要是有下辈子,我真希望能给你当闺女……”
雨化田双手握拳,骨节发白,他深吸一口气道:“没力气就不生了,你睡会吧,剩下的等睡醒了再说。”说完,他摆了摆手示意屋里的人都退出去。
你惊慌的抓住他的袖子说:“为什麽都走了?孩子怎麽办?”
雨化田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到这时也不禁红了眼眶,道:“等你缓过来,再让她们把孩子推出来。没事,她们都是老手了,不会有事的。我答应过你的,不会有事的。”
作家的话:
没生过孩子不知道啥样,不会写。。。
难产就更不会写了,只能一笔带过了。。。
文笔不好,不会煽情对不起大家。。。
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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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和厂花啪啪啪。
包子一号:地震了?
包子二号:好晕啊!
包子一号:好像有东西一直在顶?
包子二号:好讨厌的感觉啊。。。
六十三
“孩子……我的孩子……”你呆愣了几秒锺,对雨化田道:“去取我的金针来!你学功夫的时候学过辨识穴位麽?”
雨化田命人去取针,对你道:“大致学过,你……”
“那好,你按照我说的给我施针催产。”你说。
雨化田却依旧有些犹豫,又说了句:“那你……”
你勉强一笑,说道:“快没时间了,听我的不会有事的。”
金针取来之後,雨化田根据你的指示为你施针,他穴位找的很准,下手也稳,如果有不确定的会向你咱三确定。扎住了九个穴位之後,你的力气渐渐恢复过来。你对他笑著说:“你第一次用针就能做到这种地步真是人才,不如你拜我为师吧?”
雨化田见你缓过来了,也稍稍松了口气。他听你这时候还有心思闲扯,忍不住训斥道:“都什麽时候了还有心思胡闹!”
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恢复了,你又开始指挥他继续施针。刚那几针扎在穴位上激发体力,接下来就该催生了。每一针下去你都觉得肚子有疼上三分,如果不是之前那几针的基础,你现在估计就已经疼死过去了。
那些接生的丫头婆子们又急急忙忙的回来,你按照婆子们说的用力用力再用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听见那婆子惊喜的叫了一声:“看见头了,马上就出来了!头出来了!夫人再坚持一下,还有一个!”
第二个孩子在胎里营养吸收的不是很好,比第一个小很多,很快就从里面滑出来了。肚皮一空,你也跟著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床上。丫头们抱著洗好的孩子给你看,你勉强睁开眼,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片,你大概听见了她们说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是男孩,老二虽然小了点但是孩子们都很健康。
放松下来之後你感觉意识越来越远,周围的人说话也没有那麽清楚了,你就像是灵魂被抽离了身体一般,连疼痛都变得不再真切了,最後终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你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安静下来了,你扭头一看,就发现雨化田坐在床边。他一没深情握著的握著你的手,二没流著眼泪对你诉请,只是那麽坐著,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发呆。
这时你突然收到系统提示,两个选择摆在你面前:
【A、离开】
【B、留下】
你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两个选项都是可以选择的,这反倒让你犹豫起来。你到现在连自己的娃长什麽样都不知道呢,就这麽撇下娃自己走你真是舍不得,可是原来世界的生活也同样牵挂著你。
你决定还是先和雨化田沟通一下再做打算,你开口道:“孩子呢?”说完之後就发现雨化田就像没听见一样没有反应。你撑著床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特别轻,根本不像刚生过孩子累脱力的人。低头一看,惊恐的发现自己变成了半透明状,而身体还在床上躺著,双眸紧闭。
灵魂出窍几个大字出现在你脑海中!
你伸手去碰雨化田,手指毫无意外的穿透他的身体。他看不见你,也感受不到你。你凑过好奇的打量他,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双眼布满了血丝,黑眼圈也熬了出来。他这明显是熬夜了!你回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多久了。你戳著他的鼻子问:“孩子呢?”
雨化田忽然动了动,发出一声长叹。你吓得不行,以为他看见你了,飞快的飘回自己的身体里。过了一会才发现他就真的只是在叹息而已,你这才松了口气。他应该是在担心你吧?应该是的。想到他最後那一刻的选择,心中不禁一甜。这个年代的男人能选择保大人真是不容易了,毕竟老婆没了还能再娶,孩子却是从来不嫌多的。
你坐起来和他面对面,目光不知怎麽的就落在了他的唇上,两片形状好看的薄唇,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他从来都没亲过你,洁癖是病,得治!你将头凑过去,与他唇对唇贴了一会。他完全感受不到你的存在,你贴了一会便颇为无趣的放弃了。
这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隔壁传了过来。
你的孩子!
你直接从墙里飘过去看孩子,只见两个小娃娃分别躺在两个小篮子里,有两个奶娘在旁边看著。一个奶娘抱起那个哭了的孩子,先是摸了摸屁股,发现尿布是干的,就解了衣服开始喂奶。你看了看,这是那个大点的孩子,应该是先出来的闺女。那小姑娘张著大眼睛卖力的吸奶,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煞是有神。你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小手,却什麽也感受不到。
你再去看摇篮里的儿子,这小家夥皱巴巴的小的可怜,此时正闭著眼睛呼呼大睡。真丑,像只小猴子似的,你心想。你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小脸蛋,说道:你以後可要多吃点,长得壮壮的。虽然孩子睡著,那奶娘却没有偷懒,眼睛一错不错的盯著孩子。雨化田挑的人肯定是放心的,孩子没出声之前他就那麽重视了,日後也绝不会委屈了这俩孩子。
你飘回原来的屋子,发现雨化田还是那样坐著,他就不觉得累麽?你凑到他耳边,低声骂了句:“傻子!”
最後当你回去准备处理那两个选项的时候,却发现那两个选项都变灰了,不能点了!仔细一看,下面多了几个小字:【选项已超时失效】
你看了看那两个灰色的选项,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尼玛,搞毛啊!什麽叫超时失效?那现在怎麽办,你这样算是死人还是活人啊!就算失效也先让你灵魂附体活过来再说啊!你就知道这系统不会这麽好的让你选择的,这系统就是为了坑你而存在的啊!现在终於把你玩死了,有意思吗?欢乐了吧?
就在你无比纠结之时,又收到了新的提示:【恭喜您成功进入隐藏支线情节】
还有隐藏情节?你正纳闷的时候,就见素慧蓉推门进来了。
六十四
雨化田见是素慧蓉进来,问道:“打听的如何了?”
素慧蓉道:“回禀督主,城里的大夫已经问便了,督主给出的针案出自何方无一人知晓,就只说从穴位上看是催产所用,至於用过之後产妇会如何那些大夫也不敢断言。”
雨化田听後沈吟片刻才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素慧蓉顿了顿却没有挪步,只道:“督主已经两天没合眼了,您先去眯一会吧,夫人这边就让奴婢盯著吧?”
雨化田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素慧蓉出去,素慧蓉见状也只得退了出去。
你飘到雨化田对面,打量著他的面容。难怪憔悴成这样,原来已经熬了两天了。在屋子里飘荡了几圈之後你便觉得有些无聊,不知道系统所说的隐藏支线指的是什麽,总之你是不想这麽无聊下去了,於是就飘到隔壁去看孩子。不同於对著雨化田时间长了就觉得无趣,孩子们可爱的面容你怎麽看都看不够,哪怕是他们一直睡著。如果看到他们睡梦中突然动一动,你能兴奋好久。
作为一只游魂的你也感觉不到困倦,就这样看著孩子们过了一夜,第二天你才飘回隔壁去看雨化田。他看上去比昨天又憔悴一些,总这麽熬著也不是个办法,如果他再不睡觉,你就要想办法用一些非常手段让他睡了。可你现在是个游魂,看不见摸不著说话也没人能听见,沟通还真是个大问题。
正琢磨著有什麽办法能让他睡觉的时候,就碰上谭鲁子来汇报事情,隔著门求见。
雨化田让他进来,问道:“如何?”
谭鲁子道:“禀报督主,京城那边的消息到了。太医院那边已经悄悄打听过了,没有哪位大人见过类似的针案。崔大人还说,从这些穴位上看,这应该是破釜沈舟的法子了,能不用最好还是不用。崔大人开了张方子,都是些固本培元的药。他说这针案他从未见过,也不敢贸然用药。”说完,他递给雨化田一张药方。
雨化田拿过来之後看了看,你也跟著凑过去看。他看过之後又将方子递给谭鲁子,道:“让下面按照这个方子煎药,每天按时给神医灌下去。”说完之後便抚摸著自己的金戒指不再开口。
谭鲁子说道:“夫人那天用的那套针案会不会是夫人自己想出来的?所以这才没人见过?”
雨化田听後立刻摇头道:“不可能。她虽说是神医的嫡传弟子,但是依我看却是医术平平的,让她照本宣科还行,若要有些自己的东西就难了,更别说是这麽刁钻的针案。”说到这里,雨化田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道:“让进良在老神医留下的那些医术里找一找,说不定能有记载。”
你在一边听到这里,忍不住竖起了大麽指,不愧是雨化田,已经把你摸透了,那天你用的那个法子确实是老神医留下那些医书里记载的。不过那上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