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半世 作者:婷在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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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世 作者:婷在书里-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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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恶意的羞辱

宋景然与余子夏并肩走出,只见,余子夏一脸担忧的看向宋景然说道“林间多为猛兽,且天色已晚,不如,由几名小厮去吧。”
宋景然握着余子夏的手,温柔的说道;“放心,我定早去早回。”
“可是”余子夏迟疑了一下,又低着头,脸上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去半分。
宋景然自然知道她担心自己,于是他故作疑惑的说,“怎么,不相信我?”
余子夏娇羞的看了眼宋景然,轻轻摇了摇头。
宋景然宠溺的将余子夏拥进怀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霜木子。
霜木子看着不远处的一幕,若有所思的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霜姑娘有过?”翠儿一时不明,看了看身旁只有自己,想来是在问自己;又顺着霜木子的眼神望去,似乎明白了一些。
“曾经有过”霜木子似乎也沉醉在宋景然与余子夏的甜蜜里,一时忘记了自己。
“如今呢?”翠儿看着一脸失落的霜木子,心里莫名的为此感叹着。
“如今不再喜欢了。”霜木子迟疑了一下,将羡慕眼神收回,转身离开时,掩去了神情里的哀伤。
翠儿看着单薄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下意识的看向另一边,而宋景然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她收回了眼神,抬步追向霜木子。
直到晚间,霜木子本不愿下楼,却听闻,宋景然在林间受了伤,实在抵挡不了内心的意向,便随翠儿下楼。
“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不该让你去。”余子夏一脸心疼的为宋景然包扎手臂。
宋景然面上带着无谓的笑意,他温柔的说道,“无碍,只是一些小伤。”
霜木子下楼便闻见这样的一幕,心里恨自己的懦弱,转身又准备逃离。
王子见霜木子欲要离开,故意高声喊道,“既然来了,何不过来一坐。”
霜木子闻言,自是不好在离开,只能走向桌边,欠了欠身。
“怎么,霜姑娘还在生本王的气?”王子一脸冷笑的瞟了眼霜木子。
霜木子低垂着眼眸,颔首说道,“奴家不敢。”对于王子这样的人,她能远离,还是远离携较好。
“那么本王今晚要你伺候。”王子又是一副色眯眯的走向霜木子,如此美景,再有美人相伴,定是人生快哉。
“奴家不会。”霜木子已经无言以对,心中的怒火,不知,自己还能压制几时。
“本王教你。”王子一脸玩味的看着霜木子。
“奴家不愿。”霜木子甚至觉得好笑,什么事都少不了自己,简单的生活就那么难吗?她默默在心里叹息着。
王子再次颜面难存,猛的抓着霜木子的手臂,将霜木子拉直眼前,怒声说道,“你信不信,本王可以杀了你。”
“奴家现在就可以死。”霜木子再不愿忍受,与其活着受辱,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反正已是死过的人,抬手拔下挽发髻的发簪,直向胸前扎去。
“住手”宋景然迅速的上前,阻止了霜木子的举动,由于用力过猛,霜木子乌发散落,被带进宋景然怀里。
“王子息怒,霜姑娘虽为不敬,但其是宋某带出,若是有何差池,烟雨楼也是不好交代,还望王子三思。”宋景然把情理都示意的很清楚,想必,王子还不会笨到,因为一个女人而不顾前景吧。
严永黯适时的上前解围,“宋大少言之有理,王子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而被百姓留下话柄,况且,这屋内不缺的就是女人。”
“哼本王记得你。”王子走近霜木子,眼神里还透露着怒意,话落,随手抱了女人,转身离去。
待宋景然反应过来,才发现霜木子还在怀里;于是,冷声道“你不该如此极端。”话落也转身离去
严永黯轻轻摇了摇头,抱着美人走向自己房里;余子夏在宋景然离去后,也带着侍女离开。
只有高晋若有所思的坐在桌前。
霜木子怔怔的站着,不只是受了惊吓,还是
“霜姑娘?”翠儿在一旁提醒道。
霜木子回了回神,却见高晋一人坐着;
高晋没有看向霜木子,他只是冷声说道,“霜姑娘可否,陪本王欣赏一番夜景?”
霜木子想来,高晋该是生气了,好不容易请来的王子,就这么被自己得罪了。
高晋起身拉着霜木子便朝外走去;而霜木子就由高晋这么拉着,丝毫未打算反抗;由于是野山野林,而且刚下过雨,路面不好走,两人就在,不远处的亭阁里坐下。
高晋只是对着夜色,不时的喝着酒。
“今日之事,是奴家一时冲动,还望王爷见谅。”霜木子先开口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北凉王子性情荒淫,本不该怪你,倒是我一时疏忽,委屈你了。”此时的高晋,没有往日的风流之气,倒是让人感觉踏实。
“王爷言重了。”霜木子闻言,高晋并未带尊称,只是一个‘我’字,听着如此亲切;
“他说的对,你不该选择,如此极端的方式。”高晋猛的喝了一口酒。
霜木子垂眸不语;回想起来,自己也感觉后怕,不想,自己也会有这样的勇气。
高晋一脸凝重的说道,“你不知道,‘生命’对于那些将死之人,是多么可贵。”
“本是死过的人,有何值得留念。”霜木子看着天空,隐约闪烁的星星;一阵微风吹过,任由凌乱的乌发拍打在脸上。
高晋神情恍惚的看着霜木子,脱口唤了声,“轩儿”
霜木子一震,看着高晋迷离的眼神,他竟还能记得自己,心里一阵激动,若不是一阵微风吹过,霜木子怕是再难掩饰。

、第二十八章   女人的敏感

霜木子不敢在此言论下去,她选择了逃避,她起身颔首说道,“王爷怕是喝多了。”
“我没醉,只是念起了一位久别的亲人,失礼之处,霜姑娘莫怪。”高晋清醒的摇了摇头。
“王爷言重了。”霜木子见高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也坐回石凳上。
“你与我一位妹妹,生的有几分相像。”高晋喝着酒,脸上带着深深的忧伤。
“那王爷这位妹妹何在?”对于自己的过去,霜木子自私的想知道,在别人眼里,自己是怎样的。
“也许不在了,或许”高晋迟疑了一下,看向霜木子;其实,他多么想说,‘就在眼前’
“不管生与死,她都会在,某个地方守望着自己的亲人。”霜木子低头不敢再视。
“为什么是守望,而不是面对!”高晋意味深长的看向霜木子。
“也许,不是不愿面对,而是,不知该如何面对。”霜木子避过高晋的眼神,说的都是内心所想。
“逃避的了一生吗?”高晋也是有感而发。
“之所以会逃避,是因为内心,还没准备好接纳一些事。”霜木子无疑是在诉说,自己对宋景然的难以释怀。
“那你呢,准备好了吗?”高晋看向霜木子;内心,已经没有任何疑议,她就是轩儿。
“奴家从未逃避,何来准备。”霜木子露出一丝淡然的笑意,她也意识道了高晋的意向,都怪自己一时贪恋从前。
“你比我清楚。”高晋拿起酒壶,起身离开。
霜木子聆听着寂静山林,她也隐约察觉到,高晋已经猜想出自己的身份,可她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次日一早,山路通行,各自都回了自己府上;霜木子与余子夏也回了烟雨楼。
自从林间一游后,高晋等人近一个月未曾来过;倒是北凉王子来过两次,但只是找一屋的姑娘陪酒聊天,霜木子与余子夏时常的在屋内献曲,北凉王子也为做为难。
霜木子时常一个人坐在,东院的秋千上出神;只有在东院这样狭小的空间内,才能找到一丝自我,才能肆无忌惮的回味从前。
这晚,霜木子从东院出来,已经天入夜色;只见,余子夏在侍女的陪同下,正在后院散步;
余子夏身旁的侍女说道,“夏姑娘,今日宋府的人来报,说是,宋公子近日不再凉城,要姑娘您好生照顾自己。”
“是啊,西南方正在闹瘟疫,宋公子正在助资救民呢。”余子夏若有所思的神情里,掺杂着一味担忧,亦或是思念。
“宋公子不但英俊潇洒,心地也是极好,特别是对姑娘您,姑娘真是好福气。”一旁的侍女满脸笑意的脸上,更多的是羡慕。
“就你会说。”余子夏面带娇羞,却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
这时,霜木子从暗处走出,适时的打招呼,“夏姑娘也在。”
“这么晚了,霜姑娘还没休息?”余子夏见霜木子也不惊讶,倒是很自然的走近。
“夏姑娘不也是。”霜木子冷声将话题抛回。
余子夏轻笑道;“奴家刚食了晚膳,走走助于消化。”
霜木子垂眸抿了抿嘴角,转身在一旁的秋千上坐下。
“秋意近末,霜姑娘穿的,似乎单薄了些。”余子夏在霜木子旁边的秋千上坐下。
“多谢夏姑娘关心。”霜木子一脸无谓的晃着秋千。
“都是姐妹,倒是霜姑娘生疏了。”余子夏一直有意贴近霜木子,而霜木子的冷淡,让人难以靠进。
“奴家性情如此,还望夏姑娘见谅。”霜木子也知,余子夏一直有意示好,也许是自己太过狭隘,不愿接受。
余子夏笑了笑,“熟知了便好,妹妹大可随意。”
“多谢姐姐。”余子夏已将话说到如此,霜木子自是不好再过冷淡。
俩人都各怀所思的晃悠在秋千上,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仿佛如同她们各自的思绪,有人闪烁出光亮,也有人暗淡的出奇。
两人寂静了许久,霜木子故作无谓的说道,“听闻,西南方正在闹瘟疫,不知疫况如何了!”
霜木子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意向,只要关于宋景然,她都太在意了,哪怕是从余子夏口中得知。
余子夏笑了笑,倒也是无谓的说道,“可不是嘛,不知又有多少百姓受难。”
经过这些时间的观察,以余子夏的心机,自是察觉了霜木子对宋景然的别样,更何况余子夏也是女人。
霜木子没有得到想要的情报,自是有些失望,尽管她掩饰的很好,但是女人的敏感,不容许任何去遐想。
“不过,宋公子一直在此,资助百姓渡难,想来,该是无碍。”余子夏注意到了霜木子的表情,心里泛着另一番滋味。
“原来,宋公子是前去资助救灾了。”霜木子低落的表情,微微转好,她暗自欣喜的同时,也忽略了余子夏的思绪。
“是啊,宋公子本是前往‘夏风国’送一批王室衣料的,不想在回来的途中,听闻瘟疫之事,于是,便赶往救助。”余子夏故意一一诉说,她竟有些故意想炫耀,她与宋景然之间的亲密。
“是这样”霜木子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又觉察自己失态,于是又道“只是不知,晋王爷是否也是同往。”霜木子不得不拿高晋做以掩饰。
“看不出,妹妹对王爷,也是上心的很。”余子夏故意调侃着。
“让姐姐见笑了。”霜木子有些察觉到,余子夏用了个‘也’字,似乎是她故意之为。
余子夏注意着霜木子的每一个神情,心里微微有一丝得意,却远不是满足;两人又闲聊了一会,也就各自离去,此次的交际,有人收益颇多,也有人受取了利害。

、第二十九章   身世隐隐而现

转眼,入了冬季,万物有待新生;西南方的瘟疫已经得控制;众人惶恐不安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座隐蔽的茶楼里,只见,北凉王子盘膝与一名男子对面而坐。
“本王要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北凉王子无谓的玩弄着手里的折扇。
“王子要查的事,严某定当尽力,只是”对面坐的正是严永黯。
“你放心,黄金白银本王少不了你的。”北凉王子自知,严永黯情报灵通,要的便是钱财,而他不缺的也便是钱财。
“王子爽快”严永黯放下手中的茶盏,四处看了下,又道“王子要查的人,曾在北郊的一小集村逗留过两年,后来被一妇人串通,以五十两银子,将其卖进烟雨楼,此后,一直在烟雨楼内,近期,才被雨阁老鸨以仙子之名,推出示众。”
“就这些?”王子瞟了眼严永黯,似乎有些不满。
严永黯一脸无谓的说道,“王子还想知道什么?”
王子略带急切的问道,“她的以前呢?”
“以前有人曾在‘林府’偶然见得过。”严永黯迟疑了一下,虽然自己爱财,但霜木子或者说‘林轩儿’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难免有些愧心。
“你是说,数年前被灭门的林府?”王子惊讶的看着他,面色渐渐变得凝重。
严永黯垂着眼眸,似乎表示默认。
王子冷‘哼’了一声,眼神里透过一丝阴险,他面带阴笑的说道,“她居然与林府有关”
严永黯见状,内心一阵愧疚,还好自己有所保留,若是让北凉王子知道,霜木子就是林轩儿,接下来,他真不敢妄自猜想。
王子突然又想起之前的话,他又带着些疑问的说道,“你方才说,她是雨阁老鸨刚推出来的?”
严永黯点了点头,“似是如此。”
北凉王子闻言,本是阴笑的脸上,转变成一幅淫笑。
严永黯瞟了他一眼,不经从身心里打了个寒碜。
梨花阁的暗室内,高晋与宋景然负手站立在一副山画前。
高晋冷声说道,“听闻,北凉王已多日不上朝政。”
宋景然面色有些凝重,“那你有何打算?”
高晋没有急着回答,他走向书桌前坐下,“汉城那边新得了一批兵马,我想前去查探一番,莫要有何差池。”
宋景然点了点头,又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簪,递向高晋说道“可还记得这个发簪?”
“这是?”高晋接过玉簪,仔细打量了一番,不明的看向宋景然。
宋景然嘴角勾了一下,“这是轩儿七岁生日时,我赠的她礼物。”
“怎么会在你这?”高晋更是不明的看着宋景然。
宋景然抿了抿嘴角,面色又转为沉重,“我一直派暗魂查探霜姑娘的身世,这支玉簪,是在收留过霜姑娘的人家得来的。”
“你确定这是轩儿的那支?”高晋略带激动,却又带一丝疑虑。
“此簪上的玉梨花,是我亲手雕刻的,不会有错;你看”宋景然说着,将梨花簪放之灯前,只见,玉簪处的花瓣上,隐约可见的‘轩’‘然’两个极小的字。
“我当时,并不知轩儿对我有情,就答应为她雕刻了此簪,不想”宋景然一脸忧伤的摇了摇头。
高晋拍了拍宋景然的肩膀安慰道,“不管怎样,至少她就是轩儿。”
宋景然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林轩儿不再执着于对他的爱恋。
高晋自知宋景然心中所想,但是他能给予的安慰,也只有这些,他又想到北凉王子常常出没烟雨楼,他又说道,“听闻,北凉王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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