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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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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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公输仇那猥琐老头子造出来的变态货,”我用审视的眼光看了一眼也在盘查地形准备离开的白凤,他随口回了一句:“与我无关。”
“这次连蒙恬都来亲自护送,李斯也提前到了桑海部署,阴阳家的重要人物也去了,情况不好办啊,”我回忆起在前世看见的情形,脱口而出,蜃楼的秘密,还真是有趣,传说中的神,石兰的眼泪,其中的关联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啊。
“有东西出现了,”“嗯?”“是船,”一只普通的小飞蛾停在我的指尖,比划了一遍:“他们的目的,恐怕就是这个。”
此时此刻的朝霞已经十分明艳,把天空渲染得五光十色,形成的壮丽图画是我在前世从未见过的,彩带一般的色彩,金灿灿的,撕开黑幕,美妙绝伦,瑰丽而又新颖,映在大海上的金色,神奇的事情,便是那上面凭空出现的一条大船,就像一条金鲤鱼翻腾在那之上。
这次换我扯白凤,小心翼翼地前行,观察好地形之后,两人默契地急速跳到重叠的房屋之间,隐秘安全。
显然白凤也有些震惊:“这就是秦皇重视的蜃楼。”
“嗯……”我摩挲小巴思考了一番,语气沉重,义正言辞的腔调发出声音:“这名字真有意思,肾漏,”“……认真一点……”
眼看队伍越来越接近末尾,旁边白羽少年的耐心也快被磨光了,细腻的我看情况也不妙,之后的剧情玄机娘娘还没有出来呢,怎么未卜先知,秦时的未来未必还要依靠心石的占卜?
但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我的人生观崩塌了,思路完全改变,就是因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白狐狸一个腰子翻身躲进了白凤美少年的怀抱中,继续酣睡……
白凤疑惑了一会儿,再看看面前躲在墙角画圈圈的少女,隐隐约约传来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他把狐狸放到地上,细耳侧听,警惕地问道:“什么东西碎了?”
而我则流下海带宽的面条眼泪转头看向他,抿抿嘴唇:“那是我的心龟裂的声音,”连小白都抛弃我了……见色忘义的东西……看都不看都窜入了美少年的芬芳怀抱之中……
白凤险些在平地上面滑倒,他再次做起了他的经典动作——环胸,试着转移话题,免得被带到非人类境界里去:“桑海的行动越来越大,霸道机关术和阴阳术的集合体,他们这次可是下了血本的。”
我无奈的直起身子,放弃了胃痛的行为,把强行突破催眠跑来找主人已经筋疲力尽的小白抱入怀中,长舒一口气,再看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依照这种情况,也没有谈笑的必要。
“罢了,大白鸟,凌晨已到,我要回去跟高渐离他们会和,先走了,”话音刚落,白凤本想再说些什么,或许是想再获取什么关于桑海蜃楼的信息,但眼前却已空无一人,袅袅云烟,就连方才呼呼大睡的小白狐狸都已离去,他也双眸盯向前方,准备随时接到卫庄的命令离开此地。
高渐离,班大师等人站在木窗边,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打进,高渐离的棕发遮在眼前,却无法挡住他向前的视线,蜃楼,究竟有什么重大秘密值得秦皇动用蒙恬的黄金火骑兵,寂静之中,他猛然抽出佩剑指向身后,大喝质问:“谁!”
众人纷纷回头,却瞧见碧衣少女双手举高,背后背着一个背带,煞是奇怪,待看清楚了来人之后,高渐离无语地放回散发冷气的水寒剑:“双韵你怎么来得这么突然?”
我摊摊手,走到一张木桌边坐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倒起香茗:“我只是出去神游几天而已,你这个食物链的最顶端怎么警惕性这么高?”
“什么,食物链最顶端?”和蔼的班大师边捻须边问道,在得到一句:“墨家的人现在最具有领导能力的人除了这货还有谁?天明未必太热血了点,高渐离太过于少年老成,却也符合一种领导能力,”“也对。”
在大家都点头附和之时,高渐离的内心却已经有那么一丝纠结,自己……很老吗?还是,阿雪的审美观念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而我已经被惊悚了,高渐离居然变脸了?他眉心纠结的一点已经成功说明被自己打击到了,还是,因为他近段日子屈服在了雪女的淫威之下,你们终于长大了。
“实际上,在这些天里我一直在想一些事情,”“什么事情?”高渐离首先发问,他实在是不想在清晨就受到荼毒,希望眼前的这个少女不会给他带来太多的惊喜。
我起身把小白放下来,动作小心至极,生怕弄疼了它,把他放到值得信赖的班大师手里,顺便好奇地问道:“班大师,您眉毛上的白辣椒是何物?”“……”停顿三秒之后,班大师暴走:“这是眉毛啊眉毛!我老头子只不过是懒得打理而已!”
估量下时间,过滤掉自暴自弃(?)中的班大师,这时候,龙且也应该出场,好,让我先杀杀那家伙的锐气!
窗外微风带过,卷起淡淡尘烟,艳阳高照,阳光明媚,此等好天气应是每个人都应该欣赏的,没有几个时辰之前的雾气露水,墨绿树叶微微起舞,长形草叶交替相成,假山之下碧幽色的池塘里,一条颇有灵气的小白鱼不住翻腾他细长的身躯,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罕见的白鱼,清晨里如同散发着珍珠般的光芒,他悄悄潜出水面,周遭的红色鲤鱼纷纷游开,在这里,每条鱼都不敢与他说话,也不想与他说话,白鱼的嘴里吐出一连串的小泡泡,彩色的反射光让他可以对屋内的情况一清二楚,他看见,一名优雅的白衣棕发男子停滞在原地,手不断抽搐,他的朋友在他的强烈冷气之下各自找理由离开了。
没错,此人正是高渐离,他手里握着一本书,已经被他捏得快要发皱,只见扉页上清清楚楚得写着“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雪女姑娘,”轻轻翻开一页,目录上井然有序得排列着“第一章,情深深雨蒙蒙,第二章,我与雪女同居的日子,第三章,新雪女传,第四章,还猪格格……第十章,我和雪女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屋子里已经用不着开空调,因为高渐离的冷气场已经达到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无我境界,这本书的始作俑者,正是早已尿遁的花样少女一枚。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龙且出场哦亲们~~~





、龙且

幽幽白云幻化万千,微弱阳光并不灼热,且犹存凌晨丝丝微凉,鸟儿的欢鸣声依旧存在,舔舔自己柔顺的羽毛,待风干。
绿树包围的场地,静谧而又危险,吹响的第一声号角,代表战争的开始,披着做工巧夺天工,精美绝伦铠甲的少年,只露出了凌厉的双眼,霸气外露,白缨挂在头盔之上,说不出的飘逸,厚重的装备,连同马儿一起却不曾感到沉重,鬼斧神工的制作手艺配上他独有的威武气质,可以说是他自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
他身后的大红披风卷起,重武器枪更是举世无双,金色与红色的结合正是高高在上的气质表现,他的红眸里吐出淡淡杀气,把枪一挥,眼前的碧衣少年轻轻一跃便闪开,他更加生气了。
我把头发包起来,施展轻功挡住他的去路却就是不肯当面迎战,在他给我武器和马匹正面交锋之前千万不能被逮到,不然下场一定会尸骨无存。
“不用正确的态度对待眼前的敌人,真是太松懈了,”他的枪足够快,一招双龙探海差点让我的衣服被划破,若不是心石的帮助,我恐怕早已成了枪下亡魂,真不愧是将来项羽手下的第一大猛将,货真价实。
他没有说话,依旧用简洁的招式刺探着我,我则一一闪避。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他终于停下攻击,把钢枪狠狠插在地上,手一挥,埋伏在周边的山贼强盗一齐牵出一匹良马,还把承装兵器的台子搬了出来,那些枪完全不及他手中的那只,却个个是精心打造的良品,我试着走了几步,发现山贼们并没有出来制止,便放心大胆地抽出从左边起第五支,我不敢相信我的眼光,但我相信我的直觉。
握起枪舞弄了几圈,发现还蛮顺手的,我就霸气十足地把枪指向龙且,顺便一个翻身坐到了马背之上,牵起缰绳,有模有样地说道:“世界上没有最好的武器,只有不断超越的人!”
趁龙且没有反应过来,借着空档朝他刺第一枪,要不说龙且不愧为龙且,举起枪把我的枪头抵在了他的枪杆,一瞬间,电光火石,兵器之间迸发出来的火花显而易见用者的用力之大,我也没闲着,以最快的速度准备挑下他的枪,却被躲过,反被他钻了空档,龙且的枪法十分纯熟,划破我腰侧的衣服,幸好我闪得快,没有破皮。
我想起前世看过的兵家招式,驶马而去,果不其然,龙且也驰马追来,马奔跑了一段距离之后,我突然使出一招回马枪刺向身后的龙且,他本以为向我这么身形柔弱的人一定会逃跑,却没想到居然会使用回马枪这一招式,被刺中肩膀之处的坚固铠甲。
刺中以后,我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叫你弄坏我的衣服!
他眼眸一瞪,双眼微闭,使出全身的力气千钧一击,那在别人看来很厚重的钢枪在他的手中却如同木棍一般轻巧,我急忙抬起手中的枪支打去,却只听得“啪”一声,我手中的枪支被强行削断。
马儿一直向前,我左手下意识得扯住缰绳,让它向左转,幸亏马儿也还算听话,一个急刹车就让我找到空隙,我的身子往后一翻,右脚蹬住皮套,身体的柔韧度让我占了一个很大的优势,再加上我的速度,强行夺回断成两节的枪支,再安全地坐回马鞍上,如此看来,还有一招。
我一边驾驶缰绳,一边运足自己的右手力气,毕竟,身为男儿的他力气自然比我大,再加上杠杆原理,只能用下下策了?
“唰”地一声,身后枪支呼啸,划破空际,龙且已经开始主动攻击,本可以细细听清他的招式,却被马蹄声混乱,连他的马都被激怒了!
我敏捷地往左偏身子,躲过这风驰电掣的一招,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眼前的枪在下一秒就划过我的头顶,我也只得把身子压得更低,往后倒去,戏谑地说了一句:“枪里加鞭?用这招式来让我放弃手中的武器?”
听起来像是疑问句,却更像是肯定句,毋容置疑,该是时候结束了。
我大胆地猛然直起身子,这倒让身后的龙且停顿了一下,但长年的训练让他不动如山,继续挥舞手中的枪支,把枪里加鞭发挥得酣畅淋漓,然而,在刺中眼前少年的头带之时,里面的棕发曝露出来,随风而飘,柔顺的长发里枪支穿梭,只不过,少年,哦不,少女的头往左偏,枪支往右刺。
飘逸的长发只用两朵羽毛花束起,简洁而美丽,在锋利的枪支刮动之下,秀发居然一丝未损,这该多么让人惊讶,再镇定的人,包括龙且,也停止了攻击,山贼更是大眼瞪小眼纷纷唏嘘(他们只是来打酱油的)。
听见马蹄声已停,我也把缰绳一拉,马儿止住前进的脚步,慢慢地在我的动作之下转身,而在龙且的眼里,却是一双干净的淡色蓝眸,就在他停滞的那几秒,少女已经微笑着把手中的半支枪抵在自己的咽喉处,嫣然一笑:“兔子,你输了哦~~”
龙且身形一顿,手中的枪不知不觉滑下,煞是奇怪,兔子……这个品种……为何物?
“红眼睛的不是兔子还是什么,”我拍拍马儿的鬓毛,潇洒地跳下马,相信他现在心中一定很苦恼:“小兔子别伤心,兵不厌诈,多看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你眼睛都熬红了,”说完,我还用手指指自己的眼睛:“看到没?多健康的颜色。”
待龙且被雷轰得外焦里嫩之后,清醒了,但是,眼前只有一匹马,躺在地上的两截破枪,被染上点点血迹的马鞍,以及,挂在缰绳上的白色绸带。
龙且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跃身下马,拾起那段绸带,握在手中,再骑上马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弟弟强烈要求把他加进去,不过不会影响剧情的……





、再回桑海盯神迹

更大的危险,更大的挑战正在逼近……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身首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楚,屈原《国殇》
在这片黑暗中;少女孤独地等待着,她不知道究竟这样等待了多少时间,只知道真的很久很久,她的名字——姬如千泷……
失去了最重要的,最不愿意失去的东西,少女的双眸,低沉而又平静,她,究竟忘记了什么事情?又或者说,她忘记了谁?
浩大的工程,万里长城,用千千万万百姓的性命与汗水所建筑,滴滴鲜血洒落,鞭子无情地挥落,鞭挞那粗糙的脊背,践踏那本值得尊重的生命,泪水,求饶,悲痛欲绝,只为了完成,历史上的奇迹,却有多少人明白,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孩子,究竟会何去何从?
巨大的雕像,断了的绳索,所有的人高喊着,逃命着,无情的巨石坠落,压断无辜人的骨头,压碎血肉,灰尘蔓延……
我理理自己垂在两边的棕色发丝,仰头望天,抬起的左手挡住晚霞的光辉,坐在雅致竹屋前,与怀中的白狐狸相偎,回想起方才偷偷摸摸回到客栈扯出小白就往回如同投胎似的冲劲就感到自豪。
口中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样下去,三十天内就要完工,百姓怎么活?流离失所与背井离乡都不可能,这已经是帝王的天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般简单的道理都不了解么。
“哎,小白,我们去看看被天明袭胸的少羽如何?”
结果接受到卫生球一枚。
我把小白裹进怀里,利落地脚尖点地;腾身而去,衣摆飘扬在身后;卷起碎碎的叶子,碧色与竹林混合在一起,竟难以分辨,我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舒服的迎风而飞的感觉,飘逸,潇洒,一切的烦恼被抛在脑后。
再次从自己的思绪中反应过来时,我看到了被黄昏光芒包围的桑海,来来往往的人不算多,几乎是放眼望去就看到了两个在护栏边的少年,一个英气,一个活泼。
我悄悄地走过去,越过行人,绕到天明身后,迅速遮住他的眼睛,调皮地说道:“猜猜我是谁?”
在一边的少羽噗嗤了一下,转头望向远处的景色偷笑。
“哎呀呀!别蒙了!我脑瓜后面又没长眼睛!”天明激动地扯下我的手,满地乱跳像颗跳蚤一般,我用手按住他的肩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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