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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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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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
“你先。”
“……”
“……”
结果两人都起来分开睡了……好吧我自戳双眼,心里邪恶不是我的错,是东皇阁下给我造成的不好影响,嗯,那一定是的。
“古人曾经说过,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所以,我们要做到……哎哟我的妈!冰毛大仙你干嘛?”我双手捂住刚被敲过的小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还呈现着打人姿势的蓉姐姐。
端木蓉很淡定地走到木桌旁边坐下来,再一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当茶香弥漫了自己的口腔之时,我说了一句话:“你蛋疼?”
“噗——”端木蓉的嘴角抽了抽,她在偷偷地思索,要不要把我给打包送给高渐离然后重重地往我身上戳几个洞?然后天下就太平了。她咳嗽了几声,看向门外早已跑得无影无踪的人儿,内心稍微平缓一点了,然后再盯了我一眼,那种表情升级了——“好像戳死你。”
敢问您能再S一点么?要玩儿□找你们家盖聂去!两台便携式柴油急冻机,墨家这被子也不愁电费没钱交了,说不定还有多余的给月儿建洞房让天明入赘,哎,那盖聂嫁进墨家不也是入赘么?
难不成当别人问起盖聂时,人家剑圣随口来一句:“我是入赘的。”
= =这就是所谓的大侠风范不拘小节,容我抖抖先。
然而当端木蓉回头瞧见了我竖起来的兔子耳朵时,感觉风声万里红旗飘,祖国一片新面貌,一片萧瑟的秋风吹过,蓉姐姐的内心仿佛被万支箭穿透过去,孩子哟,是谁扔的西瓜皮?我帮你戳了他,端木蓉绝对不会放牛吃草的,不然她会往你臀部上狠狠地戳几个洞,我再一次邪恶地联想到了爆菊……
阿呸!我很纯洁!
“冰毛大仙?”我再一次开启无辜的兔兔模式,水灵灵的大眼睛逼得端木蓉连退三里,最后只得让她推门而出。
在离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端木蓉明白了一个道理:神经,是锻炼起来的。
端木蓉顶着层层烈日走到自己刻着的的三不原则的木牌旁边,她真想在这上面再刻上一句:“非人类不救,”但是她抬头之后就看见了一个让自己更头疼的人,不对,除龄双韵之外最让自己头疼的人一脸傻笑地向自己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11,12章换了哦亲爱滴读者们~~





、雷人雷到家

“妹妹你坐船头哦~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盗跖欲敲门的手在听到了这诡异的歌词之后停在半空不动,且嘴角抽了抽,这歌词,实在叫人匪夷所思,太太太让人毛骨悚然了,难怪端木蓉在说有一个可爱小姑娘卧病在床时,神情不太自然,果然,这是一个小姑娘该唱的歌吗!
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盗跖继续敲打房门,很客气地问了一句:“在下可以进来吗?”
“请……进……”一阵像是糖堵在了喉咙的声音从门里面发了出来,盗跖再一次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果然,很诡异。
盗跖推门而入,只见一个长得十分纯良的花季小姑娘冲自己莞尔一笑,这画面应该是很让人感到欣慰的,但是,为虾米她在做单手倒立!!她貌似是病人吧病人吧啊!如果不是内伤就是外伤,姑娘你的双臂上都缠着带有血丝的绷带啊!
我看着倒过来的痞子一名,经过鉴定是盗跖这孩子一只,想当初自己就是用这样一幅脸色让云中君差点把裤衩挂到杆子上投降的,于是乎很欣慰地问道:“这位哥哥是谁?”
盗跖瞬间那个心花怒放啊,周身那个沐浴春风啊,哈哈哈,听到没有,有个小萝莉叫自己哥哥哎,似乎情况没有像蓉姑娘说的那样糟糕嘛~~~
但是,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里盗跖已经完全石化了:“染黄毛的不良哥哥你找谁?”
————沉寂——
盗跖已经完全不知所措,我跟倒着长的他大眼瞪小眼中,直到月儿拿着一卷绷带走进来才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盗跖哥哥怎么来了?”月儿左手拿着绷带右手拿着药膏边走边问,她原本不知道为何这位黄毛会呆立不动,但当她转过头来看见了我之后,她总算明白了……
“那,那个双韵姑娘,你还有伤在身不宜做过多的运动,”月儿放下手中的物品径直朝我走来,准备扶起我,结果我倒立的身子随着右手往后跳了几步,躲过了她伸过来的纤纤玉手,说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革命是什么?”月儿眨了眨她的眼睛,但是想起蓉姐姐让自己送药过来时说过的一句话“千万不要问龄姑娘任何事情,否则会被带到非人类区域去的,”所以转了一个话题:“啊,不,我是说……你的伤口还痛吗?”
“除了良心有些痛苦之外,其他的身体部位倒是蛮好的。”
您还知道啊少女,看着架势你已经荼毒了三个人了是吧,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蓉姑娘会做出那种不自然的表情了……下一秒,顿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喂,小丫头,我这毛天生就是黄色的,不是染的,”盗跖的眼眉都快散到两边去了,那叫个无奈啊。
我依旧保持着倒立的姿势问道:“毛?”“啊不不不,头发头发是头发!”盗跖已经有些着急了,重音强调并且指着自己的黄毛辩解着。
我有些纠结了,头发就头发呗你还干嘛那么激动啊,难道是怕别人不知道你长着一头天生的黄毛?
我曲解了他的意思,安慰他道:“人生就像马车,停下来占地方,一旦驾驭起来不知何时会压死人的,你要节哀。”
“……”月儿以及盗跖的无奈,小丫头(双韵姑娘),这个话题跟人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但是盗跖的抽搐内心有那么点安逸,想他一生痞人无数,今天终于找到组织了,握拳!要跟小姑娘的关系搞好,端木姑娘才近在距尺!
月儿手疾眼快,连忙乘我不注意时把我扶上了床榻上,开始换药。
一炷香之后,我抬起头瞅瞅还呆站在一边的盗跖说道:“黄毛哥哥你是怪大叔吗?”
盗跖有些懵了,这才一会儿功夫怎么从哥哥晋级到大叔了?他把疑惑的眼光射向了神情自若的月儿,月儿停下手里的动作,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双韵姑娘主要的伤在身上。”
下一秒功夫,屋里就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在盗跖奔向蓉姑娘身边时,心里猛想:太感动了太感动了,组织不是好找的,同伴不是好拉的,这样才能证明他偷王之王的称号不是从小高那里框来的,心里老泪纵横,这才是挑战!盗跖!你的路还很长,你要勇猛地在小高不把自己肢解的情况下把小姑娘拉进组织啊啊啊!
我稍稍打了一个喷嚏,撸撸鼻子,哎呀东皇阁下,才这么久就想偶了吗?
要是阁下您把工资给我翻两倍我会毫不犹豫地从镜湖游回来的,这就是毅力!
所以说这就是东皇阁下一辈子不肯涨工资的原因。





、剧情的开端悲摧的人生

夜幕降临,月色入户。
此时此刻我还不知道在这里的几人都被自己雷到了,依旧屁颠屁颠地在床榻上哼起了“纤夫的爱”这首经典曲子,殊不知在门外的冰毛大仙已经脑门子挂汗了,此时此刻在黑夜里群星照耀下的蓉姑娘拿着药膏,正在纠结着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好吧,她的脑子貌似和某只同病相怜了。
最终,咱们神经坚强的端木蓉推门而入,却空无一人,只有一双小兔子的双脚挂在木窗边,鞋底板对着自己,蓉姑娘那个痛心啊,月儿啊你快点接了客人回来吧。
端木蓉把药膏放在柜子上,挽挽衣袖,时刻准备着把我的双脚拉上去。
我正在做着收腹运动,双手撑在房外绿茵茵的草地上,而脏脏的小脚丫子则挂在窗框边,幸好地面到窗口的距离刚刚符合我的身高,要不然再拉下去就成腊肠了。
“1,2,3,4,2,2,3,4,3,2,3,4……”
正欲把这只倒挂着的小兔子拉上来的端木蓉听到这富有腔调的号令,脑门子上的瀑布汗啊。
“你给我……”端木蓉努力地使自己心平气和,双手一下子握住了我沾了土灰的脚踝,说出了下一句话:“起来!”
仅一下子,我小巧玲珑的身子霎那间就被冰毛大仙的魔爪给翻了个身,结果额头很不争气“嘭”地撞到了木墙,这一声巨响也惊到了手足无措的蓉姑娘,她顿时有一种想服毒自尽的赶脚,但是这是个很不现实的主意。
“快起来!”她的话音刚落,我四仰八叉的身体在我华丽的360°转动之下,安然落地,只不过,是落在屋外草坪上,蓉姑娘惊到了,即使在黑夜之下我那从额头流下的液体也是相当惊悚的。
端木蓉把手撑到窗框前,不禁意间瞟到了眼下呈现“凹”字的木墙,顿时肉痛了……好家伙这得撞多大劲儿啊,师父我对不起你,我一生救人无数这次居然亲手创造了一个病人,看来院子里的落叶要等到大后天才能打扫干净了,这才是最终目的,这姑娘活力四射打扫起来一定比火箭炮还给力。
咦?火箭炮是什么……
我站在户外,冷风吹得我嗖嗖的,冷不禁打了个哆嗦,这种冷度比小白菜怒瞪的西伯利亚寒流温暖不到哪儿去。
正在无力抚额的端木蓉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凄凉,出于愧疚只好和气地说了一句:“快些进来,伤口严重化了我可不管。”
听完这话我心里一大喜,Good!冰毛大仙您老终于温暖了一回了,我屁颠屁颠地又跑了回去。
我走进房门坐在椅子上,顺手玩起了药膏问道:“冰毛大仙,月儿呢?”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号,端木蓉回过头来,顿时间感到人生的第三次无力,她只见到一个额头上的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往外飚,把药膏放在人中处用嘴唇抵着卖萌的小姑娘。
喂少女,都飚血了您还卖什么萌啊魂淡!
端木蓉连忙小跑从抽屉里抽出绷带往我额头上绕,速度之快岂是火箭可以相提并论的,在打好了一个结后把药膏从我鼻子底下抽了出来,开始给我手臂上的伤口上药。
“月儿到镜湖外去接人了,还有一会儿就回来,到时候天就该亮了,”端木蓉难得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很明显,心中的愧疚之情太深了。
接人=剧情=悲摧人生
“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是漠然忍受世界暴虐的毒箭,还是用自己的力量把它解决,这,才是一个大问题……”我喃喃着,却不想蓉姐姐已经准备好银针露出久违的“好想扎死你”的表情对我虎视眈眈,容我抖抖先。
“我建议你去洗澡,”端木蓉把绷带缠好了之后放置一边,继续嘱咐我:“不要碰到伤口,你的伤是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额头上……”
她顺着看了眼我脑袋上的伤口,心里那个惭愧啊,家务活又得自己和月儿做了。
我呆呆地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而端木蓉却很想夺门而出,兔子无辜的水灵大眼又再一次加深了她内心的羞愧,家务活还是放两天好了……
所以萌能拯救世界,就是这么个道理,端木兄你节哀,阿门。





、愧疚之心的回报

拂去身上最后一抹尘埃,晶莹的水珠顺着秀发滴落,氤氲缠绕着身躯,白皙的皮肤逐渐脱落了出来,已经不见那一身尘土,修长的脖子上是光滑的脸蛋,淡淡的红晕衬托出人儿的俏皮可爱,温暖的草药热水比以往冰冷的莲池好了许多,我伸出纤长的手指拿起浴桶外挂着的毛巾,慢慢从浴桶里站起来,试擦着沾满了草药气味的身子。
围着浴巾,走到竹制的屏风后面,拿起冰毛大仙特意准备的衣裳穿了起来。
!&^@#%%**^(_抱怨之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位冰毛大仙了,说让我来洗澡,实际上就是让我自己去挑水,烧水,劈柴,洗草药,放草药,这是对待一个病人该有的态度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我劈柴的时候您老还嘀咕了一句:“看来以后干活的人有着落了。”
结果一系列事情搞下来几个时辰就过去了,文艺一点,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之间天就亮了……
我穿好衣服之后,把棕色的秀发随意扎了个马尾之后,双手举起,运用起全力把装满水的浴桶举起来一步一步放到后院之后,然后走出房间往我原本睡着的房子里小跑而去。
我照了照铜镜,瞅见了额头的绷带,跟个蜘蛛侠似的,结果就把绷带三下两下地扯了下来,只见有些像花钿,可见那一猛击把我伤得有多深。
于是我依葫芦画瓢,把心石握在手心缩小之后,镶嵌在痂框中间,大小刚刚好,如此看来,额头上的伤口倒是成了诱人的花钿了,果然,除了诱惑,我什么都能抵挡。
收拾好了之后,我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粉色短甲被淡黄色织锦腰带缠绕,期间用银色丝线绣上了不知名的白色小花,明黄色短袖与衣领外露,可爱方便的灯笼裤束在膝盖之上,同样的,脚下亦是明黄色长袜,粉白色侠客鞋,着实英姿飒爽。
我满意地点点头,嗯嗯,冰毛大仙的眼光还不错,好吧我收回那种要让你被盖聂吃得连骨灰都不剩的重口心理,哎呀,我果然还是那么善良。
“做人果真要做一个蹦蹦跳跳之人,这样,人生才会无敌!”乘着没人,我跳上木桌,一脚蹬前一脚踏后,做了个美少女代表月亮虐待你们的POSS。
偏偏天有不测风云,端木蓉推开门准备来换药,一推开门就发现了来自非生物领域的某位姑娘在做着非人类的运动,手中药品滑落,华丽丽地亲吻了大地,她真真实实在风中凌乱了,看来自己的医术真的有退步。
冰毛大仙开了金口:“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正在兴头上,开始“哇哈哈哈”地狂笑起来:“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请教了!我们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坚持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哎呀!”我捂着头蹲了下来,无辜地看着举起拳头的端木蓉。
“……”她捂着额头实在无语,天晓得哪个混蛋扔的西瓜皮,我这辈子跟你没完!
为毛我心里会有点虚呢?噢噢,难道这就是从灵魂深处冒出来的压迫感么!果然能扑倒剑圣盖聂的人不是好欺负的,这厮冷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这是一种积怨,是一种无法超越的制冷机,大仙,比起你少司命算什么,少司命是无论你吐槽什么她都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你最多眨眨眼睛表示她不是个瞎子还是说让你感觉到你还或者,而大仙就不是知心姐姐的行列你要是多吐槽一句她就会借医病的借口用银针把你戳得连亲东皇阁下都认不出来,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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