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女喜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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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女喜嫁-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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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不提不提。”手摸进她腿间,想要探进去,但花缝紧紧闭着,没成功。他便失望的叹了一声:“跟你说个坏消息。”
她心里咯噔一下,紧张的看他。
“我听说有人给你爹寻了门亲事,是兵部滕主事的三女儿。”
映桥一听,莫名的道:“这不是官家小姐么,怎么会是坏事?”
“是个庶出的。嫡母苛刻,她姨娘死的还早,根本没人给她存嫁妆,陪嫁不了什么值钱的东西。”
双重标准!映桥道:“我、我也没嫁妆啊,比人家还穷呢。你不也娶我了么,关键得看人好不好。”
“你 这点不错,翻身当了主子也不嫌弃别人。”他摸摸她脸蛋,温和的道:“但不能这么比,我了解你,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滕主事的女儿,养在深闺,究竟脾性如 何,没人知道。另外,你没嫁妆可以,我能养活你。但是你爹……真找个穷官的女儿,对他毫无帮助,日子越过越穷。”
“……”
“依我的意思,像你爹这样的人,最好找棵大树乘凉。我知道一个人,户部的戴尚书,早年点中状元,进翰林,官运亨通,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朝中争斗,他一点没受波及,堪称老狐狸。他最小的女儿,虽然也是庶出,但极受疼爱,也到了待嫁的年纪,戴夫人正在寻觅好夫婿。”
“这种朝廷大员会看上我爹?”
他循循善诱:“你爹上个月戴老夫人做寿,你爹登门贺寿。戴尚书对你爹很满意,似乎之前戴尚书择婿都不太成功,主要是戴小姐嫌弃那些男人太丑。你爹一出现,戴尚书便很满意,尤其满意你爹家中人口稀少,女儿嫁过去不受婆婆小姑子和妯娌闲气这一点。”
戴小姐是个颜控。映桥咧嘴:“这……可以理解,自古嫦娥爱少年……但是,做儿女的不能干涉长辈的婚事啊。”
“没叫你干涉,你跟你爹说说利弊就好了。否则你爹性子软弱,容易摇摆,万一错过好机会,悔恨终生。”
洗好了,他先出浴桶,然后给妻子擦干身子,拿毯子包好她,扛到炕上。映桥还在思考她爹的婚事,终于从丈夫的话中找到了头绪:“我明白了……是不是我爹已经答应了腾家……但是你想叫我爹娶戴小姐,所以丛恿我指使他悔婚?这样不好吧,外面要说我爹巴结权贵的。”
“你爹没答应腾家,但是我觉得你爹早晚会拒绝戴家,转投腾家的。”
“为什么?”
“因为你爹软弱,没自信,富贵摆在眼前也不敢要。”
分开她的腿,摩挲她那处。他刚想送进去,不想映桥合上腿,一翻身蜷缩到炕里去了。她道:“再说我爹的话,你今晚上一个人睡吧。”
他 笑着抱过她,哄道:“我不说他的不好了。只说他的好。你叫你爹别害怕,戴尚书看中他,自然是因为他值得被选中。你爹有才有貌,性格平顺,又没有恼人的亲 戚,这样的人家简直万中无一。新科进士那么多,但各个家里不是有老母就是有兄弟姐妹的,比如你爹的朋友汪状元,他那一大家子,少说百十来口,像这种人家, 妻子娶进门,得先回本家,伺候老人一段日子,叫老人评定新妇的德行。做他的妻子,怕是要累死。”
她顺着他说:“是哦,真差劲。”我早是你的人了,人家汪奉云也要成亲了,你还说他坏话。
让妻子枕着自己胳膊,文烨轻轻抚摸她的胸口,咬着她的小耳朵:“……你一定要让你爹娶戴小姐……”
“我越看你越像收了好处。”她笑:“快说,你收了多少黑钱?”
他告饶,笑道:“我两袖清风,清白无辜,别冤枉我。”
她睨他:“骗鬼哩。”
文烨头抵在她锁骨处,叹道:“礼王怕是救不回来了,二王相继离世,皇上受了很大的打击,整日哭泣,龙体伤损。我怕……”
映桥的心沉下来:“你的意思……”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皇上驾崩,宗室入京,我们……不知会是什么下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爹倚靠戴家,至少能保住你。”
“……” 映桥不愿意相信:“怎么会呢?皇上不是中年汉子么,身子不是很好么,怎么会说垮就垮呢?再说了,你又不是指挥使,要处罚也得处罚指挥使,还、还轮到你 吧。”忽然间,她意识到,季文烨是鲁公公的养子,像鲁公公这种大太监,皇帝一死,他不被新帝收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作为他的样子,季文烨的下场也会很糟 糕。
“但愿皇上龙体康健,后宫嫔妃能够再生下龙子……”
“可以叫我爹娶戴小姐,但那是为了保护他自己。”她紧紧抱住丈夫,耍赖似的道:“反正我跟着你!不管你是谁!”


、第70章
文烨眼睛酸涩;感觉有泪光涌现;马上眨了眨眼睛,强笑道:“说什么傻话;出了事情;我肯定要保住你;哪能要你和我一起受苦。”
她搂住他脖子,不满的哼道:“只能同甘;不能共苦,我成什么人了?”
“娶来媳妇;却让她吃苦;我成什么人了?”他学着她的语气道。
“嗯……反正只是猜想;又不会真的发生,不说这些了;浪费口水。”她现在不想谈不好的事情,是逃避也好,总之她不想谈,只想享受眼下快乐的日子。
他刮了下她的鼻尖,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没白疼你。”
她凝视他的指尖,突然一口咬住:“以后不许说这些话吓唬我!”
“疼——”他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
映桥便借势心疼的松了口,改成吮|吸他的指尖。他想象着被她小|嘴包裹的样子,不禁情动,呼吸渐促。她故意挑眉笑道:“谁让你方才说我爹的坏话,你今晚自己睡吧。”知道她是说笑,他陪她闹,用鼻尖蹭她的下颚:“好映桥,给我吧。”
她被他弄的痒,咯咯笑着推他:“都说不行了。哎呀,你还来。”乳|尖被他含|住,她深吸一口气,借着身子软下来,环抱住他,任他亲吻她的胸口。吻落到小腹处,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咬着指尖,微微挺起上身看他。结果对上他的眼睛,脸上一红,赶紧躺平了。
舌尖触到缝隙,温湿的感觉,叫她浑身颤抖,忍不住沁出津|液。
“呀,这么想要?”
她微蹙眉头,委屈似的点头:“……嗯……”
他轻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满的表情,因为你明知故问。”
文烨最爱她的娇俏可爱,恨不得与她今生今世一刻不分离。哑声哄她道:“别生气,现在就给你。”情动之下,一进到底。她平时尽量不叫出声的,但此刻忍不住了,一声声叫的文烨心都要化了。
怎么疼她都不满足,他爱她,爱到毫无保留,她要什么,只要他有的,统统给她。
映 桥精神倦了,意识昏沉,喉咙里咿咿呀呀的想叫出来,但偏偏说出来的不成句子。他了解她的身体,哪处能让她欲|仙|欲死,全在心里。感觉到她那里缠紧自己, 他加速抽|弄,听她尖喊一声后,气息越来越弱,昏死过去一般。他大力送了几下,泻|出一股滚烫,伏在她身上粗喘。
“……映桥……”缓过气来,他轻轻拍她的脸。
她没有睁,但手臂环住他的身子,脸颊往他肩头上蹭,嘟囔道:“抱抱我……”
他不敢动,紧紧抱住她,拽过被子裹住两人。半晌她在他怀里拱了拱,抬眸笑道:“……你要不要了?要的话,我还可以给你……”
他哭笑不得,谁给谁呀?妻子得了他的真传,“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文烨笑道:“你这么大方?”她抿嘴点头笑道:“你要什么,我都给。”
文烨吻了下她眉心,叫她转过身背对他。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胳膊上,这姿势叫她那处张开到最大,方便他进入。
她 不喜欢这样,任他宰割,什么都做不了,抬着一条腿还特别累。她提议:“不舒服……换……”不等她说完,他抢先贴着她耳后道:“我喜欢……”她只好忍了,慢 慢的她发现,这姿势被动得不亚于跪着的时候,他可以揉着她的胸,摸着她的腰,甚至能揉她的花|核,她除了咬着指尖承受,什么都做不了。花核和甬道同时感到 酥|麻,她慌了,求饶似的道:“别……快停下……”
他吮着她的柔软的耳朵:“乖……”
她身体滚烫,咬着唇忍着,一**的春潮袭来,仿佛再多被碰一下都会死,喉咙里哭也是的喘息。文烨自觉用不上力,翻过她的身,横臂把她揽起来,她扶着炕柜,承受他的撞击,一阵剧烈的挛缩,她身子软下来,扶不住炕柜,向后跌进他怀里。
他扳过她的脸,轻轻吻她,问她喜不喜欢。她累极了,木讷的点头,他便搂着她躺回被子里,借着月光看她的眉眼,越看越喜欢:“映桥……我爱你。”
她仿佛第一次听到一般的莞尔笑道:“我也是。”
除了没有孩子,略显美中不足外,此时的她感到非常幸福。

映桥属于一到冬天就爱发胖的体质,怕过年贪嘴再胖,于是年关之前,尽量节食少吃。偏文烨最近很忙,晚上回来要加餐,她每每饱受煎熬,偶尔跟着吃几口,深感罪大恶极。他喜欢抱着她,陪他吃喝。
这晚,映桥试探着问他:“你觉得我变沉了么?”不能用胖字,转而用沉字代替。
“没觉得啊。”
她暗喜:“真的?”
“不过,胸上好像有肉了。”
“……”她鼓起勇气:“脸上呢?”
“每天都见你,我看不出来。冬至那天,咱们去见你爹,叫他看看你是不是胖了,顺便把他和戴小姐的婚事劝说了。”他手探进她衣裳里,严肃的道:“你别动,我摸|摸你腰粗了没有。”
她当真信了他的话,等待他的答案。他一边摸来摸去,一边和她对视,最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傻映桥,我每天都摸,哪能摸出变化。”
“……”她憋着一股气,上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嘁,有什么不能的,我就摸出来你脸皮变厚了。”
他笑道:“你真有本事。”
“那是!”
文烨愣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是不是有了?”
她失望的摇头道:“不是,我的月信比你们发俸禄还准时呢。”
“没关系,顺其自然。”他安慰她,叫她放宽心:“先清静几年也挺好的,若有了孩子,你整日为他们操心,人该变老了。”
“……嗯……有道理。”她佯装赞许,但心中不免失望,揭过这话题不谈。
冬至这天有大朝会。季文烨作为锦衣卫中管军纪的佥事,没有参加大朝会的必要,而云成源只是个小小的行人,更没资格参加了,这天放假在家休息。
四品京官满地跑,六品七品简直不值一提,由此可见戴尚书看中云成源的不易。
映桥这几天被丈夫说服了,越发觉得父亲娶戴小姐更明知一些。冬至这天,整装待发,准备去游说父亲。出了府门,车马刚出胡同,就见侯爷的轿子慢悠悠从远处而来,想必是刚从朝会大典上回来。
文烨让映桥留在车上,他下车迎上去,跟他爹隔着轿帘说了几句话,目送他爹的轿子进了府门,才回到车上。他虽然厌烦侯爷,但向来很给他爹面子,人前人后礼数周全。
跟了季文烨这么久,说真的,映桥并没听他说他有什么仇人,他为人处世相对平和,除了太监养子这个身份找人记恨外,他本人应该没做过什么叫人杀之后快的事。以后出事也是被太监拖累了,不过,既上了贼船,不是那么好摆脱的。
现在想摆脱鲁公公,鲁公公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唉,那些结党的朝臣,怕也是这样的感觉,一旦陷进去,就脱不了身,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映桥靠在丈夫肩头胡思乱想,不知过了多久,文烨吻了她一下:“好了,到了。”他先下了车,再伸手扶她。
清了路,胡同里没其他人,映桥便搭着丈夫的手,下了车。他握了下她的手,自喃道:“真暖和。”
“那是,小暖炉可不是白叫的。”她笑道。
这时云家的门子开了门,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出来迎接两人。映桥见了,心想父亲的日子过的越来越像样了,连管家都配上了。
正屋里,云成源在等候他们。看到彼此气色都不错,大家心情愉悦的落座,云成源扫了眼女儿,满意的道:“嗯,不错,把你照顾的很好啊。”
映桥暗暗咧嘴,“照顾的好”就是她胖了的意思吧。于是晌午吃饭的时候,她刻意少吃,云成源不知内情,先问她是不是病了,她说不是,他就吩咐丫鬟给她夹菜。
季文烨瞧她一副“憋屈”的样子,忍俊不禁,饭后两人回到房中说话,他把她放到自己腿上,展平她的小手端看:“你没胃口,你爹说不定以为你有了。”见她一呆,他低笑着把她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下:“他一会来探你的口风,你顺便劝劝他。”
“唔……”
他亲了她的脸蛋,感慨道:“咱们映桥快十六岁了,时间过的真快。”
这时丫鬟隔着帘子道:“小姐,老爷请您跟过去一趟。”
文烨便放开妻子,叮嘱她快去快回。等她走了,他往床|上躺去,心烦意乱的仰面叹道:“……陛下还能撑多久呢?”
云成源见女儿来了,低声道:“我只叫你过来,他没什么微词吧。”
映桥道:“他在午睡呢,不知道我过来,他最近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因为皇上……”莫谈君事,云成源及时收口,转而对问女儿:“……我是不是要做姥爷了?”
映桥摇头。
他略显失望,叫女儿坐下,开始发牢骚,说最近也遇到了很多烦心事,没一桩顺心的。
映桥适时插话:“爹,您是因为婚事烦恼么?我本不该过问,但京官的情况,文烨最知道了,您不必瞒着了,我什么都知道,我劝您选戴家。”
云成源道:“我不是巴结权贵的人。戴家位高权重,叫人说闲话。”
“您 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嫁给文烨,在外人看来难道不是巴结权贵么?您看,咱们家其实早巴结过了。”映桥道:“娶高门大户的小姐,人家说你巴结权贵,若娶普通京 官的女儿,人家又说只配娶这样的媳妇过门,不喜欢你的人,总能找到借口诋毁你。别管外人了,我觉得,娶戴小姐更好。”
“我听说她颇受父母疼爱,万一像那个梅小姐一样飞扬跋扈,可怎么得了。”
“我也是娇惯长大的呀,不是很好么。”拿自己举例子。
“谁说的,就你最骄横了,连你爹的事情都敢指手画脚的,你说你胆子大不大。”
“……”映桥一撅嘴:“好了,不管你了。”
“你爹我就是随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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