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无忧抬眸看了看紧抱着自己的司城祁月,月亮已经慢慢的升起,茭白的月光洒在司城祁月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好似天人一般,神邸般的脸孔俊美的让人想尖叫。
无忧忽然抬头在司城祁月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俏皮的笑道,“其实我觉得它们不会说话挺好,若是会说话,只怕此刻你早已被它们勾走了,那我上哪找这么完美的夫君!”
司城祁月不由失笑,他完美么?怕只有她会这么说吧!原本很落寞的心瞬间被一股淡淡的温情占满,璀璨好似星辰般的眸子紧紧锁住怀中的无忧,月光下,女子肤若凝脂,亮闪闪的眸子比天上的星子还要闪亮几分,带着一丝俏皮的慧黠,美的好似落入凡尘的仙子。
伸手将无忧耳旁被山风吹拂的略显凌乱的发丝顺好,轻抚着无忧柔嫩的面颊,低低喟叹道,“我可是不祥之人……”
无忧失笑道,“祥或不祥本王妃都沾上了,祥,咱们就祥瑞万年,不祥嘛……”无忧眼珠一转,“反正我是鬼蜮黑罗刹,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咱们刚刚好负负得正,照样祥瑞万年!”
司城祁月失笑,抱住无忧笑道,
“忧儿,你真是天上的仙子,坠落凡尘来拯救我的仙子……”
无忧嘻嘻一笑,有心逗弄司城祁月,“那我是不是落地时是脸着地,要不为何成了这副模样?”
“哈哈哈哈哈”,司城祁月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心里的郁结一扫而空,他的忧儿确实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天使,总是能轻易的让他感觉到幸福快乐,快乐……这种东西,已经遥远的让他记不清是什么滋味了……
无忧嘻嘻笑着,心里是满溢的幸福,伸手把玩着司城祁月垂在她脸颊旁的长发,轻轻的编者辫子,忽然玩心大起,翻身坐起来,手往司城祁月脸颊前一伸,“喏,娱乐费!”
司城祁月一愣,随即含笑一把握住无忧纤白的玉手,放在唇瓣前轻轻吻着,“一吻千金!不知道够不够?”
轻柔的吻好似羽毛一般,柔柔的落在肌肤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手腕处,痒痒的麻麻的,无忧娇笑着想要将手抽回来,一边躲,一边笑道,“好痒……”
司城祁月目光一沉,忽然张口咬住无忧的指尖,温热的舌瞬间卷入上来,含着无忧青葱白嫩的指尖舔吻起来。
“唔……”无忧闷哼一声,一股麻痒从指尖瞬间袭遍全身,手指上的皮肤瞬间变的敏感无比,司城祁月每一次炙热的呼吸喷在手掌上就像喷入心底一般,心像是被一只羽毛的搔弄,簌簌的颤抖着。
司城祁月一见,唇边扯出一抹邪笑,轻轻的咬了下指尖后,转战其他地方,炙热的唇舌,舔吻上无忧的手掌,湿湿的触感瞬间袭向无忧的下腹,无忧只觉一股热流猛的袭向下腹,忍不住瑟缩了下,想要将手收回来。
可是,司城祁月哪里可能让她逃开,修长的大手紧紧的钳住无忧的皓腕,一边邪笑着一边噬咬着无忧手掌手腕,声音中带着一丝暗哑,“忧儿,我连你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无忧低喘了两声,头有些混沌,想不到这丫还是个调情高手!低低的推拒道,“什么不知道?不就是这样……”
司城祁月看着无忧眼中的迷离,唇角的笑容越发邪肆,一口吸住无忧皓腕上嫩白的肌肤,“真正的样子,嗯……?”
只觉一股炙热从手腕上蔓延着烧了起来,吻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热烫,无忧低喘一声,头晕的越加厉害,眼中只有司城祁月宛如星空般璀璨的眼眸,迷迷蒙蒙的。
真正的样子……什么是真正的样子?无忧脑袋发晕的绕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真正的样子!不由邪笑道,“难道还怕大婚的时候认错自己的王妃?”
司城祁月一愣,随即舔上无忧的手背,声音中带着些许甜蜜,“你是我的救赎,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认不出你……再十日,你就真的是我的王妃了……我都等不及了……”
无忧心底一暖,伸手勾住司城祁月的脖颈,凑上自己的唇,轻吻着司城祁月的耳垂,炙热的舌尖,缓缓舔舐着耳廓的轮廓,只觉男子身子一僵,呼吸么猛的一沉,“还好你说的不是我化成灰你也认得出……”
“你真是个妖精……”司城祁月失笑,他的小女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叹息着吻上无忧柔嫩的唇瓣,无忧伸出双臂柔柔的环上司城祁月的颈项软软的回应起司城祁月狂肆的入侵,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她是疼惜的,他用尽办法只是想要将她留在身边,他孤苦而伤痕累累的童年,他执着而狂烈的爱意,都让她不由自主的沉了进去。
兴许是感受到无忧柔弱的回应,司城祁月的吻慢轻慢的舔吮着无忧柔嫩的唇瓣,描绘那唇间每一寸的美好,每一次细微的碰触都想是碰着时间最纯净的宝贝。
心底无比的清晰,他爱这个女人!很爱很爱!
这样温柔的吻热烈缠绵,瞬间就击毁了无忧的神智,无忧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喜欢他的碰触,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盈满温暖。
二人就这样痴痴的吻着,忘记了今夕是何夕
半晌后司城祁月才轻轻的放开无忧,无忧面色通红,羞涩混着情欲谱出别样的精彩,司城祁月低咒一声,感觉下腹一阵猛烈的热流冲来,恨不能立刻将她扑倒品尝她所有的甜美。
他的忧儿,是世间最可爱的人儿!
“忧儿……”司城祁月低低的喘息着,声音极为的暗哑,“我真的快等不住了……”,说着好似为了验证自己所说,压低无忧的腰身,一个烁热的热源紧紧的抵顶在她腰上。
“傻瓜”无忧脸一红,低叹着轻吻着司城祁月的脸颊,其实她并不反对婚前有那种亲密的接触,情到浓时,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可是她知道,他舍不得,他舍不得委屈了她,就算是再想他也会等到她披上嫁衣的那一刻。
“忧儿,有个事情,我想还是应该让你知道”司城祁月邪笑了下,狠狠在无忧唇瓣上吻了下说道。
“什么?”无忧懒懒的应了声。
“皇后和司城浩宇必然是容不得我的,即使我只求偏安一隅,他们也不会发给我……”司城祁月轻啄着无忧的面颊,低声道。
“嗯……”无忧低低应了声,他的处境他知道,那对歹毒的母子必然不会放过他,现在已经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若是他日,司城浩宇即位,只怕第一个要除去的就是司城祁月!
而且仅仅因为她要和他结婚,竟然连她都想除去,可想而知她们对他的忌惮!
“父皇身子这两年来日渐变差,而司城浩宇是太子,为了自保,我必须先做准备。”司城祁月目光深沉的道,“有些事情已经开始白热化,和我在一起你会很危险……”
无忧挑了挑眉,“总之你怎么做我不管,夺位也好,杀司城浩宇也罢,我只负责支持你,其他什么都不管。另外,现在才来担心我的安全会不会太晚了些……”
司城祁月一愣,是啊,是他将她带入这危险之中,现在却这样说不会显得太矫情了么?
“害怕有人来害我,就先下手为强好了,把这些暗中的毒瘤一个个拔掉,我不相信你战神的名号是吃素得来的!”无忧伸手把玩着司城祁月的头发,懒洋洋的笑道
司城祁月一滞,心底涌起一抹狂喜,她的小女人这样无条件的支持他,信任他,让他如何不爱她!
“另外,你觉得我鬼蜮黑罗刹的外号也是念佛诵经得来的么?想要害我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无忧狂傲一笑,想害她,也要自己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司城祁月失笑,是的,想要欺负他的小女人也确实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无忧笑了笑,忽然想起司城狙眉眼间的那一抹青黑,坐起身看着司城祁月皱眉道,“你父皇好似中毒了,慢性毒药。”
“中毒?”司城祁月皱眉。
“不错”无忧点点头,忽然想起地道中司城狙那奇怪的话语,当时没有想什么,这会想来,他说自己没有多久可活了,难道是他竟然知道自己已经中毒?
“而且他自己似乎知道”无忧想了想说道。
“你说父皇知道?!”司城祁月惊讶道。
“不错!”无忧将自己在地道中见到司城狙一事娓娓道来。
司城祁月眉头紧皱,细细思索着,这样说来,父皇竟然是知道他已经中毒,却还放任下毒之人,并且自己也不去救治?他想做什么?竟是不想活了么?!
暗想起李婉宁和司城浩宇最近的手段和态度,难道是她们?此事真得下去好好调查才是!若真的是她们,只怕自己的布置需要重新再调整!
现在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忧儿他更要慎重!即使她再强,他也有责任去保护她,保护她们的孩子!是的,他想要孩子了,他和忧儿的孩子,他必不让他的孩儿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他的生命,因为忧儿的出现,有了新的方向!
脸上挂上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眼中的宠溺能将人溺死,叹息着再度吻上无忧的唇瓣,她就像是最美的罂粟花从一出现就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第二日,无忧照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是否十日后成婚对她来讲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虽然整个皇宫都沸腾了,为战王和她的婚礼忙碌起来。
司城冰知道无忧十日后便要当自己名副其实的王嫂简直欢喜的不得了,从库房捧出一大堆的宝贝,件件价值连城,非要送给无忧做贺礼。
无忧看着司城冰欢喜的样子,心里暖洋洋的,所有宝贝自然一一笑纳。
宫里的宫女太监对无忧都极为的喜欢,只有她来祥云宫,公主就特别开心,殿里经常笑语连连,一听无忧大婚之日定在十日后,都欢天喜地的来给无忧请道贺,无忧一一打赏了,众人更是欢喜异常,一时间祥云殿欢声笑语不断。
司城冰自然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着无忧,只是,在宫中呆了近三日,说什么也要回府了,大婚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
司城祁月下了早朝才过来,见殿里众人都欢喜的很,就耐着性子,陪司城冰多呆了一个时辰才带着无忧准备出宫。
已经不是出宫的高峰时间,门口停着两辆马车,分别是接无忧和司城祁月的,司城祁月的马车马车四面绛色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前面四匹枣红色高头大马,喷着响鼻,健硕威武,只一眼就知马车主人身份多么尊贵非凡。
车前站着一个朗眉星目的青年,英俊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淡淡的注视着宫门的方向。
另一辆就也是精致典雅,只是和这马车一比就显得略次了个档次,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站在车前,眉眼间有一丝焦急,不时的张望着宫门,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司城祁月带着无忧刚刚出门,马车前的人立刻上前行礼。
“奴才钟福参见战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司城祁月淡淡道,那中年人又对无忧一礼,“小姐,老爷在府中等你许久了。”
无忧一笑,“让福伯久等了”
钟福连忙施礼,“小姐折煞老奴了,小姐不日即将大婚,能等小姐是奴才的福气。”
无忧一笑,也没说什么。
“王爷!”这时一旁的惊雷才上前,对司城祁月一抱拳,然后转头对无忧一礼,“属下见过王妃。”
死惊雷!昨天就是他把她的珍珠拿出来磨粉的!害她不能卖钱!
无忧想着狠狠瞪了惊雷一眼,惊雷诧异,他是怎么得罪王妃了?讪笑了下疑惑的看了司城祁月一眼。
司城祁月一笑,已经将无忧心思猜的透透的,转身对钟福笑道,“有劳福伯先行回府,稍后本王自会送忧儿回去。”
“王爷折煞奴才了”钟福连忙躬身,这王爷说话也太客气,“老奴可担待不起,那老奴就先行回禀老爷,老奴告退。”
钟福说着躬着身子退了回去。
无忧一笑,刚想说什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已被司城祁月打横抱起,大步向马车走去。
无忧咬牙,她没长腿还是腿残了,不会自己走路的么?守宫门的侍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司城祁月倒是毫无所觉,或者说有所觉也压根不放在心上,大步跨上马车,直接把无忧抱着坐在腿上。
“喂!我自己有腿!以后不要抱着我了!”无忧戳了戳司城祁月的胸膛佯怒道。
司城祁月一笑,“就是因为你有腿,怕你跑了才抱着你!”
无忧气结,
“你现在搞得天野人人皆知我未婚先孕,我还能跑去那里!”无忧气愤的翻了翻眼睛,死男人,超级腹黑,这么阴损的招式都想的出来!
司城祁月一笑,天地为之失色,伸手揽紧无忧的腰肢,一手抬起她下巴,对上那双璀璨狡黠的眸子,笑道,“娘子这是在怪为夫么?”
无忧恨恨的瞪他一眼,她好好一枚处子就这样被她败坏了名声!到时候她要拿什么来生?!
心眼转动间忽然起来坏心,抱住司城祁月脖子一下跨坐在他腿上,原本二人是侧抱着的,现下无忧一弄,便成了面对面的姿势,无忧一双玉腿分开,两人的某处顿时也面对面起来。
无忧嘴角勾出一抹邪笑,俯身到司城祁月耳边,柔软香滑的气息喷在司城祁月脖颈间,他身子忍不住的瑟缩了下。
无忧一笑,唇角的邪肆又加深几分,刻意的对着司城祁月的脖颈吹了口气,低低道,“娘子哪里敢怪夫君呢,你可是为妻的天呢,只是此事只怕迟早会传到皇上耳朵里,到时候我什么都生不出来,岂不是欺君之罪?!不如,我们现在努努力,兴许还来得及……”
说着无忧一口含住司城祁月的耳垂,柔软香滑的舌舔向他的耳道,湿蠕的舌尖带着口中喷出的热情,混合成一股淡淡的凉湿,电击般向司城祁月袭去。
无忧只觉司城祁月身子一僵,呼吸瞬间凝滞起来,粗重的喷在无忧脸庞。
一处猛的站了起来。
无忧邪肆的一笑,感觉到那炙热的好似烙铁般的热烫,刻意压低身子,让接触更亲密,舌尖一滑,勾上司城祁月的耳廓,笑道,“娘子好怕那欺君之罪,夫君觉得意下如何?”
说着一手揽住司城祁月的脖子,一手在他胸膛上魅惑的绕着圈圈。
司城祁月身子僵硬如铁,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热浪冲击而来,他就像是海浪中沉浮的一叶扁舟,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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