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一直想将他们引入正途,”邓布利多慢慢说道,目光死死的钉在男人身上,“可现在看来,除非黑魔王彻底消失,否则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
“你所谓的努力,就是让他们在学校里受尽歧视与嘲笑?”虽然一直没有说过,但安瑟尔心里始终对邓布利多给斯莱特林们带来的不公而感到极度不满,因此说话也刻薄起来。
邓布利多转动蓝眼珠,看着安瑟尔,“你是如何骗过分院帽的?食死徒根本不可能进入赫奇帕奇!”
“既然我是‘邪恶而狡猾’的食死徒,就自然会有我的办法。”安瑟尔冷笑。
“邓布利多,滚开吧,凭你一个人,是拦不住我们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耐心,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走遍了大江南北,闯过几次生离死别,都让他的心态产生了很大的变化,此时这放在以往会让他兴奋的局面,如今只让他感到不耐与厌烦。
邓布利多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也平静下来,仔细看了看男人,“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汤姆。”
“但有一样永远不会改变,”男人没有否认,却连看他也不愿多看一眼,“那就是对你的厌恶。”
邓布利多不置可否,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他们,自己侧开了身体。
三个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踏出了霍格沃茨的大门。只是在他们临出门前,邓布利多的声音竟追随而至:“汤姆,你破坏了霍格沃茨的校规,扰乱了这里的秩序,你将无辜的孩子们卷入了这场战争,我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男人没有理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安瑟尔却憋着一口气,冷冷的回道,“到底是谁将孩子们卷入战争,您应该自己心里清楚!”
“哈利如果知道他最好的朋友竟是个食死徒,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邓布利多的表情像是非常惋惜。
“收起你假惺惺的面具吧,哈利有您这样的校长,会伤心难道不是迟早的事吗?”安瑟尔毫不客气的嘲讽道,“能保住命都是他的幸运!”
邓布利多脸色一变,胡子颤了几颤,最终还是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目送他们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他的神色顿时萎靡下来,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黑魔王眼看着就要被他彻底消灭,自身的声望也将如他所愿到达一个巅峰,但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汤姆-里德尔好好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不仅毫发无损,甚至连实力都突飞猛进变得深不可测,就好像在告诉他,之前的一切只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这些年都只是他一个人玩的家家酒!
此时的他,又想起了办公室里那种空白的旧照片,心里一下子苦的难以忍受。
盖勒特,我该怎么办……
129跳艳舞的萨拉查
“这就是霍格沃茨的现任校长?”萨拉查好奇的一直扭头往回看;他好像被这位校长大人完全忽略掉了。
“哼!”安瑟尔冷哼,心中还是有气。
“你怎么这么生气?”萨拉查不太明白;“是因为他想杀汤姆?”可是想杀黑魔王的人多了;而且被几句话激成这样,也不像是安瑟尔的性格。
男人轻笑,自然是知道其中缘由。“不光是因为我,还有他的教父。”
“安瑟尔的教父?”萨拉查眨眨眼。
“对,他……”安瑟尔一顿;然后表情跟变脸似的突然一收,转头笑眯眯的对萨拉查说道,“你对他很感兴趣是吗?不用着急;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了!”
“……”
萨拉查总有点不太好的预感;却又说不上原因。
但他很快就会明白了——虽然他一点都不愿意。
三人没有在英国停留,而是直接奔向了德国,落脚在了格鲁内瓦尔德庄园。
“萨拉,我有事想和你说。”椅子还没有做热,安瑟尔就拉着萨拉查上了二楼的一间客房,连男人也没让跟着。
进了屋,安瑟尔把萨拉查推坐到大床上,自己去关了门,回身笑眯眯的打量着萨拉查。
被这种直勾勾的目光□裸的盯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恐怕任何人都会觉得不自在,萨拉查连头皮都开始发麻。“你……要干什么……”
“亲爱的萨拉!”
这甜蜜温柔的声音可是前所未有,安瑟尔一开口就吓了萨拉查一跳,他本能的向后挪了挪屁股,警惕的看着安瑟尔。
可安瑟尔一点也没在意,还是一脸的笑眯眯。“别躲呀!我又不可怕。”
那表情就好像是引诱小红帽的大灰狼。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萨拉查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又往后退了退。
“也不是别的事,”安瑟尔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到了萨拉查身边,萨拉查赶紧噌噌噌的往后面蹭,安瑟尔一把抓住了他的袍子,又把他拽了回来。“你在密室答应我的事,难道忘了?”
一听这话,还要继续挣扎的萨拉查顿住了动作,“我没忘,你想让我做什么?”
安瑟尔不说话,就是一直笑,笑的灿烂极了。
萨拉查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的看着安瑟尔,“你……”
“你过来,我告诉你!”安瑟尔笑着对他勾勾手。
“……”
“再过来点!别怕嘛,把耳朵凑过来……”
“你快说!”萨拉查不习惯有人离自己这么近,敏感的耳朵受到别人温热呼吸的“骚扰”,脸上都要冒起热气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安瑟尔愉悦的在他耳边低声说。
“什么!”可还没等安瑟尔的话说完,萨拉查就立刻花容失色,差点尖叫起来。“这不行!不可能!”
“你已经答应了我,难道想反悔?”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似乎早已在安瑟尔的预料之内,他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
“我……可是……”萨拉查脸色一会青一会红,脸色纠结的要死,眉头皱的都能打个结了。“可是这样的要求,我实在没办法……”
“其实也很简单嘛,我又不会放他出来,只在门外面有什么关系。”安瑟尔拉拉他的衣摆,笑脸相迎。
“……”萨拉查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那你就是想违背约定了?”安瑟尔突然下了猛药,他知道巫师们最注重承诺,违约是大忌讳,尤其是对萨拉查这样的贵族而言,那将会是他一辈子洗不掉的污点,就算仅凭他的骄傲,都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萨拉查恨恨的瞪了安瑟尔一眼,亏他还那么信任他,竟然给他出这样的难题!“我可以答应你别的事!”
“都是男人,做什么那么扭捏!”安瑟尔见他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在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干脆耍起了赖,“反正你已经答应我了,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就是违约!”
“……”萨拉查恨不得立刻晕过去,或者把安瑟尔弄晕过去。
“好啦好啦,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我知道你刚一开始肯定不习惯,所以为你准备好了衣服,一会我带你去试,咱们争取今天晚上就能开始!”安瑟尔笑眯眯的拍拍萨拉查的肩膀。
萨拉查心里百般不愿,但又有自尊心作祟不敢违约,真是纠结难受,一时间也没想出什么主意,只好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被安瑟尔给送上了“贼船”。
要说这“贼船”是谁?
这就要问纽蒙迦德的那位了。
盖勒特今天很高兴,因为他消失了很多年的教子终于要来探望他了。
“小混蛋!一走就是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一点都不孝顺!”盖勒特自然不会把想念挂在嘴边,玩什么温情脉脉的游戏,而是上来就劈头盖脸的训了安瑟尔一顿。
“你要是肯从这鬼地方出来,我天天都去看你!”安瑟尔也不恼,眼睛都没抬,一句话就把他给噎了回去。
“……”盖勒特拿这个牙尖嘴利的教子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正叹气,余光无意间瞥到安瑟尔旁边似乎还站着一个人,有些纳闷。当然,在安瑟尔他们刚进纽蒙迦德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来了两个人,但当时他以为会陪着他教子来的只有那位英国的黑魔王,所以也没多加理会,现在看来却好像不是。由于监狱门的限制,他看不到那个人的长相,只能隐约看到一片鲜红的衣角。
艳红色的裙子?是个女人?盖勒特挑起眉,八卦之心顿起,难道是安瑟尔终于厌倦了他家那位不苟言笑的老男人,重新选择了一位娇滴滴的大美女吗?
“这位是?”盖勒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知道抱着什么心理,没有急着跟许久未见的教子叙旧,而将话题引到了那个人的身上。
安瑟尔侧过头,看向旁边,突然灿烂一笑,一把拽住那个人的胳膊,将他猛的扯了过来,盖勒特从窗户里看见这个人的全貌,顿时傻了眼——
长长的红色裙摆,锦缎似的漆黑长发,柔软纤瘦的身姿,如此突兀的出现在了这片荒颓灰败的监狱之中,如同荒芜冬日满地白雪中开出的一支摇曳的红玫瑰,一下子迷了人的眼,让人忍不住的心跳加速,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可这还并不是盖勒特吃惊到下巴快掉下来的原因!
先前看到的那一抹裙摆,是脱|衣|女|郎款式的半身裙,这蒙着面纱的“大美女”,竟赤|裸着上身,那平坦的前胸,分明就是一个大男人!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两点粉嫩可爱却平平如也的部位,眼睛都直了。
安瑟尔见他失态到如此的样子,扭过头偷偷的笑,可被如此直勾勾的目光肆无忌惮“非礼”的萨拉查明显极不乐意,他狠狠的瞪着盖勒特,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眼神所传达出的赤|裸|裸的威胁与杀意显然还是被盖勒特顺利的接收到,盖勒特虚咳两声,尴尬的将视线挪到了别处。
“哼!”除了冷哼,萨拉查始终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在憋着什么,见盖勒特还算识相,心中的敌意才稍稍有所减轻,也顺带仔细的观察了他一番。
虽然年龄似乎已经不小,听说还是与邓布利多相仿,可与已经头发花白胡子比胳膊还长的霍格沃茨校长先生相比,盖勒特显然还是一个年富力强的青年,时间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印记,长期的牢狱生活也没有让他憔悴不堪,看起来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安瑟尔,他是?”盖勒特把目光移向安瑟尔,用眼神要求他立刻解释。
“他很美吧,盖勒特?”安瑟尔笑嘻嘻的凑过去,扒在窗户上小声说,“和那个老蜜蜂不是同一个类型的,但我知道你其实也很喜欢。”
“……”盖勒特真想把他这个教子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结构。
这么多年过去,他由一个冲动单纯的青年,变成了这么一个老头子,年轻的外表掩饰不住他已经苍老的心,对多年前的那段刻骨铭心的初恋,早就没了那么深的执念,他甚至一度认为自己早就已经无欲无求,就算是再提起阿不思-邓布利多这个名字,也只剩下了一声叹息。
就是这样的他,安瑟尔竟然还在坚持不懈的为他找新的情人?
“带他走吧。”盖勒特长叹一声,对于教子的心意他很感动,但现在的自己,实在没有了谈情说爱的兴致,心都死了,连自己都叫不活,还怎么为别的人跳动?
“你听到了,是他让我走的!”萨拉查斜眼瞥安瑟尔,以前所未有的干脆利落转身就往外走,脚步快的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没有半分优雅,安瑟尔敢打赌,如果不是长期的贵族礼仪让他做不出太过失态的举动,他一定早就小跑起来了。
安瑟尔嘿嘿一笑,紧追两步,一猫腰就拽住了他的裙子边儿,硬生生的拖着萨拉查停在了原地,萨拉查低头看看再稍微用力就要被扯掉了的裙子,用手死死的捉着腰带,哭丧着脸,再也不敢往前走一步。“小混蛋,放开我!”
“你不能走,你已经答应我了,不能违约!”安瑟尔才不吃他这一套,任萨拉查怎么软磨硬泡软硬兼施,统统不行,只是反复的强调同一句话,“不能违约!”
两人拉拉扯扯纠缠不休,一个非要走,一个拽着就是不撒手,最后甚至都吵起来了。
盖勒特在一旁看的是津津有味,还学着安瑟尔的姿势扒到了窗户上,目光就没离开过萨拉查,只觉得这个人真有意思,刚见面好像脾气很大杀气很浓,打量自己的时候目光又异常单纯,真吵起架来却像个小孩子似的任性又可爱,竟然还会撅嘴!尤其是撒娇的时候,黑曜石般的眼睛闪闪发亮,透着一股可怜兮兮的委屈味道,真是天生的尤物,惹人怜惜,却会勾引出男人们心底更加强烈的蹂躏欲望。
自家教子给自己挑选情人,的确能看出来是煞费苦心。
怎么办,好像被勾起兴趣了。
盖勒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正在争执的两人显然不可能分散精力注意盖勒特的表情,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此时盖勒特的心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也幸好如此,否则萨拉查绝对会对自己此时百无禁忌的行为后悔到在安瑟尔撒花庆祝的时候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我说——”看两个人还是没完没了争执不出个结果,盖勒特不慌不忙的开了口。
“?”听到声音,两人同时看向他,两双眼睛里齐刷刷闪出四个大问号。
真是可爱。为老不尊的盖勒特在心里感叹,还挺陶醉。只不过自己的教子可爱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可是现在看来,另外一个也不差嘛。
“既然来了,就不用着急走了吧,我这个……我一个人在这个地方被关了这么久,难得看到有人来,你们能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我会很高兴。”盖勒特差点脱口而出“我这个老头子”——这在一段时间内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话到嘴巴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了口。
——这个美人儿看起来年纪很小,还是不要把自己的地位一下子就摆到他祖父那一辈比较好。
盖勒特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个念头,他用温和优雅的笑容掩盖内心的小算盘,但却没有逃过他教子敏锐的目光。深谙盖勒特性格的安瑟尔就差拿眼睛斜他了,刚刚不是还说坚决不要,现在不过看了看人家的“半裸”身体,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这家伙也太没节操了吧!!!
盖勒特假装没有看到自家教子那极度鄙视的眼神,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对萨拉查说,“我是盖勒特格林德沃,当然,我相信安瑟尔已经向您详细的介绍过我了,我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