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敏语塞。
“都是小事情,大家不必这么剑拔弩张的,我也觉得四爷说的,很有道理,所以这趟行程,必然得加倍小心才行,说不定那个人就潜伏在什么地方监视着我们。”一个低沉稳重的男声响起,说话的人叫纪一鸣,也是团队成员之一,据说曾经在特种部队待过,举手投足颇有军人风范。
贺渊注意到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曾有意无意打量了自己好几次,便也冷冷地回望,纪一鸣似乎略略吃了一惊,收回视线。
吕四爷哼了一声,正想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萧阑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居然又是陈白的来电显示。
上回连续接到这个诡异的电话,贺渊索性把他的手机关了,第二天再开的时候,就没再接到过了,然而此时此刻,居然又是这个号码打了进来。
“怎么了?”纪一鸣见萧阑迟迟不接电话,问道。
“这个电话,是我一个同学打来的。”萧阑顿了顿:“不过他现在正被困在那个森林里面。”
众人的脸色跟着一变,都不由自主盯住那个电话,看着萧阑按下接听和扩音键。
依旧是之前那种重复了无数次,沉闷的,毫无意义的捶打节奏。
除了萧阑他们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听过这种声音,很快被里面一声一声仿佛敲打在心头的闷响吸引住。
“这是什么?”
“不知道,我们接过无数个这样的电话,全是这种声音。”
所有人皱着眉头,数着里面的节奏,企图破解其中的秘密,但他们很快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吕四爷不以为然:“是不是有人拿了他的电话在恶作剧?又或者你那个同学根本不在森林里……”
“等等!”打断他的却是一直抱着电脑不放的苏介。“你把电话号码报给我,我查查在哪个地方。”
“我们差点忘了,小苏还是个电脑高手来着。”坐在纪一鸣旁边一直没出声的李青笑了起来,他是跟着胖子一道过来的,口音里带着浓浓的方言味儿。
算上他,连同江秀敏的两个保镖,这个团队一共有十个人,再加上萧阑贺渊,就是十二个了。
苏介照着萧阑报上的数字输了进去,十指在键盘上灵活地输入一连串代码,半晌之后,原本胸有成竹的脸庞渐渐变得苍白起来,鼻尖额头甚至沁出汗水。
“怎么了,查不出来就算了。”江秀敏安慰他。
“不是……”苏介的呼吸急促起来,“查到了……”
“是在那片森林里?能查到具体在哪个方位不?”众人好奇地探头去看,却只看到电脑屏幕上令人眼花缭乱的代码程序。
“不在任何一个地方。”
“什么意思?”
苏介抹了把脸,喘了口气,喃喃道:“不在这里的任何一个地方。”
“说清楚一点。”江秀敏蹙起好看的柳眉。
苏介苦笑:“这个电话也许是从阴间打来的吧……它的方位,不是我们已知的任何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俺病好了,俺看到了大家的留言很开心,俺要勤奋,俺要奋起!!
有人问,为什么贺渊总是有女人喜欢,而萧阑却很少女生会喜欢?一般来说,现实里像萧阑这样的话唠或缺心眼,如果不是细心却发现他的优点的话,确实很多女生第一眼都不会喜欢上他的,反观贺渊,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反过来也一样,看起来得不到的才是完美的嘛。。。
无责任小剧场:
小小扶苏:阿爹阿爹!你看我的新衣服,好漂漂!
老爹:……你丫的又不穿鞋子去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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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 80 章 。。。 (完整版)
他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顿时觉得房间凉飕飕的,一股寒意自背脊爬上脖颈。
吕四爷微微冷笑:“年轻人不要故弄玄虚,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人下过墓,什么场面没见过,可从来没听说有什么阴间来的电话。”
苏介被他一说,脾气也上来了:“不信拉倒,我也没强迫你听。”
这个房间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各有身手,只是因为这里可能存在的古迹而被江秀敏集结在一起,自然不可能合作无间。
就在他们拌嘴的时候,电话突然中断,余下一片忙音,提示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江秀敏看向萧阑。
“之前没有过这种情况,一般是我们这边先挂掉的。”萧阑把电话收起来,打了个呵欠。“大美人儿,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就寝吧?”
这个人怎么一开口就不正经,江秀敏瞪了他一眼,才道:“这样吧,大家到这里也都累了,明天休息一天,后天早上出发如何?”
众人自然没有异议,也都没什么继续聊天的兴致,便都散了各自回去休息。
萧阑回到房间就忙不迭扑向不太柔软的床铺,在上面打了个滚,差点把阿毛压扁,它还以为萧阑想陪它玩,兴奋得叽叽乱叫,使劲用脑袋去拱萧阑的脸。
“小黑,你有没有觉得他们那些人挺古怪的?”
萧阑开了一袋葵花籽,一颗接一颗地喂着阿毛,顺便打开电视,这里的台不多,按来按去就那么两三个,其中一个还在播《情深深雨蒙蒙》,里头的男女正激烈争论到底是谁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的问题。
“嗯。”
“很多人在听到那个鬼电话之后,都表现出一副意外和惊恐的样子,但我注意到那个叫李青的,反应却很平静。”
“嗯。”
“要不我们不跟他们一起走,偷偷跟在他们后面好了,到时候可以坐享其成顺便让他们当我们的炮灰,你说我是不是挺缺德的?”
“嗯。”
“小黑,你是猪吗?”萧阑津津有味地盯着电视上那对男女歇斯底里的对吼,头也不抬。
“……”片刻之后,乌云压顶,他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压在身下。
贺渊脱去了上衣,剩下一条黑色长裤,精壮上身赤裸着,修长而健硕,一张俊美而冷淡的容颜近在咫尺,能迫得人透不过气来。
“你喜欢被猪操?”低沉的语调带了一丝欲望的沙哑,被经验教训过很多次的阿毛直觉危险逼近,毛球般的身体一滚,滚到床角被子下面,亮晶晶而懵懂的眼神在自家两个大人身上来回移动。
萧阑干笑:“小黑,黑黑,黑大爷,我刚才什么也……唔!”
话没说完,对方的手已经从拉开的裤链里摸了进去,一把擒住柔软的器官。
“……你你你强暴良家妇男!”萧阑倒抽了口气,泪眼汪汪地指控,双手想要反抗,却快不过贺渊。
他只不过张嘴念了几句,原本盖在枕头上的枕巾就已经将他的双手牢牢缚在床头。
裤子也轻易地被褪下来,衣服则被脱了一半,半挂在臂弯上,露出胸前两点淡色两点,任人把玩蹂躏。
“小黑,不……啊!”他惊喘一声,双腿被大大张开,已经被玩弄得半勃起的器官却被一条橡皮筋绑住根部,始作俑者的表情是温柔带笑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你看,”
贺渊低声说着,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空矿泉水瓶往墙上丢去,咚的一声,声音不大,但隔了几秒,墙壁另外一边却猛地被拍了几下,随之传来吕四爷的叱骂:“还让不让人睡了!”
贺渊看着因为欲望被强行禁锢而呈现迷茫表情的俊雅青年,微微一笑,在他耳边呢喃:“忍住了,太大声的话,我不介意让别人过来围观春宫戏的。”
说完,低下头,张口含住对方前端已经沁出泪珠,呼喊着要求抚慰的宝贝。
口腔里的温度要高于空气中的温度,所以当温热柔软的腔壁裹住欲望,舌头一边灵活地拨弄着前端薄薄一层皮肉,偏偏还要冒着隔音效果太差,隔壁随时能听见的危险,那种刺激,无疑让感官更上一层,舌尖每一个打旋,牙齿每一次轻咬,都能让萧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然而系绑在根部的橡皮筋,根本不会让他轻易地释放,每每快到天堂的时候,对方一个动作,就又将他打回地狱。
“嗯……小黑……嗯啊……”他忍不住微微仰起头,无意识地把胸膛拱起来,那模样像是在任人随意采撷,贺渊自然不会客气,手一边轻轻拧着,如同亵玩着一朵花蕊。
“舒服?”
“呃……啊……”萧阑半睁开眼,神色茫然,眼角潮红,不住地喘气。
此时的他,双手被缚,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双腿间的器官和后面更为隐秘的地方,都毫无遮蔽地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如同待价而沽的人偶,散发着淫荡诱人的气息。
贺渊亲了亲他的脸颊,对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
如果不是刚才胖子敲门,中途打断好事,他也没注意到这里的隔音效果太差,但是凡事都有好的一面,不是吗?
“嗯……小黑……”萧阑眨了眨眼,想要眨掉眼角的湿润,不料额头上的汗水滑下来,划过眼角,视线却显得越发模糊。
“很想要?”手指沾了前端的液体,好整以暇地慢慢刺入后方,轻轻拓开,深一点,再深一点,指尖不时地按到穴心里最刺激的那一点,这具被玩弄着的躯体就像应激反应似的颤了一下。
“松……松开橡皮……嗯……”
“不行。”贺渊勾唇,抽出手指。“他可以让你获得更多的快乐。”
取而代之的是粗硕如刃的火热,毫无间隙地填满。
萧阑几不可抑制地要呻吟出声,又死死忍住,鼻息粗重,胸口不住地起伏。
贺渊却已经开始律动。
浅浅地抽出,又狠狠地刺入,这样的节奏几欲令人疯狂。
昏黄的灯光照在两具交缠的躯体上,房间里飘散着若有似无的麝香味。
胖子他们怎么也猜想不到,薄薄的一墙之隔,上演着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
将近一个小时的折腾,贺渊终于解开束缚,让萧阑痛快地释放出来,后者甚至连起身去洗澡的力气也没有,头歪在枕头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萧阑醒了过来,周围一片漆黑,随即感觉旁边有人起身,床铺跟着一轻。
他睁开眼,看见贺渊的背影走向房门。
“小黑?”他揉揉眼,迷迷糊糊道。
对方没有回答,旋开把手,走了出去。
萧阑一下子清醒过来,坐起来随手捞起一件衣服穿上,尾随出去。
夜晚的招待所静悄悄的,旁边几个房间没有一点动静,其他人仿佛都睡死了,贺渊在前面不快不慢地走着,甚至没有脚步声。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被锁了两次,我一堆事情在身上,还要跟管理员打一上午的游击,满腔愤怒中。。。完整版的链接,等风头过了再放上来,想看的人可以在本章留邮箱,我发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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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 81 章 。。。
以贺渊的能耐,不可能没有察觉有人在背后跟踪,但他头也不回,出了招待所之后仍旧一直往前走,在小镇的大街小巷中熟稔地拐弯,直到两边的房子逐渐稀少,广袤无边的林木映入眼帘。
他竟是独自走入森林了。
萧阑扶着腰龇牙咧嘴地跟在后面,渐渐觉得有点不妥。
贺小黑莫不是鬼上身了?
然而前面的人影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在阴森黝黑的林子里穿梭,鞋子踩在厚厚的树叶上面,不时发出噼啪声响,远处鸦鸟哑哑地嘶叫一声,仿佛置身异度空间。
“小黑!”萧阑忍不住喊了一声。
不算小声,但对方并没有缓下脚步。
这里的树木高耸入云,几乎将天空遮蔽了,连月光也被挡在重重树叶之后,除了漆黑还是漆黑,但不知怎的,萧阑就是能够依稀看清周围的景物。
这些树木的模样稀奇古怪,也许因为毫无束缚的环境缘故,又或许是几乎没有人迹踏足过这里,它们疯狂而奇形怪状地生长着,枝桠张牙舞爪的分叉,就像志怪小说里描述的鬼境。
不知走了多久,贺渊终于在一棵大树前面停了下来。
这棵树的树干十分粗大,比它旁边所有的树都要大了一倍不止,整棵树大约有三四层楼那么高,头顶分开无数枝桠,上面结满人头大小的果子,沉甸甸地垂了下来,硕果累累。
贺渊接下来的动作就更诡异了。
只见他把手伸过去,摸上树干,动作轻柔,缓缓摩挲,片刻之后,手臂张开,将树环抱住,甚至连脸也贴了上去。
“小黑!”
萧阑并作几步跑过去,伸手拽住贺渊,想要把他拉回来,却发现对方的身形分文未动,自己根本拉不住他。
贺渊终于缓缓转过头来。
他的整张脸,已经被一个硕大的青铜面具覆盖了,在镂空的眼部下面,隐隐闪烁着幽绿色的微芒,如同要将人的心神都吸进去。
这不是贺渊!
萧阑反射性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黏着在他的手臂上,无法收回来。
这时候从树干里面,慢慢地伸出四五只手,惨白如枯骨。
那些手从不同方向将他的手脚抓住,再慢慢地拉近。
任凭萧阑再怎么挣扎,也徒劳无功。
而那个形似贺渊的人,就站在一旁,冷冷看着。
不……
萧阑睁开眼睛,满头大汗。
“怎么了?”低沉而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贺渊撑起手臂,蹙眉看他。
萧阑闭了闭眼,又睁开,平息混乱的呼吸。
“叽……”睡在枕头边的阿毛迷迷糊糊地叫一声,翻了个身,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留了个屁股在外面。
萧阑大致描述了一遍,挠挠头:“小黑,这只是一个梦吧?”
梦里的情景太过真实,真实得让缺心眼的萧阑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刚才也做了一个跟你差不多的梦。”
“……”萧阑沉默了一会儿。“不会是那棵树有什么冤屈,托梦给我们吧?”
“你想太多了。”贺渊面无表情地按下他的头。“睡觉。”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照着丹巴给的地址去他家,藏族人最喜欢守承诺的朋友,丹巴看到他们俩,自然十分高兴。
丹巴家是一家六口,典型的三代同堂,这一代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在镇上当售货员的妹妹。镇子上很少有外来的人,像萧阑他们这样外貌出众的就更少了,理所当然被视为稀客,受到热情的招待,萧阑把带来的礼物分了下去,都是些吃食特产,不贵重却显得有诚意,丹巴的爷爷笑眯了眼,一边热情地让他们喝酥油茶。
“我跟洛桑爷爷提起过你们,他也很感兴趣,说想见见你们。”丹巴笑道,“洛桑爷爷是我们小镇上年纪最大的长者,也是一位智者,很受敬重。”
“我们很乐意见他。”开口的反而是贺渊。
丹巴连连点头,起身出去请人,不多一会儿,一个白胡子长者被他搀扶着走进来,丹巴一家人连忙站起来打招呼,看上去很敬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