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摇滚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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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摇滚乐队)-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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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渐渐放弃挣扎,闭上眼睛,忽然有一双大手划破黑暗抓住他,身体被那股力量向上牵引,原本什么都听不到的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
那个声音曾经说过,麻雀也是天鹅无法替代的,它的死会和天鹅一样令人惋惜。
夜色太浓,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冰凉的河水让季锐几乎失去知觉,只能被一直拖动到岸边生生地拽上去放在草地上。
本能地咳出了好几口水,呼吸的机能才重新启动。
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能坐起上半身却又被人重重一击打倒在地。
“你是笨蛋吗!谁他妈准你死了?”同样浑身湿透的男人把季锐上半身提起来,打下去,再提起来,再打下去,只是一下比一下轻,直到再也下不去手,又将他冰冷的身体紧紧拥在怀里。
“对我来说你就是最美的天鹅,没有人可以取代!”那是康辰第一次用如此激烈的语气说话,第一次在季锐面前哭得不能自已,第一次把如此脆弱的一面展现在人前。
Elysium贝斯手鼓手之恋刚刚掀起小小风暴,贝斯手的自杀未遂又为事件增添高、潮,媒体与歌迷在轰动之余对此表现了极大的关心与宽容,甚至引发了一场有关保护艺人**的大讨论。
季锐在康辰与其他队友的帮助下渐渐走出心理障碍,不再把母亲精神失常的家庭悲剧归咎到自己身上。
在征得父亲的同意之后,季锐亲自将精神崩溃多年的母亲送入疗养院。据护工说,在那间洁白的房间中,时常会传出舒伯特的小夜曲,优美的乐声让疗养院不再死气沉沉,季锐母亲的病况也渐渐得到好转。
康辰作曲的首张单曲《天鹅之歌》发售,正面地回应了此前各界的疑问,两人的恋情终于得到普遍接受。
我的歌声穿过黑夜,向你轻轻飞去
在这幽静的小树林里,爱人我等待你!
皎洁月光照耀大地,树梢在耳语;
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亲爱的,别顾虑。
歌声也会使你感动,来吧,亲爱的!
愿你倾听我的歌声,带来幸福爱情。

天鹅之歌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其他番外绝对不会那么苦逼了,篇幅应该也短一些……


67、番外 叛逆期

叛逆期,即青少年的心理“过渡期”,其独立意识和自我意识日益增强,由于担心外界忽视自己的独立存在,因而产生叛逆心理,以各种手段来确立“自我”与外界的平等地位。
叛逆期通常出现在12至14岁的青少年身上,可有些人的叛逆期却要漫长得多。
蒋尧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深深叹了口气。
收起手机,冲向马路拦下一辆出租车,往名为Crossing的酒吧赶去。
刚才蒋尧接到一个警察叔叔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个叫谈衡的孩子在酒吧跟几个服用摇头丸的小痞子打了一架,那孩子说自己的监护人叫蒋尧,并且把蒋尧的电话给了警察叔叔。
蒋尧差点把新买的手机捏成粉末,急急地拦了车就往酒吧飞驰,一路不断催着司机师傅加速,直催得人家满头是汗。
这家叫做Crossing的酒吧也算倒了八辈子的霉,偏巧今天来了一群嗑药的痞子,又偏巧来了个叫做谈衡的摇滚乐鼓手,又偏巧谈衡跟痞子们起了冲撞,又偏巧警察叔叔今天刚好来临检,于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可以想像了。
蒋尧扔了张粉红色的大钞连找钱都没要,一边抱怨一边冲进酒吧。
酒吧里灯火通明,没有嘈杂的音乐没有摇晃的镁光灯,在警察叔叔的监视下,各路英雄好汉井然有序地站在周围,中间是一边眼眶发青的谈衡和三个不认识的痞子。
蒋尧再次揉了揉太阳穴,走过去一把将谈衡拉过来。
“警官,不好意思,这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真的非常对不起!”
“你是他监护人?这孩子还未成年,作为监护人你是怎么看管他的?酒吧是未成年该来的地方么?来就来吧,还学人打架,这孩子有没有嗑药史?你老实告诉我。”警察叔叔厉声指责,又狐疑地上下打量蒋尧,仿佛不太相信这个一头红发的青年真是谈衡的监护人。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这孩子的父亲暂时把他托给我照顾了,我们是玩乐队的,不是什么可疑人物,以后我一定看好他,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蒋尧点头哈腰地向警察叔叔道歉。
“我才没有嗑药!”谈衡还在一边反驳。
“死小孩,快跟警察叔叔道歉!”蒋尧一巴掌拍在谈衡后脑勺。
谈衡痛得嗷嗷叫唤几声:“我已经很不爽了,你还家暴我!”
“谁他妈家暴你,我跟你就不是一家!”蒋尧恨不得把这闯祸胚子塞还给他老爸。
“行了行了,教育孩子要有耐心,以后好好看管他。”警察叔叔无奈摇头,看在谈衡这是初犯,数落几句就放他们走了。
蒋尧板着脸大步走在前面,谈衡小跑步跟着他出了酒吧上了大街。
“喂,别走那么快啦。”谈衡抗议。
蒋尧装作没听见,头都不回继续走。
“喂,我被人欺负了,你都不安慰我一下。”谈衡追上去戳了戳蒋尧的后背。
蒋尧的步子跨得更大了。
“喂!”谈衡也火了,大喝一声,谁知道蒋尧忽然停住脚步,谈衡反应不及一脸撞在他背上,鼻子痛得够呛,差点流出眼泪。
蒋尧猛地转身瞪着谈衡,脸上表情可怕得像是吞了一颗原子弹。
“你很快就满18岁了老大,能不能靠谱一些?!你现在的行为不仅代表你个人,也会对Eternal带来影响,你明白吗?你爹把你托付给我照顾,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他交代?”
谈衡第一次见蒋尧如此动怒,才意识到自己是有些过分,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诚恳地低头认错:“对不起,这次是我太没分寸了。”
“不单是这一次好吗!上次借了Leader的车跟飞车党飙车,上上次用什么网络电话软件打爆我的手机,还有上上上次……居然跟酒吧女开房!你真是……”蒋尧气得说不下去。
谈衡立即纠正:“那次是开房未遂,我只是想试试看那种感觉,我爱的只有我老婆,你懂的!”
“鬼才要懂你!死小孩!”蒋尧怒不可遏,一抬手作势要打,谈衡已经缩起了脖子。
蒋尧一下心软,挥下去的手放慢动作转换姿势,把谈衡的下巴抬了起来。
“痛不痛?”蒋尧语气里仍有怒意,“你自己看看,眼眶都紫了。”
“我又看不到……”谈衡小声嘀咕,马上换了副撒娇的口吻,“很痛很痛,你帮我揉揉嘛。”
“揉毛线!知道痛就好,下次别再闯祸!”蒋尧收起手转身要走,被谈衡死皮赖脸拉住。
“喂喂,你都表示关心了就不能把好事做到底嘛,帮我揉散淤血啦。”
“拜托,又没工具,而且两个男人在大街上搞那么暧昧干什么啊!”蒋尧像揪小鸡一样拎着谈衡后领,“去我家再说。”说罢拦了辆出租车把谈衡塞了进去。
蒋尧家虽然不大,却干净整洁得不像单身男人的家。深色地板极有质感,浅橙色的灯光柔和温暖,柔软的被子铺得齐整,充满了舒适感与安心感。
让谈衡老老实实坐在了电脑桌前,蒋尧去客厅翻箱倒柜找东西。
好不容易翻出了急救箱,又去冰箱里取了颗冰鸡蛋,蒋尧回到房间,赫然发现谈衡毫不客气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起来,坐好。”蒋尧踢了踢谈衡晃荡来晃荡去的腿。
谈衡乖乖起身,蒋尧用酒精棉花擦拭干净他眼眶和嘴角的伤口,将创可贴贴在破了的嘴角上,又用鸡蛋轻轻揉散淤血。
“嗯,啊啊……”谈衡痛得发出声音,一边本能地往后退。
蒋尧一把抓住谈衡的肩膀:“别吵,别动。”
谈衡只能乖乖闭嘴,把呻、吟往肚子里咽。
房间一下子异常地安静,只有时钟滴答的声响。
“非要吃到苦头才知道错。”蒋尧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才能渡过叛逆期呢。”
谈衡咬着牙不说话,只是望着蒋尧专注为自己揉散淤血的样子。
“你父母也算开明,知道你喜欢打鼓也有那个天分,不逼着你继续念书,还拜托我照顾你让你加入乐队,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蒋尧继续说,“这两年来Eternal都已经慢慢走上正轨了,你怎么还跟2年前一样叛逆,让我怎么面对你父亲。”
“还不都是因为你……”谈衡低声咕哝了一句。
“啊?你刚才说什么?”蒋尧边问边停了手里的动作,“差不多了,我去把东西放好。”
刚站起来转过身,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腰,蒋尧愣了愣,只觉得后腰一阵灼热的气息。
“我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谈衡发出闷闷的大吼。
“哈?你怎么了,什么因为我?”蒋尧试图转身,却只能看到谈衡的肩膀。
“我不这么做你根本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吧!照顾我只是因为我爸爸拜托了你,如果不是这样,你根本就不会理我是吗!我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怎么你就是不明白啊笨蛋!”谈衡一气大吼了一通,声音略有些颤抖。
蒋尧努力试图理解谈衡话中的意思,呆站着没有动。
“喂喂,你除了弹贝斯,其他时候都是白痴吗?”谈衡愤懑地说。
“死小孩,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就这样骂我了?”蒋尧挣脱开谈衡,转身半蹲在地上,视线与谈衡平齐,“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你……”面对蒋尧认真的神情,谈衡却红透了双颊开不了口。
“我……”谈衡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
“啊……”蒋尧刚张嘴要说话,谈衡忽然扑到他身上一口吻了下去,迅速、精准,让他没有任何反应的余地,只能仰面倒在地板上。
“我想让你多注意我一点,所以总是不自觉地做那些惹你生气的事情,如果不那样做,你的眼里就总是只有工作。”谈衡一边诉说,一边却不敢看蒋尧的双眼,“每次意识到自己又闯祸的时候我都很后悔,可是你来替我解围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对不起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这些话说出来之后你一定会讨厌我,但是我没办法再忍耐下去。”
谈衡低着头,保持着搂着蒋尧脖子的状态。
又是一阵沉默。
蒋尧觉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少年的吐息喷在他的脖子上,暖暖的痒痒的,那纤细的身躯一直以来似乎都承受着重大秘密带来的压力,一边希望得到他的关注一边又因接二连三惹恼他而懊悔。
“你才是笨蛋吧。”蒋尧缓缓把双臂环绕在谈衡背上,抱紧了那个不安的少年,“你以为谁能对你那么有耐心,两天一岔子三天一闯祸的,就算鼓打得再好,换做别人也早就把你这个大麻烦赶出乐队送回老家了吧。”
“诶?啊?”
“整天把架子鼓是老婆挂在嘴边,又爱四处拈花惹草,隔三差五给我惹麻烦,还以为你一定不会接受男人,还以为你非常讨厌我……为什么要做那些多余的事情啊,到底谁才是笨蛋。”蒋尧把怀里的少年抱得更紧一些,“如果不是喜欢你,谁能忍受你那么久。”
“你的意思是……”
“我以为每次陪你练习到深夜你就能明白我的心意了,我也喜欢你很久了,一定比你更久更久。”蒋尧继续说。
“……谁,谁能明白啦!还以为你只是个工作狂而已,每次都要逼着我练到尽善尽美!你果然是白痴!”谈衡忽然怒气冲冲地挣扎着站起来,“情商负数的白痴!”
“哈?!死小孩……”蒋尧也从地板上爬起来,“一起练习又能促进工作又能增进感情有什么不好,总比你一天到晚闯祸好上几百倍!”
“一点暗示都没有,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换谁都会以为你是心里只有工作的性冷淡吧!”谈衡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死小孩,说我性冷淡……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冷还是热!”蒋尧怒不可遏,一把将谈衡推倒在床上,以比刚才更激烈的吻回击,粗暴地除去谈衡的衣物,肆意地将积压的**倾泻在渴望了许久的身体上。
还记得2年前,稚气未脱的少年带着心爱的架子鼓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正是那张精致脸孔上坚毅的表情感染了蒋尧。
不知不觉就被他打鼓时认真的样子深深吸引住,于是不时以练习为借口,增加与他单独相处的时间。可少年却似乎更钟情于大都市的灯红酒绿,对蒋尧的悉心照顾毫不领情,反而一再惹祸上身,让蒋尧伤透脑筋。
只是蒋尧未曾想到,谈衡也对自己有着同样的心意。
同样不够直率的两人,一直以来都误会了对方。
战争并没有止于那一晚,欢喜冤家互相表明了心意也仍旧是欢喜冤家。
不过,谈衡似乎总算安然地渡过了漫长的叛逆期。
叛逆期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个番外over,我真不擅长写感情戏,各种生硬T  T
最近晋江好抽,这是逼着我先去赶杂志稿么……


68、番外 猫是怎样被压倒的

俺是一只美国短毛银虎斑,俺的名字叫麦圈,没错,俺是一只喵。
作为一只纯血统美短猫,俺深刻地明白每天应该做些什么。
俺应该花上十五六个小时美美地睡觉,在爸爸或者爹地给俺准备好妙鲜包大餐的时候准时地醒过来,慵懒地舔舔爪子梳理一下睡乱的绒毛,然后抬着俺高贵的脑袋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到麦圈专用Eternal周边镶钻瓷碗边,悠然地享用俺的美餐。
但是!
自从俺喜欢上12号楼林美丽小姐家的黑虎之后,俺就决心做一只不走寻常路的猫了。
黑虎是一只欧洲黑色短毛猫,身形矫健目光锐利,全身油亮的黑色短毛让它看起来美得如此与众不同。当俺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就深深地爱上了它,什么8号楼张先生家的玩偶猫,什么3号楼李阿姨家的折耳猫,那些庸脂俗粉统统不能跟俺的黑虎相提并论。
但是!
当俺打算对黑虎展开追求攻势的时候,俺遇到了一个难题,并且陷入了深深的苦恼……
嗯?什么?你问俺一开始说的爸爸和爹地是谁?唔唔,忘记介绍俺家的情况了。
俺的爸爸叫沈轩宇,是当红摇滚乐队Eternal的Leader和吉他手,英俊非凡玉树临风,写得一首好曲弹得一手好琴,是无数少女和阿姨的梦中情人。俺的爹地叫褚弈,是另一支当红摇滚乐队Elysium的吉他手,精致漂亮的娃娃脸,吉他技巧不输给爸爸,一直都是全年龄通杀的偶像乐手。
是的,你猜得没错,俺的爸爸和爹地是一对恩爱的同性恋人,他们之间的故事说上几天几夜也说不完……唔,让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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