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汀的手摸索着怡木臣的下、体,已经微微抬头的身体仿佛像是回应一般,变得越发的坚硬。
看到这,嘴角的微笑变得更深了……
再也不再多想,搂着怡木臣几乎是半拖着甩到了床上。
丁汀熟练的剥下怡木臣的已经撕扯到腿弯上的裤子,赤luo的□被西装勉强掩盖了些,可是这种欲盖弥彰的举动却更意外的显得娇媚。
“呵……”
丁汀性质盎然的看着被他随意摆弄的男人,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几乎让他有一瞬间就这么毁了他。
昏红色的灯光本就照的四周情、色非常,再配上暧昧的喘气声,恐怕没人能抗拒这种罂粟般的诱惑。
两具结实的身体纠缠着……
丁汀一边抚摸这怡木臣羞涩的□,一边紧紧扣着怡木臣的腰线,缓缓地滑下,直至臀缝,暧昧的打着圈。
或许是,太过舒服。
怡木臣闷闷地哼哧着,身体不受控制的贴近,情不自禁的送上自己的腰身,自动把自己的臀部往丁汀冰凉的手指上送。
手指的深入……
让怡木臣觉得异样……这种熟悉的感觉,有带着瘙痒。
虽然,恢复了理智,明知道他身上的人正是丁汀。
可是,因为长期被肖晋开发的身体,早就成了最诚实的反应。
发麻,难以自已的痒……
“嗯嗯……啊……”怡木臣闭着眼微微扭动着,舒服的叹息。
“你真骚……”丁汀怒骂着,可是脸上的笑却更加深了。
“……哈……”
“不过,惩罚才刚刚开始。”
话音刚落,丁汀猛的抬手板着怡木臣的两腿修长的腿,往上一托。
猛然,近乎折叠的体位,让怡木臣吃不消:“啊!”
很快,甚至不等下一秒怡木臣缓过劲儿,丁汀已经对这刚才稍微扩张的臀缝,狠狠地用双手拨开,一个挺身……
粗野的……进入。
骤然的疼痛,让怡木臣彻底恢复了神智。
额上的疼出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下,费劲的睁开眼。
周围的昏暗,让怡木臣的眼中有了片刻的茫然。
随即,这种恍惚就被骤然剧烈的疼痛所取代,蛰伏在他身上人,一刻也不停歇,晃动着……
撕裂的伤口使得空气中的熏香染上了几缕血腥的味道,不但不让人觉得恶心,反而更加催促着丑陋的兽、欲。
“……你……”怡木臣被疼的五官几乎皱着一团,气的几乎要喘不过气。
享受着正闭着眼的丁汀闻声睁开了眼,看着怡木臣那双既惊恐又气愤的双眼,从未有过的优越感让他激动的不由又加快了几分。
暴风骤雨般的侵入让怡木臣再也受不了,平明的扭动着身体,只想着把□的粗大给挤出去。可是,剧烈的疼痛却使得他下意识的收缩,反而越发和丁汀的举动相互契合。
“操!”丁汀大骂着,大口大口喘着气:“□真是会让人干,你他妈也是这样伺候过姓肖的那个贱人吧。”
“……”
“别这么使劲夹……”
“……啊啊!”
“……他妈,你再哼大点声。”变得更加兴奋。
丁汀怒骂着,口中的污言秽语甚至让怡木臣都觉得吃惊。
一直以来,在所有人的印象中,丁汀都是温顺的,绅士的。那双始终微笑着的眼睛也透着和气。
而现在,丁汀大爆粗口,举动更是低级,这让从未受过这样的怡木臣,死死咬着下唇,气愤的脸色通红。
可是。
随着丁汀的深入,一股子酸胀酥麻惹得怡木臣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麻得怡木臣软成了一滩,任由丁汀板着他摆成可耻的资产是,肆意的操、弄。
丁汀为了更好的压制怡木臣一点都不松懈的强压着,晃动着,怎么也不知道疲倦一般。
被撕扯着的怡木臣只觉得头晕难耐,尤其是那股子越发变得疯狂起来的回应,让他更混乱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怡木臣只觉得自己在丁汀的肆虐下,一遍一遍被迫的高、潮,知道最后眼一黑昏了过去。
等怡木臣醒来的时候,窗外透着点朦胧亮着的光。
浑身好像被拆了重组一样的疼痛,羞耻的提醒着他昨晚的xing事到底有多激烈。
怡木臣侧过头,异常冷静的看着依旧枕边的丁汀。
丁汀睡得很香,嘴角甚至还带着满足的、得意的笑,甚至还回味般舔了舔下唇。
怡木臣沉着脸,坐起身,脸上的寒气有些渗人。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丁汀近乎完美的睡颜上。
顿时,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五个深红色的手印。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刚陷沉睡的丁汀陡然惊醒,有片刻的迷蒙,没有反应过来一般,手捂着脸,睡眼惺忪的看着怡木臣。
片刻,眼神找到了焦距,这才算是清醒了般,眼神恢复了以往的清明。
“这是干什么?”丁汀揉了揉脸,他妈真狠,嘴角都扇出血了。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要你本分点。”怡木臣的语气出奇平稳,可是这种近乎缓和的语调却让丁汀有些没底。
“怎么你还真把自己当大哥了,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丁汀的脸上显现出深深地厌恶:“哦,对了,我忘了,你也是大哥,不过是个yin荡的伺候人上床的大哥!”
怡木臣怒极了反笑,缓缓地掀开被子,下床。
眨眼间,怡木臣紧跟着一脚狠狠地踹在丁汀的肚子上。
这一脚透着狠劲儿,在加上丁汀一没有防备二因为刚才的那场xing事,也耗了不少的力气,所以怡木臣这一脚下去,丁汀立马有些缓不过来气。
闷闷地捂着肚子,栽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儿却还愤愤不满的看着丁汀,透着狼崽子一样的歹毒。
怡木臣虽然不经常发火,但是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丁汀的得寸进尺着实是有惹怒了怡木臣。
顾不得身上的酸疼,拽着丁汀的头发直接将人从床上扯下来。
摔了个正着的丁汀几乎是多滚了半圈,这才算是稳住神。
“你他妈发什么疯?”丁汀也怒了。
“以前交代你的你既然都忘了,那我这个当大哥也自然要再教你一回。只是,这次要让你记得清清楚楚,一丝一毫都不敢再忘罢了。”
怡木臣因为昨晚没有休息好,脸色显得比以往都要苍白些,透着点疲惫。可是,偏偏那双眼睛却透着本能的狰狞。
坐在地上的丁汀健壮,忍不住浑身一震。
这个眼神……
他还记得。
那晚,那晚他也是这般看着他,嫌少的理智,只剩下一同沉沦般的疯狂和嗜血。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怡木臣,这样令人发汗一般的怡木臣却让丁汀激动的浑身微微战栗。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这么的兴奋……
怡木臣渐渐地蹲下,□的上身,□其实也不过只是简单围着块床单,不过相较于浑身□的丁汀少了太多。
怡木臣眯了眯眼:“现在承认错误还来得及。”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后的喑哑。
丁汀的神色加深了几分,觉得早已经平复的欲、望竟紧紧因为一句嗓音,变得蠢蠢欲动。
干咽了口口水,嘴上却还违心的骂道:“贱货,也开始责备人了,呵呵,这世道可很是变了。”
怡木臣沉默了会儿,垂在两侧的手握得紧紧地。那张逐渐阴沉的脸色,丁汀竟真的有些怵了。
随着丁汀的话音刚落就挥了过去。
顿时,口腔的血腥味越发的扩散,一张口,吐出了口血唾沫。
丁汀这下也彻底恼了。
下一秒,也不管不顾的纵身一扑,奋力一拳狠狠地回击,闷闷地砸在怡木臣的耳郭处。顿时,怡木臣觉得一阵耳鸣。
还未等丁汀起身,怡木臣已经再次还击。
俩人的都透着毫不留情的狠劲,拳头雨点一般的互相砸下。过分的紧张也是的俩人都不知道疼痛,只知道一味的还击。
怡木臣身上围着的床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了下来。
两具luo体在高档的白色地毯上,撕打着,交缠着,仿佛是藤蔓一样彼此缠绕着,直至窒息。
禁了声,屋里冲击的画面,诡异的让人热血沸腾。
……
渐渐地……
丁汀因为怡木臣见缝插针在他心窝上的顶了的一脚而败下阵来,怡木臣就这他的头发,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照镜子一样,彼此脸上都带着青青紫紫的伤痕。
看得出,俩人伤的都不轻。
早已浑身屋里的怡木臣,也是勉强撑着。
抬手照着丁汀的脸扇了好几个巴掌,丁汀的脸上红肿一片,甚至连眼神都开始泛混沌。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茫然和困惑。
怡木臣打够了,这才松开手,随即也浑身一软,躺在了地摊上。
安静……
四周的安静,尤其衬托的彼此的呼吸显得愈发的清晰。
疲惫的,相互……存在着的。
后来,两人经都没说话,或许真的是体力透支。
俩人就这么睡着了。
彼此身上过分的青紫和伤痕却时时刻刻提醒着,无论是昨天晚上的那场xing事,还是今天早晨的打架都是那么激烈,那么疯狂的冲撞。
那一架之后,两人见面难免尴尬,但是好在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结结实实的打过一架,反而会显得比之前距离感少了很多。
只是。
丁汀觉得自己变了。
还记得那时候,怡木臣拽着自己的领子去医院的时候,他竟会觉得感动。他也清楚的知道,或许这是再俗不过的调、教戏码,给一鞭子再给颗糖,但是他竟意外的觉得舒坦。可是,那种感觉就像是找到了依靠,找到了可以信任的“主人”,让他一直以来的伪装亲和的面具变得碎裂。
有一瞬间,他茫然的认为,也许对他是不需要伪装的。
他惊愕的发现,怡木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心理成了可以信任的人。
还是……唯一的。
丁汀第一次觉得问题的棘手。
尤其是,看着怡木臣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眼神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想离得近些再近些……
这些日子,虽然他结婚了,可是诡异的他竟几乎是每晚都找借口直奔怡府,为此李淑没少抱怨。
可是。
只有丁汀知道,他伪装的世界好像有什么开始崩塌了,变得倾斜……而他只能被虐一般的接受,不能又半刻的拒绝。
变得,更加贪婪了。
一个月后,吃过晚饭,怡木臣最近喜欢没事在花园里走走。
最近,丁汀老实了很多,他能感觉到丁汀的退让和变化。尤其是在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丁汀总会若有似无的亲近,有的时候会不受控制的爆粗口,这些都好像另外一个人格一样矛盾的存在在丁汀身体里,但是起码真实。
他说的很多事情,丁汀渐渐地也开始听了。
只有一条,是无论怎么警告都打不到效果的。就是,他不许丁汀过分的肢体接触。
但是丁汀像是完全听不懂一样,越来越乐此不疲。而且,前些天,甚至把行李从新房那里搬来不少,打算长住,特别强调说只是因为李淑准备考试,所以不好打扰。
他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最近他好像找到自己的软肋一样,了解了他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变得从不正面起冲突,指示怡木臣刚想发火,丁汀已经乖乖停手,装的一副老实模样。
怡木臣为此吃了不少闷亏。
可是,却又没法子治。
好在,这几天公司有事,丁汀不得不留在公司。几日少有的清净,让怡木臣的心情不错。
正当怡木臣转了一圈准备回屋的时候,就见刘姐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大少爷,怡枫回来了,人正在客厅等着您。”
之前,怡枫和那个假的四少爷两个人串通,伪造遗嘱的事情被三少爷揭穿之后送到局子里的事情,只要是怡府上的下人就没有不知道的。本以为发生了这么的丑事,怡枫是不可能在回到怡府了,谁知道时隔半年多的时间,怡枫竟然这么堂而皇之的回到了怡府。这样怡府的下人多少有些不解,但是更多的是本能鄙视,毕竟怡老爷子收养怡枫当义子也是公开的事实,恩将仇报的人怎么也不会让人觉得待见。
所以,当看见问询赶来的怡木臣的时候,屋子里的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只可惜,怡木臣的反应还是让在坐的人失望了。
第六十四章
当怡木臣进屋的时候,只见怡枫正背对着他,仔细的看着挂在墙上的那张老式的全家福,样子有些出神。
怡木臣也没有吭声打断,只是安静的走到怡枫身旁,轻声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太过熟悉的问声,恍惚让人觉得这半年来彼此没有离开过。
闻声。
怡枫这才从画上把视线收回来,转头看着怡木臣。眼神在与怡木臣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怡枫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突然间包含了很多的东西,复杂的甚至有些让人猜不透。
只让人觉得深邃到让人觉得无望。
“……上个月才回来。”怡枫又回转过头,目光依旧落在墙壁上的那张全家福,说不出的平静。
墙上的照片是十几年前拍的。
想起那时候他和怡木臣不过也就是十多岁的样子,那张略显青涩的脸庞忽然勾起了怡枫的很多回忆。
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一切还都是很简单的时候,想到了很多关于以前的事情……还有,就是他最不想承认的,不过只是半年的时间他不得不已经变了。
起码,不再是之前的怡枫了。
“你这半年多你过得怎么样?”怡枫淡淡的说道。
“恩,还行。”怡木臣浅笑着回答道,口气却依旧和以前一样。
“……我想也是。”怡枫停顿了会儿。
话里有话……
虽然怡木臣没有说这半年到底去了哪,可是怡枫却好像一开始就知道他去了哪一样。
太过了解的口气,让怡木臣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
不知道是不是怡木臣觉得多想,他觉得怡枫变得了,过分冷静的口气带着刻意的疏离。在眼镜的伪装下,让他有点猜不透现在的怡枫究竟在想什么:“你哪,我最近听人说你被人保释出来之后,就杳无音讯了。”
“这半年,我偷渡去了金三角。”怡枫脸上浮现出一丝细微的笑意,可是却丝毫没有让人觉得轻松,相反给人一种苦涩的味道,开玩笑的说道:“差点,我以为我会死在那。”
怡木臣啃声,他们实在是太熟悉了,他也太了解怡枫了。
他知道怡枫是个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会让他烂在肚子里面的人,他现在这么简简单单用一句云淡风轻的话直接带过,怡木臣比谁都清楚,怡枫那句话绝对不是玩笑这么简单。
“这次还打算走吗?”
怡枫低垂了下眼,缓缓地转过身,静静地看着怡木臣,一字一顿的说道:“再也不走了,也不会让身边的人再无故消失了。”
那双笃信的眼睛让怡木臣心猛地一颤,明明不过是一句普通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