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魂魅影魔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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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魂魅影魔君情-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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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浪道:“是慧明师父。他是我爹的故友,早年结拜兄弟的知交,后来,不知何故出家少林,成了少林慧明大师。虽然出了家,但每年都会到枫林与我爹小聚。他每次去,都会教我一些东西。有时候,是教我佛经佛法,有时候,教我些拳法掌法什么的。所以,我爹让我喊他师父。”
东方宏道:“原来,你的身世竟是如此不凡。”
江小浪显然不想再继续维持这样的姿势,侧耳倾听,听到屋外的脚步声,道:“好像有人朝这房间来了。听脚步声好像是霜儿的脚步声。”
东方宏黑着脸,道:“你倒是对她挺留意的,连她的脚步声都听得出来。”
江小浪嘿嘿一笑,道:“每个人的走路声音,都有所不同嘛。”
东方宏离开床边,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果然凌霜端着参汤走了过来,她人还在门外,声音便已传来,喊道:“主人,参汤来了。”
她走进来,对东方宏道:“那个老妈妈太黑了,这点汤,要了好几十两银子,要不是主人吩咐,无论如何,要弄到参汤来,我还真舍不得替主人花这银子。要知道这些银子,够我和奶奶花上几年时间了。”
东方宏含笑道:“只要你今后勤快做事,就是赏银,也够你笑了。”
江小浪接过参汤,分成三份,一份给东方宏,一份给凌霜。
“霜儿只是一个小奴婢,哪敢喝这么贵重的东西?”凌霜有些受宠若惊,拿着江小浪塞过来的参汤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江小浪大咧咧的道:“没事。喝吧。这是他给的。只要我们尽心尽力替他效命,他给我们什么,我们都不用客气,可以照单全收。快喝,不然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不知为什么,凌霜总感觉到东方宏正在用一种杀人的眼光看着自己,希望自己快快消失。她缩了缩脖子,实在很想快点逃出去。可江小浪却拉着她,非要她一起喝汤不可。
这汤可不可以不要喝?不喝的话,江某人真会不理她么?
她为难了。悄悄望向东方宏,东方宏黑着脸道:“他叫你喝就喝,要是不够,叫老鸨子再弄一份来。”
凌霜赶紧道:“够的。够的,霜儿能闻到这味道,都是上辈子积了福了。”
她说完,便拿起调羹,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小口小口品偿起来,江小浪笑道:“这就对了,看你面肌瘦的样子,就是营养不良,得多吃点东西,把自己养胖了,要不然,跟在主人身边,只怕别人要以为主人虐待你了。”
江小浪看着凌霜,他怎么老觉得凌霜喝这汤,就好像喝毒药似的。这汤的味道这么难喝吗?
凌霜陪着笑,道:“你真会说笑,主人怎么会虐待我啊,跟在主人身边,可比我从前跟在爹爹身边强多啦。我爹爹三天两头的就打我出气,说我没给他带好运,老害他输钱呢。”
江小浪道:“你真不幸,跟着这样的爹。”
凌霜叹口气,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呢?你的爹是不是很疼你?”




、第52节 这个男人真可恶

听凌霜问起他的父亲,江小浪脑海中浮现那流着黑血,脸上没了人皮的尸体。
心中又是一阵阵恶心和刺痛,胃里泛着苦水,脸上眼角微微跳动,美眸泛起雾气,停下喝汤的动作,明显可见他握调羹的手微微颤动着,显见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苦痛。那汤是再也喝不进一口了。但看着凌霜一脸期待他回答的样子,他终于缓缓点了点头,用微带颤抖的声音道:“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凌霜沉禁于忧伤之中,没察觉江小浪的异样,幽幽道:“你真幸福。要是我爹有你爹一半就好啦。”
凌霜和江小浪年纪差不多,她只觉得心里头喜欢他,所以,总感觉跟他有说不完的话。
江小浪性情单纯,根本没有到凌霜对他会生出情意。他心里也就拿凌霜当妹妹一般看待,听凌霜赞他幸福,他忍着心里的苦楚,勉强一笑,将汤拿到凌霜面前,柔声道:“你多喝点。”
凌霜愣了,道:“是霜儿弄得不好喝么?霜儿家中贫寒,一辈子也没弄过这么名贵的东西,都弄不出好味道来。”
江小浪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发,柔声道:“傻瓜,我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喝些。养胖些,以后才好替主人做事。要不然,我还得分心照顾你啊。”
凌霜听他说照顾两个字,只觉得心中充满了喜悦和甜蜜的感觉,小小的心灵填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眼角眉梢,总是不自觉的含情脉脉的望着江小浪,直接无视旁边很不爽的东方宏。
而江小浪,则是思念家人,思念自己的妹妹,情不自禁的就拿凌霜当成妹妹一般疼爱着,丝毫没发觉某人在一边铁青着脸。
东方宏看见了凌霜对江小浪的情,他发觉,江小浪对凌霜并不排斥,不像对那段红玉一般,虽然有些牵挂,却明确的表明了立场。江小浪对凌霜似乎很投缘,而且,眼中好像还有着宠溺的味道。
东方宏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忍着鼻孔喷烟,一把揪起凌霜扔出去的冲动,可却忍不住干咳几声,引起江小浪的注意。
江小浪抬头望着东方宏,道:“主人,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我帮你把把脉。”
东方宏没好气的瞪着他,道:“我没病!这汤不合口味吗?怎么不喝?”
江小浪道:“浪子不饿,喝不下。”
东方宏叹口气,道:“也罢,你重伤初愈,吃不下什么东西,既然不喝,那就早点休息,过些天,回到家,再好好调养。”
江小浪道:“嗯。”
凌霜道:“难怪我刚认识你的时候,闻到你身上一股浓浓的药味,原来,你受了重伤啊?”
江小浪点头,道:“主人每天把我泡进药桶里,身上药味自然浓了。”
凌霜哦了一声,道:“那得要好好休息。”
东方宏道:“霜儿,你把参汤端你屋里喝了。你先下去,让他休息,明早赶路。”
凌霜哦了一声,拿起参汤走了出去。
江小浪触及心事,又怎么能睡得着?凌霜虽然离开,东方宏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江小浪道:“主人不去休息么?这大半夜的,离天亮还早着呢。”
东方宏道:“我不放心你。”
江小浪道:“浪子身体早好了。没事了啊。”
东方宏道:“这床够大,我们挤一床休息。”
江小浪啊了一声,东方宏瞪着他,道:“难道你还害怕我非礼你么?”
江小浪笑道:“浪子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非礼的。”
说罢,也钻进棉被中,躺在东方宏身边,却睁着眼睛,再也睡不着了。
他的心里不停的想着自己的父亲,想着想着,忍不住望向东方宏,却见东方宏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就连呼吸,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气流。
江小浪脸色微红,挪了挪身子,往里头靠去,拉开些距离,东方宏不悦的看着他,道:“干嘛?我身上有臭味吗?”
江小浪猛摇头,道:“不是,不是。”
东方宏瞪了他一眼,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江小浪红着脸,道:“只是,只是一时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觉。”
东方宏笑了笑,道:“不习惯?我们又不是第一天一起睡觉。你昏迷那大半年,我可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困了的时候,都是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的。”
江小浪哦了一声。眼睁睁看着东方宏的身子向自己靠近,心没来由的呯呯直跳。
东方宏干脆一只手环上他的腰,一只腿架在他的腿上。
笑道:“睡吧。都是爷们,还怕我吃了你啊?”
江小浪苦笑。
东方宏眨了眨眼,看着他,忽然贴近他的近脸,邪魅的用充满you惑的声音道:“莫非,你心里产生了某种假想?或者根本是期待我把你吃了?”
江小浪怔了怔,抗议的道:“我哪有?”
不带这般不讲道理的啊!某恶男分明是用调戏的语气对他说话,他可是堂堂男子汉哪,不是这么调戏人的吧? 东方宏嘿嘿一笑,道:“那你为什么脸红?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这,这……还不是因为你……”话一出口,江小浪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这是什么话?难道是在承认自己对某恶男有感觉?真是羞死人了!
东方宏呵呵笑道:“睡吧!爷也是堂堂男子汉,从来就没有龙阳之癖。就算你真想让我把你给吃了,你也得先把自己变成女人再说。”
江小浪羞得几乎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不要见人了。
这男人真是可恶之极!
一会儿气势汹汹的要杀人,让人害怕得心肝扑通扑通直跳。感觉只悄一个眨眼的功夫,自己的小命便会魂飞天外!
一会儿邪魅得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像是要将人活生生吃了似的,让人感觉自己就像那烤熟了的小白兔,香喷喷,甜滋滋的,看着就是可口美味佳肴。
一会儿说出来的话隐含着各种挑逗,能羞死人不偿命!
有这样喜怒无常的主子,江小浪忍不住在心底发出一声哀嚎,相信自己以后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这一夜,两个人都无法入眠,但为了避免尴尬,两个人都装着睡熟的样子,一动也不动,导至第二天,两个绝世高手都出现了腰酸背痛的情况。那模样,就像是寻常人家做了三天三夜的苦力一般。
江小浪本就重伤初愈,这一折腾,脸色越发的难看,两片薄唇,更是不见一丝血色。
那单薄瘦弱的躯体,仿佛轻轻一阵风抚过,都会飞走。东方宏看在眼里,只想拿根腰带把他绑在腰间,免得忽然来了一阵风,给风儿吹飞了。
一阵晕眩,江小浪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上。
东方宏正想上前扶他,却见凌霜快一步上前,扶着江小浪,关切的道:“江大哥,小心点,这有个门坎。”
江小浪虚弱的看着她,含笑道:“不用担心,我没事。”
凌霜叹口气,道:“你这模样,可叫人怎么放心?根本就不该赶路。”
江小浪摇摇头,道:“我又不是姑娘家,哪有那么娇气?养伤养了大半年了,可不好再耽误了主人的行程。”
凌霜哦了一声。
东方宏黑着脸,心里正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收了凌霜这个丫头?现在把她赶走行不行?




、第53节 一颗钮扣

凌霜机灵灵打个寒颤总感觉身后两道眼光,极其不善。她越是害怕,越是紧紧抓着江小浪的衣服。越是紧张,越是想躲在江小浪身边,寻求庇护。
她抓得越紧,东方宏越是悔恨。
他实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东方宏干咳一声,对凌霜道:“霜儿啊,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赶路太辛苦了?你要是觉得赶不了路,那我给你一大笔钱,你在这附近随便买个家,从此安身立命,我会让青山把你家人送到这来。”
凌霜吓得脸色刷的白了,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不,不,主人,不要赶走奴婢,奴婢不怕赶路辛苦。奴婢只是怜惜江大哥重伤初愈,还得这般赶路。”
东方宏阴沉着脸,那目光,说不出的阴鸷。
让凌霜觉得,寒意直泛骨髓。求助的目光投向江小浪。
江小浪心中不忍,扯了扯东方宏的衣服,他虽然还没说话,但东方宏却猜到了他的心思。
东方宏心底一股无名火更盛。真想直接把凌霜弄死算了。但看到江小浪的眼中一抹担忧,终于咬咬牙,忍下自己内心的冲动。
冷冷的,带着能让人血液冻结的温度说道:“既然你甘愿为奴,那么,就做好你奴才的本份,不要动不动就让人觉得你是娇滴滴的富家小姐似的,吃不得一点的苦。还有。身为东方府的下人,该有的自觉就是不得与我的近卫有任何密切往来,否则,杀无赦!明白么?”
凌霜猛的磕头,直呼明白。
再站起来,冷汗已汗湿了她的衣服,在寒风下,机灵灵打个寒颤。盈弱的娇躯,更显孤零。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眼前这情况,算不算?
他这话,哪是说给凌霜听的?分明是说给江某人听的,你想保住她?行!那就给我本份点,少跟她牵扯不清! 江小浪虽然长年隐居世外,不解人情世故,但却不是笨蛋,东方宏话中之意,他又怎会听不明白?
对东方宏的霸道,他只能无奈的在心底苦笑。
一路驱车北行,越往北方,天气就越是寒凉。
南方虽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北方却仍是积雪未融。
大地一片白茫茫的积雪,压低了树枝。
在南方成长的孩子,到了北方,总有些不能适应,江小浪虽然重伤初愈,加上一路奔波,睡眠不足,总算是个习武之人,有很强的内功底子,到了冰天雪地的北方,却也能很好的适应。
但东方宏深知南方的人与北方的人体质有所区别,害怕江小浪不能适应,拿出狐皮披风披在江小浪身上。
江小浪不觉得寒冷,可凌霜却冷得直发抖,江小浪看着她娇小的躯体在寒冷的气流下抖得厉害,心中老大不忍,将东方宏披在他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凌霜的身上。
凌霜身上忽然感觉到阵阵暧意,可是,在触及东方宏的阴鸷的目光时,立刻吓得缩了缩身子。整个人几乎钻进江小浪的怀中。
东方宏的手握成了拳。
最后,看着江小浪一副老母鸡护小鸡的模样,不得不妥协,暗想着:“好吧。我忍!等回了家,我把她安排到别处,看你还怎么护她!”
野外虽有积雪,但市镇的雪却被扫去。
虽然冰冷彻骨,可是,街道上闹市中,依然热闹非凡,比起小村小镇,那自然是别有一翻风景。贩卖东西的小贩,玩雪仗的顽童,熙熙襄襄,马车走过闹市,绕过一条道后,停在了路口,东方宏皱眉,说:“还没到家,怎么停了下来?”
车夫说:“前方有雪人在档道呢。不知道是哪个顽童将雪人堆在道上。”
那条道,是他们必经之道,一个特大号的雪人正好摆在路中间,刚好档住了马车,如果他们要过去,就必须把雪人推倒。
车夫认命的下了马车,走向雪人。
雪人散开,里面竟然露出一个人来,一个死人。死人的身体已经僵硬,虽然被推开,却仍然维持着坐的姿势。 这实在是一件很令人吃惊的事。
东方宏从车上下来,盯着死人,眼中露出一抹无奈。
江小浪走到他身边,他的衣衫虽然单薄,但却没有丝毫畏寒的神情,雪花飘落在他的身上,被他的体温化作雪水,将他的衣服打湿。
东方宏的手中把玩着一个从死人手上抠出来的扭扣。
是一种做工很精细的扭扣,一般人家不会用这种扭扣。
江小浪和凌霜跟在东方宏身边,东方宏很无奈的叹口气,江小浪望着东方宏,道:“你好像知道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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