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我的皮肤刚刚用过太医调制的雪花玉露膏……天哪!哪里憔悴了?有皱纹了吗?」释熙帝惊惊乍乍地捧着脸大呼小叫,惶恐的模样像是听到太监迎报有叛众攻入皇城一般!
「陛下,臣真有急事求助,拜托您就正常点吧!」范炎霸冲天翻个白眼,当年实在受不了太子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变态一面,才想方设法地调皮捣蛋,最后终于摆脱了「伴读」一职,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长进!
「哦?」释熙帝顿时来了兴趣,没想到一直胸无大志的范炎霸,居然也有求助于自己的时候,不知他能利用这件事,敲到多少好处?
「到底所为何事,爱卿且说来听听……」
「臣恳请皇上帮微臣追拿……逃妻!」收起慵懒的样子,范炎霸肃整衣冠,规规矩矩地重新跪到释熙帝面前,范炎霸知道自己若是不说清楚来龙去脉,这个刁钻古怪的皇帝哥哥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只得老老实实地将自己和柳沐雨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个仔细,「……我家娘子就是前朝将军柳震霆的……道腹子,只因臣误信谗言伤了他,结果他隐姓埋名逃出了潘阳郡……」
仔细听着范炎霸的讲述,释熙帝两眼溜溜冒光,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一个能收拾这个小霸王的主儿,他怎能不兴奋呢?
「……所以,请皇上赦免我家小柳儿的所有罪责,臣还斗胆……请皇上赐婚!」
「虽然先皇大赦天下,但这柳氏母子……不,柳氏母女可是犯有欺君之罪……」
释熙帝故意拖着长音,可范炎霸心里倒是松了口气,那一句「柳氏母女」算是已经抹了柳母谎报柳沐雨为女子的「欺君之罪」,先认了柳沐雨为女子,之后才好请皇帝哥哥答应赐婚,只不过若想让这古怪的皇帝哥哥答应自己的请求,不知道自己又要被盘剥成什么样子!
果然,停顿了一下,释熙帝又开口道,「但天下初定,正是不拘一格、唯才是用的时候,范郡王若可以归附庙堂,报效钥廷……」
范炎霸撇撇嘴,就知道释熙帝不做赔本买卖!自己的逍遥日子可还没过够,若要回了京城天天被皇帝哥哥使唤,那还不得早死好几年?范炎霸连忙摇头打断道,「当年臣与先皇的约定,想必陛下还记得,不领兵,不结党,不参与政务,只做个闲散王爷……陛下难道要破除臣与先皇的约定么?」
释熙帝假意长叹一声,转回书案后做好,拿起一旁的奏折翻看起来,「既然如此,朕恐怕爱莫能助了……郡王一路旅途劳顿,还是先下去休息吧!」
范炎霸恨得牙根痒痒,上前两步,伸出一根手指,「若陛下肯帮臣的这一次,臣愿自捐国库一年军饷!」
炜火稍歇,王朝初定,正用钱用人的时候,这一年的军饷就要足足二十万两白银,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为了能把心里最重要的那只妖精重新虏回怀中,范炎霸咬牙开价。
「五年军饷!」释熙帝头也不抬地还价。
「两年!」范炎霸感觉心口在流血……白花花的银子啊!等他把小柳儿抓回来,一定要这样那样做个够本儿!范炎莉心视暗暗计算,这些银子就当他生孩子用了,只要把那妖精抓回来,一定让他肚子不闲着地给自己生孩子抵债!
「四年!不能再少了!」释熙帝放下奏折,眼睛亮晶晶的。
「三年!不能再加了!陛下肯定也不希望看到臣为了凑足军饷而鱼肉百姓吧?」
「好,成交!」六十万两白银……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就流进了国库,释熙帝笑得跟偷了鱼的猫,看来这次范郡王进京来,真是准备了厚礼啊!这下子,连自己都对道柳沐雨感到好奇了……究竟是怎样的美人儿能让这浪荡花心的范郡王不惜吐血割肉,也要娶回家呢?
「臣要太后亲自保媒,并将柳儿认作义女!」看着释熙帝笑得猖狂,范炎霸懊恼得不行,看来又被这个狡猾的皇帝哥哥给算计了!
「朕既然答应了,自会把事情办得妥帖!爱卿不必担心……」释熙帝点点头,摘下腰间的龙凤玉佩递给范炎霸,「这玉佩且算是朕赐予郡王妃的信物,龙凤佩如朕亲临,以后你若是再敢欺负郡王妃,范柳氏可以以此为凭,对郡王家法处置!哈哈哈……」
笑声背后,是范炎霸被气得发绿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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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潘阳城
这日里,庆达年正在琴心阁的头牌水幻儿的房里听小曲儿,突然门外传来「叮叮眶哐」的踹门声,只儿范炎霸带着十几个家丁仆役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将他反拧在地上,脸前扔了一张契约。
「庆达年!你色胆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郡王妃,我念你父亲这些年对潘阳的贡献甚大,不治你死罪,但活罪难饶!你且签了这份契约,以六十万两白银贺你二十年的苦窑之罪……赶快签字画押!」
「我……我……郡王明察,我怎么可能调戏郡王妃?郡王妃是谁我都不知道!」庆达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脑袋,乖乖,六十万两白银?他们庆家做了几十年的盐运生意,家底不过二百万两,这一下子就搜刮走将近三分之一……下手也太狠了点!
「小人只知道郡王一年多前娶了一位侧王妃姚氏……就压根没有立过什么正妃!再说,我庆达年再胆大包天,怎么敢调戏郡王家眷?郡王明察,这一定是有小人陷害!」而最大的小人,就是你范炎霸!庆达年为这飞来横祸愤愤不平,明明就是欲加之罪,真是岂有此理!
「你听好了!本王的王妃,就是……柳、沐、雨!」范炎霸歪嘴笑得恶毒,以他睚呰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当年调戏过柳沐雨的庆达年?正好,这昂贵的军饷,就由这个倒霉蛋来出好了!
「范柳氏是皇帝赐婚,太后保媒,我范炎霸明媒正娶的郡王妃!你这狗贼居然敢说你范爷爷没老婆?我今日菩萨心肠且饶你一命……你若仍执迷不悟,本王就把你押入死牢,抄你全家家产充公!」
一旁的侍仆捧出皇帝钦赐的龙凤配玉牌和黄缎圣旨,展在庆达年眼前。
「或者……庆大官人对这六十万家财做不了主,本王便麻烦些,把你和你父亲都押进监牢后,再另行问断?!」范炎霸声音里透着恶毒。
「不不不!我这就签!我这就签!」庆达年吓得屁滚尿流,现在哪还顾得上心疼银子,保命要紧!「小人罪恶滔天,六十万两哪里够赎罪的?七十万两……小人出七十万两!郡王给小人两个月,不不不,一个月的时间凑齐银两……届时小人自会将七十万两银票送到郡王府上,还请郡王饶命啊!」
庆达年顶着青青紫紫的脸签字画押,范炎霸得意地摇了摇手中的银契,哼哼,多出来的那十万两,就算是给小柳儿的聘礼,这买卖……不亏!
一列艳红的晚霞镶嵌在远远的天边,范炎霸两眼微眯。小妖精,等爷拿着皇上赐婚的圣旨逮到你时,看你还怎么逃离爷的床!
后记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从死亡线上走了一圈回来,然后又被盗版的骚扰了一遍……在家养病期间,心潮起伏,各种跌宕,就是没有写文的欲望……这是我写个人志以来,第一次赶稿的经验,唉,好好回味一下。
10月22日,伟大的日子!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捡回一条命,以此纪念一下!
不要问我啥病,就知道是急症好了……医生说,如果晚来几天,估计抢救都没戏了……然后我就开始了漫长的休养之旅。
基本上百分之七十的时间,是用来躺在床上的,家里人就像饲养员一样拿这个小鞭子轰轰我说,快动弹动弹!然后我就从床的左边滚到床的右边……
在前段日子还敢上秤秤体重的时候,发现自己直接涨了8斤……过年的猪肉,终于有着落了!
《艳妻系列》出版以来,某希一直以没有盗版而暗自欢喜……结果,一个晴天霹雳喀拉拉打在头顶,淘宝上赫然出现和正版《艳妻二之珠胎劫》预购一起出现的盗版预购!
正版的价码咱就不说了,盗版的价码……我简直看得眼里冒血!
二话不说开始维权,却被盗版店主骂成是写小黄书的……
盗版店主:什么是正版?你写的就是正版么?你在台湾赚了钱,还要管我们?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劝你不要闹大,到最后不好看的是你自己!若是举报出去,是写黄书的丢人,还是卖黄书的丢人?作者!
我勒个去!XXOO%%@2&%!!
据那个店主说,他们已经卖出了500多本……靠他大爷!那个店主反过来说我定价太高,在赚同好的黑心钱……他TM那个价格,卖了500本,还不够我给漫画作者支付封面、内页的稿费和排版校对的钱,更别提印刷了!盗版之所以能偏宜,是因为他们是偷来的贼赃,不用付作者和进手稿费,几十个作者一起盗版,印刷费用单价极低,有的盗版商甚至自己就有印刷机……
我一个小作者,我无力面对庞大的盗版集团,我只求能留条活路……可是他们现在居然和正版一起做预购?!真恶心到我了!
维权!必须维权!在微博上晒出那个店主的对话,很多作者亲亲都来声援,更多的粉丝也来帮我助威撑腰,导致那个盗版店主来跟我道歉,求撤博……真的非常激动,那么明确的感知到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所以,继续来粉我吧!
说到艳妻,已经出到第三本了,眼看就要完结了……心里长舒一口气……原本想定名为《美傲娇和臭流氓》结果被迷小羊反对,觉得比较俗套……其实,等到第四部的时候,大家就能看到沐雨从隐忍人妻弱受,变成傲娇女王受的模样了!真的很期待!
这个流氓无赖攻,就像秋后的蚂蚱,得瑟不了几天了!眼看就要变成彻底的妻管严!以后只能围着老婆一个人的屁股转……吼吼吼,想想都很爽快呢!
等《艳妻》完结之后,我一直想出版以前写的《淫欲城堡》(现在重写,更名为《阿德尔斯堡》)里面可能有一些虐心虐身的东西,不知道各位读者亲亲是否能够接受……一直很忐忑,但是抱头,我真的很心水这篇文文啊!各位读者亲们,能不能上微博告诉我你们想看的类型,或者一些意见建议呢???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三日……好像是123?
特典 柳干柴和范烈火的性福生活
范炎霸三十六岁寿辰,潘阳郡王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寿宴上不但有各方大吏高官前来贺寿,那些范炎霸以往的狐朋狗友也趁着日子吉利,跑来郡王府胡闹一番。一直是「妻管严」形象的范大郡王一改往日的瑟缩回避,和一帮狐朋狗友们推杯换盏,好不快活,根本顾不上照顾其他前来道贺的亲朋官吏。
八岁的小世子范消翳进退有度地招呼着来往宾朋,俊美的小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稳重。老将军范崇恩看着胡闹的儿子和懂事的小孙子,长长叹了口气。也许范炎霸这个不肖子,这三十几年来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死皮赖脸地赖上了如今的郡王妃——范柳氏。也多亏当年范炎霸克服艰难险阻,千里追妻,终于把郡王妃「娶」回了范家,带回了这么懂事的小金孙,才让范崇恩对范家以后有了期盼。
与身边的管家范泽嘱咐了几句,范崇恩和夫人早早回房休息了。
宴厅的另一边,五岁的小郡主范凝儿揉着红红的眼睛,一脸哭意地挣开奶妈的怀抱,磕磕绊绊地跑到范消翳跟前,拉着哥哥的袍袖哭诉:「哥哥,哥哥……凝儿困了,凝儿要找娘亲睡觉……奶娘不让我去找娘亲,哥哥你带我去找娘……」
胖胖的奶娘艰难地从形形色色的客人中穿过,赶到小世子面前不停地点头赔罪。
面容冷峻的范消翳没有搭理奶娘,看到哭着撒娇的妹妹,眼底倒是溢满温柔,拿过桌上的一块莲蓉糕喂到范凝儿嘴边:「凝儿乖,吃了甜糕去和奶娘回屋休息吧,今晚,娘亲不能陪凝儿睡了……凝儿长大了,要学着自己睡觉,不能总让娘亲陪。」
「为什么不能让娘亲陪?凝儿要跟娘亲睡……」
奶娘抱走了哭哭啼啼的小郡主,范消翳的眼光扫到一旁毫无形象可言的范炎霸身上,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真不明白漂亮内秀的娘亲,怎么会看上父王这样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呢?而此时的范大郡王对周围一切丝毫不过心,全副心神早就飞到内府的卧房去了!略微支应了一下客人,范炎霸毫不羞惭地将所有事情都扔给了年纪尚小的范消翳,自己推开前来搀扶的丫鬟仆役,不顾众人挽留,范炎霸打着酒嗝,一脸淫笑地往主屋走去。
春末夏初的时间,气候温和凉爽,主屋卧房中间却用小炉子烤着一个铜盆,里面满满都是融化的蜡油。
范炎霸牢牢反锁上主屋的房门,俊帅的脸上带着一股子猥琐的笑意:「娘子?我的好娘子……」
范炎霸绕过铜盆,掀开雕花大床上垂下的幔帐,一个白莹莹的肉体展现在眼前!只见一个雌雄莫辩的美人被双手高举吊捆在床顶的横梁上,嘴里被塞着巾帕,脸上泪光盈盈,好不可怜。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身上,一个桃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遮住胸前的风光,下身穿着一条月白色的丝缎亵裤,跪在床上,腿间的亵裤已经湿黏一片,席被上也有明显的大片水迹,床幔间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取下美人口中的巾帕,范炎霸想要亲吻上去,却被美人扭脸躲开,脸上虽有抗拒的表情,但声音里却带着情欲的隐忍:「范炎霸!你个……大混蛋!赶快……快……给我解开!」
「嘘……娘子这样厉声呵斥本郡王,可是有违妇德哦!若是被外人听到了,可是有损娘子贤良淑德的高洁声名哦……」手指划过白嫩光裸的肌肤,引起美人儿的一阵轻颤,看出对方情动,范炎霸更加肆无忌惮,大手伸进肚兜中,猥琐地揉捏他胸前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捏起饱满挺立的乳头,反覆捻转。
「不……嗯……不要这样……哦……」声音甜腻而颤抖,透着情欲的难捱,这样的拒绝反而比邀请更让范炎霸兴奋激动!
「不要?娘子说好今日任我笑闹,百无禁忌,都不会生气……怎么我还没开始,娘子就要反悔么?」范炎霸坏笑着玩弄眼前无法反抗的身体,平日里自己的娘子不是政务缠身,就是被范凝儿那个小霸王霸占着,根本没什么亲近偷欢的机会,今日里得着了娘子亲口允诺的免死金牌,范炎霸攒足了劲儿打算一次做个够本儿!
柳沐雨被范炎霸玩弄得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