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的也没心思找话题。
幸好宇智波鼬这人比较安静,我俩就这么沉默相对也不会尴尬。
大叔和鬼鲛先生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和黑眼睛的宇智波兔子大眼瞪小眼对视的十分欢快不可自拔。
我闻到食物的味道立刻就忘了之前差点饿死的状态扑了过去。
鬼鲛先生带回来的丸子,大叔买回来的关东煮。
呀。好难抉择。
我犹豫的把手伸向三色丸子,立刻就感觉到了大叔从背后瞪过来的视线。鬼鲛先生在一边了然的哈哈笑。抽出两根三色丸子递给我,拍拍我脑袋告诉我去吃关东煮吧。
大叔又傲娇了。
我哼唧着凑过去,把三色丸子递给大叔一串,大叔没接。我笑嘻嘻的咬在嘴里拿起大叔买回来的关东煮喝了一口冒着热气的汤。
很好吃。
我咧着嘴对大叔笑。
我发现自己的食量真是越来越大,大叔曾经说我比长了三张嘴的迪达拉都能吃也是真话。也有可能是我饿了一天的原因,大份的关东煮和两串三色团子下去我的肚子也就是个七分饱。
我遗憾的摸了摸肚子,朝大叔投过去一个没吃饱的眼神。
大叔抬了抬下巴,示意让我看桌子下面的袋子。
哦哦哦!可丽饼!
大叔你最好了!
大叔冷眼看着我拿出可丽饼大口开咬,啥也没说起身就要出去。
我觉着大叔有点奇怪。
似乎一直以来,只要我俩身边有除了迪达拉以外的人在大叔就特别冷淡。
我估计大叔就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傲娇没跑了。
表面上对我可冷淡可嫌弃,实际上还是会特意出去给我买关东煮做晚饭。
顺带加上一份草莓可丽饼。
我回头看了看明明是鲨鱼却显得特别忠犬的鬼鲛先生,和咬着丸子不说话的宇智波鼬。在大叔关上门的下一秒吞掉最后一大块可丽饼就追了出去。
走廊的灯光是昏黄的,我看到大叔的红发在灯光之下变成发暗的橙色。
大叔站在走廊尽头回头等着我。
就像走到哪里他都会等着我。
我跑着追上去,嘴里咬着东西口齿含糊的叫着大叔等等我。
大叔拍上我的脑袋:“把你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话。”
我鼓着脸努力咀嚼嘴里的可丽饼,老老实实的跟在大叔身后。
这座房子比大叔在那个小国家的地产要大上许多,跟随着大叔下了楼梯走进走廊深处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隐蔽的地下室。
这是做什么用的?
我才不信大叔特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弄个地下室就是为了腌咸菜。
“吃完了吗。”
我点头,张开嘴以证明我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那就好。”
大叔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怀疑他这是不是想让我尝尝他腌的咸菜好不好吃。
“鹤。”
“啊?我在。大叔我挺喜欢吃咸菜的,要是有饭就更好了。”
“你想什么呢……”大叔叹了口气,比起我体温稍稍有些冰凉的手指拂过我额前已经长长了不少的头发。
“你选择追随我,对吗。”
大叔撩开我的头发。
他那双漂亮的赤红色眼眸中的光芒逐渐燃起又黯淡下来,最后归于平静。
“如果你选择追随我,成为永恒的存在就和我来。”
大叔微凉的指尖顺着我的额头十分温柔的划过我的脸。
“后悔的话,我就杀了你。”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
倒不是因为大叔的威胁。
而是和大叔一样,成为永恒的存在,永远的追随在大叔身边这件事几乎已经成为了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很好。”大叔放下手,声音平淡冷静,察觉不出其他任何情绪。
“跟我过来吧。”
大叔打开地下室的门上繁琐复杂的锁,我跟着大叔进了屋。
里面当然不是腌咸菜的地方。
门外看隐蔽而且简陋的地下室里面出乎意料的大。装修的比起腌咸菜的地下室更像是来进行某种手术试验的地方。
墙边制作好的傀儡或站或坐目光无神的不知投向何方,药水的气味掺杂着其他的味道苦的刺鼻。
正中间看不出材质的平台擦得一尘不染,旁边的架子上零散的放着各种型号的刀具,药水以及许多其他用来制作傀儡的坚固又轻便的材质。
这种搞不好以后我就不是人的事我却一点都不紧张。
“脱掉衣服,躺上去。”
大叔简短的命令着,从房间角落翻出许多止血用的纱布和药水放在平台旁边的架子上,脱掉印着火云的黑袍在墙上挂好,露出里面贴身并且轻便的黑色短袖。
我解开大叔和服的腰带,坐在不知材质的台子上面。隔着衣服能感觉到底下是一片冰凉。我心情顿时复杂起来。
连个实质接触都没有我就要变成和大叔一样拥有生命的人偶了……
我想起了那个春梦,停下脱衣服的动作低头捂住了脸。
不行……就这么清水下去别说我自己,连作者都不会甘心的。
“磨蹭什么,快点。”
我抬起头,爬起来站在太子之上,居高临下的占领了气势上的优势。
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下来。
“大叔,我们做【那个河蟹】爱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俺觊觎了许多年的人过生日。收藏从来没这么给力过,特别给我面子的变成了刚好能庆祝生日又能告白的字数。艾玛我爱你们!于是决定剧情快进。下章估计就有肉了。不能更爱你们!!!=3=!!!收藏头一次这么给我面子啊魂淡!!!于是鹤现在是十五岁。做完就要变傀儡了。
、【四十】
“我说。大叔,我们做·爱吧。”
我又坐下来,我觉得我现在看着大叔的眼神一定闪闪发亮。
大叔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眼神却是诧异了起来。
他伸手探过来,我感觉到那只冰凉的手掌覆到了我的额头上。
“……别摸了别摸了,我没发烧。”我拽住大叔的手,不论他怎么甩都没能从我手里挣脱。我定下心来,笑嘻嘻的又重复了一遍“大叔,我们做·爱吧。”
大叔好看的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瞅着我,抬起另一只手用力在我脑门上一弹。
待我捂着脑袋哀嚎的时候他才收回了手,不冷不热道:“小孩子就有个小孩子的样,瞎闹什么。”
“我没瞎闹,我是说真的。”
我拉开本来就已经解开一半的腰带,半掩着和服坐在冰凉的台子上,表情里含了几分认真严肃的意味。
“我算了算,大概可能也许我十五了。如果我是忍者的话大叔你一定不会说我是小孩子吧。”
大叔没有否认,我继续说着。
“所以,为了在我拥有永恒的生命和失去血肉之躯以后不留遗憾,大叔,就和我做一次吧。”
我眨巴着眼,跪坐在台子上,探出身体努力凑近大叔。
小心翼翼的慢慢接近,然后轻吻在大叔唇上。
大叔没有阻止,也没有动作。
像是默认了我的要求一样的,安静的接受了我这一个吻。
我觉得这事有门儿。
大叔的嘴唇和他的体温一样是冰凉的。原本我都已经坚定下来的心情在看到大叔唇上被我留下的水渍之后我就莫名的升腾起了一股子心虚。
“我,我今儿……小爷今儿要上了你!”
我壮着胆子结结巴巴的吼道。
大叔平静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我无端的没了底气。
眼看着大叔离我越来越近,我特别没骨气的缩起脖子往后挪了好远。
“你可以试试看。”
大叔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声线是干净沉稳的。我做好的一切心理建设顿时都成了一只挥挥手就垮塌的纸老虎。
所有的所有都在大叔的声音中崩溃于无形。
对于前面那些不忍直视的事来说,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特别的顺理成章。
我躺在摊开褪下的薄薄衣料上,下面材质不明的台子透着深入骨髓之间的凉意,上面大叔像那场梦一样压在我身上,动作轻缓温柔。
我能感觉到大叔的手指划过我的皮肤,缓慢的抚摸着不着寸缕的脊背,带来一阵刺激的战栗。
我忍不住仰起脖子,大叔趁这个时候咬了上来。牙齿在颈侧啃噬,牙尖浅浅的刺入柔软的皮肤,脉搏在外力挤压的作用下跳动的厉害。
我被大叔咬的闷哼,总想对他做些什么却总被制止下来。
大叔总算是放弃了继续蹂躏我的脖子,制住我不安分的手之后状似凶狠的吻了上来。不符合大叔对我一贯宠溺放纵的风格,这是真正符合他的名字的,掠食者一样的吻。
大叔的眼神依旧是平静的。
就算那个吻凶狠的近乎于撕咬,大叔的眼神也是平静中带着不甚明显的温柔的。
大叔的手指很灵活,带着我那被他控制住的手一路向下游移。经过胸口,肚脐,小腹。像是被大叔操控着的精巧的傀儡,这种错觉让我几乎忘记了面红耳赤的羞耻感。
“鹤……”
大叔低声的念着我的名字。
我呼吸声沉重的给予回应。
在大叔面前被他控制着强制自行抚摸什么的,带来的只有前所未有的快【不知道会不会河蟹】感。从眼睛里流出来的似乎是泪水,眼皮被轻轻触动着,大叔细碎的啄吻落在我的眼尾。
第一次释放的总是很快的。别笑话我是个处·男。
我看着自己手上粘稠浊【据说会河蟹】白的液体时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这算是激动过头缴械投降了么。
“别急。”大叔弯着唇角,笑的很是好看“你不用这么快,还有很长时间。”
大叔用若无其事的态度对我开了嘴炮技能。
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对于大叔这种破坏气氛的话我居然大脑迟钝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大叔托着我的背使我跪坐在他面前。面对大叔那张不论何时都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的平静面孔我下意识就闭上了眼。
“看着我,鹤。”
大叔半强迫的捏住我的下巴,指端沾染了浊【河了个蟹】白的液体动作似乎是十分怜惜却没有丝毫犹疑的将那东西送进我嘴里。
腥涩的,还夹杂着大叔身体上微妙香甜的气味充斥在口腔。
还有手指在口中翻搅时的水声,不能更加色【河了个蟹】气。
大叔抽出手指时透明的水渍混着其他体·液顺着那只瘦长好看的手掌不断滑落。即使是我现在这样迟钝的大脑也顿时有了种莫名的羞耻。
那原本是应该连接着淡蓝色查克拉线用来操控傀儡,将战斗进行的如同艺术一样的手指。现在上面却布满的是我的体·液。
“鹤。转过去。对……抬高你的腰。”
大叔的声音蛊惑着我一步一步的动作,我背对着大叔看不到他的表情。将最隐蔽的部位完全的,完全的暴露在他眼前。
“很棒……鹤。把腿再打开一些…没错。”
顺着大腿内侧抚摸上去的手和我的体温对比起来明显的冰凉,刺激之下我忍不住一颤。大叔立刻单手扶住我的腰,固定住我的动作。
大叔的另一只手轻轻地试探,我连忙攥紧了身下已经乱掉的衣服。
手指就着上面液体的润滑刺入体内,弯曲着进行扩张,然后再插·入第二根,第三根。
和前面的快意完全不同的感觉。
前面得到是是想要放声尖叫。
这种刺激却让我想哭泣。
大叔让我转过身面对着他,即使是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大叔依然那么平静。
“鹤。放轻松。”
大叔就带着那么平静的表情把手指送的更深了一些,然后解开他压根就没怎么凌乱的衣服。
“低□子,好好舔湿它。”大叔压低了声线,嗓音沙哑依旧沉稳“不然待会儿疼的是你。”
“大叔……你就不能…用润,嗯……润滑油么。”
大叔不多做废话。抽回手强硬的捏开我的下巴就捅了进来。
所幸没有奇怪的味道,有的只是大叔身上一贯带着的甜腻。
我想说的话都被堵了回来,只能在喉咙之中发出‘唔唔’的声音。我抬起头偷看大叔,只能把大叔这个表情形容为平静之下的欢愉。
被动了一会儿之后我才开始卷着舌头舔舐口中的东西。
无色的液体从合不拢的嘴角一点一点滴落,好一会儿我才听见大叔的呼吸慢慢变得沉重。
我格外的有成就感。
大叔的手指穿插在我的头发之间,对于男人来说过于白皙的皮肤显得我的头发颜色格外浓重。大叔缓慢的动着腰,重新掌握回主动权。
……可恶。嘴好酸。
然后大叔轻松的抱起我,我趴在大叔肩上,面对面相拥着。
大叔的动作温柔的近乎虔诚。
足够的润滑和事先的扩张让第一次也进行的不是特别痛苦。
那是和断了骨头完全不一样的疼痛感。
我搂着大叔的脖子忍耐着小声的抽气,大叔却坏心的抱着我的腰用力的往深处一顶。
我攀在大叔身体上用力的咬住他的脖子。
很快我就没了继续咬着大叔的力气,只能抱着大叔的肩断断续续的呻【河了个蟹】吟,声音腻的我自己都无法想象。
“小点声。”大叔把我从他肩上拉下来,俯身亲吻我刚刚因为疼痛渗出冷汗的额头。“迪达拉回来了,叫得太大声他会听见。”
我躺在大叔身下透过眼睛里溢出的眼泪模模糊糊的看着大叔似笑非笑的脸,抽了抽鼻子难得安分的点头。
“嗯嗯啊啊大叔不要雅蠛蝶……好疼别掐!别掐我大腿!”
我抽着鼻子捂住大腿内侧被掐红了一块肉委屈道:“大叔你不戴套还掐我……”
大叔重新开始动作起来:“已经插·进去了。不然你想叫迪达拉帮你出去买么。”
我摇头。
接下来的场景和我那个春梦里的事差不多。
我的腿屈在胸前,被大叔压在身下,比大叔的头发要暗上一两个色调的红发也被汗水浸的湿透。我看着大叔不厌其烦反复重复着的动作,压抑着,忍耐着,最后还是哭出声来。
“鹤……别哭,鹤。”
大叔按住我的腿向两边分开,我又是一阵抽泣。
我别过头,不住的掉眼泪:“大叔我腿抽筋了……你轻点。”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嘴上温柔的安慰着放轻松手上动作不停甚至捅的更深一些的大叔好有鬼畜潜质。捂脸。写着写着我就忍不住自己愉♂悦起来了。大叔是个温柔冷淡毒舌又略带鬼畜的童颜大叔。我最开始能这么设定实在是太好了。鹤才不是被做哭的鹤是腿抽筋了疼哭的23333w请叫鹤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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