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手,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傀儡。
很早之前我能认真的把一个傀儡雕照着大叔的脸刻出伏地魔的样子,而现在在我走神的状态之下它却隐约有了大叔的神韵。
不过和大叔那种国色天香的脸没法比就是了。
“大叔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的发问。
生怕自己是不是刚才随手抓的时候抓到了大叔的新作品,然后让我给毁了。
大叔不说话,盯着我的眼神平静又沉重。
我觉着要不是因为身体早换了我现在都能出一后背的冷汗。
“去先把衣服换了。”
啥?
我没出冷汗啊。
大叔略显不耐的拎起我衣袖的一觉,手指顺时针一拧,透明的水滴就滴滴答答的顺着大叔的手指流在地上。
我一拍脑门。
瞅我这个记性。
感觉不到温度之后连衣服湿了都给忘了。
感觉不到冷热就是不好。
我扒□上*的衣服丢到墙角,光着身子颠颠的跑到橱柜里熟练的刨出两件大叔的旧和服,又从里面找出配套的腰带。
“这是大叔的。”
我把叠得整整齐齐的藏蓝色和服放在大叔面前,自己套上那件暗红色的。
诶对了。
是不是有句话叫自古蓝红出cp来着。
雅蠛蝶,好羞射。
“给我做什么。”
“大叔你的衣服不是也湿了嘛。”我一边努力的把腰带缠紧一边回答大叔“还是说晓组织配套的这身火云袍其实是防水的?”
“哼。净做一些无聊的事。”
大叔这么说着,还是走过来手臂环过我的腰帮我系上腰带才自己脱下火云大氅换上干净的衣服。
哼。大叔你还不是净做一些傲娇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自古蓝红出CP的大叔和鹤。
大叔是随时可以上战场一人顶一百人的天才傀儡师。
鹤就是上战场秒死的份一火车皮都顶不上大叔一个的木偶师。
区别在于一个是战争用的一个是做玩具的……我该怎么说你哟,废柴鹤。都对不起大叔这么不辞劳苦的教导你这么久。
于是这是今天的更新。
*w请不要大意的投喂我留言。
、【五十四】
我觉着没用过祭典梗红线梗的大叔同人都不是一篇好的大叔同人。
于是我在很久之前暗搓搓的和大叔看了祭典上的烟花;虽然是误打误撞走散了迪达拉才扭头碰见大叔。
好歹祭典梗算用过了。
关于红线这事一般来说都是跟祭典上的烟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于是在大叔好不容易闲下来之后我刻不容缓的好说歹说终于把大叔说服了同意一起去祭典。
为了掩人耳目我还特意叫上了迪达拉和飞段。
原本是想叫上鬼鲛先生和鼬这俩不会出太大意外的人……结果可惜俩人任务完了之后直接度蜜月去了压根就没回来。角都爷爷也是;就算在这种有祭典又没什么任务的日子里也依旧辗转于各个换金所之中。
飞段都连着抱怨了好几天明明是搭档却不怎么在一起了。
我和迪达拉一起鄙视他。
怎么着也是个爷们,别别扭扭的怨妇样算怎么回事。
我这么嘲笑;全然不记得大叔最开始把我丢在晓的基地里两三天我要比他怨念上多少倍。
雨隐周边的村子里即使是庆典也没有之前在那个小国家来的热闹,大概是相邻着雨隐村这么一个阴冷的地方。就算这里没下雨也能隐隐约约感受到那股冷清的雨水味。
就连小摊上各色的食物味道也掩饰不过去。
难得的庆典,大叔倒是没套上那副据说是为了掩人耳目实则比什么都现眼的壳子,只是和迪达拉飞段他们一样穿着黑底火云的晓袍跟在我们后面漫不经心的闲逛。
相比之下穿着日常连帽衫的我倒是在他们和一堆和服之中无比突兀。
不过这才不能阻碍我对于大叔的真心呢哼唧。
迪达拉和飞段为了海鲜烤串和关东煮在前面争执不休。
我放慢脚步和大叔并肩;然后牵住大叔的手。
傀儡之间相互摩擦;就算力道掌握的再好也会有那种硬物碰撞的声音。所幸我现在已经不会再失手捏碎大叔的手指了;不然大叔一定会气的掉头就回去。
“很高兴?”
大叔侧目看了我一眼一眼,脸上的表情干净和平。比起经常杀戮的傀儡师反倒是更像一个富人家养尊处优出来找乐子的少爷。
我牵着大叔的手紧了紧;嘿嘿笑着点头。
“虽然不能吃东西,不过能跟大叔一起出来还是不错的。”
最近晓组织似乎在忙一些我觉得很不得了的大事件,虽然佩恩先生并未阻止过他们对我保密,不过我比较熟悉的那几个晓组织成员都很有默契的对我保持了沉默。
也就是飞段和迪达拉这俩缺心眼偶尔会蹦出几个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比如新世界,再比如尾兽。
然后就是艺术还有邪教。
话题就这样被他俩越扯越远,一直扯到究竟是全民信仰邪神大人比较好还是全人类都为迪达拉瞬间的艺术感到惊叹比较好。
他俩打起来的时候一边淡定的大叔和角都爷爷就会给出他们两个这样的评语。
猪一样的队友。
我狗腿的附和着迪达拉拉低了大叔和我的平均智商水准。
再后来迪达拉就扯着我加入战局,三个人掐作一团。
以我看各种奇怪的小说电视剧动画片之类的经验而言,我大概用那两个关键词推测出晓组织打算成为新世界的卡密sama。比如用暴力谋取世界和平。
我觉着要是真能成功的话一定要去佩恩先生那说两句好话,让他统治世界后把同性婚姻合法化之类的。
不过其他都与我无关。
只要大叔还在就好了。
迪达拉和飞段在前面跑的没了影子,我和大叔从我牵着他变成了他领着我。我跟随着大叔的脚步不急不慢的顺着这条街往下走,偶尔在各式各样的小摊面前驻足停留。
“嘿。大叔你看这个。”
逛了差不多半条街我才终于发现了本次出行的目的,红线的所在。
不过跟以往来那种‘红线绑在相爱的两个人的小指上’这种说法不太一样,那只是一条粗糙的红色线编手链,颜色相近于大叔的眼睛。
嗯……说起来绑在手腕上要比绑在手指上要更加牢固得多不是嘛。
……或者说做成项链或者腰带更靠谱之类的?
“你喜欢吗。”大叔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端详着那条没什么装饰只是一条红绳的手链,看表情就知道他想说我品位越来越差了。
介于没有红线梗都不好意思说我嫖过大叔。
管他是手链还是腰带,管他粗糙还是精美,先弄一个再说。
于是我想出了许多说辞。
比如大叔你看我头一回见到手链诶。
比如大叔你不觉得我手腕空荡荡的吗。
第一个不可能,我是不聪明没错,可我又不是脑残。
第二个更不可能,我再弱好歹也是爷们,纯的。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说了实话:“大叔,它和你眼睛的颜色是一样的。”
我觉着我马屁拍对了,原本还嫌弃绳子做工粗糙的大叔痛快的掏钱买了下来,痛快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再怎么说这么些年一直都是大叔养着我的嘛。
我道谢,从大叔手里接过那条红绳小心的缠在自己手腕上。抬起手对着光看了看,相比红绳来说果然是大叔的眼睛颜色更为生动。
可我还是很满足。
“大叔你不戴一条嘛?”我晃晃手腕咧着嘴对大叔傻笑“一起带嘛,回去和迪达拉炫耀。”
“我不戴。会影响战斗。”大叔直接抓住我抬起来的手,慢悠悠的丢出一句不太能说服我的解释。
又不是带镣铐,怎么一条绳子就能影响战斗了……
我还是跟着大叔离开了摊位。
不,不管怎么说!红线事件好歹完成了嘛!
“鹤。”
“嗯,嗯?大叔啥事?”
我疑惑的侧目,却意外的看到这些天对我都稍微有些冷淡的大叔那种熟悉却又不明显的笑意。
“看起来真蠢。”
“……我那是被迪达拉拖低了智商水平好么!”
我和大叔牵在一起的手上一个戴着红绳一个没带,可是那不是红绳这种寄托一样的东西早就把我和大叔绑在了一起。
大概这个世界掌管缘分的不是月老而是丘比特吧。
我跟大叔的膝盖都中了一箭。
傀儡的身体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外界温度。
可我偏偏能够感受到,大叔的手是温暖的。
仅仅是这样我就满足了……
我们找到迪达拉和飞段时这俩人围着捞金鱼的摊子气势汹汹的争吵不休,不过脚边高叠起来的破网和头顶上带着的奇怪面具却降低了俩人的威慑力。
跟创造新世界无关。
这两个人在我心里也只是会因为一点小事找茬争论互掐的熊孩子而已。
“呜哇……邪神大人要是看见你俩大庭广众之下没内涵的对掐一定会伤心的哭出来吧。”
我在一边添油加醋道。
“以后一定会有人指着迪达拉的鼻子说这货才不是艺术家这货曾经在祭典上和人对骂吧。”
然后他俩就熄火了。
诺贝尔和平奖应该颁发给我才对。
离开的时候原本掐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又讨论起了戴了面具却没穿和服是个遗憾的事,我这才看清了他俩带的面具是什么。
艾玛,这是喜羊羊和伪劣兔八哥么。
我想起了至今还留在抽屉里的山寨皮卡丘,顿时觉着悲剧的和那屎黄色的山寨皮卡丘如出一辙。
我偷偷的笑。
“在笑什么?”大叔问我。
“没什么。”我义正言辞道“只是觉得以后隐居的时候顺带加一个迪达拉和一个飞段……唔,还有角都爷爷他们也很不错。”
“蠢。”
“快点啊废柴鹤,嗯!再不过来待会儿吃的没你的份了,嗯!”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到迪达拉在前面不远处大声的叫我。
我看了看大叔,得到大叔点头授意之后欢脱的撒丫子奔了过去照着迪达拉的屁股就是一脚。
“叫唤什么叫唤什么,知道我不能吃东西故意气我吗贱人。”
“呸你一脸啊!混蛋废柴鹤,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了,嗯!居然踹我!”
然后就是飞段在旁边还嫌不够乱左一句这脚踹的好右一句揍他脸别把吃的掉了的助阵声,这一句一句的就忍不住自己也加入了混乱的战局。
大叔跟在后面,嘴上说着幼稚却是确确实实的带着纵容的笑。
嗯。
其实我刚刚也没在笑什么。
只是觉得如果在大叔以外还有迪达拉和飞段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卧……卧槽。。。
掉了五个收藏……我只是两三天没更新啊要不要这样。。。俺好心痛啊真的。眼见着就要掉下九百了好么。。。
于是更新。
监护人带着仨熊孩子出来玩的场景很温馨*w
在作者看来没有祭典梗和红线梗的文都不好意思说嫖过大叔!
↑
所以说这是哪来的错觉来着……
╮(╯_╰)╭看了很多文都用过这两个梗,不过好多文都是蝎迪的就是了。自从鸟那篇被称作蝎迪经典虐文的文用过红线梗之后很多文也开始用了。
、【五十五】
这一年多是晓组织难得清闲的日子。
角都爷爷不算,他爱好就是挣钱。身为一个叛忍却比赏金猎人还勤快;偶尔回来一趟我在门外都能听见他算账时念叨着这个人头多少钱那个人头多少钱;这个换金所少给了多少下次再也不去的声音。
佩恩先生和小南姐整天在雨隐村最高的塔上巡视领地也没个事干,工作狂的鬼鲛先生和鼬也放了长假隔三差五便出去买零食;偶尔有我的份;我只是嘿嘿的傻笑;把胳膊上不再代表着人类的球形关节亮给他们看;剩下的吃的分了分全带给了迪达拉和飞段。
大叔大部分时间都是情报工作者;在屋里当着我面毫不避讳的翻着些大概挺机密的资料;我觉着大叔是知道我文化水平低看不懂。我闲的没事干,天天白天腻歪迪达拉他们晚上腻歪大叔。
可喜可贺的是飞段终于拿到了那枚三台的戒指,和角都爷爷的组合被内部人员戏称为僵尸二人组。
我以为戒指应该是角都爷爷给他的;毕竟俩人是搭档。可是那戒指却是从大叔的抽屉里掏了出来,难不成大叔掌管着晓组织所有代表个人代号的戒指吗?
我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前面章节的细节。
哦,那天角都爷爷顺手扔过来的不明物体原来就是三台的戒指。
对了,还有那个叫阿飞的。
他和飞段之前似乎都是正式队员预备役,不过比起飞段来,阿飞的地位显得比较尴尬。飞段在正式加入晓之前妥妥的已经内定了是角都爷爷的新搭档,而阿飞却是单单一个人,没有搭档也没有前辈带他。
偶尔他会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他准备加入大叔和迪达拉之间的青玉组织,紧接着他就会被迪达拉或者飞段一脚踹到墙上。
看来不光我不怎么待见他,迪达拉和飞段也不乐意带他玩。
他倒是格外喜欢缠着迪达拉,一副被迪达拉揍了也很高兴的样子前辈前辈的叫,要不是我对这人多少还有点心理阴影我都想告诉迪达拉你干脆从了他得了。
不过我没说。
飞段说了。
然后他被迪达拉举着炸弹追着跑了半个基地。
阿飞站在我旁边唯恐天下不乱的喊着两个前辈都要加油啊,其实迪达拉前辈你嫁给我也不错的。
我抚了抚胸口,庆幸着幸好我没说。
“嘿!迪达拉你这个假艺术家,你炸不着炸不着!”
“飞段你这个混蛋看我今天抓住你不撕了你的嘴,嗯!”
俩人互相挑衅着第三次从我身边跑过,顺带还一人揍了阿飞一下。我怜悯的看着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也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咦呀呀呀。好疼好疼……”
阿飞磨蹭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被迪达拉踹上去的脚印,声音依旧是笑嘻嘻的。
“说起来鹤前辈就不会被揍呢,鹤前辈跟几位前辈的关系都很好。”
他似乎很执着于叫别人前辈。我之前也问过他为啥也要这么叫我。后来被他敷衍的告诉我当然是因为我在晓待的时间比他长。
我就随便他了。
虽说如此我对这人还是有些抵触情绪的。
“当然是因为我太弱了,不管是谁全力一击都能把我打死啊。对于弱小生物当然要小心翼翼的不是嘛。”我摆摆手准备离开,顺带告诉他只有他才会被揍的真相“当然,迪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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