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小南的美女姐姐橘色的瞳仁一扫我,我立刻紧张起来。连忙坐直了点点头。
大叔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很久,最终还是不甘的冷哼一声掉头离去。宇智波鼬跟在大叔的后面,好在鬼鲛先生还有点良心,临走前还对我挥了挥手以作告别。
嗯……
总觉得大叔这个样子好像是闹别扭了。
我抓了抓原本就不怎么整齐的头发。
等大叔回来要不要道个歉呢。
我纠结,小南姐姐蹲□子看了看我打着石膏的腿,又抬手摸了摸刚刚被我抓乱的头发。十分温柔的问道:“蝎的部下是么,你叫什么名字。”
“鹤。我的名字叫鹤。”
我回答的很干脆。
干脆的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太狗腿了……
这也难怪,很久没人这么温柔的对我了。
大叔不算,他那个温柔明明是爱你就要揍死你。
“我叫小南。”
“我知道,大叔刚刚叫过了。”
“嗯。那很好。”小南姐姐弯□子一手托住我膝盖内侧,一手绕过我腋下“回屋子里吧,重新给你包扎一下。蝎这种绑傀儡线的方法过不了两天就会散掉,骨头会长歪的。”
我不知道我是该赞叹这位美女力气大还是应该惊恐于大叔不负责任的包扎方法。
我坐回刚刚爬起来的被褥上,小南姐姐弄开傀儡线之后十分熟练的从腰后的忍具包里找出绷带给我包扎。
她低垂着眼,十分专注。我不好意思打搅,只能晃悠着脑袋到处打量大叔的房间。
“鹤。”
她突然开口叫我。
“啊?啊,在。”
“你不是忍者吧。”
我诚实的点头:“嗯。虽然能让木偶先生动起来,不过离忍者还差的很远。”
“这样啊。”小南姐姐缠好最后一圈绷带,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为什么要追随蝎?”
这个问题问的真有深度。
我为什么要追随大叔?
从开始到现在大叔一直没给我好脸色不说,动不动就揍,要么就吐槽我。
我为什么要追随大叔。
这一路以来大叔对我已经放下了警戒心,明明有许多可以逃跑的机会。
可是。我为什么还是一直跟着大叔?
我想了想,选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含糊的回答:“可能是因为……我是鹤吧。”
“不错的答案。”
小南姐姐起身,对我眨了眨眼睛,单手结了一个我没见过的印。
“你头上有伤,多休息一会儿比较好。饭我会送来,醒了之后不要乱跑,哪都别去。”
我看到许多白色的羽毛飘在我身边。
伴随着门外的雨声。
一点一点的落下来,蓄积在我周围。
很困……
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了,看天色差不多临近晚上。
屋外的雨声也被新修好的拉门挡在外面。
小南姐姐不在,她如约送来了晚饭。
大叔也不在。
说起来我这还是第一次离大叔这么远。
我没啥胃口吃饭,拿出鬼鲛先生白天送我的羊羹啃了一口。比上次的红豆丸子还要甜,栗子的味道充斥口腔刺激着舌头上的味蕾。
我更没胃口吃饭了。
我爬起来,单脚蹦着跌跌撞撞的拿过放在桌上的木偶先生。
它还是跟大叔送给我的那天一样,依旧那么丑。
五官是随便画上的,我摸了摸,有点像指甲油的质感。手掌的大小也不怎么一样。
身体也是,摸上去还有点硌手。
我笨拙的操控着傀儡线。
木偶先生像大叔那样四脚撑地趴在地上,然后我让它翘起一条腿,装作是大叔那条金属的尾巴。
“我是砂隐村的天才傀儡师,赤砂之蝎。”
他的腿一晃一晃。
我继续压着嗓子配音。
“鹤。你有什么不满吗?”
我忍不住的笑。
真丑。
我哪里敢有什么不满呀大叔。
只不过是我想你了。
我放开木偶先生抱着腿缩在被褥上,脸深深的埋在膝盖间。
大叔离开的第一天,我失眠。
才不是睡多了的原因呢。
只是我想大叔了。
第二天小南姐姐依旧很准时的送来早饭。
她打开门的时候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盘腿坐在地上狼吞虎咽的啃着昨晚剩下的食物。
汤已经冷了,小南姐姐没让我喝。把早饭的味增汤一起给我放在面前。
“这么早就醒了?”
“不是。”我嚼着嘴里吃的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失眠了。我认床。”
这只是我随口扯出来的理由。
监护人不在睡不好觉什么的。
说出来会很丢人吧。
我捧起热乎乎的汤一口气干掉。
抹抹嘴巴上的残渣,扯住小南姐姐黑袍的下摆。
说起来都是这种黑底火云图案的袍子看上去真没品味……
“小南姐姐。晓是个怎样的组织?”
小南姐姐低头看我,漂亮的橘色瞳仁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情。
“是一个。为了成就神的梦想所建立的组织。”
我有些诧异的松开手。
大叔那个样子不亵渎神就很不错了吧。
我努力思索着大叔像个虔诚的教徒一样求神拜佛的样子,恶寒了一下。而小南姐姐在我散发思维的时候就已经关门离开。
又剩自己一个人很无聊。
无聊到只能摆弄着木偶先生。
昨晚让木偶先生模仿大叔的游戏我已经玩腻了。
可是大叔没回来,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大叔最讨厌让人等,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吧。
我这样坚信着。
于是开始操控着木偶先生玩起了让他来模仿我的游戏。
……
这一点也不好玩嘛。
模仿自己实在是太没有成就感,不如模仿大叔来的有意思。
可能是因为本体都是傀儡,所以波长更吻合一些吧。
我这样想着。
突然回忆起了大叔本体的模样。
红发赤眼的精致少年。四肢都被遮挡在黑袍之下。怎么也看不出傀儡的痕迹。
我又不肯相信大叔是在忽悠我。
干脆等大叔回来之后脱衣服给我看看好了。
大叔离开的第二天。
大叔依然没有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年龄问题出了BUG……之前设定大叔三十岁,鹤十二岁。那么迪达拉现在应该是十四岁而不是原著里的十二岁。于是打算稍加改动。设定鹤和大叔的年龄不变,迪达拉十三岁加入晓。五年后是十八岁。离十九岁很近了。嗯。就这样。小南姐姐是火影第一白富美。冷淡又温柔的好女人。大叔离开两天,鹤已经开始想大叔想到失眠了。XDDDD~原本鹤打算等大叔回来的时候给大叔道歉没有跟着他离开的事,结果大叔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比他漂亮的少年。鹤长的其实不丑哟。
、【十三】
大叔走后的第三天,他没回来。
我躺平了睡了一天。
不是我没想大叔想到失眠,而是小南姐姐这位温柔的美女实在不忍心继续看我蹲在墙角数着饭粒吃上一整天。
嗯,她又一个幻术把我放倒了。
大叔走后的第四天,他依然没回来。
小南姐姐看我睡醒了精神不错的样子,放下食物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而我已经陷入了抓狂的状态。
我单腿蹦过去,掐着大叔留在屋里的傀儡的脖子死命的摇晃。
就跟它跟我有血海深仇一样。
“你说!快说!你快问我是不是小兔子!”
我听到背后有门的响动,连忙扭头看过去。
拉门刚好关上,门外一闪而过的是熟悉的黑面巾。
大叔走的第四天。
大叔回来了。
“大叔你别跑啊我刚才就是做个游戏我真的啥都没干啊这两天都很老实的!!!”
我惨叫着追上去。
可惜单脚蹦实在是不够给力,我用力开门的时候就已经顾此失彼。我失去平衡往前扑,心想着大不了摔到地上或者摔到大叔身上。
反正都差不多那么疼。
我闭上眼很久也没感觉到硌。
甚至我连倒都没有倒下去。
我按了按,不是地面也不是大叔硬邦邦的壳子。反而像人类的身体一样柔软,又带着舒服的温度。
我睁开眼。
我就说高度不对触感也不对呢。
接住我的人压根就不是大叔,大叔还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瞅着。
这是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少年,金发半遮面,蓝的发银的瞳仁瞪得圆滚滚的看着我。好像对于我扑出来这件事特别不可思议。
我松开手爬起来,矜持道:“对不起,扑错人了。”
他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迪达拉。你的房间还要在往前走。要傻站到什么时候。”
大叔肯定不是在叫我,所以我没动。金发的少年回头望了一眼大叔,快步跟了上去。
突然有种我刚开始跟着大叔跑时的即视感。
“对了,鹤。”大叔终于想起我来,缓缓的和我擦肩而过冷淡的瞥了我一眼“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我原本预计好的道歉没有说出口。
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大叔和金发少年迪达拉的背影在走廊上远去。
我无比的憋屈,又不敢摔门,怕被大叔知道后又揍我。
我蹲在墙角泄愤一样掰着木偶先生的身体,扭成了那天模仿大叔时的形状。
我指着木偶先生破口大骂:“别以为你有条尾巴就了不起!”
身后再次传来门被狠狠扣上的响动。
我心里咯噔一下。
只见大叔黑着脸沉默的走进来,从抽屉里掏出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小盒子,看也没看我一眼又出去了。
“大叔你别误会我没说你啊!!!!”
我再次惨叫着追上去。
大叔瞪了我一眼。
“回去。”
我咽下了即将脱出口的道歉,瘪着嘴关上门。
忍者果然都是祸害。
我单腿费力的蹦回去,捏着木偶先生的一条腿钻回被窝蒙着被子生气。
大叔是混蛋大叔是混蛋大叔是个大混蛋。
原本这两天还有点愧疚呢。
我绝对不要道歉了,绝对。
也绝对不跟大叔说我这两天很想他。
绝对不说。
等大叔回来目测已经是晚上了,我是被他用靠在角落的扫把给杵醒的。而且意外的是本体,那副半夜能吓死人的壳子放在了房间角落。
下次再生气绝对不能钻被窝了,不然还没气够就先睡着了。
“呀……大叔早安。你今天真帅。”我打着哈欠从被子里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朝大叔呲牙一乐。
“这几天没出去?”
我点头:“嗯嗯,没出去。”
“真的听话了?”
我继续点头:“嗯嗯,可听话了。”
大叔小幅度的弯了弯唇角。
“睡觉。”
我不断的点头:“嗯嗯,虽然我刚睡醒。”
我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大叔的房间我给占了。他睡哪?该不会是把我赶旁边谁吧……
我的眼神下意识瞟向旁边,桌子上全是东西,门外是走廊。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可以让我安心睡一晚上的地方。
还没等我挪窝,大叔倒自己钻了进来。
我脑中闪过反客为主雀占鸠巢几个词。
又觉得不对,大叔才是主,我顶多算个仆。
我艰难的蠕动着慢慢挪出被窝给大叔腾地方。
他一把拽住了我,我没掌握好平衡,下巴直接磕在了枕头上。
酸疼酸疼的。
“我让你出去了吗。”
大叔漂亮的赤红色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
我有点慎得慌,忍不住又向后蹭了蹭。
大叔拽着我的领子一把把我拖了回去。我暗想,幸好天已经黑了。不然我的脸绝对比大叔的头发还红。
大叔用力把我按在他旁边的枕头上,语气淡然道:“睡觉。”
我挣扎:“等等呀大叔你想憋死我么我要喊谋杀了真的要喊了……”
大叔轻笑了一声,松开手动作很轻很轻的揉了揉我的脑袋,又重复了一遍:“鹤,睡觉。”
我终于安分下来。
可是等到大叔闭上了眼睛我也没有半点睡意,数了好几百只羊也静不下心来。咫尺之间大叔那张漂亮的脸就在我眼前晃啊晃,大叔的声音也在我脑子里晃呀晃。
我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
但是我忍不住想要靠近大叔。
我伸手在大叔眼皮前面挥了挥手,大叔没动静。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
我壮着胆子尽量没有动静的一点一点靠近大叔。
大叔依旧闭着眼,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干脆蹑手蹑脚的悄悄磨蹭进大叔的怀里。
就算在被子里我也没有感觉到大叔的温度。
但是我的脸很烫,也许这就是大叔的体温带来的温暖吧。
我半睁着眼偷偷打量大叔的睡姿。
跟他本体优雅精致的长相很是符合,大叔的睡相也好看的我根本没法比。
我想起了大叔带回来的金发少年迪达拉。
虽然和我一样都是蓝眼睛,但他那双蓝的隐隐透出银色的瞳仁也是漂亮的我根本没法比。
如果大叔喜新厌旧抛弃我找了个更好看的我就阉了他。
想到这我又惆怅了起来。
虽然是这么想,且不说我阉掉大叔的可能性有多小,傀儡真的有办法阉么……
我又忍不住离大叔更近了一点,身体贴在一起,我的脸就在他的颈窝旁。
心跳声很大,大的我都怕下一秒就会吵醒大叔。
别这样呀,我对美人没辙。
大叔闭着眼,神情安稳。似乎完全没有被我的小动作影响到的样子。
我胆子又大了起来。
说起来,大叔虽然经常跟我说他是傀儡,我也确信了大叔身体的温度很凉。但是不亲眼确认一下傀儡关节的痕迹总觉得不甘心呀……
这才不是我为想偷窥大叔所找的借口呢。
才不是呢。
我心虚的又在大叔眼前晃了晃,大叔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这动作无疑给予了我莫大勇气。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从领口处解开大叔的黑袍。
脖子上的确有一道不甚明显的接痕,这已经足够我了解真相。
可我就是不甘心。
于是贼手稍稍掀开大叔那边棉被的一角,继续逐渐的一路向下。
在我纠结于胸口第二颗扣子的时候,一直没动静的大叔终于咳嗽了一声。
吓得我立刻窜出好远。
抬头看过去。
大叔不知道啥时候睁开了眼,极好看的眼睛盯着我。我甚至能读懂大叔眼里的情绪。
无非就是‘鹤,大半夜不睡觉又烦什么病。’
“呀……大叔,你起得真早,想吃早饭吗?”
大叔的回答依旧出乎我意料,惊讶的我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问我。
“还想继续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3=应要求更新的感情戏。虽然只是鹤单方面的感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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