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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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杀-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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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是不是……爱他?”

“你怎么会这么想?”仿佛听到一个笑话,秦绍然失笑。

简言摊手,自己也觉得刚刚的动作话语未免草率,示意他:“胡思乱想,你开车吧。”

秦绍然摇摇头,手缓缓上移,摩挲着简言的脖颈:“不,我不爱他,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你能否安心了?”

简言抬起眼。

“如果我说,我没有爱上他,却打算爱上你,你可否,给我个机会?”秦绍然一双眼睛瞬也不瞬,充满着蛊惑。

“我们很熟?”

“不熟么?”

简言躲开他的手:“开车吧。”

秦绍然耸耸肩,发动车子。这次的速度非常正常,一路几乎匀速到达简言楼下。此时已经深夜,楼上只亮着几盏灯。简言解开安全带下车,秦绍然也跟着下来,跟着他身后,一直把他送到楼道口。

简言不说话,他就跟着简言,大有登堂入室的架势。简言回过头,有些无力地说:“可以了,谢谢你,就到这里……唔!”

被人夺去呼吸的滋味可不好受,无论生理还是心理。简言用力反抗,甚至用上了散打里的擒拿,却始终躲不开凑上来的两片唇。他又是窘迫又是恼怒,牙齿狠狠一咬,秦绍然吃痛,舔着血丝离开他。

简言抹着嘴唇恶狠狠地瞪着他,秦绍然用舌头品了品自己的血,忽然有些邪气地笑了起来。

下一秒,简言就明白,之前的吻有多么温柔。

整个人被按在墙上,还在不停用力,仿佛要把他按进墙里。这次不给他反抗的余地了,似乎厌倦了这种打打闹闹的助兴节目,秦绍然要进入正题。无论过多久,简言仰着头,一边承受这个带着侵略攻占的吻一边想,无论过多久,当他这样吻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反应,总难逃一个顺从。

事后多么悔恨自己的顺从都没用,分享着他的味道,被他禁锢在怀里,就会不自觉放弃抵抗。

他闭上眼,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秦绍然的衣服抓牢,绞着攥着,转嫁着多余的力量。秦绍然放过他的嘴唇,湿润的舌一路向下,仿佛知道他不会反抗,也不再禁锢他,两手抓住简言的衣服,左右一分,可怜简言刚买的新衣寿终正寝。

把里面那件薄衫卷到胸口,秦绍然作势要低头要咬住那小小的一点,简言喘息着捂住他的嘴,腿有点发软,声音不能软。

“去楼上。”

秦绍然也忍不住笑了一声,感叹自己的心急。手里却不停,拉下他的衣服,牵着他就往楼上跑。

————————————我在这里,证明此文有肉,不是清水——————————————

“这是我第一次到你家来吧。”秦绍然望着小小斗室道。

简言趴在床上,虽然很累了,可是不想睡。秦绍然顾念他的承受力,有所收敛。他心里毫无感激,刚刚的意乱情迷散去,现在涌上的全是恨铁不成钢的自责。秦绍然见他不回答,猜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低下头,问在他脊梁中间。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简言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必。”

“为什么不必?”秦绍然的笑容有些危险了,“你还打算找别人?”

简言“哼哼”笑了两声,闭上眼,打算睡一觉。

“简言!”秦绍然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态度不佳,咳了一声,说,“你总不会觉得,我们这是在互相解决生理需要。”

“难道不是?”简言反问。

秦绍然提起一口气,刚想说“当然不是”,却转念一想,自己也就释然了。难怪简言会接受不了,自己这么突然地说一通话,然后就滚到一张床上,任谁也不可能相信你投入了多少真心。其实就连秦绍然自己都不知道,对于简言,究竟是个什么感情。他只是觉得呆在这个人身边很舒服,爱情之类的,也许有,但仅仅处于萌芽期,也许没有,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么一想,也就不着急辩解,紧挨着简言躺下,那人的肩膀脊背到处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他不像夜,简言的皮肤是绝对的白皙脆弱,所以只要轻轻一咬,就是一个红色牙印。秦绍然把牙齿印在牙印上,顺着刚刚的痕迹,轻轻地咬简言的肩膀。简言本打算睡了,他这样一闹,怒道:“秦绍然,你有完没完!”

这话的语气音调,与当初的夜一模一样。床第间,夜不堪惊扰的时候,也是这样恼羞成怒地丢过来一句。一瞬间,秦绍然觉得,也许自己对于简言这般在意的原因,根本就在于,他与夜的相似。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

简言吼完这句,也觉得自己失言,趁秦绍然失神,背过身躺好,忐忑及劳累,让他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梦里头谁呼唤自己,隔得遥远而不清晰,也都不去管了。

都是梦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这一章对秦绍然和简言的感情有疑问的童鞋,请先别着急,继续往下看,谜底不久揭晓。

看肉的方法会在下一章贴出,放心,真的有肉戏的完整版。





新的发现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简言用手掌挡住太过强烈的日光,饭菜的香味飘进鼻腔。勉强动一动,浑身的酸疼,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扶着自己的腰帮自己坐起来。借着阳光看清楚,秦绍然的微笑和欲盖弥彰的讨好。

“你的厨房连油盐酱醋都没有,我叫了外卖。”

简言点点头,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竟然还是裸着的。不轻不重地瞪秦绍然一眼,秦绍然递过来睡衣,反倒毫无羞愧:“我已经帮你清理了。”

“下次戴套,还有,别射在里面。”简言推开他的手,下床。

秦绍然美滋滋地倚着桌子,也就是说,还有下次?

简言是真的饿了,坐下来一通狼吞虎咽,耳朵听着秦绍然手机的开机声。昨晚他把手机电池那么一扔,也多亏他能找到。开机之后也不过五分钟,立刻有电话拨进来,秦绍然压低声音,简言还是能听出,电话是刘劲周打来的。

把所有的饭菜风卷残云消灭干净,揉着酸疼的腰走回卧室。秦绍然一见他进来,赶忙挂断电话,他促狭心起,道:“今天不用去陪秦澜聊天?”

秦绍然一脸无力:“你故意的。”

简言心情大好,指着床说:“把被子叠起来。”自己打开电脑,邮箱蹦出一封邮件,来自师兄。

他立刻关掉,通过桌子上的镜子观察秦绍然。秦大少爷对于叠被子倒是很擅长的,事实上,对于家务,秦绍然有种奇怪的热衷。他叠完被子,就坐在床上发呆,目光凝滞在枕边一本书上,半天,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简言装作盯着电脑的样子,听他在身后叫自己。

“简言。”

简言扭过头。

“没什么。”秦绍然刚出口就后悔,便决定不去问。

简言看着那本书,了然地轻笑:“对,这本书,他有一本一样的。”

实际上,自己会再买这本书的原因,就是因为当初没看完。

秦绍然应了一声,问:“我们如今的关系,叫什么?”

简言挑挑眉毛:“这很重要?”

秦绍然徒然摇摇头,的确不重要。哪怕说彼此的恋人,可只要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人不是这样想,那就不算。简言打开游戏的界面,边登陆账号边说:“夜的东西都在你那里吧?改天我去取回来。”

“是他让你取的?”

“算是吧。”

“一点也不剩?全部带走?”

“……没用的东西就不要了。”

秦绍然惨然笑笑,不再说话了,

又呆了没多久,秦绍然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简言无奈,几乎求着他走。从窗口看到他的车远去,简言奔回电脑旁,师兄的邮件言简意赅,三个字。

“接电话。”

简言找出手机,又咬着牙从床下面找出电池。秦绍然不仅拆了自己手机,还顺便拆了他的。把电池放在手机里,开机,过了一会儿,蹦出好几条短信。简言给师兄拨过去,师兄的声音气急败坏:“怎么不接电话!”

“在忙。”简言左手拿手机,右手渣游戏。

“忙着跟秦绍然旧情复燃?!”师兄讽刺。

简言的手抖了一下,问:“唐忆舟告诉你的?他怎么知道?”

“你们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的门,他不知道就奇怪了!”师兄大怒,“你是真没脑子还是装没脑子,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怎么又跟他搅合在一起了?”

“我有生理需要。”简言平静地解释。

“有生理需要找谁不可以,偏要找他,他是头号危险人物,你懂不懂!”

简言对师兄的恼怒报以一笑,道:“你找我,该不会是为了这个吧。”

师兄在那头喘了几口气,渐渐平复了情绪,道:“关于那批货,我查到点东西。”

简言一愣,静等下文。

“那批货,是段鹰来取,事后又有秦绍然亲自过问不假,但最开始跟西区交易的,不是他们。”

“那是谁?”

“还在查,但是跟我们的猜测相差无几。这批货是走秦家的路子进来的不假,但是在他们手里的时间,仅在这批货入库后不久。秦绍然这件事做得非常谨慎秘密,我和小顾还在查内情,但可以知道的是,秦绍然心里有数,有人要造自己的反,不过他不以为意,又或者,已经想出应对的方法。”

“查出谁要反水了么?”

“没有,对方隐藏很深。但这件事处处透着不对劲,有的地方布局非常严谨精明,有的地方却漏洞百出,好像故意引诱你过来调查,却让你看一个死胡同一样。”

“从这一点能看出什么么?”简言不是搞情报的,隔行如隔山。

“能看出很多。对方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或者对方是两个人,或者……这个人的主意经常变化,有点优柔寡断。”

“还要多久才能查到?”

“你说那个幕后的叛徒?这个我怎么知道,我不可能凭空猜测。说起来,东区有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简言仔细想了想,说:“不能否认,秦绍然个人魅力强大,他身边的人里,没有。别的人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秦氏的人。”

师兄叹了口气,说:“这个不必着急,你小心提防,我抓紧时间。说不定还没等我们查出,他已经自爆身份。况且,我不信秦绍然真的无动于衷。”

简言答应了一声,师兄问了几句日常生活,得知缺钱后,果断挂断电话。

简言把手机往身后一扔,手机落在床中间。他一脸郁闷地从烟盒里抽出根烟,边抽边把游戏里的怪物当做师兄的脸。

每次提到钱都这样,葛朗台!

唐忆舟与贝家小姐订婚后,在西区地位果然逐日上升。西区各位大佬都在观望这位新星的前途,无疑,以此刻他与贝家的关系,下一任老大人选,他是极有力的竞争者。

如果戚玮不是那么积极的话。

事实证明,得罪戚玮是不理智的。唐忆舟在西区如日中天的气势得到了戚玮毫不留情的遏制,毕竟戚玮经营西区多年,对于贝叔而言,也算半个儿子。他的狠厉果决可谓贝叔一手教出。贝叔会更信任从小就在自己身边长大、能力超群的左膀右臂,还是居心叵测企图借女儿一步登天的纨绔子弟呢?

答案很明显。

简言不知道唐忆舟是不是后悔当天的举动,他也没空关心。观看一场《西厢记》对于他表演话剧毫无作用,眼看着陈威寒眉目间都是狡黠,活脱脱一个浑身心眼的红娘,连安明明的崔夫人说起话都拿腔拿调,自己的崔莺莺却总是一副呆样。系里的老师有一次来看排练,私下问许暖暖是否要考虑换人,换人的时间是来不及了,而简言总是毫无起色。许暖暖着急加上火,某天早晨起床,唇边生了个疮。

社里的人都心疼了,就连简言都忍不住内疚。他的确是想演好的,却总也找不到感觉。崔莺莺这样感情丰富到敢与恋人私定终身的女孩子,于他而言根本无法理解。无论许暖暖跟他说多少次崔莺莺这种举动是对封建礼教多大的冲击突破,有需要多大的勇气,对他来说,都无法理解。

说白了,这个从来没有恋爱过的人根本不懂怎么去爱,更别说理解崔莺莺这种为爱痴狂的行为。

艺术节的时间越来越近,有关崔莺莺的戏份却总是不能让人满意。道具陆陆续续到位,只剩一个星期之间给人带妆彩排,简言说台词的时候总像背课文,安明明在许暖暖喊“卡”的间隙送上灌满热水的杯子给她暖手,陈威寒靠着墙跟某位女生讲着笑话。

多年后简言回忆起那时的生活,总觉得连自己说错台词时大家投给他的无奈眼神都那么可贵。

晚上六点多排练才结束,许暖暖把倒计时牌的数字减少一个,嘱咐大家好好休息明日再战。安明明鬼鬼祟祟说自己有事,让简言先走。简言收拾了东西,一个人拐出校门。

六点多,天早就黑了。简言走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叫自己。回过头,是陈威寒。他是本地人,一直走读,上下学就是辆山地自行车,夏天的时候顺着破路快速滑下去,风吹起的鬓角迷倒一片女生。

简言回头,等他靠近。陈威寒与他的互动不多,即便两人在剧中的角色如胶似漆,现实里,拜简言的性格所赐,实在不太熟络。陈威寒放慢车速,拍他的肩膀道:“最近压力很大吧。”

简言点点头,不打算跟他多说话。

这人却自我感觉良好,安慰道:“不必在意,我一开始的时候也放不开,慢慢来。”

简言看了他一眼:还有一个星期就开演了哪有时间慢慢来?

陈威寒笑了笑,自己也感觉到气氛有点冷,便问:“你去哪?”

“回家。”

“放学就回家?”陈威寒有点意外,“就没什么地方玩一玩?”

简言摇摇头,把衣服裹了裹。

陈威寒露出一个非常惊讶的表情:“你还真是……优等生。”

“?”简言不解地看着他,完全听不出其中的感慨。他的英文本来就很好,只要肯花时间看看书,英文专业课程完全不成问题。况且,放学去哪里玩呢?当初就是总在酒吧泡着,才遇上秦绍然,进而出了这么多事,再活一次,还不长记性?所以,珍爱生命,一宅到底。

陈威寒咳了一声,说:“我以为……有几次,周五晚上在校门口接你的,不是秦家的二爷么?”

有几次秦澜把车停在校门外,光明正大接了简言走。因为他给学校捐款,所以学生大多认识他。关于这件事的版本很多,最终汇集成一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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