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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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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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放~浪形骸的性感模样啊。

谭玉染走上前去,带着讽刺的笑意看了一眼父亲的遗像,跟着也坐了下来,拿起旁边为他准备的酒杯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恭喜你拿到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第一个回合你赢了,不愧是我谭凉景的弟弟,好样的!”谭凉景对毕荣的儿子被抢走没有任何不满,话中溢出那种兄长为弟弟自豪的满足感,可这确实最深层次的挖苦,因为谭凉景对自己的弟弟有执念,可他对输赢却没有执念,这不过是场游戏而已,而谭玉染则不同,输了的话,结果就如程七彦所说,会比毕荣惨上一百倍,而赢了又如何……

赢的代价就是永远失去程七彦。

最终不过都是一场空,那句“好样的”就像一拳打中了谭玉染的痛处一样。

“呵呵,不是我能干,是因为有人与我齐心协力,而你不过是个孤家寡人,是吧,哥哥!”两人开始了互相往对方的伤口上撒盐。

哥哥,那一声哥哥,他是在叫谁?

心中的魔被这个称呼忽然唤醒,十年前,也是那句话,激怒了谭凉景,他把谭玉染压在身下。

谭凉景,是那颗心不属于这个躯壳,还是他的躯壳不属于心呢?这两者总是互相排斥,仿佛有两个灵魂共同寄生在身体里一样,他无法控制另一个他,那个他,像一个随时会破体而出的恶魔一样会把他自己也吞噬掉。

那个时候,当哥哥的总是很纵容谭玉染,放他回了北都去追求心中的爱,正是那个时候,谭凉景遭遇了直升机坠毁的事故被人偷换了心脏,而谭玉染在北都也是经受了情感挫折因为程七彦无法接受一个男人的感情,即使他曾有过动心,却觉得那是天理不容的,他把死缠烂打的谭玉染拒于千里之外,像是在逃避什么似地,在大学毕业后就与莫冰嫣结了婚。

谭玉染阻止过,为此付出过最后一次的努力,然而并没有发生那种新郎在婚礼上被人拐跑的肥皂剧情节,仿佛尘埃落定,一切都结束了,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交换了戒指,旁人赞叹:真是郎才女貌的婚姻,当新郎吻新娘的时候,有种梦幻般的美好,而幸福却又是那样脚踏实地的存在着。

程七彦爱莫冰嫣,这一点他从不质疑,虽然被谭玉染闹的心神不灵,可他不会可耻到用妻子来做挡箭牌拒绝那个人,也许是他过于自信了,但他爱着自己的妻子,并且忠于她,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对于谭玉染来说,这是个悲伤而落寞的结局……他一个人的悲伤。

北都已经失去了停留的意义,他带着不被收留的感情回到了美国,可是他想不到的是,仅仅三个月之别,哥哥就变了一个人,他从送自己离开时的宽厚兄长,变成现在这样偏执而扭曲的一个人。

“哥,你怎么了?”

“不要叫我哥,不许那样叫,我不是……”谭凉景那时还躺在病床上,一时难以接受心脏被偷换的事实。

心脏,不过是一个器官而已,它和肾,肺、肠子……有什么不一样吗?不……不一样,那里住着一个人的灵魂,它承载着一个人的情感与一部分记忆,怎会一样……怎会??

手术后的谭凉景脑子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他已经不完全是以前的他了,他不是真正的谭凉景,他是一个灵魂分裂的怪物,如同噩梦一样,谭凉景的记忆力不断闪现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体内还驻扎着一个人的思维,他无法控制那屡意识,那个曾经最了解彼此的人。

他最亲的人是谁?是他的弟弟……那个叫自己哥哥的人,可是自己不是他哥哥。

他最爱的人是谁?是谭玉染,一直一直都是,可他已经没有资格去爱了,即使保留那份爱的权利也不存在了,因为谭玉染爱上了别人,他为那个人不顾一切的离去了,又因为那个人而遍体鳞伤的回来,一切与自己无关……

刹那间,谭凉景意识到了自己是个一无所有的人。

心魔一口口嗤咬着他,最终扭曲了他的人格,让他彻底的变了

还是在那家跆拳道馆里,白袍如雪,两具矫捷的身姿肆意挥洒着汗水,肢体的接触勾起了最直接的欲~望,不是儿时的玩闹,不是年少时的冲动,而是真正的欲~望,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谭凉景把谭玉染制伏在身下,他才不是一无所有的人,他是他的哥哥,是他曾经最爱的人,绝对不允许他将感情倾注给其他人,最好的证明就是,得到他。

“哥,你干什么……你放开,哥!操……谭凉景,你给我滚开……”谭玉染想要扯开禁锢在腰间的手,然而谭凉景从后面抱住他,就是不松开,而股间物已经勃然直指他紧闭的缝隙处。

兄弟二人最多能打个平手,谭凉景想要在弟弟清醒的时候做什么,还真办不到,而谭玉染想要挣脱,也是不可能的,如同两头野兽在搏斗一样,激烈,却分不出胜负。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气喘吁吁,可仍旧没有分开,胸膛紧贴胸膛剧烈起伏着,因为摩擦的缘故,宽松的道服被大敞开,在下方的谭玉染被谭凉景死死压住,在他挣扎扭动时,白袍从肩膀上滑落。

谭凉景埋头,伸出舌头从白皙的胸膛滑过锁骨,把那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液一起吞下了肚子,比每一次想象中都更美妙的滋味。

被温热的,湿漉漉的软舌舔过的感觉,让谭玉染觉得无限恶心,却又触电般的颤栗,头发都差一点竖了起来,脑子里轰然响过一声后,谭玉染怒了,他提起一脚,将膝盖撞向谭凉景毫无防备的腰侧,这一击起码断他两个肋骨,一点也没有留情面。

然而谭凉景却先发制人,在谭玉染白皙的肩头上狠狠的咬下一口,鲜血溢满谭凉景的口腔。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谭玉染终止了发力,却又正中谭凉景的下怀,就像是他自动把腿分开似地。

谭凉景顺势卡进了他双腿之间,叫嚣多时的猛兽只隔了一层绵软的布料,仿佛随时都会冲进去一样。

谭玉染的男性自尊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击,可双手却被固定在头顶,谭凉景单手爱~抚着弟弟有着优美线条的身躯,平坦的胸膛然后延伸到紧窄有力的腰身,细腻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如同一块带有魔性的磁铁,令人爱不释手,最后越来越接近禁地,掠过一块块均匀的紧实的腹肌,握住了男人最致命的把柄。

“玉染,你也硬了呢……”谭凉景在耳边低语,那一丝沙哑和灼热的气息,带着醉人的魅惑。

“所以哥哥让着弟弟吧,我会满足你的,直到把你撑到裂开……”谭玉染说的是气话,他们不去打破那条界限,因为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比任何兄弟更亲,却永远清清白白的,可现在这家伙却违背了誓言,谭玉染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甚至能从谭凉景的眼中看见那种邪恶,那种渴望,几乎化为了有形,淫~邪的一幕幕上演着。

“哥,不可能的,我们俩永远也不可能!我已经有爱的人了……”谭玉染怒吼一声,被爱拒之门外的他,又如何学得会拐弯呢,他一鼓作气翻过身,反压着谭凉景,坐在他肚子上,二人对视着,待气息喘匀,谭玉染一个耳光甩在了谭凉景脸上,因为他眼中偏执的欲~望未曾熄灭。

谭玉染起身离开,想结束他诡异的欲孽,而谭凉景似乎被谭玉染刚才的话刺激到了。

还没等谭玉染离开,他伸腿绊倒了他,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不长不短的白袍半遮着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白皙双丘,叫人为之痴迷的完美身躯透过视线唤醒了体内的狂兽,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

“为什么不可能,跨过这条线,你就永远都是我”



PS:咳咳……应该就从这里慢慢解密了,快了哈,各位挺住,玉染挺住O

于是我到现在还没决定到底要不要让凉景把小玉那啥了……咳咳,纯属个人恶趣味,这可咋取舍呢~~

不如大家帮我想想吧,不然……不然的话,哼哼~~我没有威胁你们的意思哦~~废话太多,自我拍飞~~

第12章:命运嘲弄

裤子被退到了膝盖以下,即不能遮体,又会绊住脚步,谭玉染想逃却逃不掉,想打又分不出输赢,只好见招拆招让谭凉景无从下手,可渐渐的也体力不支,而那个疯子哪里会疲倦!?

他不住的往后退,而谭凉景则飞快的朝他爬过去,抬起了他的双腿,体下,是没有任何布料相隔的零距离摩擦,火热的凶器抵住那里,不时跳动着,那种清晰的感觉就像有人拿着刀尖对准你的眼球一样。

谭玉染一看后面,已经抵在了墙边,退无可退,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地方未经开发而太紧太涩,谭凉景可能就直接冲进去了,他用手指沾取了一些唾液以作湿润,那迫不及待的感觉像紧绷的弦一样随时会被扯断,可箭若发出去,肯定会令身下人受伤,所以他还是在忍耐着为处子之地做扩张。

谭玉染左右看了看,仍旧在想制胜的方法,忽然,他看见谭凉景鼻梁上架的眼镜,趁其不备夺了过来,将眼镜往地上一杵,镜片顿时碎成了几块锋利的玻璃片,谭玉染捡起最大的那块儿,一挥手朝他身上一划,从谭凉景的耳朵后面至锁骨处,脖子被划出一道血痕,随即,血液从大血管中冲出了划破的皮肤,汩汩流下,很快红了半侧的道服。

情急的那一刻,谭玉染是真的起了杀心,如果不是镜片太小,或许那天谭玉染就真的弑兄了也不一定。

谭凉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然后单手捂着脖子,又伸到眼前看了看,满手的鲜血才告诉他刚才那一下是真的,他瞳孔一缩,眼中的偏执已经成狂。

谭玉染踉跄着站起身,提上了裤子,正想出去叫人把谭凉景抬到医院去,而他却在背后一阵冷笑,笑的人心悸。

“呵呵呵……很好,你终于学会绝地反击了。”谭凉景摇摇晃晃的从地上起来,脖子上长长的血痕里不断涌出鲜血,就像血瀑布一样触目惊心,“如果没有他,你会怎么做……?”

谭玉染回头看着那个站得笔直的人,他曾经也为此痴狂一时,如果自己对程七彦做出同样的事情,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没有他?谭玉染脸上的笑带着自嘲的意味……“也许……会和你一起堕落吧。”

“那就让他消失吧!”

谭玉染突然正视他,明白了谭凉景话中的意思,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就像刚才一样认真,“你敢!”这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狠中溢出来的,充满了决绝。

“你看我敢不敢!”一个人浴着血说出那样的话,又有什么可怕的呢,被心爱之人割破大动脉一定是很绝望的滋味,而他说也许会和你一起堕落……就像一线阳光从地狱顶端的缝隙照了进来,“要么你学会狠心,让我死在这里,要么你就学会保护,看看我能不能在你的庇护下让他消失在这个世上!”

说完,谭凉景就直挺挺的朝后倒去,身下迅速积聚起一滩血,谭玉染怔怔的看着他,要他死么?明知道他会说到做到,可是,他变的太快,太突然,怎么也敌不过二十多年的情意。

然后谭玉染做了此生最后悔的事,他叫来了救护车……在死神来临前把谭凉景抢救了过来。

让你活着是我对自己最深刻的恨!

此后几天,谭凉景脱离了危险期,因为担心远在北都的程七彦有什么不测,所有他第三次回到了北都这个城市,可没想到的是,程七彦此时却并不在北都。

毕业后,程七彦在医院的身份已经从实习医生转正,因为其在医学方面的天赋,所以医院派他跟随一个教授一起去参加一个医学组织的讨论会,他顺便也学习一些经验和知识,那个研讨会的为期只有半个月,也不算太长,他正好和莫冰嫣结束了蜜月,在她的鼓励下,他告别了新婚燕尔的爱妻去了美国,离去时正好和赶来北都的谭玉染错过了。

谭玉染让人保护远在美国的程七彦,正犹豫要不要回去的时候,听心腹说谭凉景因为失血过多还处在昏迷阶段,想他也做不了什么,也就打消了再迂回美国的念头,其实……他再来北都,有多少是出于保护的成分,又有多少是出于保护而想待在程七彦,这么一想,动机已然不纯,待下来多少有些厚脸皮的感觉。

因为谭玉染也是攻读的医学,所以他在程七彦工作的医院当了医生,打算在北都生活下去,不想再回美国,半个月的出差结束后,程七彦也回来了,他完好无损,并没有遭到什么不测,可这不是重点,一切全都在这半个月改变了,变的不可挽回。

莫冰嫣在同一家医院里当护士,所以也少不了要和谭玉染碰面,两个性别不同的人,却有相似的美丽面貌,在外人看来很惊奇,而就他们自己而言,这绝对是个尴尬,还好他们都是那种性情很柔和的人,相处的也还不错。

那天,正好赶上一台大手术,主刀的是张医生,他是脑外科的副主任,人称千年副主任,每次提拔他都不幸落选,所以得了这么个外号,而那日手术台上的却是上面的高官,最终,手术成功,大家都祝贺他,因为这意味着他离转正不远了……

“美女,你去看看血库里还有没有O型血……”护士长吩咐莫冰嫣。

“好,这就去。”莫冰嫣手里拿着还拿着一份病历表就直接去了。

不知为何,谭玉染看着莫冰嫣离去的背影有些出神,总觉得那天的气氛那么怪,回想起来,原是处处都透着诡异。

“谭医生……”谭玉染肩膀被碰了一下,他忽然回过神来,护士长正站在他的面前,“谭医生,这个给你,张医生说先请我们喝杯咖啡,改日请我们吃饭庆祝。”

“哦,谢谢。”谭玉染接过纸杯,那护士长看了他一眼,他也不好意思不喝,于是谭二少爷平生头一次喝售卖机里买来的速溶咖啡。

轻轻的啜了一口,那咖啡出奇的苦,却又奇异的香,完全不像是速溶咖啡的味道,可他忽略了那香味香得极不正常,不过看别人都喝得下,自己又有什么喝不下的呢。

半小时后,仍旧不见莫冰嫣回来,护士长看了看表,“诶,美女怎么还不回来,病人等着输血呢。”

“我去看看吧……”谭玉染站起来自告奋勇,其实他是喝那咖啡喝得有点恶心,借着去看莫冰嫣的名义就走了,拐过走廊,他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杯咖啡扔进了垃圾桶里。

谭玉染来到了血浆存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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