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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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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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彦此话一问出口,易森兄弟相视一笑,回答道:“您放心,他的身体已经没事了。”

他板着脸,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没事就好……呼!

易森和易凡是贴身监视程七彦的人,但是这不代表没有其他人在周围,这里的看守还是非常严格的,以防止有任何闪失,为了做到不让那些人察觉出异样,所以程七彦和他们俩并没有多的交谈机会。

程七彦装作被药物控制的模样,其实正常时候想要装出那个样子是很难的一件事,但想到这次是生死攸关的边缘,所以程七彦也非常谨慎,尽量把每个细节都做的滴水不漏。

易森兄弟俩是谭玉染培养的人,能文善武,最重要的是反应机敏,头脑灵活,所以被选派到暗夜门下刺探情报,而这兄弟俩的才干很快得到了赏识,逐步被提拔到暗夜门的高层,到现在,他们已经是古逸手下的重要执行者,这次被顺利的派到了程七彦身边。

有他们在,程七彦的安全和行动就多了一层保障,可他并未选择就此逃走,古逸的势力是无论走到哪里都逃不掉的,这种人的执念往往是不能理解的,除非他死,不然永远化解不掉这个危机,所以程七彦想要利用这次机会……

还有就是谭凉景,也许能制造契机接近他,否则将来也许久没有机会了,而他必然知道对付古逸的最终办法,只是要抢在古逸之前得到这个办法,找到他的命门,那么一切就都简单了。

江青来到谭玉染休息的地方,汇报了今日的情况。

“那边毕竟是对方的势力范围,所以要逃出来的确有难度,但成功的可能性也很高,只是需要冒险……”

“我不要冒险,我要他平平安安的回来,少一根汗毛都不行。”谭玉染加重语气,他们是在说程七彦的事情。

江青为难的低下头,“问题是,据易森他们传来的消息称,程先生并不打算逃出来。”

“什么?”谭玉染秀眉紧锁,觉得难以理解。

江青拿出一张纸条交给谭玉染,他疑惑的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立即就击中了他的心理防线,那是程七彦写给他的,谭玉染看后觉得是又气又喜,气得是程七彦不顾自己的安危,喜得是终于得到他的消息了。

上面写着,“我会好好保重,勿念!”

还是他一贯的风格,简单明了,看似无情,而一切尽在不言中,谭玉染全然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这个险,也许值得去冒。



PS:允许我废话一句哈,咳咳,俺最近病了,哎~~

所以也深深的体会了一下需要温暖和幸福的感觉,虐了真是伤肝啊~

所以我会加快情节的进展,让夫夫二人尽快在一起,然后充满甜蜜滴~~呜呜,求票票,求留言,有支持,才有动力嘛~~~

第43章:扑朔迷离

程七彦这个“傀儡”在烁夜的魔咒下为暗夜门效劳,把利剑对准了自己的爱人谭玉染,开始了对医药帝国晨淼的争夺战,而这场表面上的利益之争,却隐藏着更深的秘密,就像来龙去脉都错综复杂的蛛丝一样,而程七彦与谭玉染的爱恨,则是绑在上面的附属品,他们的感情,是与这盘无解之局一起毁灭,还是在一切结束之后摘得那一颗来之不易的幸福果实?

在烁夜的药物控制下,程七彦的双手曾经沾染了自己心爱之人的鲜血,而这一次的敌对,却是一次冒险,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反击。

而让人没想到的是,仅仅三天之后晨淼就赢来了今年的第二次易主。

程七彦手中的股份甚至比谭玉染名下的还要多,而当初与谭凉景相争之后回笼的资金也在他的账户下,程七彦相当于谭玉染的宝藏,如果他倒戈,对谭玉染来说无异于是釜底抽薪,防不胜防的巨大危机。

有了程七彦这个法宝,就等于找到了谭玉染的致命伤,再加之暗夜门的资金支持,以及借助强大的势力对股市的暗箱操作,对晨淼造成了强大的冲击,三天后晨淼就宣告了破产,从而被以程七彦为法人代表的公司吞并。

程七彦想当然的成为了晨淼的新一任总裁……

这一场厮杀就像海啸一样来势汹汹,在人们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就席卷而至,让人为之震惊不已,可它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并且以奇迹般的速度尘埃落定,就像一部惊险刺激的电影,让人来不及回味,更加的应接不暇。

甚至连程七彦本人也觉得反应不过来,晨淼那么稳固的根基,为何会在三天后就宣布破产,这太离奇了,谭玉染到底是想干什么?

外界揣测的原因是因为谭玉染重伤在身,无法管理晨淼,所以还没能对抗就缴械投降了,可事实上谭玉染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是他想迷惑古逸吗?可这也太假了,古逸会相信他是真的保不住晨淼吗?

是被迫丢卒保车,捍卫禁药帝国!还是谭玉染另有计策?程七彦似乎从中闻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晨淼落败的那么快才不正常呢,肯定是谭玉染在耍什么鬼花招,虽然他们没有事先商量过,但现在这个一边倒的局面显然有猫腻在里头……

程七彦一边摸着石头过河,一边还要装作被药物控制的木讷样子,可那双空洞的双目下却掩盖着盘根错节的城府,可是,他能猜出来的东西,必定也瞒不过古逸和烁夜的眼睛,不知他们又会有什么动作。

而烁夜,好像并不如开始那样对自己的药物特别有自信,在这顺利的极为不正常的争夺战上,他开始怀疑程七彦的受人摆布是否是装出来的……

下午,突然传来一个令程七彦大吃一惊的消息——

本来已经出院的谭玉染被家里一个下人刺伤,偏偏又刚好伤到了还在愈合中的伤口,等于是雪上加霜,而在送往医院抢救的途中竟被烁夜埋伏好的人袭击……

伤势危急的谭玉染被烁夜的人俘获,现在生死未卜,而那个刺伤他的人就是烁夜暗中派到他身边去的,本来就有伤在身的他才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再次受伤。

在中堂社的院落内,烁夜把捕获谭玉染的过程对程七彦绘声绘色的道来。

程七彦眸色一亮,泄露了他内心的焦灼,这一瞬即逝的微妙表象被烁夜的狐狸眼捕捉到了,程七彦霎时明白了烁夜是在试探他,又立即加以掩饰,没错,他现在应该是被药物控制的状态,当然不能关心谭玉染,否则等于不打自招。

烁夜俯身靠近程七彦,挑起他的下巴,在咫尺之内逼视程七彦的眼睛,那种刀刃一样锐利的目光很容易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异色来,他的呼吸轻拂在程七彦的脸上,他的发丝扫过程七彦的脖颈,这些感觉都像是骚动人心的羽毛一样,比一些激烈的感触来得更加让人难耐。

程七彦低垂着睫毛,清澈的眸中现在犹如一潭死水。

“看着我。”这是主人的命令。

程七彦抬起眼帘,与烁夜对视,就像被主人盯上的木偶一样没有反应。

易森兄弟俩在后面看着这一切,却也只能无声的看着,心里在替程七彦打鼓,他们没想到烁夜今天叫程七彦来是说这个,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唯有祈祷程七彦稳住情绪,不要露出蛛丝马迹给烁夜。

烁夜试探他,因为他的乖顺总让人有那么一点不放心。

烁夜的目光就像要把他烧灼出个烙印来似地,可无论他把谭玉染的情况描述的再怎么凄惨,可程七彦就是没有反应——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无,越是毫无破绽,烁夜越是觉得不放心。

“你不信他被抓住了是不是,看看这个是什么!”烁夜二指间夹着一个戒指,然后扔到了一旁的石桌上。

在他的命令下,程七彦迟缓的把目光投向那个铂金戒指,只需要一秒,他就能认定,这与谭玉染手上戴的那颗一模一样。

而他告诫自己,不论看到什么,也不要做出反应,可他不知道烁夜那敏锐的直觉有没有嗅出什么不对劲来。

突然,烁夜的属下从长廊那边走来,对烁夜说了些什么,好像很机密的样子,可太小声,程七彦并未听到。

等下属退下后,烁夜负手而立了一会儿,见程七彦还是没有什么异常,便对一旁的易森易凡吩咐道:“把他带下去,晚上无需给他注射安眠药,等药效过后,把他送到主人那里去。”

“是。”兄弟二人恭敬行礼,然后把程七彦带到了前面的房间。

等一进入房间,程七彦就如撕掉了咒符一样情绪激烈起来,他回头想要质问易森和易凡谭玉染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却被易森捂住了嘴巴,示意他安静下来,并且指了指外面。

程七彦知道自己失态了,忍住了心中的疑虑,坐在了床边,等待这预计中的药效过去。

………………

约莫三小时后,夜色慢慢笼罩在了上空,程七彦又要换上另外一幅正常状态时的面孔面对世人,这样表演舞台剧一样的感觉让他有些吃不消,况且是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表演。

“药效”一过,程七彦就冲到烁夜那里追问谭玉染的情况,现在他与烁夜都在互相猜测,他怀疑烁夜是在诈他的反应,可也不敢不信,万一谭玉染真的被他们抓住了怎么办?

而烁夜也一刻都没有消除过对程七彦的怀疑,他轻笑一声,并没有回答程七彦的问题,而是直接叫易森兄弟把他送走了。

主人?也就是说古逸要见程七彦,烁夜不知道是为何,他也无权过问,而程七彦心中也满是猜测。

事实上,想见他的人不是古逸,而是谭凉景。

从中堂社出发,一行三辆车,而程七彦乘坐的车在中间,前后各一辆保驾护航的车辆。

“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车刚刚驶出去,时刻挂念着谭玉染安危的程七彦就立即询问易森,还好这辆车内只有易森和他两个人。

易森也很无奈,看程七彦焦急不已,他叹了口气,回答道:“我们与总裁那边失去了联系,但也没有收到消息说他被烁夜的人抓住了,所以现在还不知道确切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会突然失去联系?”本来就悬着的心更加不安了。

易森也表示不知道,两人停止了交谈,在沉默中朝着古逸那阴森的住宅驶去,在惴惴不安中迎接瞬息万变的局势。

然而他们都没想到的是,两人刚才的对话通过车座下的微型窃听器传到了烁夜的耳朵里,仅仅三言两语,烁夜就能勾勒出事情的大概。

小巧的窃听装置在烁夜骨节分明的纤纤玉指中化为废品,因为太用力,烁夜的指节都已经发白,他好像是在发怒,而表情却是带着笑容的——程七彦,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不是与谭玉染有默契么?那就让他们互相为对方准备好墓穴,死在一起好了……

烁夜张开五指,被捏成碎片的窃听器外壳掉落在地上,成为了烁夜怒火之下的第一个牺牲品……他的掌控能力,从未被人如此挑战过。

第44章:暗潮汹涌

到达目的地时,天色已经渐渐被暗沉笼罩,傍晚的天空像压在人心上的一块石头,程七彦从车上下来,可外面的空气一点也不比车上更清新,反而感觉沉闷又稀薄。

有侍者出来迎接,易森和易凡被挡在了外面,程七彦小声道了一句没事,然后便第二次踏进了这个地方,走过花园,里面的玫瑰芬芳像浓雾一样把人围绕。

程七彦被带领到楼上的餐厅里等待,偌大的空间里没有灯光照明,只有长形餐桌上依次摆放这许多烛台,上面插着熏香蜡烛,随着燃烧而飘散着香味,镀金的漂亮烛台,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长桌的中央还摆放着新采摘的花朵,一切看起来就像极了一场浪漫的烛光晚餐,如果不是那诡异气氛的话……

房间里,古逸扔了一套高级男装在水床上,谭凉景的目光投射到微微晃荡的床上,“做什么?”

自从接受这种相处模式后,谭凉景少有穿衣服的机会,更难得的是这种正式服装,似乎要迎接什么特别的宴会,对于外事一无所知的谭凉景等待着古逸的告知。

古逸正在扣袖扣,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带你去见一个人,如果你光着身子他不会把目光放在你身上的!”

现在听到这种话谭凉景再也不会觉得自尊受伤了,他无所谓的笑了笑,拿起衣服穿上,片刻过后,刚才那满身姹紫嫣红痕迹的身体主人就以完美的仪表出现在镜子前,只是眉眼间却自带着一种别样的媚惑,就像被扔到酒缸里浸泡了许久的人一样,再怎么清洗,可那味道已经渗透到了骨子里。

程七彦百无聊赖的打量着房间的装饰,不多时,两个侍者将大门朝两边拉开,古逸和谭凉景一前一后从那边走来,出于礼貌,程七彦从座位上起身,他抄起双手,表情十足的冷漠。

谭凉景看见他好像并不是很吃惊,可是心里却有无数个猜测,古逸把程七彦招来目的何在,是谭玉染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他在这里过着完全与外界绝缘的生活,身边并没有耳目,或者说古逸不想让他知道的他就绝没有知晓的途径,所以一切只能靠他的推断来得出结论。

谭凉景非常讨厌程七彦这个人,而且这个感觉已经根深蒂固,但就人选而言,这个人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因为程七彦不势利,不会被别人的言论左右,而且也不是一般人能控制得了的,所以据谭凉景猜测,程七彦应该不会对古逸俯首称臣。

这个人,应该可以托付吧……

程七彦的目光与谭凉景的视线交接而过,同样的,他也不喜欢谭凉景,可是解铃还须系铃人,那么解开这危局的钥匙,应该在他手中吧,或者是其中一把……二人的对视,像风过无痕般错开,可各自心里却已经领会。

古逸见状,面带笑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他为谭凉景拉开椅子,就像对待淑女的绅士一样。

三人入座,好像造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气压一样,互相牵连。

“不知道叫我来有何贵干,我现在可是非常非常忙碌呢!”程七彦捻起高脚杯的杯腿,摇晃里面的液体,那妖异的颜色为他俊雅的面庞平添了几许魅惑之色,有些无奈的话语,在旁人听来却包含着多重意思。

古逸优雅的切割着盘子里的食物,听闻程七彦的话语,他抬头接话……“是啊,程总裁现在是大忙人,真是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看来以后想见程总裁可不容易啊……”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本来作为旁听者的谭凉景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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