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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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嫁人 十年不晚-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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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谭大厨就做好了一份清淡柔软利于消化营养丰富香气四溢的……利于病人食用的晚餐,然后摆放在托盘上,无比温柔贤惠的送到了程七彦面前。

咕噜一声,二人同时咽了一口口水,不同的是,程七彦是看着碗里色泽鲜亮的香菇吞口水,而谭玉染则是看着正在看冬菇的程七彦吞口水。

“我喂你好不好?”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体力运动!

程七彦呆呆的点点头,压根看都没看谭玉染一眼,满心满眼都只有床头柜上那些美食啊哈哈哈~

谭玉染保持着倾国倾城之微笑,体贴周到之服务,怀揣着一颗饥渴狂啸的心,将程七彦从床上扶起来,往他背后塞入了枕头,为对面人调整好妥帖的姿势后,开始了猥琐的喂饭行动。

因为程七彦被针扎的是右手,所以现在还带着伤,虽然看不见外伤,但肌肉里的伤想必还是很疼的,当然不能自行进食,无奈脑子又还不能正常运转,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谭玉染轻轻夹起一片香菇……然后——

呕漏!那混蛋居然把香菇片递进了自己嘴里,那红润的嘴唇含着一片油亮亮的香菇,造成了最为诱~人和性感的姿态,即便玛丽莲·梦露再世都要被这美丽的到有些无耻的臭男人枪了风头。

谭玉染的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等着程七彦上钩。

他虽然暂时不会思考,但是饥饿驱使下,他本能的朝食物靠近。

如同一只待哺育的小兽,一口叼住了谭玉染含着的香菇,顺带着连那性感的红唇一并咬住,牙齿刮蹭的感觉火辣辣的,微微刺痛,仿佛一股电流从口直击谭玉染的心脏,然后回流到他的大脑,接着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最后一股脑汇集到那龌龊的祸根上。

美人的皮囊下竟掩藏着噬人的猛兽,可怜程七彦半点也察觉,还在傻呆呆的执着于谭玉染不肯松口的那块鸡肉,含住吸,用舌头翻卷勾弄,使尽浑身解数也要吃到,而谭玉染一躲,鸡肉进了他的口中,程七彦寻寻觅觅更深入的来抢夺,一时间口水滴答,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齿滴落在被子上,湿漉漉,亮晃晃,好不勾人。

如此的唇舌之战只为了填饱肚子,却不知道是谁吃了谁。

可怜程七彦一顿饭吃的煞是辛苦,吃了半天也没吃饱,反而被谭玉染引诱变着法的猥亵了个遍。

最终在程七彦舍命追赶食物时,被谭美人顺势压倒,两人在床单上滚了一圈……又一圈,于是被压的还是程七彦,可他还充满渴望的盯着谭玉染的嘴,似乎在潜意识里已经把那当成是食物的来源了,但是谭玉染似乎禁欲太久,突然就能这么抹嘴开吃情绪不免有些激动,一激动,下手就有点没轻重。

程七彦痛苦的呜咽一声,饭没吃到,倒是吃苦头了,一瞥那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睡衣,露出大半个肩膀来,小麦色的肌~肤被谭玉染掐出了红痕来,骨骼匀称,肤色健康的躯体上,瞬间被那抹不正常的红晕燃起了春情,像某种暗示,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谭玉染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在他近乎野蛮的撕扯之下,衣服就是那浮云啊浮云~~

换做以往,他准被一脚踹飞,至少会被程七彦具有杀伤力的眼神冷冷一瞪。

可今时不同往日,程七彦颤巍巍的往后退,神情举止溢出满满的无助与惊恐,刚才与食物划伤等号的美人,为毛一转眼就成饕餮了啊啊啊~~

那样真实的触感,重量,体温,强势覆盖上来,程七彦仿佛嗅到了记忆中熟悉的味道,像一缕烟,一抹色彩,眸子里的恐惧,瞬间变成了情意流转的痴望,一种安心的陶醉。

谭玉染趁这个时机,飞快扯掉了程七彦的裤子,下面惊心的一凉,怀中人不安的扭动起来,谭玉染紧紧搂着他,看他欲拒还迎的推拒着自己的靠近,突然像是被点穴一样不动了,睁着迷惘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因为顶在腿间的硬物,有着非同寻常的热度,一下子有被烫的错觉。

人虽然是暂时傻了,但还是知道某些东西是致命滴~~不然你让天下傻子怎么活命捏!?(某草抽风语言请54)

谭玉染轻笑,真是爱极了程七彦这个样子,多想把揉进心里给融化掉,不受一点外界的伤害和觊觎,让他一辈子都无法逃开。

用专注的亲吻和缠绵的轻抚在他身体上打上爱的烙印,肌~肤热情的呼应那用力的吸允和啃噬,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从微凸的锁骨一直蔓延……直至那最敏感的禁区,红艳艳的竟比春药还催情。

未间断的亲吻让人呼吸不畅,却从窒息中得到不断升腾的快意,就像过电的感觉,谭玉染的手掌握着程七彦的脆弱,很快他便和他一样昂扬着等待更多的照顾,手掌在摩挲挺立,指尖时不时的绕过那紧缩在一起的褶皱,引起身体主人的颤栗。

深吻,似乎要骚弄过程七彦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敏感点不停的被谭玉染灵活的舌尖舔过,刺激着唾液的分泌,被另外一个人的唇舌这样强势的刺激,那种感觉有多么剧烈已经不言而喻,可身体却被谭玉染禁锢在怀里,不能动弹。

他用汹涌的爱意在他心里书写无尽的情感,绵延不绝的,勾出他心底里沉淀的记忆和熟悉的感觉,爱和欲同时被点燃,他在回吻他,即使窒息,却好像忘记了呼吸的本能一般,如同铺展开的红色绸缎,倾泻着满世界的火热欢爱,不顾一切燃烧起来。

挺身,前端缓缓撑开那久未被疼爱的地方,接纳起来并不容易。

“啊……嗯疼!”

程七彦的身体几乎一下就从瘫软如泥一样的状态突而僵硬,上身不由自主的弹了起来,谭玉染按捺住身体里快要失控的野兽,稍作停留,俯身安慰他。

“不疼了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乖,放松一点,来……”谭玉染漂亮的脸无疑是蛊惑人的好工具,程七彦痴痴注视他时就被放倒了,“就这样,躺下……”

细密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程七彦异样嫣红的嘴唇上,他还是看着谭玉染的眼睛,深潭一样幽黑,长长的睫毛加之温柔的眼神,让他相信,这个人不会给他带来伤害,一定不会。

深入,再深入,终于置身那温暖紧窒的地方,迷恋的吸附着,多情做挽留。

那饱胀到之极的感觉令人心慌,然而越是难受的无所适从,程七彦越是抓紧谭玉染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的皮肉中,随着大力的挺动而起起伏伏。

外面夜凉如水,室内热潮滚滚,橘色的灯光映照在挥汗如雨的人身上,汗水凝聚,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抹深色,本该宁静的夜却一点也不宁静,是溢出红唇的呻~吟婉转流淌在房间里,是被动承受着剧烈运动的床发出的悲鸣,是……那对情~人交缠的喘息……

不静也不淡,有皮肤上姹紫嫣红的吻痕,有花纹漂亮的床单,上面有汗湿的印记……有白浊,还有用情描绘出来的浓墨重彩。

余韵总是那样美好,带着巨大的满足感,是拥有过后的确定,就像手中的珍宝,捧在手里,总是要反反复复的确定,他就在咫尺之内,触碰与感受,相连的情丝,是彼此这般,不会再有飘荡在空中寻不到归处的惶恐感,没有逃避与追逐,相爱的人,无论转多少个圈,爱你的,必定就在原来那个位置,即使斗转星移,时过境迁,他的位置却不变。

绚烂的世界,仿佛天长地久也不褪色。

第51章:抽丝剥茧

如那个医生所说,程七彦体内的药效随着时间流逝在慢慢消失,人也逐渐清醒过来,谭玉染趁那几天胡作非为了一把,而转醒过来的程七彦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疼,还有满室狼藉,最重要的是某个隐秘部位一阵阵的传来刺痛,关于这几天的记忆排山倒海的回到脑子里。

程七彦一拍混沌不清的大脑,才知道自己被人荒唐了一把,顿时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那昨晚还可怜兮兮的目光俨然恢复了可以把人活活凌迟的犀利。

谭玉染此时就跪在床边接受这种凌迟,他无比认真的竖起三指,挺胸抬头做正义凛然状,“我向撒旦发誓,昨晚绝对只有三次,我怎么会不顾夫君大人的身体而无度纵欲呢,我是那种人么?”

程七彦黑着脸坐在床上,瞪着那恬不知耻的男人,谭玉染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结果程七彦气急之下却反倒扯嘴冷笑,“哼哼~~”

这下谭玉染被哼得心里发虚了,不祥之云笼罩头顶,随即他往旁边婀娜的一倒,单手撑地,做柔弱小媳妇状,“为为为为什么用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淫家~~”

程七彦咬牙切齿,语气之中透着一股寒凉之意,冷得掉冰渣,“三次是吧,那就禁欲三年!”

谭玉染用手掩嘴,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好似泰山倒在了他跟前一般,程七彦再次冷哼一声,猛然掀开被子,气急败坏的下床穿鞋,本想做的更有气势一些,唾弃谭玉染的脸,然后再大步流星的走开,结果刚站起来就双腿打颤。

谭玉染哀嚎一声抱住程七彦的腿,声嘶力竭的呐喊“夫君大人,三年呐,要死人的!!不要啊~~~”

“那你说实话,到底是几次?”

谭玉染啃咬着手指做思虑,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四……四?四五……五六次……??”

“滚,这辈子都不许碰我!!!”

“啊!!不要啊,夫君大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收回成命吧,真的会死人的!!!”

谭玉染抱着程七彦的腿死都不撒手,结果无理取闹之下扯掉了夫君的裤子,被一脚踢出窗外,轰隆一声,掉落在了外面的游泳池里,从此过上了连续多日只能看不能吃的生活,可谓惨绝人寰,悲从中来。

程七彦在玄关换鞋,还没来得及弯下腰谭玉染就从客厅距离二十米处一个箭步冲上来,万分虔诚的捧起程七彦的脚为其把鞋穿上,现在他是彻底的悔悟了,干什么都抢着来,百分百的模范……那个小攻!

程七彦特别女王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径直出去了,谭玉染拿着外套在后面跟着,上车抢着开车门,然后当起了保镖兼司机,载着程七彦去了医院。

半小时后,出了医院,谭玉染也不嬉皮笑脸了,他知道程七彦心里不好受,只是默默的为他提供肩膀。

季迟的伤差不多好了,易森从中堂社出来时将濒临垂死的他救了出来,如果他真的死了,将是程七彦内心不能自我修复的黑洞,自责和后悔会把他吞噬,现在这样已是最好的局面,且把季迟表现出来的无所谓当真吧……

绕过盘绕在青山间的森林公路后,车来到下一个目的地后,程七彦调整了一下情绪,吁了口气,与谭玉染一起进了谭家这栋落寞的别墅。

铁门大开,虽然是大热的天,这里却清冷冷的。

这里好像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房子里一片狼藉,高级家具和昂贵的摆设都沾上了一层薄灰谭凉景说来这里就能找到答案,古逸,看似强大到不可战胜的男人,致命的症结却被藏在这栋建筑里,到底会是什么呢?抑或,它还在吗?

程七彦与谭玉染一同寻找,毕竟谭玉染了解这栋房子,更了解他的兄长,他们之间的默契肯定多于旁人。

他们来到了谭凉景的卧室,谭玉染伏在墙上,耳朵紧贴墙面,然后曲指轻叩,仔细聆听敲击发出的声响,他曾记得这里是有暗室和机关的,用来放置一些重要物品。

一上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可二人依旧是一无所获,就像一道谜题,没有找对解读的方法,甚至都快怀疑它是否根本无解。

两个男人颓丧的坐在地板上,袖子高高挽起,彼此对视,挤眉弄眼,以此解闷。

“哎……这不是让我们大海捞针吗!”谭玉染环视了房屋一眼,有些百无聊赖,一面别有用心的朝程七彦靠拢。

程七彦用膝盖顶住谭玉染的胸口,让他无法近身,接着半调侃的分析道:“你再想想,既然他把东西藏在这里,应该就不怕古逸来找,也更应该自信于你们的心灵感应,找不到的话你就是冒牌谭玉染哦!”程七彦捧着谭玉染的脸,“想想想想,独辟蹊径的想,往最不可思议的地方想,比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谭玉染先生,请你现在以这条说法举一反三。”

本来死皮赖脸想吃豆腐的谭玉染突然停滞不动,好像突然由程七彦的话想到了什么线索。

程七彦紧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投来的目光锁定眼前人,先是恍然大悟,再接着是相视一笑。

二人飞快起身,直奔谭老爷子的灵堂!‘

父亲,是谭凉景最仇视的人,可每日清晨又必会去给老爷子上香,缘起缘灭,那种复杂的感情已经不能言说,也许答案就在这里也说不定。

打开供奉谭老爷子排位的房间,显然这里也没有被翻个底朝天的命运,乱糟糟的灵堂,水果滚落得到处都是,排位已经倒了,眼前的画面给程七彦带来扑面的迷茫感。

而谭玉染却似乎找到了答案似地,借着腿长的优势三两下爬上了高高的供桌。

“喂!”程七彦错愕不已,这人居然能毫不顾及的爬到自己老爹的灵堂之上,也不怕谭老爷子的阴魂来找他。

谭玉染抱起谭老爷子多年都不得入土的骨灰盒,抹了抹上面的灰尘,从供桌上跳下来。

二人不言语,心下都有点紧张,谭玉染找来工具撬开了被封上的木质骨灰盒,质地坚实的盖子被揭开。

里面是灰白的骨灰,一堆细腻的粉尘……人生一世能拥有最长久的东西就是这些了。

谭玉染缓缓的伸手去拨骨灰,轻轻的刨开,骨灰因为结成块儿状了,看样子是有些年头没有打开过了,谭玉染逐渐加快动作挖掘……深入到半个手掌的位置时,触摸到了一些粉末以外的东西!

一个坚硬的异物,果然,收获即将浮出水面。

骨灰里藏的是一个眼镜盒大小的黑色盒子,谭玉染拿在手里端详了两眼,它表面很光滑,抹掉上面的骨粉,没有任何痕迹,让人不禁联想这里面能装下什么秘密。

程七彦亦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盒子,直到谭玉染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呈现在二人面前。

一抹亮眼的金属光泽让猜想尘埃落定,又引起另外一连串的疑问。

那赫然是一把手术刀,从外观来看如同全新的一般,一点生锈的迹象都没有,仔细一看,才知道是白银质地的,第一眼看见,就感觉它或者说他的主人是非常有故事的,让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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