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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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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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楼?”
直视风易的眼睛,大师兄眼中的冷漠肃杀恍如一阵北风吹过翟夕心底,将心头的热血凝做了冰霜。
“大师兄,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欺师灭祖的人。呵呵,枉我在国家大义与师徒之间左右为难,竟然都是一厢情愿的!这些年我才见过阿哲几次?掰着手指都数的过来,你们竟然还如此怀疑我!”苦笑一声,翟夕心口酸痛难当,看向风易的眼中多了一份凄然。
“师父如何对我与阿哲暂且不论,大师兄,你回答我,你真的认为师父的所作所为是对的吗?”
“辞卓,如果没有师父收养你,你岂能活命,更不用说入朝为官了。”
“如果我没有一手家传的易容术,又没有阿哲这样的莫逆之交,师父当年会救我吗?”嘲讽一笑,翟夕的失望溢于言表,“我和阿哲想要的是天下太平的安稳日子,并非出将入相列土封疆。我感激师父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恩,可这并不意味着师父做什么我都要盲从。”
“辞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反感李唐复国。难道楚国或者燕国就比李唐好吗?楚皇气量狭小猜忌心重,毫无雄主之风;燕皇就更不用说了,表面上仁慈宽厚,背地里对开国功臣斩尽杀绝,毫无恩义可言。这样的国家难道就有希望吗?”
翟夕摇摇头:“我之所以最初时愿意帮助师父,就是因为我看不到楚国或者燕国有希望。可今时不同往日,柏钧和的心胸魄力加上东楼的才华,足以给大楚一个更加光明的前景。”
“你要知道,东楼不同于阿哲,他并不是一个只会制造各种器具的工匠,他的见识心思都非常人可比。我不知道为何他失忆之后会变成这样,但他改变的理由不重要。我相信如果是他和柏钧和一起努力,我与阿哲便能早日过上我们想要的平静生活。”
“辞卓,我并不想说这话,可我也不得不提醒你,公输哲还在师父手上。”风易面色更阴沉了些,“你口口声声念叨着他,但你想没想过,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在拿他的性命做赌注。”
“我何尝不知道。”翟夕凄然一笑,“如果我因为顾忌他的生死出卖了羽林军陷大楚于亡国之境,将天下百姓重新卷入无休止的战乱中,阿哲只怕会立刻自尽至死不会再见我。倘若他真有万一,我赔他一命就是。再者,我虽不赞同师父的作为,却也并未做出叛师之事。”
直起身子走了两步,风易站到翟夕身边轻声道:“我今日约你出来让你给我羽林军的情报,便是想给你一个救公输哲的机会。你我相交多年我也不忍心看你难过甚至让你去死,你当师父真的会坐视柏钧和破坏他的计划吗?”
“你什么意思!”
“辞卓,你也好,公输哲也好,你们的心里或多或少都装着天下。而我,”风易点点自己的胸口,“我的心很小,他只能容纳一个人。那个人想要得天下我便会帮他去争去夺,那个人想要毁尽天下我也愿意做他的刀,一生所愿唯有他而已。”
“大师兄你与师父……”恍惚间明白了些重要的东西,翟夕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单纯论打仗,我或许不是柏钧和与令狐纯的对手,但一国征战伐交比的可不只是双方的兵马钱粮,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风易将一根发簪自袖中取出交给翟夕,也不和翟夕道别,重新戴上面具背着手施施然而去。
木炎坐在凉亭中抚琴,身边连个侍童都没留。
青城山郁郁葱葱的,山涧流水潺潺鸟语花香,若是木炎的琴音中少几分急躁冷厉,配上这美景倒也相宜。
雷霆的背叛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却不能让木炎忧心至此。雷霆虽然跟在木炎身边时间不算短,可木炎一直没让他做过什么紧要的事,大多数时候雷霆只负责保护木炎的安全。事实上,雷霆并不能探听到许多木炎的计划,甚至是木炎的身份也拿不到实打实的证据。
退一万步讲,若是能让一个侍卫咬死自己,木炎这个国师算是白做这么多年了。
真正让他忧心的是今早传来的消息——公输哲失踪了。他前几日刚去找过公输哲,公输哲就失踪了!不是逃跑不是被救走而是失踪,木炎翻遍了别苑也没弄明白公输哲是怎么消失的什么时候消失的。
木炎不是不知道公输哲的手段,他偶尔算计那些看守他的人一次,为的也不过是与翟夕私会,儿女情长罢了。即便是公输哲凭空消失了,木炎也不相信公输哲能逃跑是凭自己的本事。如果公输哲真能自己跑,也不至于被关在别苑做人质这么多年。
少了一个拿捏翟夕的棋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救走公输哲的人。敌人藏于暗处且实力不明,这才是可怕之处。
到底是谁帮了公输哲?瑞王府吗?王府的手居然伸到他身边来了他都没察觉!还是说,这就是王府相府联手的结果?
“不像啊……究竟是谁……”
手下力道一紧,琴弦立时崩断。木炎怔怔看着被琴弦抽破的指尖,良久,双眸微阖,将指尖含入口中吮着,血腥的味道溢满口腔。
软禁公输哲的别院是一处极为特殊的地方,偏僻不说更是机关重重。大楚的朝臣都不知道公输哲在哪,可顾贤又怎能不知那处别院所在。丢了一个大活人,木炎瞒得住一时瞒不了一世,更瞒不了最近格外注意木炎动向的顾贤。而木炎似乎也有意放出这个风声来探查王府相府的动静,是以公输哲失踪在一定范围内不算是个秘密。
叫来了王府总管,顾贤靠在软榻上意味不明地打量着这个跟着先王与自己多年的老仆,洞悉世事的目光让王胜暗暗发毛心里打鼓,他完全猜不到主子叫他来是为什么。
“王胜,孤的书房这些日子都是谁打理的?”
深深躬着身子,王胜的姿态比往日更谦恭:“殿下的书房一向都是奴才打理,从不假手于人,这是王府的规矩。”
“前几天孤让你去书房取一封信传给和儿你可还记得?”
“奴才记得,那封信是奴才亲手交到信使手中的,其间绝无旁人插手。”
“可孤那封信里的消息泄露出去了,这该问责于谁呢?”
一听这话王胜立刻就跪下了,两指指天道:“主子,奴才可以对天发誓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主子的事情!”
“你别急。”顾贤挥挥手让他起来,“公输哲失踪了。”
细细端详着王胜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顾贤慢悠悠地继续道:“和儿来信说他让翟夕假扮他统军,他本人亲自去救王卿,这事儿京城之内也只有孤一人知道其中详情,崔明铎与付泽凯也不过是知道皮毛。”
“崔明铎是孤的亲信,兵部备份存档的作战方略是绝密,崔明铎虽经手却没有将方略拆封,是以崔明铎并不知翟夕易容之事。”
“付相与孤是联手对敌的,他是中书令,虽有手段知道一二内情却也绝不会泄露出去。若是在大楚国运社稷存亡上付相都不能让孤信任他,孤也不会让付相活到今天。”
“可这个消息还是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若不是这个消息外露了,公输哲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他可是拿捏翟夕的惟一的把柄。你可知道是谁的手这么快,比孤与付相派去救公输哲的人还要快?”
“主子您说的这是什么呀,奴才真的听不懂。”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滑,王胜不敢对上顾贤如有实质的目光,只是不停地磕头喊冤。
“王胜,孤知道你不会背叛王府,孤相信你从没有害孤与王爷的心思……”从榻上起身走到王胜身前蹲下,顾贤捏住王胜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手上力道之大捏得王胜喊出疼来,却也抑制不住指尖的颤抖。
“可是你效忠的人不止是孤与和儿,还有一个人亦是你誓死追随的……”
王胜的眼睛顿时睁大,眦目欲裂。
“你告诉我……”声音中竟带了哽咽,顾贤的情绪失控了,“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还活着!”


、第七十七章

柏钧和带着付东楼往汉中赶是赶着去打仗而不是游山玩水,纵然付东楼身体有点虚坐马车也是日夜兼程。柏钧和原以为付东楼会受不了,可几日下来付东楼虽很疲惫却没有叫苦叫累。媳妇懂事,瑞王爷更少不得多体贴心疼了。
柏钧和靠在飞驰的马车里看顾贤传来的信,付东楼直接从他手里夺了信纸,“马车这么晃你还看东西,眼睛不要了吗?”
在地宫里吸入的毒素已然全清了,付东楼的气力早就养足了。他现在愈发能在柏钧和这里找到情侣的感觉,胆子自然是一天大过一天,抢了瑞王爷的书信还要瞪瑞王爷一眼。
偏生瑞王爷丝毫不以为忤反而乐在其中,揽了付东楼道:“怕有急事才看看的。”
“别抱着了,大热天的,这几日也没能好生梳洗,我浑身都难受,真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好好涮涮。”付东楼本就好洁,奈何被绑票的人质没资格要求洗澡。被柏钧和救回来之后又忙着赶路只简单擦洗过,现在真的有些忍不了了。
“快到汉中城了,前面不远有一处小瀑布,瀑布下有水潭,我们去那梳洗一番再进城吧。”柏钧和也是讲究的人,虽行军打仗的时候没那么多计较可也是介意的。
“不修边幅的样子落在将士们眼里难免会议论你,不过除了那处水潭也没什么合适的地方了,我们可没时间去寻个客栈之类的。”怕付东楼不习惯在野外洗澡,柏钧和还特意解释了一句。
“你一个王爷都不讲究我又穷讲究什么。”付东楼一笑,“莫不是你以前就干过这种在野外洗澡的事儿?不会觉得别扭吗?”
在瀑布之下沐浴对于付东楼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又带着一丝田园山水畅快淋漓的味道,他十分期待。
“行军打仗难免的。”见付东楼的蓝眼睛晶亮亮地一眨一眨,柏钧和忍不住凑上去在眼角轻吻一记,他如今越来越喜欢这种亲昵的小动作了。
哪能只让柏钧和占便宜,付东楼眼角酥麻的感觉还没退便凑上去在柏钧和的面颊上回吻一记。瑞王爷十分满足,揽了媳妇笑而不语。
“信里没什么急事吧……”付东楼问了一句,又觉得不合适,赶忙解释,“我就是随口问问,如果不方便就别和我说了,是我冒昧。”
“有什么不能和你说的,你是我的王卿,我有的权力你都有,又有什么不该你知道的?”捏了捏付东楼的肩膀,柏钧和笑道,“说起来还和你有关系,是好事。皇上给太后上尊号敏惠淑贤,给父卿上尊号嘉德,还给你赐了封号襄。等我们成婚你的册封正式下来了,就要叫你瑞襄王卿了。要知道,当初父卿都没享受过这等尊荣呢。”
“襄者助也,有这个字做封号压力可是不小。”付东楼虽是高兴,可对古代这些王爵封赏没有太大的兴趣,也谈不上多兴奋。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给封号?还给太后和殿下都上了尊号,皇上不是一直很忌惮王府吗?怎么想起来大加封赏了?”
见付东楼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柏钧和愈发喜欢,自家媳妇就是有见识,没被恩荣迷了眼。
“咳,为什么封赏,问得好……”故意嗔怒似的瞪了付东楼一眼,柏钧和拿着腔调道,“还不是因为某人被令狐纯劫持了,锦官城内流言四起,都说准王卿是跟令狐纯私奔了,给本王戴了好大一鼎绿帽子。皇上是为了平息流言不得不这么做。封赏的主意还是付相出的,皇兄气得都不上朝了。”
“什么?私奔?”付东楼“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神经十分大条地点点头,“如果不是令狐纯存心不良,就冲他那张俊脸,我还真有可能和他私奔。”
“放肆!”在媳妇腰间掐了一把,瑞王爷“大怒”。
见柏钧和真的有些生气了,付东楼赶忙安抚道:“哎呀,说着玩的,你长得比他好看多了。”
“原来你看人就看脸。”瑞王爷傲娇了。
“哪能啊,你对我多好啊,对我最好的就是你,满意了吧。”
“知道就好。”继续把媳妇揽过来,瑞王爷靠着软枕闭目养神。
“诶,我说卓成,假设我当初真的是逃婚私奔你会怎么办?”付学霸在作死这门课上绝对也是满分。
“你要是真敢逃婚,爷就把你抓回来关到王府后院里,你下半辈子什么都别干,只伺候爷吧。”柏钧和闭着眼勾唇一笑。
“你就白日做梦吧!”付学霸怒。
到了先前说的沐浴的地方,付东楼下车一看,愈发肯定柏钧和以前在这洗过。瞧这风景,绿树环绕水清见底,周围还有野花野果子,真是个郊游的好地方,柏钧和一定来踩过点。
柏钧和身边的七星身上有伤自去一旁清洗处理,瑞王爷亲自拿了巾布皂角过来伺候准王卿沐浴。
“需不需要我回避?”话是这么问,柏钧和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又没想对付东楼做什么,只是怕付东楼介意。
“不必,你不是也要洗吗,我们互相帮着搓搓背不是挺好。”付东楼更没往别处想。
瑞王爷对这个回答甚为满意,利落地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付东楼哪里看过柏钧和的裸体,等脱了衣服回身一瞟顿时被惊住了。
哎呦,柏钧和你身材也太好了吧,比之前在军营见得那群小伙子们还要棒。这肌肉线条,这光洁的皮肤,还有两腿之间威武雄壮的那啥啥。不行,再看非长针眼不可。
柏钧和半天没听到付东楼那边的动静,打眼一看他媳妇神情痴迷盯着自己,一下就想明白缘由了。瑞王爷这回没生气,媳妇的反应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同时两人这般坦诚相待也让柏钧和觉得有些尴尬——他俩还没成婚,这么做会不会于礼不和?一会要好好叮嘱下那七个小子不许乱说洗澡的事儿。
“下来吧,现在天热,有太阳晒着水不算凉。”
“咳,你是怎么练的,身材也太好了吧。”付东楼赶忙走入水中掩饰了尴尬。
“我自幼习武,经年累月练出来的。”拉了付东楼在身前帮他洗头发,“闭上眼睛,当心迷眼。”
柏钧和手劲拿捏得很好,付东楼的头皮被他揉得舒服,连带着心也像是被揉软了。
“卓成,我这几天想了几件事儿,和你念叨念叨,你看看能不能办。”
“什么事儿?”
“是和军备有关的。你看那天在林子里袭击我们的黑衣人了没,那种夜行衣晚上穿着固然是隐蔽色让人不易察觉,可大白天在林子里来回穿梭就太显眼了。虽说军队在林间作战的时候比较少,可你手下总是有执行秘密任务的人,他们少不了要在各种复杂的环境中穿行,所以我想到了一种衣服,能最大限度地保护他们不被发现。”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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