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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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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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祖国的教导,感谢中华传统美德的熏陶,要不现在他就该想想怎么死能舒坦点了。
被令狐纯抓走都能冷静分析的媳妇现在说话都结巴了,柏钧和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翟夕就更别说了,笑得前仰后合没受伤的手还一直拍桌子。
“曦瑜你别担心,父王对你印象很好。现在都要八月了,我们赶不上中秋大婚,父卿便把婚期改到了冬至。父王说冬至的时候如果能把所有事情处理停当,他就亮明身份回归王府做太上王,到时候还有一份大礼给你做私房。”
付东楼一听便急着推辞:“不用了,我把你父王当下人使唤了那么久,你父王不骂我我就知足了,送礼什么的真的没必要。反正结了婚我俩也不分彼此,与其给我做私房还不如直接放在王府里,没什么差别。”
“你真是担心过头了,不知者不罪,父王怎么会和你计较,再说你也没做错什么。”拉过付东楼的手握了一下,柏钧和觉得他媳妇受了惊吓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你笨啊,等太上王回来,你和王爷要侍奉长辈,哪能像现在这样花销自在,你拿着当私房不也是给王爷攒小金库嘛。我跟你说,太上王当初在的时候可是紧卡着王爷的花销呢,生怕他变成纨绔子弟,你不收王爷就要过穷日子了。”
说着翟夕还凑到付东楼耳边“小声”道:“王府的家法可严了,王爷小时候没少挨打,挨得重了都下不了床呢。”
翟夕没正行起来满嘴跑火车,一通话三分真七分假,唬得付东楼一愣一愣的,气得柏钧和笑骂道:“多谢翟大人关心。父王父卿教导本王虽严厉却也没让本王遭过罪。再者本王要真是没钱花了就去你府上打秋风,我可是知道你为了和公输哲将来过好日子攒了不少钱,别跟本王哭穷。”
“我说王爷,我那三瓜俩枣的钱您还能入眼啊,太上王再紧着您您也比我有钱啊。”翟夕说着往付东楼身上一靠,假哭两嗓子,“好弟弟,你哥我活不下去了你可不能看着不管啊。”
三人笑闹一番,下午的愁云惨雾一扫而空,只觉得前景一片光明。
有人笑就有人哭,有地方出太阳就有地方下雨,令狐纯可没有柏钧和的好福气,他日夜兼程赶回洛阳,一身风尘疲惫都顾不上便直奔皇宫紫微城,却不想被史朝义晾在巍峨的万象神宫外跪了一个时辰才得传召。
“陛下让儿臣在外面跪了这么久,定是信了南酆的话,认为儿臣有不臣之心吧。”
论私,令狐纯是史朝义的女婿,自称儿臣是在理的,也有亲近之意,只是他甚少如此自称,史朝义听了眉毛一挑便知道令狐纯是来服软的。
“这几个月来,我大燕埋伏在楚国的细作损失惨重,即便儿臣是被人陷害了,可作为领军的统帅仍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是父皇因此处罚儿臣,儿臣绝无怨言,只是儿臣有紧要的事非说与父皇不可。”
“你偷偷跑到楚国去劫持付东楼,结果还没得手,在你说别的之前是不是应该好好跟朕解释下这件事。难道你就真的比不过柏钧和?”看在爱女的面子上史朝义不会不给女婿说话的机会,可也不会让他说得很痛快。
“儿臣要禀告父皇的事儿正与付东楼有关,更与南酆将军有关。”令狐纯扫视了殿中的内侍一眼,“请父皇屏退左右。”
凭令狐纯的本事,真想对史朝义不利,多这几个太监也没用。史朝义清走了殿里的人,淡淡地开口:“你怎么就认准南酆了。”
“父皇,儿臣此次去楚国,本不是为了劫持付东楼。他是楚国的准王卿,就算能把他劫持来大燕他也未必肯为我大燕效力,反倒给了楚国开战的口食。”
“近几年来,父皇一直担心儿臣拥兵自重,儿臣不知如何做才能叫父皇安心,正愁着呢,手下一个校尉在整理长安城唐宫秘档的时候发现了传国玉玺的下落,就将此事告诉了儿臣。儿臣此次去楚国,便是为了寻找传国玉玺献于父皇。”
史朝义本是懒散地靠在扶手上眯着眼养神的,听了“传国玉玺”四个字骤然睁大了眼睛,好似一头被惊醒的豹子。
“传国玉玺?如此大事你怎么不奏报于朕!”
令狐纯并不惊慌,有条不紊地解释道:“传国玉玺干系重大,知道的人越多寻找玉玺的麻烦就越多。恕儿臣直言,父皇太过信任南酆,儿臣怕父皇或是父皇身边见风使舵的人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南酆,那玉玺能否归我大燕就不好说了。”
令狐纯说着叹了口气,“儿臣千小心万小心,还是上了南酆的当。”
解开带入殿中的锦袋,令狐纯将假玉玺从袋子里取出躬着身子走上前奉到史朝义的御案上。
见到玉玺,史朝义眼中透出一种让人战栗的狂热,好像看到了鲜肉的老虎一般。
“父皇,这个玉玺是假的。”
“大胆,竟敢戏弄于朕。”失态的样子落入令狐纯眼中,史朝义恼羞成怒。
“父皇,儿臣劫持付东楼便是因为他知道传国玉玺的秘密,没有付东楼儿臣不可能接近玉玺。而传递给儿臣玉玺消息的人正是南酆安插在儿臣身边的人,南酆甚至派了杀手去藏玉玺的地宫狙击儿臣,为的就是等儿臣一死便把大燕对楚作战的所有损失推到儿臣头上夺取儿臣手里的兵权。哪怕是为此丢了长安,他也在所不惜。”
“因为南酆不是别人,正是楚国国师木炎的大徒弟,风易!”
“你有何证据证明南酆是风易?”话说到这史朝义不得不慎重了,如果南酆是楚国的奸细,那大燕对于楚国来说将毫无机密可言!
“南酆与木炎,既不是我大燕的人也不是楚国的人。儿臣带着付东楼找到藏玉玺的地宫时,正遇上前来救付东楼的柏钧和。木炎派了人袭击儿臣与柏钧和,想将所有人都杀死在地宫里。因为他是李唐后裔,前唐末帝的儿子建宁王李倓。”
“这些都是付东楼的护卫亲口说的,那个护卫本来是木炎派到付东楼身边的人,却在关键时刻反水了。那场厮杀绝对不是在演戏,那个护卫也提到说风易是死去的南诏王之子凤迦异,所以儿臣相信南酆确实就是风易。”
史朝义自然知道南酆就是凤迦异,可他没对别人明言过,哪怕是令狐纯也只知道南酆是阁罗凤的儿子却不知具体是哪一个儿子。帝王的疑心本就不小,令狐纯的话哪怕只说了三分也足够史朝义自己联想了。
令狐纯见史朝义默默不语,继续道:“这个玉玺,付东楼一口咬定是假的,但儿臣不能冒险,便让柏钧和以玉玺换了付东楼的性命。而若没有这个假玉玺,南酆又如何引开儿臣,趁机对我们埋在楚国的细作与长安驻军动手脚呢。”
“父皇,依儿臣之见,哪怕这个玉玺就是假的又如何,真的传国玉玺下落不明,只要让天下人都认为这个玉玺便是真的就足够了。”
史朝义点点头:“此事就交由你去办,算是将功赎罪。”
虽然心下赞赏令狐纯,可史朝义还是不想放过打压令狐纯的机会。
“父皇,长安在我们手中,既要安抚那些一心向着大楚的汉人又要威慑回鹘与西域,对于我朝捉襟见肘的府库来说是极大的负担。儿臣斗胆请父皇拿长安试一试南酆的忠心,倘若他真的是我大燕纯臣,凭他的本事守住长安断无问题。若是他一心想扳倒儿臣,定会趁着儿臣不在丢掉长安,到时候再参奏儿臣身为主帅不理军务擅离前线致使兵败。”
“至于儿臣已然归来并点破他身份之事,还请父皇暂时保密。”
“你且在宫中住下,没朕的旨意不要乱走,需要做什么朕自会派人手给你。”
并不给令狐纯一句准话,史朝义挥了挥手便让他退下了。南酆到底是哪一边的人,史朝义自有可靠的人手去查;长安要不要保,史朝义更是有自己的计较。
李唐……相比起楚国,大燕受到的威胁更大啊……不过朕能毁掉李唐一次,就能毁掉第二次!
史朝义环视着万象神宫,这座武则天修建的明堂,嘴角挑起一抹阴冷的笑。


、第八十二章

解决完了翟夕与公输哲的事儿,付东楼与柏钧和便各自忙了起来。
锦官城里的糟心事儿柏钧和顾不上去管,他是铁了心要把长安打下来的,几日间与诸位将领开会研究新的作战方略忙得脚不沾地。
付东楼不懂行军打仗,大楚也非他接触的历史中有过的朝代,他并没有什么好意见提供给柏钧和,于是付东楼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研发神臂弩上,一样是忙得昏天黑地。这么一来,柏钧和与付东楼几日间竟是没见过几次面,饭都没一起吃。
翟夕被柏钧和授予了一个行营都督的职衔,位同中都督,品级依旧是正三品,明面上是专管羽林军的武器军械生产调配,暗地里则是要查清楚风易究竟是怎么往羽林军里传递消息的。若是羽林军里有钉子,那突袭长安城就会增添许多危险。
这一日晚间,付东楼从工坊回来恰好柏钧和也散会了,两人便一起用晚餐。付东楼研究起东西来别的什么都顾不上,这几天也没好好吃饭,下巴明显比刚到军营时尖了些许。柏钧和看着心疼,割了一刀烤的恰到好处的牛腿放到付东楼盘子里。
“军营里的士卒不比风泱他们仔细贴心,这几日也没照顾好你,我已经给成都那边去信了,过些日子风泱雪襟霜衣就会到这来了。”
外焦里嫩的牛腿肉甚是美味,付东楼吃得开心眼睛都眯起来了,听得柏钧和的话赶忙咽了嘴里的肉道:“行军打仗哪能这么讲究,我身边有雷霆就足够了。让军士们看见我身边围着那么多小厮不好,只会说我穷讲究。”
“雷霆毕竟是侍卫,照顾你的起居还是叫风泱他们来做的好。”柏钧和又割了一块牛肉给付东楼,“风泱虽只是普通的小厮,可他熟悉你的生活习惯。霜衣是我派到你身边的暗卫,雪襟是父王调教出的人,两个都是有功夫的,哪像你想的那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他们在你身边我更放心。”
身边的人都这么有来头做主子的却全然不知,付东楼暗道自己命好,太上王对他并无恶意,否则真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花院和月桥也都不是一般人吧。我当初就觉得房伯来历不一般,手下能人这么多,没想到竟是你父王。”
柏钧和不喜欢付东楼一口一个“你父王”,可现在逼着媳妇改口也确实急了些,暗暗自嘲了下自己急切的心思,去没露相,依旧笑道:“她们自然不是一般人。你不要觉得有人照顾是丢人的事儿,凡是高位的将领身边总会带着一个贴身伺候的人。将领需要操心的是该如何打仗,总去管鸡毛蒜皮的起居杂物怎么行。”
“我这次出征本就是计划着要先去救你,所以贴身的人并没跟来,这次会跟着风泱他们一起过来的。”
“说到这个,我还真没见过你身边有小厮长随的,你出门从来都是一个人。”肉吃多了难免油腻,付东楼煮了茶倒给柏钧和与自己,“你既是身边有人为什么不带着,你这个王爷还真是不讲究。”
两人都是盘腿坐着的,付东楼侧身过来倒茶一低头便露出一段白皙的颈子,优美的线条甚是养眼,柏钧和饮着爱人煮的茶心里痒痒的,面上却不显。
“我贴身的人是内侍,带在身边容易暴露身份,一般都不带他们出王府的。”
可不是么,柏钧和以前是三皇子啊,这从小就贴身伺候的人可不就是太监么。付东楼了然。
挪腾到付东楼边上揽上爱人的腰,柏钧和的下巴枕着付东楼的肩膀,懒散得像一只刚吃饱准备打盹的豹子。
“这几日都没怎么和你好好说说话,感觉就像是几年没见似的。”
热烘烘的呼吸打在颈侧,付东楼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好似烛火映衬的红色窗纱。
“人前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背地里这么缠人,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被人时刻放在心上的感觉让付东楼很是舒服,尤其对象还是柏钧和这样的人,带来的满足感与成就感自是不一般的高。
正想说几句温存的话回应柏钧和,帐外突然传来士卒奏禀的声音,柏钧和整理了下仪态传士卒进来回话。
“上将军,大营外有两辆来自成都的马车,随车的护卫说是王府派来的人,请示上将军是否放他们进营。”士卒说着呈上一封信函,说是马车上的人带来的。
“难道是……”柏钧和心里隐约有了答案,拆信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对付东楼道,“是公输哲到了,父卿早就想到你在大营里起居不便,风泱雪襟霜衣跟着公输哲一起来了,父卿真是心疼你。”
顾贤对自己是真心关爱,付东楼这下信了十足十,若非如此怎会连些许小事都帮自己考虑在前面,比柏钧和还快上一步。
“殿下对我诸多照拂,日后我定当好好孝顺殿下。”
“让人车里的人都去行营都督的军帐。”柏钧和吩咐了士卒让他退下,又对付东楼道,“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两人与公输哲一行是前后脚到的翟夕处,翟夕不明就里,看柏钧和与付东楼这时辰上门,以为他们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还没等开口相问就见风泱打头进了军帐一把扑到付东楼身上哭得稀里哗啦的。
“主子,您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小的想死您了。”
雪襟霜衣晚到一步,没能抢占跟付东楼哭诉的大好地形却也不甘落后,俱是红着眼圈望着自家主子,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让知道了二人真实身份的付东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们都是本事了得的人,可别和风泱一样哭鼻子,主子我受不住。”付东楼说着又拍拍风泱,“行了,你主子我不是好好的吗。一个男孩子总哭鼻子算什么事儿。这里是军营,流血不流泪的地方,可别给主子我丢人了。”
雪襟霜衣一愣,都往柏钧和那看,见柏钧和颔首,便知道自己的身份主子已经知道了,可也都还是不甘心,霜衣先埋怨了句:“说到底主子就是偏心风泱哥哥,我们是暗卫就不能担心主子了不成,这些日子日日都盼着主子平安归来呢。”
“可不是,没保护好主子小的都要悔死了,小的可是和大统领保证了,以后再不让主子有半点闪失。”雪襟不好直说柏熠的身份,只用了暗卫里的称呼,付东楼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雪襟说的是谁。
风泱擦了擦眼泪不依不饶的,“以后主子再去哪都要带上小的,小的可不敢再让您一个人了,谁要是想对您不利就先弄死小的。”
“别胡说。”捏了风泱脸蛋一下,久违的嫩滑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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