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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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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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泱擦了擦眼泪不依不饶的,“以后主子再去哪都要带上小的,小的可不敢再让您一个人了,谁要是想对您不利就先弄死小的。”
“别胡说。”捏了风泱脸蛋一下,久违的嫩滑手感让付东楼格外舒爽。
“你们先去找雷霆,他会和你们说军营里的注意事项,怎么分工排班你们自己商量着办,算上雷霆你们四个以后每日两个跟我出去两个留守就是。”
三人应诺之后便被付东楼打发回去了,等下让公输哲看到这场面不合适,回了营帐还能没时间跟小家伙们唠家常吗。
风雪霜三人一走公输哲便挑帘子走了进来。
付东楼第一次见公输哲就被他的样貌惊住了。原以为公输哲这样的工匠应该如军营工坊里的将人一般五大三粗魁梧壮实,谁知道竟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打扮,端的是气质出尘温和可亲,只是过于白皙的脸色隐隐暗示着他身体状况不佳。付东楼立时想到了翟夕说过的想要借用温泉的友人,应当就是公输哲吧。
公输哲没急着跟翟夕说话,而是对柏钧和与付东楼躬身一礼一揖到底,“多谢令尊救命大恩,哲不能亲自谢过令尊,在此先谢过王爷与王卿,哲定为大楚鞠躬尽瘁以报王府的恩德。”公输哲也知道不宜暴露柏熠的身份,用了“令尊”的称呼别人听去了也只会认为是顾贤。
“将作大匠无须客气,大人大才是大楚之幸。”柏钧和并不托大,他对有本事的人向来敬重有加。
“在下有很多地方想与公输大师切磋讨论,还望大师不吝赐教。”付东楼更是还了礼,“能与鲁班后人一见付某三生有幸。”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祖师爷的后人,能不激动吗。
“在王卿殿下面前岂敢称大师,王卿殿下的纺纱机织布机和新式横刀我都见过了,比之殿下广而精的功底,在下只能算是萤烛之火罢了。”
“阿哲,真的是你,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你的簪子怎么会在大师兄手里,是不是你不小心遗落了。”翟夕看到公输哲大喜过望呆愣了半天,不然哪有机会给他们三人好生说话。此刻上前来围着公输哲转了好几圈打量个没完,一连串的问话让公输哲都不知道先回答什么好了。
“阿夕,王爷王卿还在这……”
“不打扰大人叙旧,本王和王卿先回去了。大人身份特殊,为了保证大人的安全,不如就和翟夕住一个帐子吧,翟夕身手极好又与大人有旧,有他在本王自当放心。”柏钧和说着还给了翟夕一个“本王只能帮你到这儿”的眼神,而后不等公输哲回应就拉着付东楼走了。
“我很好没受伤。太上王救我行动隐秘,走得急了哪里顾得上带东西,木炎能拿到这个簪子,想必是毁掉了那个匣子。”公输哲退却了方才谦恭有礼温文尔雅的样子,极具侵略性地揽住翟夕,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小声道,“如今簪子没丢倒是让我了却心事了。”
公输哲虽比翟夕略小也不似翟夕从小习武,可身量却比翟夕还高一些。一边呢喃着一边吮着翟夕的耳垂儿用牙齿轻轻咬着。公输哲对翟夕一向是淡淡的,如此亲密的动作公输哲以前从未做过。
“阿哲……”张口结舌,翟夕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公输哲对他并无情爱之心只有兄弟之义……
“以前不敢,是怕木炎知道了变本加厉地拿我挟制你,现在是自由身了,难道我还要憋着自己不成?”放开翟夕,公输哲修长的手指挑起翟夕的下巴勾唇一笑,“军营里有红帐专门预备着伺候你们这些将官,你可去过?”
“怎……怎么可能……”翟夕突然发现目前的状况有些不对,虽然公输哲有心于他他很高兴,可是……
“那就好,阿夕,身子脏了的我可不要。”说着公输哲再度抱住翟夕畅快地笑了出来。
“今晚良辰美景,阿夕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啊。”
“阿哲,不对……唔!”


、第八十三章

第二天一早,柏钧和在中军大帐召集众将议事,一向勤勉的翟夕居然没到。柏钧和看着原该属于翟夕的位置空了出来,眉毛一挑,随即了然。
“将作大匠公输哲昨晚到营,从现在开始到班师回朝,将作大匠都会在我们羽林军与王卿一起研制新式军备,诸位务必要加强防备,万不可叫将作大匠有闪失。”
将领们一听公输哲来了,一个个眼里都燃起了小火苗。他们王卿已经是惊才绝艳了,研究出来的玩意个顶个的厉害,公输大师更是有名的国手,这俩人碰到一起羽林军的战斗力还不是要翻着番儿地往上涨!
“末将领命!”一群汉子齐齐应诺,那激动的大嗓门差点把中军大帐给掀了,柏钧和凭着极强的自制力才没做出捂耳朵的失仪动作。
待到日上三竿,翟夕才从自己的帐子里出来,倒是没有撑腰扶墙的狼狈样,就是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两条腿像是怎么都并不到一起似的。
来找公输哲的付东楼正巧看到他师兄出来。翟夕自从当上行营都督便正经穿起软甲或是铁甲来,没了鸡窝头和百家衣付东楼看翟夕总觉得不对劲儿,如今配上别扭的走路姿势,这种违和感更上一层楼。
“师兄你怎么了?”身体不好的是公输大师吧……
“没……晚上睡觉没注意,榻上落下个玉佩,隔着了。”一眼被人瞧出蹊跷来翟夕的脸一下红了个透,着急忙慌地转移话题,“你是来找阿哲的吧,他正在里面看书呢,原说用过午饭再去找你的。”
翟夕不脸红还好,一脸红就露馅儿了。付东楼再纯情也是个现代人,没跟男人滚过床单还能没看过男人滚床单吗,快播神马滴学霸也是用过一两次的,还做过笔记……
“哦!师兄原来你是下面……”
“胡说八道什么!”被踩了尾巴的翟大人嗓门一拔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左右看看没人注意这边,又压低声音斥了一句,“光天白日的什么都敢说,怎么不见你跟你男人这么大胆儿。”
付东楼笑得那叫一个奸诈,拍掉翟夕的手,一副“我懂的”神情拍拍翟夕的肩膀作死地来了一句:“好好伺候将作大匠,公输大人舒坦了多研究点好东西,你就是国家的功臣。”
“我呸!这话该我说你才对。”都他妈是被压的,你小子得意个屁啊,有种你把王爷给办了!
要是柏钧和打趣翟夕一句翟夕就算想还嘴也没胆儿,可换了付东楼,翟夕眼珠一转就能想出一车话把他堵回去:“王卿殿下才是,伺候好了王爷,王卿就是我大楚的功臣。只要王爷舒坦了,我大楚就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国泰民安兵强马壮风调雨顺战无不胜!区区一个燕国算什么,从西域到漠北,从辽东到南洋,只要王爷舒坦,没个不来朝的。王卿任重道远,今后务必夙兴夜寐恪尽职守,不要辜负了朝臣百姓的期望。”
没给付东楼还嘴的机会,翟夕运起轻功几个腾跃麻利儿跑远了,这时候倒不显腰疼了。
付东楼气得指着翟夕的背影大骂:“翟二傻,你给本少爷等着!”赶明儿本少爷画点高大上的春宫图给公输哲,看不折腾死你丫儿的。
一直以来握在手中的人质和徒弟现在过得十二万分舒心,木炎自然只能十二万分不舒心了。说起来给木炎添堵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连日来木炎埋伏在暗中的人手在来历不明的人手中折损了不少,有的暗棋甚至是从来没有动用过的都被人做掉了,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让木炎这样的人都免不了心惊,连着几天没睡好觉。
柏钧昊一回宫就把木炎从青城山请到了宫里,对外的说法是让国师为谢才人母子祈福兼着筹备立后大典,实际上是想让木炎多给自己出出主意。要当爹的人了,考虑的事情更多,柏钧昊是真的担心柏钧和听说自己有后了带兵哗变,可眼下这情形,他又实在是无计可施。
“陛下,如今瑞王爷在汉中抵御北燕,一时半会无暇顾及都城里的情形,陛下不如趁此机会将亲近王府的文官替换掉一些釜底抽薪。”木炎给柏钧昊倒了一杯茶,“如果顾忌王太卿不好对王府下手,不妨先将付泽凯的官衔削了。眼下这情势,王府与宰相联手已成定局,照此下去陛下定会被他们架空。”
这一点柏钧昊也发现了。自打从青城山回来,付泽凯在朝上总是有意无意地影射木炎干涉朝政,这让刚找了木炎当靠山的柏钧昊很不爽。
起初柏钧昊以为付泽凯是想在自己面前争脸不被木炎比下去,可后来发现付泽凯与顾贤越走越近,完全起不到在朝政上制衡顾贤的作用,这样的转变怎能不让柏钧昊多思。
思忖了片刻,柏钧昊摇摇头道:“定国公是开国功臣亦是帝师,于朝政上没出过大错,前段日子《浮世录》的事情亦是查无实据的,骤然免职定会使朝野上下人心浮动,这对大楚并非好事。”
木炎一笑不以为意:“陛下别忘了,瑞王爷可是皇室中人位高权重,瑞王卿与王爷同掌兵权,若是瑞王的岳父再是百官之首,这大楚上下岂不是瑞王说了算了。付泽凯就算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能担了这份外戚的嫌疑,陛下大可给付泽凯一个三公的虚衔下了他的实权,这可是分体面呢。”
“本朝官制大多沿用前唐的,只在少数文官的品级上做了调整。付泽凯的中书令虽是三品衔,可父皇有过特旨的,给付泽凯正一品待遇,与三公并无差异,付泽凯的中书令改为三公明着是升了品阶可实权没了俸禄也没涨,怕是交代不过去。”
“那就给定国公爵位多世袭三代,荫庇子孙的恩典可是比他一人的官职更难求。”
“只能如此了。”柏钧和叹气道,“当初允了和弟与付东楼的婚事原是想削弱王府的,谁能知道付东楼如此得和弟宠爱偏又不懂忠君。”
这话就是怪罪木炎了,木炎垂首告罪:“都是臣教导不利。臣也是想着付相乃帝师,自然是一心向着皇上,他的儿子自当是劝着王爷好好为陛下效力。臣从小就教导楼儿天无二日的道理,谁承想他进了一趟相府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哎……”
“罢了,有些事儿并非人力所能控制,国师也不必自责了。”柏钧昊顿了一下很是不好意思地小声问木炎道:“国师那日见过谢才人一面,可能看出她腹中胎儿是男是女?”
虽说先开花后结果是好事,可柏钧昊多年无子,此时此刻太需要一个儿子了。比起注定无后的柏钧和,他能有儿子就象征着大楚帝脉延续不断,他的皇位便更稳固。
木炎淡然一笑,“早就知道陛下会问这个,臣这几日好生卜算过,谢才人是宜男的命相。”
柏钧昊顿时喜笑颜开,“承国师吉言。”
“陛下,王太卿殿下正在殿外求见。”
李全的通禀声打消了柏钧昊的笑意,他不想见顾贤,可也没胆子给顾贤闭门羹吃,只得正殿传见。
顾贤一早就进宫了,他本不是来给柏钧昊添堵的,他是被太后传召进来的。萧彤锦传召顾贤不为别的,正是要说柏钧昊多年无子的事儿。
最初的时候柏钧昊没孩子确实是萧彤锦的手笔,她执掌后宫多年,想要算计一个刚登基的皇上生不出孩子来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若是柏钧昊早早有了子嗣立了皇后,那柏钧和的对手可就不止柏钧昊一个了,还要算上皇子和皇子的外家,太后岂能给亲儿子找麻烦?
后来柏钧和年龄渐大地位愈发稳固,萧彤锦便收手了,毕竟皇上一直没孩子朝臣都会怀疑到她身上来,可谁能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想让柏钧昊生孩子的不止她一个。所谓过犹不及,萧彤锦哪能允许这种状况延续下去让脏水泼到自己身上来,加之对方在后宫动手便是蔑视她后宫之主的权威,萧彤锦怎能不彻查。
太后出手,又是在自己的地盘,不用太多时日便有了头绪,一切的矛头都指向前唐李家的后人,那些牵连进来的人都是与李家多少有关系的,在顾贤确定了木炎的身份与太后通过气之后,太后便愈发肯定这一结论。
太后就把顾贤传召进宫说了个详细,加之顾贤刚好听说木炎也在宫里,便上赶着打木炎的脸来了。
“参见陛下。”
“王叔不必多礼,王叔不是去见母后的吗,怎么来瞧朕了,莫不是母后赶路劳顿身上不舒服了?”柏钧昊一副孝顺儿子的样子,真是比柏钧和更像是太后亲生的。
“陛下不必担心,太后凤体安康,臣此来一是向陛下转达太后的话,二是有要事禀报陛下。”顾贤说着朝内殿瞟了一眼,“听说国师也在此,陛下怎么不请国师出来,事关重大国师若肯帮着陛下参谋一二也是好的。”
“国师不问政事,王叔何必拿俗物扰他,朕叫国师来也不过是让国师帮着看看谢才人的胎,一句朝政都没敢提呢。”
顾贤心里讽刺一笑,也不非要木炎出来,他知道木炎肯定在里间竖着耳朵听着呢。
“太后近日来彻查了宫中可疑人员,发现那些在膳食摆设里做手脚的宫人或多或少都与李唐皇室有关系。虽然那些直接动手的人早已死无对证,可他们的履历户籍上都能查出端倪来。太后怀疑陛下无子之事乃前朝余孽所为。”
“什么!”
李唐皇室自从唐朝灭亡便销声匿迹,大楚北燕连年搜寻都没能动摇李家根本,除了少数几个不小心漏了马脚的,李唐的皇子皇孙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消失无踪。现在说自己无子是李唐皇室干的,柏钧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卧榻之侧有仇人枕戈待旦,这日子还能过?!
“本来这事儿证据并不确凿,可臣最近查到的另一件事儿矛头亦是指向李家,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
“是何事?王叔速速说来。”
这就着急了,真是沉不住气。顾贤心下讽了一句,只道这侍妾生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上台面,若是自家儿媳妇壳子里面没换魂儿制定也不是现在这样大气的模样。
“付泽凯与付东楼父子被诬陷偷藏《浮世录》一事臣一直叫人暗中留意,查来查去,嫌疑最大的就是那个去告发的柳姓书生。本来臣也没想到他能是前朝余孽,可后来翻看了户籍又叫人查了他乡里的人才摸到门道,那个柳姓书生不是别人,而是唐朝末帝之女,素有敏慧之名的和政公主的儿子。”
“和政公主?”这个人柏钧昊也听说过,他在唐朝末帝的女儿里还算是比较有名的一个,在安史之乱中救了自己的姐姐宁国公主,因此被人称颂。和政公主的驸马姓柳名潭,可不是和柳姓书生有牵连。
“和政公主当初为救其姐宁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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