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敢抱着你的小子。”慕非凡见东方白有感觉了,手指漫漫的朝他的臀瓣上摸去,若有似无的撩刮着他。
“嗯哼~~~~~~你——你说尼克?”慕非凡的手指在自己的臀瓣上来回撩刮着,温热的指腹让这种感觉异常清晰,东方白忍不住夹了夹腿,以减缓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
“叫的挺亲切。”慕非凡的眼色一沉,将手指从东方白的臀瓣上抽离,迅速按了一下双杆上的摁钮,被吊在上面的东方白就随着双杆的下落而慢慢的往下。
还没适应到脚尖着地的感觉,东方白的两条腿就被慕非凡猛地拉开,然后慕非凡一手托住东方白的屁股,一手环上他的腰,大力地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而被吓了一天大跳的东方白忘了自己还被吊在半空中,以为自己会掉下去,立即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牢牢地夹住了慕非凡的腰!
一时之间,两个人之间的温度急剧上升,东方白的脸烫的快要烧起来,几乎不敢抬头去看慕非凡——
这下子完了,自己居然做出这种事……
“以后不准跟那小子走得那么近。”温柔的声音从慕非凡的嘴里说出来,满是宠溺的味道。
东方白红着脸点了点头,仍害羞地不敢抬头用眼睛去看慕非凡:“嗯~~~~~”
“不准让他再抱你,连碰一下都不可以。”
“可是万一训练的时候——”
“我不会他这种事情发生。”
“嗯~~~~~”
“不仅是他,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嗯~~~~~”
“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会好好地惩罚你。”
看着东方白越来越好的小脸,慕非凡的呼吸渐渐开始滞重了起来。
“好。”晚上的冷风吹在没穿衣服的东方白身上,让他忍不住往慕非凡怀里钻了钻,说话的声音有点闷闷地,像极了撩人的低吟声:“那我现在能不能回去睡觉了,好冷~~~~~~~~~~~”
慕非凡的黑眸在夜晚的月光下熠熠发亮:“好,现在就回去。”
“叶哥,恒哥要出去了,动作快点。”
“马上来。”
等到门口的脚步声离开了,叶瑟才把枪收起来——
如果这小子开了门,这枪里的子弹可就会送进他的嘴里。
独来独往惯了的叶瑟还是不太适应这种男人扎堆一起住的生活,虽说贺恩琪为他安排了单独的房间,可那些地下的小子还是自由惯了,往往连门都不瞧就直接开门进来,这让连睡觉都会在枕头底下放把枪的叶瑟一时之间还真不太能够适应。
镜子里面的男人又清瘦了不少,原本就白的近乎病态的皮肤在黑色西装的衬托下就更显得苍白——
叶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多久,本来自己早就计划好的事情全部被林驰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可以利用路砚生来获取邱恒的信任从而找到那份文件,可林驰,他当年在越南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以至于现在自己无法拒绝他最后的要求。林驰就像现在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所以帮他也算是帮自己吧。。。
叶瑟拢了拢西装,将手枪塞进后腰,系上纽扣就准备走出房间去找邱恒——
自己还没有成为他的心腹,也就还要时时刻刻谨慎小心——
可是就在他抬头的瞬间,通过镜子看见了一个坐在他床上的‘不速之客’——
克劳塞维茨!
176偷会?
德国Von氏家族是古老的贵族家族,而褪去一身军装的Von氏子孙克劳塞维茨就是天生的贵族,虽然依旧一副冰冷冷的脸,但举手投足之间有着这个古老家族沿袭至今的优雅与贵气,而现在,这个优雅的男人正站在叶瑟后面——
在穿衣镜中,两个男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而克劳塞维茨明显比叶瑟高一个头的身高优势也恰到好处的将瘦削的叶瑟纳在了怀里,这种场合非但不会让人感觉到怪异,反而是没有一丝违和感的般配。
可当事人之一的叶瑟却好像并不怎么领情。
“你是怎么进来的?”镜子里面,叶瑟看着自己身后克劳塞维茨的脸微微皱起了眉头,苍白的脸上明显带着一丝不悦。
“衬衫上的纽扣系歪了。”克劳塞维茨没有直接回答叶瑟的问题,而是伸手轻轻地去解开叶瑟西装上的纽扣,碧色的眸子里是一如既往的冷峭跟平静,好像不请自到地闯进人家的卧室跟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开始解对方的扣子,都是极其平常跟自然的事情。
叶瑟的眼睑垂了垂,看着克劳塞维茨的手漫漫的在自己的西装纽扣上移动着,倒是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动作——
不过自己的衬衫纽扣真的系歪了么?
“你让我不要管的办法就是来给人家当佣人?”不得不说,克劳塞维茨的手指很漂亮,修长白皙,不像是拿枪的,倒像是弹钢琴的,手指在叶瑟胸口移动的时候像极了弹奏乐曲的钢琴家,致命地优雅。
叶瑟挑眉淡淡地笑了笑,温煦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这是接近目标最好的办法。”
“哼——”克劳塞维茨轻轻地哼了哼,但却没有说什么,专心低着头帮叶瑟解扣子。
叶瑟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克劳塞维茨的表情,看他没有什么不悦,也就知道他是暂时认同了自己的做法,所以自己没必要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以免这位年轻的长官一个不高兴,会把自己这个卧底的身份曝光了也说不定。
几颗西装的扣子,克劳塞维茨解了整整五分钟有余,而当事人叶瑟也任由他慢腾腾地解着,他不说话,自己也不去招惹他,所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平静,静的就像是一堆老夫老妻那样平和安详。
当克劳塞维茨的手指挑了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微冷却明显的带上了一丝温柔的声音在叶瑟耳边响起:“那个叫林驰的,是不是朴永哲的儿子朴太峰?”
叶瑟的身体微微一怔,平静温煦的眼睛里也有了一丝惊讶的神色。
克劳塞维茨轻哼着勾起唇角,在下面的手指开始慢慢地往上解开叶瑟衬衣的纽扣,语气不变:“你是在为我工作,我有权关心属下。”
有权关心属下?
就是连个招呼都不打的跑进下属的房间里给下属解完了外面的扣子,然后再接着解里面的?
“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你最好离这个人远一点。”
“为什么?”
“想挑战我的耐心么叶瑟?”克劳塞维茨在叶瑟衬衣上解着纽扣的手指一顿,碧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
克劳塞维茨的头虽然是低着的,但从镜子里面叶瑟还是能看见他脸上隐忍不发的怒气,叶瑟笑了笑,平静地看着镜子里面的克劳塞维茨:“他不知道凶手是你。”
克劳塞维茨冷笑:“你以为我是怕你报复我?我能杀了朴永哲跟朴太浩,我就照样能够解决了那小子——”
“不行!”克劳塞维茨的话还没说完,叶瑟就被蓦地打断了,连胸口敞开着都不顾,直接转过身看向克劳塞维茨,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警告。
碧色的眸子微微收缩,原本叶瑟以为他会生气,但是没有,克劳塞维茨盯了他一会儿之后就低头帮他系衬衫上的扣子,没说一句话。
叶瑟知道自己刚才有点紧张过头了,而克劳塞维茨不说话也不代表这个脑子身手都是一流的男人不会对自己起疑,所以叶瑟只能放低了声音,轻声说道:“起码是现在你还不能动他,他是我放在邱恒身边的一颗棋子,我需要他的帮忙。”
“一个为报仇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出卖的男人,你掌控得住么叶瑟?”
“我不需要掌控他,大家各取所需,他要报仇,而我只要拿到那份文件。”
“希望你真的只是这样想——”系好最后一颗衬衫纽扣,克劳塞维茨看向镜子,又帮着叶瑟整了整西装:“如果这颗棋子打破了你的布局,别怪我现在没提醒你叶瑟,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得起的。”
叶瑟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要是说自己对林驰没有其他的想法,这个男人就会认为自己否认的过快,这个行动也就会胎死腹中,而他要是说有想法的话,那林驰就死的更快。所以无论如何,在这个男人醋性大发之时讨论林驰的问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就在两个人谁都不再开口说话陷入沉默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催促声:
“叶哥,你躲在里面干什么呢?怎么像个女人似的临走之前磨磨蹭蹭的?快点了,不然惹怒了豹哥,我都要跟你一起倒霉啊!”
“豹哥?”克劳塞维茨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猛地皱起了眉头,沉着声音对叶瑟问道:“他对你动手了?”
叶瑟简直是哭笑不得,那小子就喜欢夸大其词,别人听听还可以,可克劳塞维茨听到了就不算什么好事情了——
叶瑟刚想跟克劳塞维茨解释,可房间的门就被人一脚狠狠地踹开了!
在看见门口站着的豹子时,叶瑟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
“你小子别瞪我,是恒哥要我来看看你怎么还不出来的。”豹子一直都怀疑叶瑟接近贺恩琪,接近邱恒的目的,所以一听说叶瑟在房间里准备了这么久都没有下来,就立刻想要过来看看他房间里到底藏了什么猫腻——
自从叶瑟出现抢走了他所有的风头,他想对付叶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所以只要一找到有关于叶瑟的任何把柄,他都可以把他从邱家赶出去!
“那我现在准备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叶瑟一点都不担心克劳塞维茨的反应力,所以豹子伸着一张两人厌恶的脸在他后面到处张望的时候,叶瑟依旧能镇定自若。
叶瑟的房间也就那么大,豹子看了几圈都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人,布着狰狞刀疤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立即转身带着手下离开:“要走快点走!让恒哥等的人还没从娘胎里出来!”
“叶哥,你别生气,豹哥就是那样的脾气,你现在又是恒哥身边的人,豹哥看不惯你也是很平常的,诶不多说了,你快点下来吧,免得待会豹哥又抓住你的把柄让你难堪,那我就先下去了。”
“有他在,邱恒能把你当做心腹么?”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一直吊在窗户外面克劳塞维茨就身手敏捷地翻了进来,一张冰山脸上透着隐隐的怒气。
叶瑟冷笑着勾了勾唇,温煦的眸子里满是寒气:“这是他自找的。”
“我会帮你做场好戏,解决掉他。”
“不用你亲自动手,只要将他在豪斯赌场输掉五百万的消息给放出去,到时候自然会有人要他的命。”
克劳塞维茨伸手摸了摸叶瑟苍白的脸,碧色的眸子里有着一丝从来没有过的笑意:“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你的敌人,你是不是也会像解决掉他一样毫不犹豫的解决我?”
“除非组织命令我的目标是你。”叶瑟不动声色地躲开克劳塞维茨的手,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你利用当地的小混混来阻碍那位新局长对你的调查,手段是高明,但纸包不住火,但连累雷奥斯家族的人受了伤,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克劳塞维茨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眼底的笑意越来越盛:“担心我?”
叶瑟转头笑了笑:“是吧,我们可是在同一条船上坐着的。”
看着叶瑟离开的背影,克劳塞维茨低头看了看刚才为叶瑟系纽扣的手指,碧眸里的笑意深邃不可捉摸。。。
偷死你大爷的! 177泓澈失踪
“敖少爷,不再多呆一会儿么?”韦斯刚吩咐完手下看好病房门口从外面走进来,就看见敖毅站起来要走,弯了弯腰恭敬有礼地问道。
敖毅的脸色并不怎么好,抬手拍了拍韦斯的肩膀:“公司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这里有你看着就行了。”
“可冲少爷醒来之后万一要是问起敖少爷您,韦斯该怎么回答?”韦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雷冲,右边嘴角还青紫着,也就一个多月时间没见就憔悴了不少,这让看着雷冲长大的韦斯也是心疼不已——
要说雷奥斯家族哪个孩子最令人担心的,那肯定就是雷冲了。自幼父母双亡,虽说雷奥斯总司令把对亡女的宠爱全部给了这个遗腹子,甚至宠到了连雷奥斯家族的几位少爷跟小姐都眼馋的地步,可依旧改变不了这孩子孤独自闭的性格,要不是雷奥斯少校教他茶道,他也不可能开口说话。所有人包括韦斯自己都认为,当时十几岁的少年遇上了少校的大学同窗好友敖毅,他能够完全将自己解脱出来,不需要再承受害死母亲的罪责,可谁能想到,这种解脱仅仅维持了七年,少年长大成为了令所有人都骄傲的男人,他聪明、坚强,甚至能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完成只属于雷奥斯家族继承人的训练,成为继雷奥斯少校之后最优秀的军官。但一切的辉煌似乎对这个一夜之间长大的少年来说太过虚浮,以至于在即将要被委以中尉官衔的前一天晚上,竟然会僭越了自己的本分,对一个可以说是爱他如命的‘父亲’做出了不可原谅的事情,最终毁了自己的前途离家出走。。。
敖毅跟韦斯相识了十几年,从他第一次去雷奥斯家族做客的时候就已经认识,所以对于这个像父亲一样的长辈,他也不用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敖毅低头笑了笑,声音说不出的疲惫:“韦斯,雷奥斯这种难伺候的人你都伺候了二十几年,相信这种事情难不倒你。”
韦斯垂下眼睑,微微叹气:“敖少爷,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三年,冲少爷再有什么过错,在外面自力更生的三年也都可以抵消了,您该知道,冲少爷一出生就受尽所有人的疼爱,这三年的苦对他来说也应该够了。”
敖毅闭了闭眼睛,自嘲似地笑了笑:“有些事情不是经过三年或者是十年就能够改变的,你应该明白。就像雷奥斯跟Esthen,明明他都可以追去德国为Esthen跟海因茨低头,可为什么一转头他却独自到了中国,而且从那以后连Esthen的名字都可以不提?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但足以见得,有些事情不是光靠时间就能够忘记的。”
“敖少爷到底放不下的是什么?是冲少爷的任性冲动,还是您对冲少爷的感情真的不仅仅是爱护那么简单?”
敖毅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韦斯的肩膀就要离开:“是什么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但不可能,韦斯。”
“即使您无法原谅冲少爷,也请您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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